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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贼子在搬弄是非,sao扰我母妃安宁!” 两人携手走入明锒宫深处,四周的鬼气越发阴沉,龙辉还差点怀疑是不是走到酆都鬼城了。 白翎羽柳眉一扬,手腕一抖,将麒麟神力灌入枪身,长枪法嘤嘤嗡嗡的鸣声。 龙辉当年也见识过白翎羽这一手绝活,以真气催动兵刃发出响声,犹如佛门镇魔梵音的效果,直接攻击敌人的听觉,甚至可以震破敌人的心肺肝胆。 枪声鸣动,龙辉当下也有了动作,张口猛喝,龙吟长啸而出,与麒麟神力相辅相成,声波神音笼罩了整个明锒宫。 音波震动,暗处黑手难以把持,只闻一声闷哼,一道人影闪电窜逃。 龙辉招呼道:“他被音波震伤了经脉,别让他跑了!” 白翎羽精神抖擞,麒麟神力沛然而运,枪锋如蛟龙出海,毒蛇出洞,直扑深宫魅影。 那人手臂一震,挥出一道阴气鬼力,与鬼脉心经颇有相似之处,这股阴气缠绵柔韧,将麒麟银枪的锐劲削弱三分。 白翎羽眼神一敛,神力再催,雄沉枪势一举绞碎阴气。 那人已经被皇甫武吉打伤,如今再遇白翎羽的神力,顿感支拙,反观白翎羽因母恨之故,越战越勇,枪舞劲风,气若奔雷,仅仅三枪就把敌人逼得内息紊乱。 那人心知白翎羽枪势勇悍,于是便改变策略,以虚幻刁钻的身法游斗,避重就轻。 龙辉瞧了一眼,已知此招来历,不由脱口而道:“是鬼脉心经的幽冥遁术,这厮乃昊天教的鬼冥牙!” 他生怕白翎羽有失,便要出手助战,谁料却被白翎羽狠狠瞪了一眼,示意他不要过来。 龙辉恍然大悟:“小羽儿武艺本来就不弱,她未遇上我之前都是独立面对各方挑战,她本是独立刚毅的女子,如今又遇上亵渎亡母的jian贼,定然要亲手收拾此人,我若冒然出手反而会辜负她一番心意。” 想到这里,龙辉决定谋而后动,在一旁为爱人掠阵。 白翎羽收势三分,借着长枪七分刚硬三分柔韧的特性,施展小巧灵动的武决,将鬼冥牙的行动限制在方圆十步之内,大大削弱了幽冥遁术的威力。 鬼冥牙眼见久战无益,当下饱体内元,祭起四方鬼气,不再游斗,反而主动逼近,进入白翎羽三步之内,如此一来正好使得长枪无法有效挥动,随即双手凝气,气凝指末,利爪接踵而来,正是追魂爪。 面对这一寸短一寸阴的打法,白翎羽毫无惊慌,双手一转,长枪立即拆解成了三节,每一节间都有铁索连接,如此一来便可应对鬼冥牙缠身激斗。 白翎羽肩膀一沉,脚步一收,双手交合,只听叮叮当当的铁链摩擦,三节枪犹如恶龙盘旋,竟像绳子一般把鬼冥牙的双手缠住,追魂爪应声而破。 白翎羽柳眉一扬,怒然挥拳,对着鬼冥牙面门就是狠狠一拳,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 身为昊天教六道神宫,鬼冥牙何曾受过这般侮辱,怒极反笑道:“打得好!”白翎羽气得杏目圆瞪,骂道:“狗杂种,还敢应口!” 她久居军中,对于粗口也是耳渲目染,激动之余也顾不得什么淑女气度,脱口就是粗鄙之词。 只见她粉拳再提,就眼眶际眉梢又是一拳,打鬼冥牙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 鬼冥牙连吃两拳,早就被打得头昏脑胀,神志不清,只是口硬地回骂几句,白翎羽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打得鬼冥牙挺在地上,动掸不得。 龙辉怕她打死鬼冥牙不好向皇帝交差,急忙伸手拉住她劝道:“好了,这厮已经被你打残了,气也出够了,咱们先将这小子押出去,交给皇帝老爷吧。” 白翎羽跺足嗔道:“不许叫他老爷,那个混蛋不配!” 龙辉见状急忙改口道:“是,是,我不叫便是,小羽儿消消气。” 白翎羽横了他一眼,问道:“这混账该怎么处置?要不先逼问他一番,摸一下昊天教虚实?” 龙辉摇头道:“我看不用了,昊天教就算是一个普通弟子都是极为忠诚和嘴硬,更别提这个位列六道神宫的鬼冥牙,想要撬开他的嘴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而且皇甫武吉还在等我们的战果呢,要是让他知道咱们两私自审问犯人,唯恐会有所猜忌,对日后的行动有很大影响,不如直接把鬼冥牙交给他,由他cao这个心!” 