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到是坏人也没关系(自慰给对方看/舔xue/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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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赵云醒来时,发现手脚上多余的束缚都已消失了,但眼睛仍然是蒙上的,他简单活动了下手腕,顺带也解开了这整晚都在遮挡他视线的“眼罩”。 乍一见着光,眼睛还不太适应,等他的视力差不多恢复之时,赵云才发现哪里是什么眼罩,那蒙住眼睛的分明是他的发带,他又气又急地攥紧了发带,低声骂了一句可恶,他素来是个谦和的性子,一时间竟连骂人都找不到词。 但不幸之中的万幸是有一套他曾经演出时穿过的同款衣服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角边上,看来是那个小贼特意留下的。虽然心怀不满,但总比没有的要好,赵云无奈地先穿上这套一半以上都是饰品元素的衣服。动起身来才发觉昨夜那些痕迹已经被擦干净了,但被啃咬过的rutou依旧有些红肿,xiaoxue也仍有酸痛感,那被撕裂般的感觉仍然令他记忆犹新,赵云实在不愿意多想了。 但趁着现在尚有闲暇,赵云连忙观察并分析起有效的信息。已知对方是一人作案且不是惯犯,没有割肾也没有谋财害命,极大可能为狂热粉丝,这个人不仅比自己还要高,而且体型和力气也都不小;屋子颇有些像地下室改造的,墙面高处有一扇窗户用来透气,门在外上了锁,单从内部无法打开,屋里仅有一张单人床,就长度而言确实佐证了他对犯人外貌的猜想,但床后边还有一个长得颇似刑具的大椅子,上面还摆放了一些奇形怪状的性爱玩具。赵云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成被绑架来做性奴隶的了!他十分气愤却无处发泄,只是心想着那个小贼再敢来,他一定要挣个鱼死网破。 文鸯直到后半夜才敢睡觉的,他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前一天可谓是拔rou无情,在重要事情面前临阵脱逃,然后他一直守在门口冷静反思,等到赵云熟睡了之后才进去清理那些狂乱后的痕迹,兴许是最开始的安眠药效还在,又或许是他们zuoai太激烈弄得赵云太疲倦了,至少他没有再度把赵云吵醒,轻轻柔柔地擦拭完那些污浊的液体,文鸯鬼使神差地吻了吻赵云的脸颊,他虽然看不到赵云的眉眼,可他就是觉得此时的赵云可爱极了。文鸯给赵云留下了那套他珍藏很久的打歌服,这套衣服还是当年团队发售了限量的同款时他连夜开了三台设备才抢到的收藏品,但送给最适合穿的人才是这衣服最好的归宿。然后他把从赵云身上脱下的旧衣服带回家清洗了,如果有可能再说还给他的事,没机会的话留给自己保存,也不是亏损的选择吧。 于是他鼓起勇气去找赵云了,他决定自己先置之度外一下,装作未知全貌的热心群众询问赵云是否需要援助。 他敲敲地下室的门,特意拔高了声线以便和昨晚的低沉感区别开来,“云哥!你是不是在里面!” “?”赵云心里嘀咕着,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把他锁屋里还非得装傻充愣,“你是哪位?” “云哥!这事儿说来话长!昨天晚上听说你突然失踪了也没有在手机上回过消息,我们粉丝群急得快爆炸了!于是我就去寻找你,发现有个坏人把你带到这里来了,现在趁那个犯人不在,我偷到了钥匙来救你出去!”文鸯自己也不确定这谎话编得有几分可信,但他越说越能骗到自己。 但是赵云没信,他实在觉得从声音上来说这个人就是最可疑的,而且他说的话简直漏洞百出,但他得先忍着,“哦!真是太感谢你了。” 文鸯推门而入,可率先惊讶的人却是赵云,他对文鸯有些印象,这个人很少缺席签售会和演唱会,他有次抢到过演唱会第一排的站票而被其他粉丝声讨了,为了维持现场的秩序,赵云特意为他搬了一个小方凳,告诉他安心享受演唱会就好。