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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植物。 它所代表的寓意和红豆一致,外形也和红豆相似,不过两者之间还是存在差别。 相思果外表圆润,果实坚硬,若是和一堆红珠子堆在一起,一时之间完全无法把它辨认出来。 感慨完后,游云嘴角一抽,反驳道:“不对,我认错了,这就是普通红宝石。哎,它们二者太像了,连你师父我都看走了眼。” 衡玉微微一愣,没理他后面半句话,垂下眼摩挲着手链正中央那颗相思果。 ——弥留相思吗? 瞧着衡玉在出神,游云连忙喊道:“哎,不要在意这个,来来来,快把它抱走,为师现在娇弱得像个花骨朵一样,不能长时间承受这种重量啊!” 衡玉的所有惆怅情绪都被她师父击了个粉碎。 她哭笑不得,默默将小白抱走,抚摸着小白背脊上柔软的毛发。 - 衡玉最近闲着没事做,伤势没恢复又不能修炼,在秘境里看了几十年的古籍,暂时也不是很想看书。 这天清晨,她穿了身方便行动的衣裙,步行下山,打算在合欢宗里随意走走。路过合欢树林时,发现有十几个外门小师妹在采摘合欢花。 她们每个人胳膊上都挽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或多或少的合欢花。 “你们采摘来做什么?”衡玉上前问道。 “洛主。”小师妹们认出她来,眼睛亮亮地向她行礼。 大概是合欢宗的人都有点喜欢美色的毛病,这些师妹面对衡玉时非常热情,每个人都高高兴兴开口向她解释。 通过她们热闹的介绍声,衡玉总算理清楚现在的情况——这些师妹们是接下了任务,要采摘合欢花回去炮制成合欢香。 所谓的合欢香,是比较低级的一种媚.药,在双修时能起到助兴作用。 衡玉觉得自己一定是太无聊了,不然她不可能会跟着师妹们一起采摘合欢花,还让她们教她怎么炮制合欢香。 然后衡玉心满意足地学到了一门高大上、又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的手艺。 “洛主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有师妹问道。 衡玉道:“就是突然心生好奇,反正学这个很容易,不耽误什么事。” 修士拥有漫长的寿命,这就意味着,她可以在很多也许没什么用却很有意思的事情花费时间,而不会苦恼自己是在空耗年华。 而且,这也是她磨练心志的方式。 等到把所有的合欢花都炮制成合欢香,衡玉与几个师妹道别。 走之前,她们还强行给衡玉塞了两瓶合欢香,美名其曰纪念品。 衡玉笑着收下。 走到试炼台时,有道熟悉的声音从台阶上方传来:“我正想去宁榆峰寻你。” 衡玉顺着声音来处看去,瞧见那熟悉的容貌后,眉梢微微一挑。 ——是了缘。 看来他就是无定宗那边派过来帮忙的人。 明知道了缘当时就在北州,距离南州极近,又早就打算过来南州传道,这回无定宗来援助的修士十有**会是由他带队。 但真的确定来人是他时,衡玉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隐隐失落。 了缘迅速从几个合欢宗女修手里脱身,三步并做两步,大步流星走到衡玉面前,满头大汗讪笑道:“合欢宗的师妹们真是热情得很。” 他感觉刚刚围着他转来转去的女修,是想要用热情的视线直接将他扒个精光! 衡玉意味深长一笑:“这是当然,我们合欢宗没别的优点。热情,就是我们宗门弟子最大的特点。” 了缘:“……” 他并没有在夸人好吧。 刚想开口说话,了缘突然抽了抽鼻翼,他那张恍若秋水般的脸凑到衡玉身前。衡玉下意识往后避了半步,奇道:“怎么了?” “你是用合欢花来沐浴了吗,身上的合欢香也太浓郁了些。”了缘说。 衡玉自己没什么感觉,不过想想,她也觉得不稀奇:“那你离远点。” 了缘声音柔情似水:“其实挺好闻的。” 作势又要凑近。 瞧见衡玉快速后退避开,他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样真是太伤我心了,能不能学学合欢宗的其他师妹们,你看她们对我多热情啊。” 衡玉莞尔:“你喜欢啊。” 她朝远处那些悄悄在周围打量的师妹们招手:“师妹们,快些来让佛子感受一下我们合欢宗的独有文化。” 周围的师妹们都知道衡玉在开玩笑,但也不介意顺着衡玉的话上前。 这个直接露出大片肩膀,那个直接伸展着腰肢,还有的当场催动媚术,迅速贴近了缘。 了缘:“……你太狠了。” 他的眼里写满委屈:“如果是了悟师兄过来,你也会让他感受合欢宗的独有文化吗?” 衡玉无辜摊手:“会啊。不过那时候不需要师妹们,我可以亲自上。” 说完,衡玉直接转身离开试炼台。 她觉得自己还是尽快回去沐浴换衣服为好。 “欸——欸——洛主——” “洛衡玉!” 身后,了缘的呼喊声一阵接着一阵,但衡玉头也没回。 回到院子里,衡玉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到底有多浓郁。 素来喜欢钻进她怀里的小白嫌弃得跑去游云的院子,不乐意和她待在一起,对于这种现象,衡玉只能唏嘘世风日下,一只神兽也活得如此之现实。 沐浴完后,衡玉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盘膝坐在窗边,慢悠悠用干发布绞干自己的头发。 这就是没有灵力的不好,想弄干头发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 绞了一会儿,衡玉又笑了下。在幻境时,她也是没有灵力的,只是那时候被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犹嫌不够地伺候着,所以从来没有觉得不方便过。直到现在需要自己动手,才觉得种种不方便。 好不容易把头发弄得半干,衡玉走去隔壁院子把小白接回来。 她抱着小白,用指骨狠狠敲了下它的额头。 小白咕咕咕叫起来,表示自己刚刚真的很无辜。回到厢房,小白想要睡觉,看着衡玉坐在窗边吹风,它坐到床榻边盯着她。 衡玉懒洋洋倚在窗边:“我在等头发晾干。” 今晚的风只有很小一股,想要把头发晾干怕是要等很长时间。 至于去找她师父帮弄干头发—— 这种越过师徒关系的亲昵举动,衡玉并不想让它出现。 小白直接跃到她身边,轻盈跳进她怀里,在她怀中寻了个合适的位置睡觉。 衡玉在窗边坐了很久很久。 不知不觉也靠着窗边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外面天光已经彻底大亮。 衡玉把还没睡醒的小白放到一旁,自己从软榻上下来。 她洗漱时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