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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色城堡才对。 但我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却是完全相反,天使们以蛮力把受困的同伴从胎池的rou壁里拔出后,却用火焰剑烧去了他们背后歪扭的双翼,剥夺了他们的天使身份,并将这些被打回人形的旧天使,连同寄生的夜魔胚胎,直接抛入海中。 「你们在干什么!」我又惊又怒,忆起拉法叶悲痛的表情,大喊:「给我住手!」对了对了,那些天使似乎有很严重的洁癖,只要身上沾到一点东西,就非想办法把它弄干净不可……纱邪佳远远地道,听起来就像是在嘲笑我们一般,你们动作不快点,恐怕那些小可爱就要全给人清干净啰……我猛然回头,纱邪佳的身影逐渐缩小,眼看就要让她逃回夜魔领土去了。 但另一边,拉法叶的部下正遭到同伴的惨杀,而我既然夸下海口,答应拉法叶,要代替她拯救这些身陷险境的可怜天使,自然不能这么简单掉头就走。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纱邪佳反正也只是在夜魔领土里等我罢了,眼前得先救出那些被夜魔寄生的天使!〉「伊织!」我道,「你能帮我把这些天使全都赶走吗?」光靠我一个人有点吃力……伊织扬眉,娇躯再度给光亮的流线型战甲给覆盖住,不过应该没问题丨话——说完,伊织秀发飞散,只见她甩了甩头,发梢末端挥洒出万点霖露,细小的水滴在无形的魔力作用下,变得扁平如镜,转眼散布至整片天空。 伊织娇喝一声,浑身紫电奔腾,轰隆作响,雷霆在水镜间彼此反射,一化为百,百化为万,织成一道密密麻麻的电网,身陷其中的天使无一幸免,尽皆遭伊织雷电击中。 雷电消逝,盘据在胎池上的天使们双翼僵直,手脚麻痹,火焰剑亦失去光辉,纷纷往海面落下,一时满天花白,蔚为奇观。 哈……哈……伊织喘道,额上汗珠如豆,我的力量分散过细,大概只能拖住他们半个小时吧?「这样应该很够了,谢谢你,伊织!」我道,踩着飞虎往胎池飞去。 来到胎池碎块的中央,只见胎池里千百张无助脸孔,一语不发地盯着我瞧,虽然这些人都是无辜的,我却依然感到毛骨悚然。 (没有时间一个一个把他们全救出来了,现在只能把他们连着胎池整个运走!) 〈刚才的大型雷电已经耗去伊织相当的魔力,把胎池搬离的工作,我不能再麻烦伊织,必须独力完成……]我唤出光索,一个劲地增加光索分支,织成五片光网,将分割开来的胎池碎片二笼罩起来。 「飞虎!往前冲啊!」我喝道。 飞虎依言向前疾驶,连带的将我和光索捆着的胎池一起往前搬运。 同时,激烈的头痛好似铁锤一样,重重击打在我的额前,我不禁眼冒金星,脚步酸软,意识模糊,差点便要从飞虎背上失足落下。 光索虽能移动实物,但其本质乃是我意识中的虚体,是以胎池的重量是先转换成精神负担的型态,才沿着光索进入我的意识之中。 我咬紧牙关,只觉自己的意识好像是破损的幻灯片一样,有一瞬没一瞬的,若不集中全部心力,恐怕马上就会陷入一片黑暗。 相较于我的意识恍惚,飞虎的速度完全没有减缓,我偶尔还能听见耳边呼啸的风声。 伊织不知何时也已回到我的身边,她面露担忧,不停张嘴说话,但我却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广以前……好像也有过类似的事情……是在哪里?什么时候?〉朦胧之中,我的脑海里响起阵阵的空洞低鸣。 那像是由无数的微弱呻吟层叠而成的低鸣声听来极为熟悉,好似我很久以前便已听惯似的。 不……再勿深入……阿劫玛谛……那细小的声音像是在哭泣一般,喃喃低语,汝以过去飨吾……吾回报以无痛平和之安眠……事既至此,汝为何辗转反覆,一再坏弃我等盟约?(阿劫玛谛……阿劫玛谛?〉眼前朦胧的视界突然间像是水彩一样的融化了,天上厚重的云幕,朝地平线彼端开阔的海面,全都被无尽的漆黑取代。 点点繁星从黑暗的下方浮现,金色的巨人漂浮在无限遥远的空间彼端。 一名被无数光翼包围的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的身影飘忽,好似鬼魅。 怎么样?阿劫玛谛?你到底要怎么办?