白翎羽觉得龙辉说得有理便点头答应。 果然不出龙辉所料,他们刚将昏迷的鬼冥牙带出宫门外,就看到王公公与一众大内侍卫在门外守候。 “两位将军果然是我大恒神勇双将,一出手就将宵小制服!” 王公公笑眯眯地拱手说道。 龙辉将鬼冥牙丢了过去,说道:“公公,此人乃是昊天教的鬼冥牙,还请公公小心应对!” 王公公哦了一声:“原来是昊天教的饿鬼宫,难怪如此阴邪!龙大人请放心,这厮落在咱家手里,绝对别想逃走!” 说罢从带刀侍卫手中要来一口钢刀,对着鬼冥牙的双手双脚便是连环四刀,将他四肢尽数切断,痛得鬼冥牙醒了又晕,惨不堪言。 王公公阴沉沉地笑道:“久闻鬼脉心经有极强的恢复力,未免这小子恢复功体,咱家就先斩断他手脚,就算他养好内伤,也得乖乖待在牢里。” 看到此景,龙辉不由得打个冷战,回想起当初鬼幽的样子。 王公公命人替鬼冥牙包扎止血,然后押解至天牢。 “两位将军辛苦了。” 王公公笑呵呵地拱手道,“此番平息内宫闹鬼谣言,二位功不可没,相信皇上过些日子会重赏两位。如今夜色已深,后宫不宜留外人,还是让咱家送 二位出去吧。” 两人点头称是,于是就跟着王公公走了出去。 出宫之后已是五更天,两人见天际泛白,考虑到武举最后一项即将进行,于是便不会府邸,直接赶赴尚武堂。 按理来说,科举期间不允许出入考场,但龙辉打着回家养病的名号,而白翎羽又是被皇上临时召唤,所以两人不受这个限制。 回到尚武堂,两人匆匆地吃过早饭,便赶赴校场,观看最后的擂台比武。 白翎羽身为监考直接就走到擂台旁,想一尊标枪般傲骨耸立,军姿站得笔直刚毅,端的是英风飒爽。 时辰至,战鼓擂,齐王、铁如山、仇白飞登高而立,巡视校场。 望着各名备考的武者,齐王开口说道:“诸君,今日乃是武举最后一项,擂台比武,多余的话本王也不必再说,只想说一句,希望大家无论胜负荣辱,在这最后一战打出武人的铿锵傲骨!” 说罢命人击鼓宣明,展开最后一项角逐。 在擂台上摆在一个兵器架,任由考生随意选择自己称手的兵器,随着战鼓擂动,考生接连上台,挑选合适的兵器打了起来。 过了几轮,龙辉却是看得昏昏欲睡,因为这些人的武艺在他眼中实在是不值一哂,打起来就像是孩子戏耍,毫无精彩可言。 当过了十多轮,龙辉几欲睡着之际,忽闻一声暴雷大吼:“何方小儿敢与吾一战!” 龙辉抬眼瞧去,只见一名铁塔般的大汉踏上擂台,环眼豹头,肤色黝黑,膀大腰粗,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不是岳彪还有何人?与岳彪对阵的是一个手持双斧的汉子,被他这么一喝,竟吓得双斧脱手。 岳彪好笑道:“岂有此理,连兵器都用不好,你打个鸟啊!” 随即转身到兵器架抡起一双斧头,喝道:“爷爷来教你如何用斧子吧!” 只见岳彪劈头劈脑的就是一斧,沉重厚实的巨斧在他手中犹如竹竿般轻盈,嗖的一声划出一道锐风就朝对手袭来。 劲风扑面,那人只感到两腿一软,咕咚一下瘫倒在地,叫道:“我认输,我认输!” 岳彪笑呵呵地道:“老子不打降将,既然你认输便不为难你,下去吧!” 那对手如释重负,连滚带爬逃下擂台。 “黑脸莽夫,让赵某会你一会!” 岳彪刚取一胜,赵无量随即窜上擂台,开口骂战。 岳彪扫了他一眼,哈哈笑道:“赵家小儿,口气不小,来来,爷爷称称你的斤两!” 赵无量不再答话,从兵器架上取下一口三尺利剑,捏了个剑诀朝岳彪刺来。 岳彪虎目一瞪,挥斧直挡,顿时金铁交鸣,撼动方圆。 剑斧交碰瞬间,岳彪只感到有股寒气传入手腕,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半个身子都麻了起来。 赵无量剑式之中暗藏冰髓劲,一上来就打了岳彪个措手不及,但岳彪也着实了得,咬牙忍住刺骨冰寒,抡起另一口斧头劈向赵无量腰腹。 赵无量不敢冒这腰斩之险,于是撤剑回防,以圆转剑势削卸岳彪斧劲。 围魏救赵,岳彪趁机朝后跳了几步,借着跳跃运动全身筋骨,搬运血气驱散寒气。 