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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为痴女rou畜的小钟】(1)

    2022年3月12日

    钟若馨很讨厌自己现在的生活。

    她每天在弥漫着臭鸡蛋与化妆品味道的寝室里醒来,见到那群令人作呕的室友又在对不知为何的话题窃窃私语,她们的床铺也一如既往的遮掩的结结实实,去做完每天例行的洗漱,又去不变的楼层里的不变的教室上一样的课程见到一样的面庞,她感觉自己就是一条蛆虫,在粪便之间重复机械的串行,本来一开始确实钟若馨确实感觉到自己充满了快乐与希望,宿舍里和舍友们很快就打成一片,她们情同姐妹,她也热爱她其他的朋友,老师,和友善的同学们,她真正的享受自己的青春。

    但是不知为何,因为调动座位不得已和角落里的那个令人讨厌的阴郁男做同桌之后,却发现一切又是这么的令人厌恶,自己不过是又掉进了另一层个深渊之中。

    这一切似乎是从那天中午被同桌半强制的要求留下之后发生的,钟若馨并不擅长拒绝要求,哪怕是不合理的要求,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没有印象了,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班里只有她一个人,她马上就知道,自己被同桌恶作剧了,「浪费时间!」

    钟若馨一边气呼呼的想着,一边脱下裤子,把前身放在桌子上,噘起屁股把自己笔盒里的肛塞塞进了自己屁眼之后就赶快离开教室去吃饭了。

    对于学习,说实话,钟若馨一直没敢告诉家人,她调座位以后对学习简直讨厌到不行,尤其是那个以前的自己所敬爱的父亲,她感觉父亲的亲情不过是为借口的十年的家庭暴力,她一回想起父亲和她度过的时光都已经心里障碍了,觉得自己浑身都散发着恶心油墨味,因为这个自己才交不到有趣的朋友,现在只有在老师说会考的重点她才会用功,其余的课程她都一律发呆度过,回到家中做完作业也是发呆,绝对不会做任何其它的事情。

    钟若馨现在的性子柔柔的,性格有点内向,在学校哪怕被同桌欺负了从来不和任何人说,不是很愿意和生人说话,可以说没什么朋友,最喜欢的没有,做的最多的恐怕就是发呆了。

    直到有一天,在她为她的同桌打扫卫生的时候,同桌告诉她学校周围有个地方售卖一些很有趣的杂志,她可以去学习一下怎么打扫,她也被勾起了莫名的好奇心,打算去看看。

    于是在某天吃晚饭的时间,钟若馨就去了书摊,她刚一低头挑选书籍,就被某些封面有些露骨的杂志给吸引住了,封面女人的暴露图片竟然让她兴奋的不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直接就有一种感觉,自己应该特别喜欢看这些东西,虽然明知道这是不好的,别人嘴里说的黄色不健康的东西。

    她趁着四下没人注意她,立刻随手捡起一本夹在另一本文学杂志里观看,她看到的是个外国女人,摆出各种姿势,甚至还有尿尿的特写,当她看到女人尿尿的时候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烧一样,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是突然的她也很想尿尿给别人看拍下来,她按回放来来回回扫视二十多遍,身体和脸都红到不行,她本来就是皮肤白白的女生,这一红起来特别明显,她觉得十分的憋闷,又不知道怎么发泄。

    从此她竟然爱上了这种偷偷摸摸寻找一些黄色杂志的习惯,和老习惯一样,为了隐藏真实意图,她都一次买好几本,把想看那本隐藏在中间,挑书摊老板忙的时候一带而过了。

    时间长了,她已经摸清了这家书摊的规律,知道什么片放在什么地方,甚至有一些专门的厚本yin杂志就放在某个角落的一排,密密麻麻的都是,可是她真的不敢拿,随着去的次数的增加,她的渴望就越加的强烈,有多少次都已经拿在手里了,可是就是不敢送过去登记于是她开始想办法和老板混熟,她拙劣的学习着自己在学校中看见的混混们和老师嬉皮笑脸混熟的言行,想尽办法的塑造自己熟客的形象,去用吃饭的钱购买一堆她以前可能极其热爱,但现在根本看都不会看的书,老板或许对她还是陌生,但是对钱绝不会陌生,一来二去老板也和这个大方的常客混了个脸熟。