女子笑道,她的五官被一层薄纱似的光霭遮掩,难以分辨脸上表情,这样下去,不论是你、是我、还是她,大伙都得死。一股令人无法置信的激烈愤怒让我在瞬间清醒。 「露西法!」我怒吼。 女子的幻影消失了,黑暗的星夜和黄金巨人也消失了。 眼前是妖亟岛的远影,布满乌霞的天空,和伊织困惑的表情。 「……影哥哥,露西法是谁?」伊织皱眉道。 「啊……啊?」我愣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发现飞虎停在半空。 回头一望,五块胎池碎片还给光索系着,一块不少地被我拖在身后。 (原来……我们已经回到妖亟岛了……不知不觉,天也黑了……〉「影哥哥?你醒了没?」伊织没好气地道,「听得见我说话吗?」 「啊……抱歉,我刚才好像昏过去了……」我放开光索,任由胎池碎片在半空飘荡。 「我想也是,一路上和你搭话都不理人家,以为你好不容易停下来了,又突然放声大吼。」伊织叹道,「那个叫做露西法的是谁呀?」 「露西法……谁是露西法?」我困惑道,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但完全想不起来。 「我好像也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但想不起来是在哪听到的。」伊织亦道。 我俩歪着头左思右想, 总觉得露西法这名字十分重要,但却又说什么都想不起来,最后只好放弃。 「影哥哥,那堆恶心的玩意该怎么处理?」伊织指着我背后的胎池碎片,问道。 「嗯……」我道,同时感到佳奈和拉法叶的波动急速接近,「等我妈过来,把这些人都交给她吧,她知道该怎么处理,你和佳奈在旁协助就行了。」 「影哥哥,你这话是……」伊织一愣,脸色一变,「你难道……现在就要回头去找纱邪佳?」~1「7…………。二二1。「至少先休息一下吧!」伊织面露忧色,「你的脸色很难看耶,而且全身都是冷汗,万一受寒生病了……」 「哈哈,有你们的魔力保护,我是百病不侵的。」我道,强展笑颜。 「好吧,那我陪你一起……」伊织知道无法改变我的心意,叹道。 「不行!你留在这里!」我不待伊织说完,立刻强硬拒绝,「这件事我一个人来就好!你千万不要跟来!」 「……为什么?」伊织皱眉,神情显得十分不满。 〈因为我不想让你听见纱邪佳的声音……〉「相信我吧,伊织,在明天天亮之前,我绝对会把事情解决,赶回来的。」我道,并未说出心中的想法,「对手是纱邪佳,凭我一人已是绰绰有余了。」 「纱邪佳可不见得只有一个人啊。」伊织不悦道,「我也要去……呜!」伊织身子一颤,以手扶额,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似乎是力不从心。 「你看,你已经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连忙哄道,「等你明天一觉醒来,我会带着好消息去找你的。」 「哼,你就只会耍嘴皮子。」伊织嗔道,但似乎已没有想要跟着我去的意思了,显然是真的十分疲劳。 再次飞越佳奈与拉法叶的领土,进入夜魔领土的国境时,已是近两小时后的事了,夜色早已将大地完全笼罩,深蓝色的天幕上垂挂着无数银星,一弯新月静悄悄地驻留在地平线的彼端。 空气中感不到纱邪佳的波动,但她魔力本就微弱,就算进入婚期,通常也难以察觉,所以这还算是正常的现象。 「你自己——个人可要千万小心。」伊织叹道,「最近的魔婚礼似乎都有违常理,要是发生什么异常状况,就先回来吧。」 「当然了,我不会勉强的。」我道。 「……不过,你要是和跟瓦尔姬丽的时候一样,又和纱邪佳的雌夜魔搞上了,」伊织突然脸色一变,冷笑道,「我可不会让你好过的。」 「哈……哈……我可没有那种兴趣啊……」我一边苦笑,一边对着远处的佳奈和拉法叶挥手。 一抹扁平的黑色从海面的另一头迅速靠近,是夜魔们的栖息地,无底沼泽。 「呜……」我掩住口鼻,明明距离岸边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夜魔的恶臭却已经飘散到这么远的海上来了。 〈这是雄夜魔的味道……为什么海上也会有它们的臭味?〉正不解时,突然从下方传来几道嗤嗤声,似乎有什么东西靠着夜色掩护,想要攻击飞虎。 我连忙唤出光索,藉着光索的亮度以为照明。 