于是当晚一位名叫“请不要叫我文小鸟”的网友发博感谢了赵云并配了一大段表达爱慕之情的文字,之后赵云便在心里默默管他叫“文鸟君”。 除了脸看着小以外,还有哪里小啊,赵云气呼呼地想着,“啊!原来是文鸟君来找我了呀,真是辛苦你了。” “云哥你没受伤吧!被关在这里这么久,我们粉丝都很担心你的!”文鸯心里一惊,他不敢接受赵云认出他这个小粉丝的事实,只好有意岔开话题,多关心赵云的情况。 “真是辛苦你找到这来救我了,我没什么大碍,但是现在还有些气虚,能麻烦你过来拉我一把吗?”赵云这话确实不假,他已经猜到昨天肯定被下了什么药,演出开场前这个文小鸟不仅送来一束花,同时还带了瓶水给他,但赵云直到演出结束后才喝了这瓶水,故而在回家的路上晕倒了。罪魁祸首绝对是这个什么文小鸟,赵云心里笃定的很。 文鸯松了一口气,“云哥没事儿就好!要是累我也可以扶着云哥出去!”他赶紧朝赵云走去,就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可他刚拉起赵云的手,赵云立刻就翻脸不认人了,反手将他扭在床上,左手被反扣压在背上,右手被后举,牵引着他的上半身也硬生生抬起,下面双腿亦被赵云跪坐式地压住了,全身都不得动弹,这下轮到文鸯慌乱了,“云,云哥,你这是干什么呀,你不是让我拉你起来吗,这是怎么回事呀!” “昨晚的事情你都忘记了?”赵云哂笑着,“你的肩上是不是有个牙齿印?快让我检查一下。” “啊?昨,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文鸯心虚的很,真发现的话他该怎么办啊,要么干脆自首缴械投降?还是...... 赵云拉开他的上衣,果然肩上是有牙齿撕咬过的痕迹,这个文小鸟的手摸起来也很像昨晚那个毛贼,可确定了这个人之后赵云愣住了,他犹豫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要报警吗,可现在能证明受伤的只有这个文小鸟,而且要给警察或者法医检查自己的身体吗,再说跟铁粉闹翻脸是不是公司也不允许......他脑子里一团乱麻,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看见赵云检查完自己后突然沉默了,文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狼人自曝,他学着昨晚的样子挑衅般地询问赵云,“前辈还不动手吗?难道是真的爱上了被我抱着的感觉吗?”说完他便使出蛮力挣脱赵云的压制。 兴许是前夜折腾得太过火,赵云尚未休整过来,他直接被文小鸟反压在身下,手又一次被紧紧扣住了。 “是云哥自己要拉我的手,我可不会再松开了。”文鸯拉过赵云的手就亲了一口,“云哥你是默许我了对吧,你真好。” “没有这样的事,还请你放手。”赵云这话说的有点违心。他下面莫名其妙有湿湿甚至很想要的感觉,但这种欲望被唤醒之后,他宁可自己解决,也不想让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再动手动脚了。 “您不知道现在拒绝会有什么可怕后果吗?”文鸯紧紧盯着赵云,他突然发觉被指责也不是什么大事了,他甚至有一种拿捏了自家偶像的小得意。“除了我,没有外人知道您的秘密了吧。”文鸯挑拨着赵云的臀缝处,手指不时戳戳本不该存在的xiaoxue。 赵云确实被他问得无言以对,“你在威胁我吗?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 “是的,既然如此,云哥可以重新认识一下我。”文鸯鼓足勇气了,他的直觉告诉他,赵云这样的态度最后并不会拒绝他,大胆承认兴许能让赵云更容易接受自己,“昨天晚上和云哥zuoai的正是我,文鸯文次骞,参上。如果云哥喜欢的话也可以叫我阿鸯。” “文小鸟......文鸯......怪不得会叫你文小鸟,”赵云念了念他的名字,人虽然摆出一副中二狂妄的样子,名字倒有些可爱,但言归正传,“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还有为什么要喊我前辈?” “因为我喜欢云哥呀!