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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 在旁边经理插了一句话。好像是认为这是情侣间琐碎的争吵,脸上洋溢着微笑。凯斯举起手拦住经理的动作,制止她再把盒子拿回去。 他上身向前倾了倾,看着面前一行行的戒指,从中挑出一个,把另一只手递给延雨。 “手。” 凯斯对他说。看着无意间伸出右手的延雨,凯斯急忙伸出左手,抓住他的指尖拽了过来。 “不要再躲了。” 把他刚才挑选的戒指戴在延雨的第四个手指上,命令道。延雨惊慌地看着自己的手,一颗耀眼的钻石令他顿时呆住了。 这还没有结束。接着凯斯还为延雨挑选了衣服,这次也是同样,职员们轮流拿着几件衣服出现在他们面前,还买了皮鞋、腰带、手表和手帕。等职员们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他们才走了出来。 现在要回去了吗? 延雨想了想,但看见凯斯朝着一个街区外的另一个卖场走去。 “欢迎光临,皮特曼先生,延雨。难得今天有空过来。” 这次也是同样,经理过来熟练的打了招呼。这是一种仿佛谁都知道他们的态度。 延雨虽然觉得有些迷惑,但还是微笑着回答: “是的,就是这样。那么今天也拜托了。” 他说:“我们上市了很多新品,请稍等,让我们准备一下。” 职员们给他们指引座位,开始忙乱起来。凯斯喝着咖啡瞟了延雨一眼,和比刚才更有人情味的延雨正好对视,尴尬地笑了。 凯斯想吻他,却停了下来。 别着急,如果不想再把事情弄糟的话。 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心情就不太轻松了,时间有的是,只是凯斯缺乏耐心。转移视线看向延雨的手,确认自己给他戴上的戒指确实还在那里。 正要转头,结果看到延雨的耳朵。这让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记忆消失,为什么标记也消失了。 “对不起。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例子……” 想到医生为难的脸,他忍住了叹息,放下空咖啡杯,延雨赶紧问: “要再来点儿吗?还是其他饮料?” 凯斯回头看了看他,脸上布满了捏出来的微笑。 “延雨。” “是的。” 凯斯对紧张的延雨编造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对他说: “我说过,你现在不是我的秘书,你是我正式的结婚对象。我该告诉你几次呢?” 如果不知道对话内容,甚至可以想象他是在说情话。可实际延雨却坐在了非常近的距离上。 “哦……” “不要像个秘书一样行动,而是作为我的伴侣,知道吗?” “……我知道了。” 延雨有意识地很快闭上了嘴。好像只要再多说一句话就能抹掉那笑容。但是对于让他作为伴侣那样做,他完全没有实感。 幸运的是,工作人员带着要给他们看的东西回来了。 “这是本季度的新品,13是我们品牌的象征,加上科西嘉岛这个主题的设计。” 接着,延雨仔细地听了他的讲解。凯斯等着看延雨如何反应,他终于像作了决定似的,回过头来: “皮特曼先生。” “延雨,” 当凯斯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延雨犹豫了一下。凯斯微笑着说: “如果你再这么叫我一声,我就会把你关在我的岛上,让你再也不能叫皮特曼先生,知道了吗?” 延雨慌慌张张地眨了眨眼睛。凯斯仍在笑着,但绝不能说他看上去心情不错。延雨犹豫着张开了嘴: “但是……” “延雨。” 在凯斯说下去之前,延雨先开口说道: “您不亲自给她们挑选礼物吗?以前都是我挑着送过去的,如果我们一起订购的话……” “延雨,” 凯斯皱着眉头制止了他。 “你要送给谁礼物?” 艾玛?还是mama?秘书室的同事? 延雨对回想起他可能认识的女人的凯斯说: “你们不是见过面吗?您不是来给他们订购礼物的吗?”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这次的沉默比任何时候都漫长而沉重。 “是你认识的人吗?” 凯斯小声问道,他的脸上的微笑消失了。 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是我先遇见的那个人,但凯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完全没见过吧。难道凯斯对她们并不满意,但应该已经得到了满足,再过段时间就会习惯的。 重新靠在沙发上时,偷偷看着他眼色的延雨开口了。 “大概,就是这样。” 凯斯的太阳xue上布满了青筋。和慢慢转过头的凯斯眼神相遇,延雨慌忙转过头去。 “您比较喜欢哪一个?我在想这个包怎么样。” 延雨似乎是故意要略过自己刚才说的话,用快速的语调问道。凯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声。 “只买你需要的。” 听到这句话,延雨简单的回答: “好的。” 凯斯看到他同时订购了一个女式包。 “要给meimei买礼物吗?” “哦?不,买这个是……” 刚要否定的延雨一时间没有想好说法,就如实回答了: “嗯……我听说,” 延雨似乎有些慌张,说话结结巴巴的。 “您需要一个能释放信息素的人,不是吗?所以会需要用到的。” “延雨,” 凯斯用低沉的声音开口: “你是在对我说,你要让我出轨吗?” 凯斯的眼睛突然变成金色。这是延雨出院后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心脏突然发疯似地跳了起来,自己分明没有犯过错误,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延雨慌张地眨着眼睛看着凯斯。凯斯咬紧牙关盯着他。他再也无法忍受,怒发冲冠。 “哦,原来如此。” 延雨慌张地想要说话,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应该说点什么。 凯斯看到神色犹豫的延雨便赶忙接了下去: “所以说,你现在是出于什么意图对我说这些话的? 有什么问题吗?不能回答吗?” “是,但是……” 凯斯握紧的拳头似乎要向自己飞过来。 虽然没有见过他打人,但延雨甚至认为他现在这样做完全有可能。 延雨挤出声带艰难地回答,他说: “我一直都有在这样做。” “我跟你说过好几次我们结婚了,你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我开了个不像话的玩笑?是你,还是我在表演?为你准备这么一场演出,真了不起!不是吗?” 凯斯一口气用粗重的话语讽刺了我。 “我现在才明白,我是如此地爱着你,太棒了。爱情真伟大啊,居然还要让我搞这些不三不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