只见海面上载浮载沉地,飘着许多球状物体,球体上生满了狭长的藤蔓,像是追捕猎物一般往上空伸出,无意识地朝四方挥舞。 我眨了眨眼,很快便意识过来,海面上飘着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球体,而是逐水漂流的雄夜魔。 (雄夜魔落到海里来了?没人看管它们了吗?〉我让飞虎提升高度,免得被雄夜魔身上的触手给纠缠住。 雄夜魔在出生之后,唯一的任务就是让人类女性受精,使其产下雌夜魔。 但雄夜喳地一声,我在沼泽边缘的干燥沙地上落下。 记忆中,这附近是沼泽周边少数可供人类生活的栖息地之一,虽然以目前情况看魔虽身负重任,却缺乏足以达成任务的工具,因为他们没有脚,体表上虽生着十数根的鞭状性器,可勉强当作手腕使用,但力量却又不足以搬运自己笨重的身体,无法自由移动的它们,很容易就会随着地形或风向而到处滚动。 是以一般而言,捕获人类的工作都是交由具备飞行能力、可以自由移动的雌夜魔负责,雄夜魔通常会被集中在一个地方,只要等待雌夜魔把人类女子抓回来即可。 〈这些rou球会飘在海上,表示看管它们的雌夜魔已经不见了……或许是发生了什么异状……〉(幸好四周都有国境围绕,这些玩意最后只会随着海水坠入深渊,消失在大地之底罢了,不用浪费力气阻止它们飘到邻国去……〉我催促飞虎,加快速度驶向前方那片逐渐鲜明的黑色轮廓。 来,这儿的人恐怕都是凶多吉少,但我还是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有没有人在!」我将光索编成棒状,握在手里当成火把使用,边走边喊,「如果有人在的话,就出个声吧丨」我的声音很快便消失在空洞的黑暗里,附近或许已没有任何幸存者了。 走着走着,我发现了一个往地下深入的岩洞,从入口的大小和形状判断,里头应该可以住人。 「有人在吗?」我对着洞口喊道,回音在洞中来回交错。 沙沙……沙沙……类似脚步声的微弱声响从岩洞内传出。 我不禁大喜,一时间不及多想,低头便钻入岩洞之中。 但走了没几步,一阵熟悉的恶臭便扑鼻而来。 「……咦?」我一愣,停下脚步。 就在下秒,岩壁上突然弹出了十几条绳索样的长条物体,避开左手的光索杖,朝我身上卷来。 几乎是反射性的,我用右手握住华烙伐的剑柄,想要拔出神剑。 但华烙伐的剑柄上却透出 一股前所未见的高热,仅是握住剑柄,还不及拔出,它便将我的右手手掌给整个蒸发了! 「哇啊!」我惊叫一声,身子便给五花大绑起来,倒在地上,被拖往岩洞深处。 咚地一声,我落在一块尚称平坦的岩地上,四周响起阵阵恼人低鸣,恶臭刺鼻。 不用多说,在这儿等着我的绝不是什么悻存者。 绑住我的长条物体带着一层厚厚黏液,散发出阵阵恶臭,显然也不是什么绳索。 (真是失算……我刚才应该召唤光索才对……原来底下住着的是一群雄夜魔……〉雄夜魔似乎察觉我是男的,是以没有直接扑上来,这些rou球只对女人有兴趣,算我运气好。 我叹了一声,左手的光索杖抽丝剥茧地绽放开来,无数的手掌像火花般地往岩洞四周伸展。 「唧唧!唧唧!」耳边响起雄夜魔不安的聒噪叫声,夜魔们都不喜欢光。 在身上层层缠绕的触手早就已经被光索烧断了,我掩住口鼻,仔细观察岩洞内部的状况。 尽管过去已经见过无数次类似的景象,我却依旧无法适应那惨不忍睹的模样。 被黄绿色黏液覆盖着的岩壁上,「种」着好几个人,有男有女,都已断气许久,从他们身体干瘪的模样看来,体内血rou几乎都已经给我眼前这群雄夜魔给吸食殆尽了。 「唧!唧唧唧!」三颗约有半个人高的rou球聚在一块,蜿蜒的触手卷在身体四周,好保护散布在体表各处的脆弱眼睛,不时发出怪叫。 (怪了,这儿怎没有雌夜魔来看管它们?〉心念一动,我令光索刺进那三头雄夜魔的体内,在它们体内铁树开花,以无数细小分支将其内部组织完全破坏。 雄夜魔尖叫几声,然后动也不动地垮了下来,散发恶臭的体液从体表横生的无数口眼中溢出,岩洞内部几乎都要成了毒气室了。 我头也不回,光索伸出洞外,扣住洞口岩块,迅速将自己拉上地表。 回到沙地,我张开光索,环望四周,同样的岩洞还有约五、六处,但我想应该没有调查的必要了。 不需寻找,我便知纱邪佳的所在为何,魔婚礼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