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二皇子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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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出似乎总能料到孟今今的下一部动作,捏着她的下巴以防她乱咬,抱着她的手臂更收紧,感觉她身子僵硬,不再乱蹭,他还忍不住耸了耸腰身。 孟今今一张脸涨得通红,吐不出在她口中作乱的舌头,整个人被她吻的晕头转向,推搡的力气渐渐没了,更像是在摸他。 在继续下去,便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辛出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眼眸看到被吻得殷红湿润的嘴唇,又伸舌舔了舔,刚想在亲一口,孟今今已经快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眶通红地瞪着他。 她一把推开辛出,辛出顺着她的力道直起身,一条长腿曲起坐在地上,见她转身就要爬起离开,一把扯住她的小腿拉回了地上。 “跑什么,还没打算吃了你。”低醇沙哑的声音含着一丝愉悦,“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视线相对,孟今今看到他情欲暗涌的黑眸,她深呼吸口气又深呼吸了口,辛出胡闹惯了,肯定把她当成那些有家室照样寻欢问柳的相好一样,她不能冲动。 辛出抬手想擦去她唇角的津水,但孟今今以为他还想做什么,往后缩了下,避开他的手。 “辛老大你该找女人了!” “你不是女人吗。”辛出被孟今今的话一激,直接伸长手臂按住她的后颈,扯过她人,拇指轻轻替她擦拭,“我看你是忘了,说过让我摸回去的。” 孟今今瞪着眼睛,本来就不怎么怕辛出了,这会儿语气都冲了起来,“可你不是没有答应吗!” 辛出看她生气的样子,哪有半点平时恭顺的样子,但他不恼,满意的看着孟今今,张牙舞爪的生气模样也顺眼,就是说得话太惹人烦躁。 他嗤笑一声,瞥向她,“我有吗?你好好想想。” 孟今今回想了下,好像是没有…… 她的气势弱了一点,“你,你也知道我是中了春药认错了人。” “就因为认错人,亲过的摸过的,就不算了?” 她一时语塞,眉心紧皱,“但我已有两位夫侍和一位正夫!” “这和我要亲你有何干系。” 敌方过于厚颜无耻,孟今今节节败退,辛出直言道:“我也不找借口了。我什么意思,”他的语气含着丢不易察觉的紧张,抬眼直视她震惊的双眸,“你这脑袋瓜里应该清楚。” “东家您还好吗?” 封管事听到里面的动静,敲门问道。 孟今今趁他分神,拍开他的手,也不想管自己直白的拒绝会不会惹怒到辛出,小声又飞快地丢了一句,“我和她们不一样!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辛出看着她慌乱逃跑的背景,心里有些怒,气她的反应,气她的回答,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可又不禁后悔,但方才想吻她的冲动过于汹涌,根本忍不住。功亏一篑。 孟今今捂着嘴飞奔似地离开了辛宅,想起辛出如狼似虎的模样,她胡乱擦着嘴巴,但辛出蛮横的亲吻,哪是随便擦擦就能抹去的。 孟今今满面的红霞虽是因为气的憋的,但似乎又不全是。 接下来几日她都没有再去辛宅,辛出也没有派人来说什么。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觉辛出平静的,像是没有放弃。 孟今今想和辛出说清楚,但去找他,她有点担心他要是觉得被她拒绝羞愤难当,怒极会对她做些什么,便写了封信差人送去。 她提心吊胆了一天,回家站在家门前,才稍稍放下心,辛出没有找来,他应该是放弃了。 院子里,魏致采药的竹篮放在地上歪到了,人却不知所踪。 