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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醒懒得再想,按住心里的汹涌波涛,只当对方是透明人,他进了病房,顾垣之也理所应当的来了,他背对着他,也没看见顾垣之看见唐思冶是个什么表情,倒是唐思冶看见他了很明显的惊讶了:“垣之?你怎么来了。” 而顾垣之的反应也有点古怪,他看着唐思冶,又看了看路醒,说:“是你。” “不然还能是谁?”唐思冶笑道:“你怎么会来?” 顾垣之于是又不说话了,路醒想自己站这儿也是碍事干嘛还多此一举,他于是把买好的早餐递给唐思冶:“既然有人来照顾您了,那我就先走了师兄,我等会儿还要上班。” 唐思冶啊了一声:“抱歉,我还忘了这一出了,现在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来得及,就在这附近不远,那我就先走了师兄,您注意身体。我有空就来看您。” 他说着走出了病房,把门紧紧合上,将门里门外分割为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踩着点到了出版社打了卡,路醒这就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他抽空把这个周末堆积的文件整理了一下,回过神来就已经是中午了,郑安揉着酸痛的肩走过来,问他:“中午一起吃饭吗?隔壁新开了家黄焖鸡,感觉还不错。” 路醒笑道:“好啊,正好我也很久没吃过了。” 上次吃,还是和赵奕然在七中的时候点的外卖,那时候赵奕然嘴巴都被辣肿了一圈,那副狼狈的样子现在想起来仍然很好笑。这回吃饭的换了个人,也不耽搁他想起赵奕然的‘丑态’。 郑安见他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问:“你笑点还挺低的嘛,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就笑起来了。” “是吗?”路醒不予置否 不多时到了下班的时间,和同事们一一告别后路醒走出出版社大门,往左是去医院,往右是回家,但估计这会儿唐思冶身边多的是人,应该不需要人陪,虽然临走前好言好语地说了什么有空就来探望的话,但这种话说出口十之□□是为了场面客套,算不得数。 他转身上了回家的公交,找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着,后知后觉摸出很久没打开过的手机来检查未读的信息。 信息没见到,反而见到了一通未接来电,显示时间为昨晚,是胡嫂,估计是那时候他正忙着照顾唐思冶没看到。 他回拨了过去,那边很快接通,说:“小路啊?你现在在医院还好吗?好点没有?” “您怎么知道我们在医院的?” 胡嫂说:“嗨,你们动静弄那么大,我就看到你家客人抱着人火急火燎地从屋里出来说要去医院。” 路醒笑道:“不是我生病了是我一个师兄,不过还是多谢胡嫂关心了。” “不是你啊?嗨,那我还说错情报了呢。” “就之前那个人啊,个子挺高站在你们院子外头那个人,昨晚上又来了。” 路醒:“啊”了一声,低头说了声:“没事儿,已经在医院碰到了。” “哦哦那就好,我看他等了很久没人出来,就和他说了你去医院的事情,原来是你朋友啊,那我还真搞错了。” “没事,谢谢胡嫂了。” 挂完电话,路醒困意袭来,没一会儿靠着窗沉沉睡了过去。 另一边,唐思清处理完急事赶到医院,唐思冶正在睡觉,顾垣之守在一旁,端着一本书不知道在看什么,见他开了,起身,说:“我先走了。” “这么晚了能去那儿。”唐思清看了看时间把人按回去,大步走到床边,捏住唐思冶的脸蛋一阵猛掐,成功把人弄醒,怔怔地看着他,待看清是谁后,开始挣脱,不悦,叫了声:“唐思清” “是我”唐思清声音气呼呼的:“刚处理完你拍屁股走后公司留下的一滩烂帐,你倒是睡得香啊,没良心的。” 唐思冶白皙的脸上染了红印,唐思清又在那上头不轻不重地抹了抹,唐思冶没力气,懒得和他折腾,翻身继续睡过去,没一会儿,他想起什么,又起身,看向顾垣之:“垣之,小路今天下午来没来?” 唐思清嗤笑一声:“来没来你没眼睛看啊?这病房里除了我们三个还有谁?” 顾垣之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问:“你今晚要守在这里?” “不一定。”唐思清说着说着又发火了,直直盯着唐思冶:“我也是抽空过来一趟,开了一天的车,待一会儿就走。” “哦”顾垣之走不成,心情自然不算多好,又坐下来,摸出笔记本来,噼里啪啦敲着键盘:“要走快点走。” 唐思清睁大眼,嘿了一声,走过去,拍了拍人肩膀:“我怎么觉得...这段时间你就没给过我什么好脸色看呢?” 顾垣之又不说话了,默默做着自己的事。 唐思清在他这儿碰了壁,敢怒不敢言,就把气全洒在病号身上了,一会儿捏捏脸,一会儿摸摸头发,脾气很好为人和善的唐思冶也忍不住了,态度坚硬地把人‘请’出了病房。 唐思清很忙,这几天尤其,这会儿也差不多该走了,临走前恋恋不舍地往病房里看了看,对顾垣之说:“别顾着你自己那点事,唐思冶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记得第一时间给他。” 顾垣之不理人,这是臭脾气又犯了?那挺直的背脊怎么看怎么写着怨气两个字,唐思清哭笑不得:“垣之,我哪儿惹你了?” 顾垣之啪地一声把电脑合上,端着杯子站起来,倒把唐思清吓一跳,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哎,你要干嘛。” 顾垣之走到离他三步远的饮水机前,为自己接了一杯热水,凉薄的眼神落在唐思清脸上,很认真地说:“坏人。” 唐思清:“.....” 躺着看戏的唐思冶:“.....” 好一会儿他躲在被窝里发出沉沉的笑声,唐思清脸上凶凶的表情不见了,转而挂上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说;“虽然这么说我的人多了去了,可你的表情也太真挚了吧?真是杀伤力十足。” 他幽幽看着那道笔直笔直的背影:“果然是垣之,一招制敌。” 说完这句,浑身带伤的唐小少爷捂着脆弱的小伤口惨淡退场,唐思冶躺着笑了好一会儿,等人都走了,他稍微用劲坐起来,好整以暇地问:“为什么他是坏人?” 顾垣之眼睛也不抬:“你要为他打抱不平吗?” 唐思冶说:“也不是,总要知道原因不是?” 顾垣之于是回过头来,认真看着他:“那你为什么发烧?” “......” 唐思冶摆摆手:“算了,我还是不招你了,你弄你的,别管我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顾垣之这段时间心情不大愉悦,而通常顾垣之要是生气了,那真的谁都惹不起,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候还是保持安静就好。 这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