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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不是在主席台上选加油稿吗?”叶令蔚手被碰了一下才?知道费澜来了,他打了个招呼又低下头捣鼓游戏。 “太冷了。过来看看你。”费澜视线落在叶令蔚侧脸上,他脸也被小太阳照着,脸部线条被暖色的光勾勒得十?分柔和。 “那你什么时候又过去?” “噗嗤。”高临浩笑出了一个鼻涕泡。 费澜,“......” - 小橙子是篮球宝贝,因为时不时地需要露个面,她里边还穿着小裙子,过来的时候裹上了羽绒服,看着像个圆滚滚的?企鹅,叶令蔚正好打完了一把游戏,见小橙子过来把小太阳推了过去,小橙子牙齿都在打架。 “费澜来过?”叶令蔚后知后觉。 高临浩,“你完了,澜哥走的?时候哼了一声。” “那不是哼,那是冷笑。”陈丰宝纠正。 “那不是冷笑,那是似笑非笑。”李敬继续纠正。 “知道,我到时候去看看他,”叶令蔚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接了后看向高临浩,“我二哥给我们班买了奶茶,我一个人拿不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高临浩愣住,“给我们班?” “我们班?” “我们班?” “我们班?” 围着小太阳的一堆人眼睛都亮了起来,“我们班?” 叶令蔚点头,“已经到了,就在校门口。” 体委站起来,掸了掸裤子上没有的?灰,“那怎么好意思辛苦小少爷?拿奶茶这种粗活,我特别适合!” 高临浩挤开他,“我去。” “你们真是,都是学霸,让我来,不过先说好,我要喝两杯。” “......” 奶茶被一堆人抱来,几个大纸箱子装着,叶令蔚和费澜的?是单独用的打包袋,高临浩取出来把叶令蔚的?递给他,又飞快地跑去给费澜送。 “还是热的。” “叶二哥哥真是太好了!” 费澜手里的?是一杯芋泥奶茶,他冬天犯困,坐桌子后边,围巾从后裹到前,只露出一双眼睛,椅子是校长办公室里搬来的,铺着厚厚的?垫子,费澜懒洋洋的?窝在里边,打着哈欠。 “费澜,你看这篇加油稿行吗?”坐在旁边的高二学弟拿了一张加油稿递给费澜。 费澜扫了一眼,“非常好。” 手都还踹在兜里。 陈若星,“......” 费澜哈欠打个不停,陈若星的?手尴尬地停留在半空中,最终收回了,他估计是感冒了,有?点鼻塞,吸了吸鼻子,语气有?些?委屈,“学长看都没看......” 费澜又看了一眼那纸条,“很好,不错。” 更敷衍了。 本来费澜坐在这儿就是方可蒙弄来的,也真没指望着他能做什么,主要是坐在这儿,有?五百块奖金。 陈若星见四周人都各忙着各的?,他咬了咬牙,低声问道,“学长,我上次给你表白,你拒绝了,你跟我说你不想谈恋爱,但?你今天做检讨,你,你......” 费澜终于睁开了眼睛,终于愿意正视陈若星,“众所周知,不想谈恋爱是拒绝表白的最好用的理由。” 陈若星,“......” 很是尴尬的低下头,良久,陈若星再次鼓起勇气,“你早恋的?对象,是叶令蔚,对不对,我在论坛里看见过你们的照片。” 费澜淡淡道,“不然还有?谁?” 不是叶令蔚,还能是谁? “对啊,不然还有?谁?”突然的一个声音出现在耳边,陈若星被吓了一跳,扭头看身后,一双灿若繁星的?眸子望着自己,很快,对方就与自己拉开了距离。 叶令蔚非常自然的把手往费澜的?脖子里塞,“冷......” 他刚从棚子里过来,手还是热的,但?温度比起体温还是要低,费澜望向他,“不想活了?” 75、玫瑰与枪 我是你们的妈! 陈若星咬着下唇, 看着叶令蔚的眼神全是责备,“你这样他会冷的。” 叶令蔚看了一眼陈若星,他哦了一声?, 随即想要把手从费澜的衣服里抽出来?, 但却被费澜按住了,费澜看向陈若星,笑了笑, “不这样他会冷。” 陈若星,“......” 心里实在是难受, 陈若星不再?出声?了,闷着头筛选加油稿。 叶令蔚也没那么冷,他穿得多, 捂了一会儿就拔出了手, 蹲在桌子边, 下巴磕在桌沿上,抬眼望着昏昏欲睡的费澜,“高临浩说你生气了。” 费澜眼睛都懒得睁开,“他告诉你的?” 叶令蔚继续看着。 “太?闲了。”费澜说道。 “那你是不是生气了?”叶令蔚眼巴巴的追问。 “我生气做什么?”费澜终于愿意睁开眼睛,但也只是很敷衍地扫了叶令蔚一眼, “因为?你打澜?” 费澜话音刚落,叶令蔚愣了一下就笑起来?, 不像平时那样含蓄, 他笑得前俯后仰, 费澜看着他, 也忍不住笑起来?。 “你不会玩跟他们玩什么?”费澜揉了一把叶令蔚的头发?,“欺负菜鸟?” “我是菜鸟?”叶令蔚指着自己,“我是菜鸟。” 他又趴在桌子上咯咯咯的笑起来?。 费澜, “......” 笑完了,叶令蔚话题突然一转,“我那天去你家,没有看见姜女士,她去哪儿了?” “走了。”费澜的语气像说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说完甚至还打了个哈欠,往围巾里缩了缩脖子,“我父亲给了她钱,她走了。” “她跟费叔不是结婚了吗?为?什么费叔还给她前让她走,跟打发?那啥似的。”叶令蔚有些想象不出来?,姜蕙那样温婉如水的女人,被拿着钱打发?,她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父亲应该是知道了什么,”费澜低声?道,“再?说,父亲喜欢的人不是她。” 叶令蔚点点头,觉得也是,他抬眼,对上费澜幽深的眼神,心里立马一紧,“怎......怎么了?” “父亲是为?了你。”费澜淡淡道,视线投向了cao场中间。 “为?了我,”叶令蔚嘴里嘟囔,“怎么又是为?了我了?” “我都知道你的心脏病是因为?姜蕙孕期服药,他能不知道吗?如果说他照顾姜蕙本身就是因着你父亲的关系,那他请姜蕙离开应该就是知道了她害你生病。”费澜不疾不徐地说。 费锵是怎样的人,人家叶枫冕都毫不知情,也去世这么多年,他能将叶枫冕重视的人都照顾着,这些他照顾的人,在他心里也是有主次先后的。 毫无疑问,作为?叶枫冕亲生骨血的几个儿子,在费锵心里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