孟今今猜是有人急着找他去看病了吧。 她扶起竹篮,意外地看见了藏在草药中的白纸一角。 “魏致去天和村了。” 就在这时,宋云期开了门出来说道。 孟今今点点头,心事繁多,没过多在意那白纸,把竹篮拿起放在墙边。 “你今天回来得挺早。” 现在宋云期对她说的话比以前稍微多了点,没以前那般冷淡,她心想应该都是因为太女,爱情的力量果然强大。 “铺子不忙就早些回来了。”实际是她急需安全感,只想回来抱着书生或魏致哪也不去。 今日虽轮到魏致,但他回来得太晚,孟今今就去栾子书家了,明日补上。 魏致回家看到院墙的爬梯,就知道了。视线落在墙角下的竹篮,他走去翻了翻,没有看到信件,想来已经被宋云期收好了。 第二日,辛出依旧没有现身,倒是二皇子来了。 去见二皇子的路上,她整个人惶惶不安,双手合十,默念今日千万不要见到二皇子本人。 但天不遂人愿。 茶坊后院,二皇子席地而坐于八角亭内,抚琴弹奏。 在孟今今靠近的时候,琴弦断裂,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吟。 孟今今手心疯狂冒汗,跪坐在地上时,下意识擦了擦手心。 二皇子将她这细小的动作收入眼里,坐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起宋云期近日的事情。 孟今今把他们二人相见的事情如实告诉二皇子,但香囊的事情,她没有说。 “没了?” 她只顿了一瞬,便道:“是。下回我一定牢牢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 孟今今低垂着头,眼前突然多了一只惨白消瘦的长手,托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 比起肌肤上那一片冰凉透骨的寒意,二皇子那阴鸷的双眸才令她毛骨悚然。 二皇子讥笑出声,“你是本宫见过最傻的女人之一,蠢笨如太女都比你们这些人聪明。”他朝着亭外的黑衣女子说道:“凡八。” “是。” 二皇子弯着腰,指腹来回蹭着她的下巴,低声喃喃:“好歹是本宫的人,便该由本宫来好好教教你如何把你这颗心硬下来。” 二皇子话音刚落,孟今今便听到耳边的空气被什么划破,紧接着,她的背上被抽了一鞭,火辣的疼痛瞬间让尖叫出声,她匍匐向前撑住了身子想要躲过,但二皇子轻飘飘道:“想躲的话,那代价你可受不了。” 随着背上一下下的抽痛,孟今今唇色惨白,额间布满汗水,从额角滚落一滴。 孟今今知道二皇子看出什么了,哀叹一声,二皇子现在是不会杀她,但他要想惩罚她,多的是办法,她不该自不量力以为能瞒过他的。 她缓缓直起身子,紧跟着又是一鞭。 足足挨了十鞭,孟今今的痛觉似乎都麻木了,浑身都是汗水,再也受不住的匍匐在了地上,后背的衣料看似完整,但被血液浸湿了。 凡八正要再落下一鞭,二皇子抬手示意凡八停下,她收回鞭子,安静地退到了一边。 “本宫想你下回该懂了。” 一个小瓷罐扔在了她的身边,眼前的衣摆曳地移动,他们离开了八角亭。 孟今今缓过来后,慢吞吞地从茶坊后门离开,幸好街上行人寥寥,引起不了什么人的注意。 走到拱桥上方,她看着桥底水面,眼前一花,整个人虚软地要栽入水面,桥下暗处的人及时赶来险险拉住她。 辛出想让孟今今冷静冷静,但孟今今连着几日没有来辛宅,他的怒火便一日比一日旺盛起来。 邻城赌坊出了点事,辛出离开了两日,风尘仆仆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起孟今今。 看到孟今今差人送来信,当场怒得直接想把孟今今人揪来,狠狠教训她一顿。 把她喂得太好,都不怕他了是吧?! 辛出都忘了他有多少年没这般生气过,就要转身出门,就看到手下的人背着一个女人朝大门跑来。 “东家,她出事了!” 辛出一眼就看到她被血液浸染的后背,心口一窒,怒火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惊慌,他大步冲到孟今今身边,脸色阴沉至极,语气紧绷:“快去找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