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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脸,发髻已经完全被汗湿,两只眼睛还红着,“真的,你躺着就好,我自己动!” 顾九麟将她抱着,往内室走去,殷馥雅连忙将顾九麟脖颈环住,双腿也抬起,夹住他的腰。 每走一步,殷馥雅的小逼就在顾九麟的衣服上,尤其是那个羊脂玉腰带上磨擦而过,冰冷的感觉很好的慰藉了她的难受。 顾九麟走了一路,殷馥雅的小逼就流了一路的水,甚至将顾九麟小腹处的外衫都打湿了,她羞耻的将脑袋埋进顾九麟的肩窝处。 “你也太多sao水了。”顾九麟眉头微皱。 殷馥雅只觉得自己这会儿的脸比方才中了春药时还要燥热几分,她咬着顾九麟的外衫,闷哼一声,背脊炸出一层汗水,小逼又一次爽的潮吹了。 正当殷馥雅满心期待接下来要进行重头戏,准备疯狂zuoai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身子一沉,酸软的手脚扒不住顾九麟的肩膀,整个人往下跌去。 “哗——” 殷馥雅整个人落到了浴桶里面,溅起一桶的水花。 “什么情况?”殷馥雅整个人的情欲被这一桶水都浇熄灭了。 顾九麟身上也被溅了一些水渍,他不甚在意,淡淡对殷馥雅说:“洗洗干净,桌上有药,自己擦。” “什、什么?”殷馥雅眼睛瞪的圆溜溜的,似乎是不敢相信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她可是想着等会儿会有大jiba吃才忍受着之前那几个小时的折磨的! 可恶啊啊啊啊! “自己反省一下,再一再二不再三。”顾九麟垂下眼睑,从殷馥雅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对方精致的下巴和浓密修长的睫毛,“如果再发生第三次,休妻。” 休妻。 是殷馥雅穿越过来后最期待的一件事情,但从爱上顾九麟的那刻起,她连作为男人的尊严都抛弃了,叫他老公,主动勾引他,敞开双腿让他随便上,当然他不上就是了,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居然想休自己? 还是为了一个不是自己犯的错误! “顾九麟!你”殷馥雅咬着唇,忍着心中巨大的酸涩开口,“你敢休我,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好威胁顾九麟的,只好底气不足地开口:“我就不同意。” 顾九麟: 顾九麟懒得理她,转身出了正殿。 殷馥雅坐在浴桶里,神情恹恹。 好气哦,本来想说给顾九麟戴绿帽子的,但是想到别的男人就觉得好恶心,要是去搞女人,也觉得好无聊,不如被顾九麟搞。 “吱——” 一声轻响,正殿的门被关上。 将两人隔绝。 裴启正在外面警惕地守着,见顾九麟出来之后,连忙迎了过来。 “主子。” “嗯。”顾九麟点点头,往书房走去,裴启跟上,“让翠羽进去收拾一下。” “是。”裴启跟在顾九麟的身后,默不作声。 顾九麟斜睨了他一眼:“有话直说。” “主子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说。” 顾九麟轻笑:“你那点心思还能瞒得过我么,是不是从翠羽那里问出什么了?” “什么都瞒不过主子。”裴启嘿嘿一笑,“上午主子进屋后,然后公主就咳咳惨叫,翠羽在门口听了半天,属下看她神色不对,便追问盘查,她对公主心怀愧疚,什么事情都交代了。” 顾九麟脚步微顿,伸手推开书房的门:“药不是昭平公主下的。” “不错。”裴启低声道,“是珣妃娘娘。” “她?”顾九麟这下真的是迷惑了,“珣妃为齐家长女,手上有一些前魏的隐梦丸倒是也能理解,只是她给我下药做什么?” 裴启又不吭声了。 顾九麟恼他这打一棍子说一句的性格:“有话赶紧说,说慢了小心我打你。” “主子难道不觉得是为情?” “为情?笑话,她是我岳母,又是皇上的妃子,为情做什么。” 裴启小声嘀咕:“那您之前还送她礼物。” “我那是”顾九麟话在嘴边停住了,他抄起桌上书又要丢裴启,却又发现了一封书信,不由地轻咦了一声,“有人来过我的书房。” 顾九麟捡起这封书信,上面带着淡淡的胭脂香,他将封口拆开,里面掉出一新一旧两封信。 将其中旧的那副展开,上面只写了简短的几句话。 ‘西南,定安谷,兵三百,子时一刻。” 顾九麟瞳孔一缩。 定安谷,那里就是哥哥葬身的地方! 这封信看起来像是非常紧急的时候写的,字迹十分潦草,甚至连落款都没有。 偌大的一张信纸,除了这几个字就空荡荡,只有信纸背面有特殊纹路,像是信纸本身自带的一般。 他强行压住心中的情绪,将另一封信纸拆开。 这封信的字迹就显得娟秀许多,上面言语不多,但是解释了上一封信的来源。这封信是齐家老太君给她的。 商人哪会做亏本的生意,老太君虽然明面上对大殷投诚,暗地里仍然资助着前魏余孽,但是为了防止引火烧身,老太君自然也是要防一手。 这信便是老太君派人从一个重要人物身上偷出来的。 信中还推测老太君手中定然不止这一份把柄,要顾九麟给些时间,好继续求着齐家老太君要些新的证据。 没有落款,但是有一只红蝶,振翅欲飞。 “是珣妃。” 顾九麟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子上。 “她去求了齐家的老太君,替我找到了一些关于仇人的线索。” 顾九麟闭了闭眼睛:“你自己看看吧。” 裴启上前一步,将桌上的信纸拢到手中细细查看。 “这个信纸有些特殊,属下去查查。” “不用查了。”顾九麟疲惫道,“杨家的,我在大皇zigong里见到过。” 裴启手微微一抖,又很快稳了下来:“只是单单就这封信,似乎有些证据不足。” “我要证据做什么。”顾九麟睁开眼,眼底一片嗜人的冷意,“我要的,是他死。” 裴启单膝跪倒在地:“主子不要冲动,您如今身份特殊,不宜轻举妄动,此事交给属下去办,属下定能杀的杨家人仰马翻。” “死都便宜他们了。”顾九麟冷冷勾起一边的唇角,“我要他们遗臭万年,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写进史书被后人唾骂。” 顾九麟在桌上扫了一眼,将那份旧信纸收进怀里:“给珣妃传个话,说改日登门道谢。” 裴启应下:“午膳让厨房温着了,主子还吃吗?” “不吃了,我去奉天殿。”顾九麟跨出书房的脚步忽然顿了顿,“等会叫公主吃点,那个翠羽打大发了吧,给公主找个贴心的。” “是。” 顾九麟便出了未央殿,往奉天殿去了。 未央殿前身本是皇后居住的长生殿,跟殷单的奉天殿挨的极近。 夏日时分,烈日当空。 奉天殿里安静无比,宫女在内室侍弄着碎冰,从燕国传来的改良宫扇正在自动扇着风。 龙床上厚厚的床幔早就换上的绢纱,里面影影绰绰,殷单正在休息。 郭时望在床边转了一个圈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