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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沈戟只是他的弟弟,绝不会是他的恋人。 不知沈戟是出于什么考虑,一直没有与他说明,他作为被“爱”着的一方,也不便主动挑起话题。这一两年他刻意与沈戟保持距离,上次沈戟来探班,他还让沈戟见了见傅溪。但沈戟好像并不明白他的用意。 他这个聪明的弟弟,在这种事情上愚钝得叫人无奈。 今天听沈戟的语气,后天应该不只是吃吃饭,如果沈戟要向他剖白心迹,那他也有了和沈戟说清楚的机会。只是这时间很不凑巧,后天他本来打算带傅溪去温泉私庄。 说起来,傅溪还是沈戟的粉丝,沈戟担纲制作的所有综艺,傅溪都看过,说沈老师是圈内最有想法的制作人。当初得知他是沈戟的哥哥,傅溪兴奋得眼睛雪亮,他简直要怀疑这小朋友比起自己更喜欢沈戟了。 沈戟可能的目的,贺枫曳没跟傅溪说,只说沈戟找自己谈工作上的事。傅溪有点遗憾,上次在车里见面太短暂了,他也想和偶像共进午餐来着,“以后我有机会和沈老师吃饭吗?” 贺枫曳笑道:“沈老师忙,你得自己去争取。” 柏玉这几天有事没事就刷刷朋友圈,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快过节的喜气,朋友圈随时有人在开屏,就连不大发朋友圈的萧渭,也发了一张腊梅。 现在正是腊梅开花的时候,街头处处有卖梅花的小贩,买一把带回家插在花瓶里也不奇怪,但萧渭这构图很妙,乍一看拍的是腊梅,仔细瞧才发现拍的是花瓶后面的两只杯子。 萧渭比他还有领地意识,住处谁也不让去,这是在宣告,家里有第二位主人了。 柏玉啧了声,给萧渭的恋情宣告点个赞,继续滑屏幕,滑得快了些,沈戟的头像一闪而过。他倒回去,沈戟发的是一条工作动态。上次那条“约会预告”后,他就没看见沈戟发新的私人动态了,不确定是沈戟真没发还是发了而自己没看见,他点点沈戟的头像,准备去“检查”一下。 沈戟头像也一板一眼的,是锋光拍的员工照。这种照片容易把人拍得傻气,但不得不说沈老师颜值在线,拍得很有制作人的专业感和锐利感。 柏玉快速浏览了一下,仅有的一条私人动态就是“约会预告”。这时,萧渭一个电话打来,乐呵呵的,“我发现你最近挺闲啊,大白天都有空刷朋友圈。” 柏玉了解他这小舅,萧渭不是詹梦,不会因为他点个赞就兴冲冲打电话,必然有正事。 “又想压榨廉价劳动力?”他跟萧渭这皮扯起来就没完,萧渭大学时创业,都拉过他去干苦力,那会儿他还算童工。 萧渭在那边直笑,“你看我今年特别忙,年前全都预订满了,赵师傅临时有事回家,你不是他的得意门生吗?来打个工。” 年前服务行业都忙,“盲罪”的客人比白鹭庭多得多,但柏玉只管剧本,计划好的剧本已经写完,他不用天天守在店里。 萧渭要没谈恋爱,这忙他就不帮了,但这么多年他也就知道萧渭对那一个人上心,现在好上了,他打心眼里为萧渭高兴,去白鹭庭帮忙,也算是给萧渭的二人世界争取点时间,应该的。 “工资就向首席师傅看齐吧。”柏玉笑道。 萧渭也笑,“还是向我看齐吧。” 柏玉答应去白鹭庭帮忙,但也不是全天都待在那儿。“盲罪”的生意集中在下午两点以后,晚上尤其热闹,他一个当老板的,缺人手时还得客串npc和主持人,只有空在白鹭庭做午餐。 第一天忙完后,他找经理要来后续几天的订单。不知道沈戟偶尔来吃早餐时,他从不管订单,这回知道沈戟要带人来约会,就总惦记着。果不其然在腊月廿七的午餐订单上看到了“沈先生”,一对电话号码,正是沈戟。 沈戟不到六点就醒了,跑步、沐浴、背诵写好的告白语,九点多脱掉衣服站在穿衣镜前,深呼吸,收起腹部,仔细看了会儿,轻轻皱起眉。 他没有太多时间锻炼,但因为严格按照营养师的规划用三餐,加上工作强度大,所以身材向来不错,少有赘rou。但近来因为嘴馋吃了太多快餐鱼片,还老用鱼汤拌米饭,他有了薄薄一片小肚腩,穿衣服根本看不出来,但手指一揪,就显现出来了。 他有点懊恼,怪自己贪图口欲,这一懊恼就不免迁怒柏玉。若不是柏玉,他都不会知道还有这么方便简单的鱼片可以吃。 沈戟拍拍肚子,很快收拾好心情。事到如今怪谁都没用了,告白才是当务之急。他拿来早就挑好的西装,一层层穿上,为是否戴领针纠结了好一会儿,出门之前才认真别好。 上午十一点,沈戟接到裹得严严实实的贺枫曳,驱车去白鹭庭。上车时贺枫曳看到了后座的玫瑰,心底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正在白鹭庭厨房忙碌的柏玉抽空看了眼朋友圈,也看到了这束玫瑰。 沈戟:毕其功于一役! 作者有话说: 17 椰蓉蛋黄蒸糕 即便贺枫曳赴宴的心情十分复杂,也得承认沈戟在地点上做了最优选择。白鹭庭在老城区闹中取静,庭院幽深,古朴别致,一进院门就将整座繁华都市抛在身后。临近除夕,白鹭庭已是满客状态,可一切仍是井井有条,管家将客人们引去各自的包房,保证每位客人在踏入白鹭庭期间不受打搅。 贺枫曳无奈地想,何止地点,沈戟总是在做最优选择,可很多事并不需要最优选择。 沈戟订的包房在一楼,单向落地窗看出去,几株腊梅正迎雪盛开,房间里放着数枝剪下的梅花,清香袅袅。 菜是提前点好的,沈戟让晚点上,先点了一套茶。现在还不到饭点,他打算先向贺枫曳说明爱意,再愉快地共进午餐。 只是到了这一步,多少还是紧张,沈戟开口前耳根就已经红了,他清了清嗓子,把装着腕表的礼盒与打印好的综艺企划放在桌上,背打得特别直。他平时叫贺枫曳哥,或者小枫哥,这次却换了称呼,“贺先生。” 贺枫曳有意让气氛不那么尴尬,给他倒了杯茶。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两件礼物。”沈戟把东西推过去,“今天约你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 贺枫曳没有动礼盒,只拿起压在礼盒下面的企划。企划写得条理分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