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岭上多白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周岭一只手伸下来想要制止他,却松松垮垮的,根本不需要挣脱,他的胯间却硬了。陈语白隔着西装裤吻了吻周岭腿间的巨物,将yinjing掏了出来。

    好久没做,两人都有些急不可耐。周岭的铃口流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陈语白着魔的看着周岭的yinjing,也不舔,虔诚的含了进去,用口腔整个包裹住guitou。周岭说话的声音突然断了几秒,yinjing抖了一下。陈语白乖乖的没有动作,等到周岭又开始正常说话了,他才慢慢吞吐起来。

    他把周岭的guitou含得亮晶晶的,又吐出来,一下一下的舔。书桌座椅的狭小,陈语白只能将周岭的yinjing握住稍抬,从根部从下往上的舔。周岭看不到陈语白痴迷的样子,将手指插进陈语白细软的头发里,轻轻的按陈语白的头。陈语白将guitou完全包裹住,深深的含进去,铃口顶到了陈语白的喉咙,顶的他有些难受,周岭又将他的头往起抓。陈语白上上下下的吞吐,yinjing从他嘴里滑出来的时候发出轻却黏腻的水声,拉出银色的丝,连接着他的唇和周岭滑腻的guitou。陈语白企图给周岭做深喉,周岭加快了语速,匆匆结束了会议,合上电脑,将座椅向后滑了几步。

    陈语白又跪着向前挪,抬眼看着周岭,舔了舔嘴角,又去握周岭的yinjing。周岭把他拎起来,问他:“你坏不坏,嗯?”

    陈语白的嘴唇被自己的口水和周岭铃口滲出来的液体蹭的又湿又亮,他用嘴唇去蹭周岭的唇,周岭就去舔陈语白嘴上的水渍,结果越舔越湿,两人的舌头又搅在了一起。

    周岭去脱陈语白的裤子,陈语白一边舔周岭的喉结,又吸又咬,一边抽空说:“周岭哥,你摸摸,我湿透了。”

    周岭一摸,果然,陈语白湿得连内裤都变了色,前面翘得像是想要别人的注意力,后面却又潮又软,水淋淋的。周岭忍得难耐,把陈语白往自己身上压,说:“想我想得这么湿,是不是?”

    陈语白抱着周岭的脖子撒娇,胡乱的舔周岭的脖子:“周岭哥直接进来好不好?”

    周岭上身还穿着衬衣西装,他用手臂环着陈语白去扯自己的领带,又解开最上面的纽扣,把陈语白抱起来,说:“直接进来会痛。”

    陈语白趴在他身上扭,双腿环着周岭,腰却软的像条蛇,伸着舌头要周岭亲他,说:“不会痛的,我好痒,想周岭哥直接进来……”他的舌头红的勾人,软软的勾着周岭去含、去咬。

    书桌的一侧只放了几张文件,周岭随手把文件丢到一边,将陈语白放了上去。大理石的台面冰的陈语白一震,他抱着周岭不放手,说要周岭抱,不要在书桌上。

    周岭让陈语白抱紧,一手托着陈语白的臀,一手扶着yinjing,在陈语白的臀尖打转。他先用yinjing在臀缝抽打了几下,陈语白被他戳的难耐,还想自己伸手去扶。周岭狠狠地吻住他,扶住guitou慢慢顶进陈语白的后xue中。水太多了,进去的时候汩汩的响,周岭低低的笑了一声,声带的震动通过交叠的舌头传递给陈语白,陈语白的从嗓子到后xue都更痒了。

    周岭将陈语白抵在墙上,用手臂垫在陈语白身后怕他觉得凉,手按着陈语白向下,胯下九浅一深的顶。周岭顶的又狠又深,陈语白爽的头皮发痒,大脑一片空白,拼命的收缩后xue,身下和嘴里都淌着水。陈语白的后xue一缩,周岭也被夹得上头,加快了动作,像打桩一样快速抽插,羊毛的料磨的陈语白rutou和臀部都通红。他动作飞快,顶的陈语白只能断断续续的叫,叫的浪荡,趴在周岭的耳边,像是要把魂儿叫出来。周岭将头埋在陈语白的颈侧,狠劲儿的将陈语白往自己身上按,陈语白的口水沾湿了周岭的肩膀。

    陈语白在周岭耳旁呻吟:“啊、啊……周岭哥…… 嗯……要被周岭哥cao死了…… ”

    嗨,我脑子都不转了……感觉少了点内味儿!写到现在感觉每次都吸吸舔舔的,写不出什么新意啊。

    感谢大家的点赞和评论!!爱你们!!

    Chapter 18

    陈语白在书房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自己放在书柜里的乐高模型被碰掉了一个零件。他拼了一个海格小屋,屋顶有个烟灰色的烟囱,现在不知所踪。他趴在书柜旁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问蔡阿姨见到没有,蔡阿姨表示打扫卫生的时候没有见过。强迫症如陈语白,知道乐高少了一个零部件后难受得要命,立刻在官网上填写了申请补件,并计划买一套新的乐高补偿自己难过的心情。

    周末周岭加班,陈语白蹭周岭的车去市中心的乐高店里买东西,并控诉了周岭不小心把烟囱碰掉的行为:“你肯定碰掉了它,我安装的很牢固的!碰掉就算了,竟然也不告诉我!”

    周岭沉着应对:“我最近没有打开过书柜,应该不是我。”

    陈语白问:“不是你是谁?蔡阿姨打扫房间,也不会打开书柜啊。”

    周岭听到后沉默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周岭忙得几天不沾家,终于有天中午给陈语白打电话,说快忙完了,晚上有个酒局,算是给这段时间收个尾。陈语白心疼他,又气他忙成这样还得喝酒,在电话里话非常少,只是敷衍的回答了两句说知道了。

    夜深,王叔才开车把周岭送回来。明晃晃的橙色车灯照着漆黑的路,在浓郁的夜色里十分刺眼。陈语白站在窗口看王叔下车、给周岭开门、俯身听周岭说话,又关上车门进了宅子。周岭坐在车里还没有下车。

    陈语白下楼,听见王叔问蔡阿姨醒酒汤煮好没有。蔡阿姨忙从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醒酒汤,问王叔:“先生怎么还不进来?”

    王叔摇摇头道:“先生说太累了,在车里坐会儿抽根烟,过会儿就进来。”

    蔡阿姨点点头,嘱咐王叔早点睡觉。

    陈语白穿着薄薄的睡衣下楼,轻声对蔡阿姨说:“蔡阿姨您也去睡吧,周岭我来就好了。”

    蔡阿姨也没有坚持,只说:“辛苦语白了。”

    陈语白打开家门。外面冷冽的寒风吹起他的衣角,从领口和下摆灌进他的衣服,激得他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王叔把车灯关掉了,却没有熄火,车里的暖风空调还开着。车窗反光,映出星星点点家门口的灯光。他双手抱臂,踩着拖鞋,去敲周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