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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晗呻吟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随着屁眼里喷出的yin水一起流出去了,他身子无力的躺在桌子上,双手软软的垂下。 但紧接着,屁股里又一股guntang的液体重重打在了他的肠壁上,惊的殷晗浑身一抖。 这液体比jingye还有有力,射在敏感的yinrou上,让他又痛又爽,他本来垂下的双手又忍不住抬起,死死抓住顾九麟的手臂,大声yin叫。 “什、什么东西啊好烫!又射进来了啊啊好满屁股装不下了!要、要爆炸了” 顾九麟舒服的呻吟一声:“姐夫尿进去了。” 殷晗本来就如同两三个月妇人的肚子这下变得更加的大,眨眼之间就变成了如同怀胎五六月,肚子圆溜溜的鼓了起来,双腿大张,雪白的肥臀又红又紫,中间含着一根紫黑色的狰狞roubang。 “不、不要尿!好脏啊啊sao婊子被尿装满了!屁眼成了姐夫的尿壶呜啊!好、好sao又要去了” 殷晗又哭又叫,那双卸了笑容之后毒蛇一般的双眼红肿不堪。他嘴上虽然抗拒,屁眼却收的紧紧的,尿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脸上爽的全是泪水和口水。随着顾九麟最后一点尿液射进去,他张大嘴巴,瞳孔微微放大,一副被尿到高潮的表情。 顾九麟这才算是爽了,他勾了勾唇角,手指拭去殷晗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眼底却一片漠然。 “晗儿。” 殷晗睁开红彤彤的双眼,声音里带了点湿意:“姐夫。” “你好脏啊。” 顾九麟抽出jiba,被堵在里面的尿液、jingye、sao水顿时没有了阻挡,从殷晗的屁眼里直直的喷了出来,浑浊不堪的液体混杂着尿sao味,喷了一米多远。 一个大着肚子的俊英男人,长发凌乱,雪白的奶子上戴着金色的铃铛,随着他一边爽的抽搐一边发出细碎急促的声音,他双腿大张,jiba高高的翘起,屁股往外狂喷尿液,场景实在是前所未有的yin靡。 尤其是这个人还是大殷尊贵的大皇子,更是让这个场景变得更加yin乱。 “啊” 失声半天的殷晗突然长长的yin叫一声,尿液往外喷射的时候,在肠壁冲刷,泛起的细细小小的快感让他屁股的rou直发抖,被cao到肠道深处的花蒂也在尿液的冲刷下不停的变换着位置,被折起的棱角不停的cao着他的敏感的xuerou,最后终于“啵”的一声,随着尿液一起从合不拢的xue口喷了出来。 尿液喷射在地上,虽然顾九麟躲的快,还是有不少液体溅到了他的衣摆和脚上。 直到现在,顾九麟身上的衣服还没有完全脱下来。 顾九麟伸手将殷晗脸上潮湿的发丝拂到一旁:“晗儿,姐夫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殷晗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他挣扎着将顾九麟的手抓住:“我给姐夫换换新的” 顾九麟静静地看着殷晗,而后将他抱在怀中,入了屏风后。 华阳宫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宫中有一处温泉池水,名唤华阳池。这样的好地方太子都没有享受到,自然是因为大皇子的母妃是杨璇玑的原因。 杨家势大,后宫朝堂边疆,无一不是杨家人,将这华阳宫从皇帝那里讨过来自己住,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便是心思深沉如殷单,也不得不退让。 华阳池便在屏风之后。 顾九麟抱着殷晗在华阳池清洗过后,床铺地面已经被收拾过了,纤尘不染。 懒得去管那些宫女太监是怎么想的,顾九麟打了个哈欠,上了床。 殷晗累的中途根本就没有醒来过,直到上了床之后,他才下意识往顾九麟那边挪了挪,而后被顾九麟搂在了怀里。 “姐夫”殷晗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还催促顾九麟离开,“我命人送你回去免得被旁人发现” 殊不知,顾九麟就是想要旁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在殷晗嘴角亲了亲,柔声道:“姐夫陪你睡。” 殷晗还想说什么,却最终敌不过疲惫的双眼,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 ☆、大皇屁眼含着sao水,rutou戴着铃铛给母妃请安 卯时一刻,寝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吱——” 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脚步声响起,穿过外室,停在床边。 太监的声音响起:“主子,该上朝了。” 床幔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 太监稍等了片刻,又低声道:“主子,已经卯时一刻了。” 里面终于传来了声音,却不是大皇子,而是驸马的声音。 “晗儿,醒醒,要起床了。” 大皇子的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不要嘶——屁股好痛,奶头也痛让我再睡会儿嘛姐夫” “啪!”的一声脆响,大皇子娇呼一声,太监的眼皮忍不住一抖,险些软着膝盖跪到地上。 “痛,你轻点,我屁股都肿了。” “我看看?” 床幔里面响起悉悉索索的布料磨擦声,伴随着细碎的叮铃声。 过了一会儿,又是不轻不重的“啪”声响起:“娇气,找太医拿点药擦擦,明日就好了。” “那乳环可以取下来吗?你看我奶头都肿了,上朝戴着这个会被大臣听见的。” “不行。” 又是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响:“戴着上朝,今晚我要检查的。” “你不要太唔唔唔!” 黏腻的水声伴随急促的呼吸响起了好长一段时间,驸马的声音才传出来:“我先回去了。” “我找人送你回去。” “不必了,你赶紧起床吧。” 床幔被掀开,驸马赤裸着身子下床,胳膊和背上几道细细的红痕,一看便知是被人用指甲抓出来的。 太监眼皮子抖了好几下,努力控制住自己倒吸一口凉气的冲动,保持好平静,上前一步,准备服侍驸马穿衣。 顾九麟挥挥手让他退下,将一旁清洗过后又连夜烘干的衣服穿上,再任由宫女替他将头发束进宝冠中,这才出了门。 等他出了门,大皇子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行动之中牵动他隐秘的肠rou,那个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一抽一抽的作痛,不仅是xiaoxue,屁股,以及经过多次射精的jiba,也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更让大皇子羞耻的却是他红肿奶头上两只金色的铃铛,这铃铛工艺特殊,无论怎么小心翼翼地去控制,都会响起细碎的铃声。 目光扫过一旁的太监,大皇子的表情阴冷了下去:“管好你的狗嘴。” 太监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只一个劲颤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外头的人只道太子成熟稳重,大皇子温和仁慈。 但谁又知道大皇子的温和只不过是做出来的样子罢了,只有贴身伺候他的宫女太监才知道,眼前这位主根本不是什么善茬儿,反而蛇蝎心肠,又狠又毒,谈笑间就要了人的性命。 大皇子裸着青紫红肿的身子在床上坐了半晌:“驸马走了吗?” 太监跪着退出去,查探了一番,这才回来禀报:“侍卫亲眼看着驸马出了华阳宫,往长生殿去了。” “嗯。” 殷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