从你出道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喜欢你了!在我忧郁到无以复加的日子里,是你的出现改变了我的一切。”文鸯不假思索地说了起来,“大胆去做每一件事,去努力靠近自己的梦想,这都是你当时告诉我的。而且云哥你是大学时期就出道了对吧,现在我考上了你曾经的大学,你当然算是我的前辈啦!” 文鸯说完便将赵云抱住了,他要是只大型犬必定尾巴都能摇得起飞了。他眨巴眨巴眼睛,“前辈还有什么要问的?” 赵云听完文鸯的话突然有点气笑了,“可你看到的只是舞台上的我,那并不是真正的我。” “可是想到舞台上完美无缺的云哥私下也会有普通人的小毛病,这不是更可爱了吗?”文鸯越靠越近,他是真心这么想的,“而且云哥下了舞台在床上的样子更加诱人了......”文鸯挺了挺腰,用那立起来的硬物抵着赵云,仿佛在示意他今天不解决就决不罢休。 “不许再想这种事了!昨天晚上真的要痛死了!”赵云下意识推开文鸯,他不想在身体没恢复时做这种事情。 “那我现在温柔一点总可以了吧,”文鸯说完就开始脱去赵云身上的衣服,这套打歌服他是真的很喜欢,不忍心给扯坏或是弄脏,“还是说云哥能自慰给我看嘛?” “胡说什么呢......”赵云此时已有些半推半就,自从昨夜被开苞后,他的身体就变得奇怪了,xiaoxue渴求着粗大的roubang再次填满它,明明从前连射精快感的需求都极为少有,但现在阴户正中的xiaoxue却像春季刚长出来的花,祈求雨露的滋润。 赵云被脱光之后立刻被文鸯抱到了那个酷似刑具的椅子上,他有些惊慌,连忙劝说文鸯,“你能不能先不要碰我,我...我自慰给你看......行不行......”可他越说越没有底气,声音也逐渐变小。 “亲爱的云殿,请自便。”文鸯不禁在内心惊呼赵云真是太可爱了,他像电影里的绅士一般鞠躬行礼,示意赵云自己先来。 赵云现在从脸红到耳朵根,文鸯的视线太热烈了,他万万不敢看着,只好喘息着抚摸自己的玉茎,尝试让它立起来,不一会儿铃口处溢出了清亮的液体,他沾了些润滑自己的手,好让触感不那么痛。 “云哥为什么只用自己的前面?中间的xiaoxue一张一合的在流水呢,要不要我来帮你?”文鸯忍不住发问了,昨天晚上插入得太过粗暴,根本没有好好给赵云的xiaoxue做充足的扩张。他现在仔细观察着赵云那粉嫩又湿濡的美xue,硬得更厉害了。 “哈啊......不用......我,我自己来就好......”赵云咬着牙,将一只手向下滑到饥渴难耐的xue口揉弄了起来,那xiaoxue立刻泥泞了起来,呈现出朱樱般的色泽。赵云呜咽着,将食指送入其中,顿时蜜液xiele他一手,他只得轻搅着xue里的软rou,那里面的褶壁湿润温暖,包裹着他的食指消解着最开始的饥渴感。 这还是赵云第一次感触到自己身体内部是什么样子,飘飘然仿佛有登仙般的快活,他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声音也愈发娇嗔,似乎忘掉了他本来在抚摸的玉茎,也不记得面前还站了个文鸯。 文鸯咽了咽口水,面前的景色yin靡缱绻,他并不愿置身事外,便附在赵云的身前,揉捏着他的双乳。 “啊!”忽得被外人触碰到的赵云浑身一激灵,这才想起文鸯一直在面前看着的事情,他赶紧空出手来试图推开乱摸的文鸯,“不,不可以摸胸,好痒啊阿鸯,快放手......” 听到赵云喊自己的小名,文鸯也愣住了,虽然手还放在赵云那美丽的胸肌上,“云哥是不是唤我叫阿鸯了!” “才不是,你听错了吧......”赵云连忙矢口否认,意乱情迷的不知道该喊文鸯叫什么,故而错喊了他的小字,“都叫你别再摸了......” 文鸯恋恋不舍地停手了,依他的判断来看,赵云平时肯定在饮食和锻炼上极为自律的性子,不然胸肌的手感怎么会如此绝妙,既柔软又弹性,而且纵观全身的肌rou线条亦是如精雕细琢般的优美,皮肤白皙光滑,越看越似一尊鲜活的古希腊雕像成了精。 停下手后,文鸯直接把头埋在了赵云的腿间,挺拔的鼻梁蹭得赵云羞耻又舒服,他深情地吻了吻赵云的xiaoxue,赵云的身体一阵颤抖,修长的双腿夹紧了文鸯的头,喘得更厉害了:“不行…那里不可以用嘴……会很脏的吧…” “怎么会,云哥的xiaoxue很甜而且很粉嫩,怎么会脏呢。”