赵无量誓要抢回面子,挽剑再攻,这回他将寒气凝聚剑刃,吞吐不定,只要岳彪一同他交锋,立即把冰髓劲打入其体内,冻结浑身血气。 岳彪吃了个亏也多长了个心眼,知道对手剑锋有异,干脆以快打慢,抡起双斧连环劈斩,左斧刚劈下,右斧就紧随而上,左右互换,不给赵无量吐劲的机会,将两口大斧舞得滴水不漏,擂台上似乎刮起了一阵小旋风,呼呼作响。 赵无量的冰髓劲并非以妖族精血发动,使了几招后便内息不畅,唯有改换内功,以本家真气施展,但这一起一落难免有些气衰。 岳彪看出赵无量气弱,当下大喝一声,双斧齐劈,打得赵无量双臂发麻。 岳彪气势如虹,步步紧逼,身随意走,两口巨斧仿佛长了他手臂上,破风开石,好不威风。 形式急转而下,赵无量把心一横,再起妖族神通,苍木淬火赫然上手,只看那口三尺长剑被烧得通红,犹如一道长虹横空刺来,卷起滚滚热浪。 岳彪并非莽夫,看出这一剑不凡,于是便收敛锋锐,改守为攻,双斧十字护胸。 斧身挡剑,谁料剑锋带火,把斧身烧得发软,精钢巨斧竟然像是薄纸片般被一剑刺破。 眼看剑尖就要封喉夺命,岳彪双手一绞,果断弃斧,他臂力过人,抛斧的力量就将赵无量的剑势引偏,随后脚步侧移,避开剑煞罡气。 被对手巧妙瓦解杀招,赵无量心中更为不忿,内元催动,火劲吞吐,一剑震碎双斧,改为横向削剑,抖出朵朵火焰剑花,继续追击岳彪。 岳彪虎目一瞪,骂欺人太甚,对着赵无量小腹就是抬脚一伸,踢得刁钻轻敏,干脆利索,正好踹中丹田。 力道虽然不大,但丹田被击中,赵无量气息倏然一岔,招式无以为继。 岳彪趁胜追击,双手分别探出,左手扣肩,右手抬脚,猛地便将赵无量举过头顶,大喝一声下去,便把他扔了下去。 赵无量摔得灰头土脸,气恼沮丧,但是落台算输,他也无可奈何。 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回合,但却看得龙辉神采飞扬,暗自喝彩:“若论武决招式,岳彪比不过身负妖族神通的赵无量,但却能审敌虚实,觅得空隙,果断弃兵器,借着抛斧之力荡开对手长剑,争取了反击的契机!” 此番落败赵无量便失去争夺武状元的资格,但以他前几日的成绩最少也有个进士。 眼见赵无量失败,那边的倪子雄也按耐不住,提了一口朴刀跃上擂台,舞了个刀 花,遥指岳彪道:“倪子雄请教!” 岳彪哼哼一笑,顺手从架子上取下一根狼牙棒,他臂力过人,对于重兵器极为擅长,所以用的武器不是大刀就是大斧,要么就是铜锤狼牙棒之类。 只看那根狼牙棒在他手中就犹如枯枝一般,轻便敏捷,嗖嗖的乱舞几下便一棒砸向倪子雄。 倪子雄见棒势雄沉,不宜硬接,于是使了个绵刀式,先架住狼牙棒,然后刀锋一拖将棒身卸开。 岳彪右臂一缩,左肩一抬,狼牙棒来了个回旋式,只看那根百十斤的巨棒在他身边飞舞起来,快攻连环。 倪子雄挥刀自保,刀锋避重就轻,卸解万钧力道,他刀劲只吐三分,余下七分以作后续变化,只看一口朴刀好似风中飘絮,又似春雨秋风,是虚是实。 斗了十多个回合,岳彪举棒过顶,劈头砸下,倪子雄脚底抹油,就像泥鳅一般转到了岳彪身后,狼牙棒落空砸得擂台破出一个大坑,木屑随之飞射而出。 倪子雄连消带打横刀回旋,朝着岳彪腰腹空隙劈了过来。 岳彪头也不回,脚步朝前一踩,身轻如燕,竟踩着飞溅的木屑,借力使力,窜到了半空。 这个黑铁塔般的大汉竟有如此敏捷的伸手,俊秀的轻功,看得围观之人不由纷纷喝彩,连叫过瘾。 岳彪跳至半空,居高临下,转头便朝倪子雄劈去一棍,那口狼牙棒地冲了下来,正好杵在倪子雄的朴刀之上。 倪子雄只感刀锋一阵沉重,双腿不由得陷入台下,岳彪趁胜追击,臂力再吐三分,对着倪子雄就是一顿狂砸,将打桩一般把对手整个人都砸入地下。 烟尘飘浮,木屑满地,唯见岳彪持棍而立,微微喘着粗气望着擂台上的那个大坑,而在他脚边却是一口歪曲扭转的朴刀。 岳彪哈哈大笑:“他奶奶真是过瘾,老子还是第一次这么用力打人!” “过瘾吗?” 岳彪声音未落,却听倪子雄阴沉的冷笑响起,“那倪某让你更加过瘾!” 冷笑为止,只听擂台的另一角再次破开一个大洞,倪子雄从下窜上,鬼魅般扑至岳彪跟前,抬手便是一掌。 岳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