文鸯说罢,将舌尖探入那xue缝中来回扫动,还舔吸了那xue端敏感的蕊豆。不同于被直接贯入的痛感,这样酥麻的快感让赵云扭动着腰臀挣扎起来,他几乎是yin叫了起来:“嗯~啊!快停下,不要……不要舔了好不好,身体变得好奇怪啊!” 听见赵云的娇嗔,文鸯越是不愿意停下,他更加卖力地舔弄着,不断吸出啧啧水声,整个舌头也愈发大胆地深入嫩xue,又对着那未曾开发过的阴蒂又吻又亵玩。他现在很明确一件事,赵云在纵容他的放肆。现在又不像昨晚那样手脚并缚,只要赵云愿意直接推开他也没有问题,可他没有这样做,只是一个劲儿在嘴里拒绝着,想必在心里是很享受的,可能是初经人事没有什么经验,一旦调教完全,绝对会成为只属于自己的性感尤物。 果然是没有经验的身体,赵云被舔弄蕊豆时xiaoxue抽搐着喷出水来,悉数溅到了文鸯的脸上,文鸯依旧没停下,故意对着那流水的xiaoxue继续吸着,制造出很大的声响,听得赵云羞愤到浑身guntang,对着文鸯轻踹了一脚。 “云哥喜欢吗?”文鸯仰起头仿佛在等待赵云的夸奖一般,丝毫没有做错事的自觉,“都舒服到喷水了,云哥的身体难不成真是个宝物?” 赵云暂时不愿承认他被舔到欲仙欲死的事实,“……别胡闹了,我…我……才没有……” 听完这句话的文鸯偷偷笑着,真是上面的嘴越硬下面的嘴越软,他拉过赵云的手腕,让赵云也摸一摸自己胯间的硬物,那里早就涨得不行了。 在碰到那鼓鼓囊囊的一瞬间,赵云直接缩回了手,“你干什么!” “我已经帮云哥解决过了,云哥是不是也得帮帮我?”文鸯满脸笑意,但这样的笑使他接下来的动作更具危险性。他脱下了裤子,将那硬挺的巨物抵在赵云的双腿间磨蹭着,“请不要拒绝我,好吗?” 赵云根本不敢往下看,他下意识拒绝看到文鸯的那种巨物,昨夜已经领教过一次,那粗大梆硬的roubang和面前这张清秀的脸简直判若两人,他宁可多看看这张颇为俊俏的脸来安慰自己,而不是看着那狰狞的巨物如何cao弄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 “好……”赵云几乎是啜喏着答应的,他干脆坐在了文鸯的腿上,抱住文鸯宽阔的身躯,头也垂在了对方的肩上,“你自己来吧……” “云哥你真可爱!我最喜欢你了!!”文鸯顺势揽住了赵云,因为他是发自肺腑的喜欢赵云,恨不得把他揉到自己怀里去。本想着只要不被赵云讨厌其他怎么样都好,现在看来他文次骞赚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他的偶像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他各种无礼的要求。 可这是不是太快了些,文鸯被情欲烧的也不太清醒了,他顾不得这么多,硬物缓缓进入那湿透的xiaoxue,赵云的xiaoxue已经被他舔得足够润滑,扩张也基本到位了,xue里软嫩的细褶紧紧吸附着他的roubang,文鸯不再像初次那么粗暴了,极有规律地深入浅出,尽量让赵云舒服些。 赵云只是在文鸯的耳边小声喘息着,他在尽力忍住不要叫得太过火,文鸯终于败下阵来,抵不住花xue的阵阵夹紧,随着一声低吟,他尽悉内射在了里面。 于是文鸯吻了吻赵云的脸颊,抱着他做一些事后的安抚。看着在自己怀里温顺的赵云,文鸯突然在想自己是什么时候长这么高的,连曾经眼里高大的偶像在他面前都变得小鸟依人了似的。好像从他喜欢上赵云的那一刻,已经不记得时间流逝了一样。 “我可以先回去了吗?”其实思绪更加混乱的还是赵云,“今天晚上要在练舞室彩排,我得找经纪人解释清楚我没有失踪并且还活着呢。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如果我心血来潮的话,或许还想见见你。” 文鸯给赵云留下一串数字后,目送着赵云走远了,可他隐隐不安着,担心赵云又像昨晚那样再次欺骗自己,在自己最想要爱他的时候,他却只想着怎么完美地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