    钟若馨深知老板的习惯,只要买书不超过五本,他根本不看你买的什么,反复测试了四五次后,她大胆的从角落里拿了两本剧情漫画,一本似乎是盗版翻译日本的,另一本是香港的。

    她不敢再多拿了,用三本正常的文学杂志夹着这两本漫画书,在老板面前晃了一下,给了五本文学杂志的钱老板点了点头,就放她走了。

    返回学校她如同大赦,光是这种做贼的心情就让她兴奋不已,她回宿舍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这两本漫画书。

    终于,不再是一堆不知所以的暴露的女人图片了,第一本香港的武松杀嫂连环画让她看到浑身颤抖,身体里炙热的血液把她烧的沸腾起来,此刻的她好想被侵犯,被蹂躏,她抚摸着自己青涩的身体,她好羡慕书本里那位挺着大大rufang被西门庆揉搓的潘金莲,她的样子舒服死了,享受死了,虽然她的小奶子连颤动都很难做到。

    更别提被武大郎察觉和被武松虐待的那部分了。

    带着激动的心情打开第二本日本的漫画,画面一出来她震惊了,这精湛的画工配合上日式的画风,内容却比之前看的剧情向港漫更为直接纯粹,满满的全是rou戏,最让她震惊的就是这简单直白故事。

    多喜子是个女变态,受虐狂,经常幻想着被男人轮jian自慰,在她的想象里,每次

    都有好多男人排队cao她,骂她是婊子,yin妇,母狗,贱货,厕所,导致工作时都开始恍惚。

    后来她将自己的爱好告诉了自己的好友,恰好好友就在一家变态学校任职,就把多喜子带到了这里。

    在这里,多喜子找到了自己天堂。

    她作为性处理教师被学生们绑住,轮jian,打耳光,打屁股,滴蜡,排粪,拘束,让她学母狗叫,母狗吃东西,男人打她,骂她,cao她,吐口水给她,往她嘴里射精,撒尿……从此以后,多喜子在对外,白天俨然是一名严肃的女教师,而一旦性奴轮值表到了她,就成为男人们的玩具,最后的镜头是一个多喜子被学生们牵着裸体在校内散步,屁眼和yindao里不断流出各种秽物,多喜子笑着扬起了头,铃声响起,轮值结束,多喜子一抬眼镜,赤裸着教训学生仪表问题昂首离开,那yin秽又庄严的神情永远的定格在了钟若馨的脑海里她当场就傻了,就连室友们陆续回来她都没有发觉。

    她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去当多喜子,而那些折磨她的人忽的变成了一个,就是学校里的阴郁男同桌,渐渐的他们的影子重合了,各种各样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延伸,甚至很多漫画里没有她自己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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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她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拿过镜子一看,她第一眼看到的竟然不是自己,而是多喜子,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声的喊着婊子,rou便器,母猪,她最后笑了,笑的和漫画里的多喜子一样的满足。

    她一个星期都没有再去借书,她每天回来都要看日本漫画,晚上三遍五遍的看,白天在学校神不守舍的回想,多喜子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脑海里,她给男人舔jiba的样子,舔的满嘴都是白沫,她不懂这是什么,学校里的性教育她根本就是发呆里度过,只当那是因为美味流下的口水。

    她在课堂完全听不下去老师在讲什么,她偷偷的看同桌的裤裆,想象自己像多喜子那样舔来舔去品尝美味,就这样她的脸一天没来由的红无数次,周围的同学担心问她原因的时候,她又多了一种别人不知道自己肮脏想法的快感,很快撒个谎言圆了过去。

    就这样的一个星期,她好像生活在梦中,直到终于醒悟自己不能再看了把书丢掉,才恢复了一点精神,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中邪了,开始故意想些其他的东西,可以越是压抑越想的厉害,不光是电影里的情节,就连同桌的眼神,也一天天的和书里的学生们一模一样。

    直到考试,她才勉强打起精神恢复了几天,等考完后又变成了老样子,她又去那书摊,把漫画重新买回来看,其实已经不需要看了,每一分钟的情节她都记得,甚至连台词她都能说出很多句,但是她还是反复的看,每一次看完自己都要沉浸在幻想的世界里久久的出不来。

    她在自己的手上用钢笔写了个D,然后痴痴的笑了,D是多喜子名字的第一个拼音字母,而她,要做现实里的多喜子,是的,这是她想要的生活,在看了差不多一百遍之后,她有一些确定了。

    她忽然很认同同桌那个阴郁男的说法,女人就是天生的母狗,贱货,生下来就是被那人欺负的,特别是他那个诡异的吊坠里里闪烁着诡异的光的时候,她更加认同他的看法,不管别人怎么想,她一这样想,身体就紧的不行,她会对着镜子看自己的样子,真贱啊,啪,她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五个红红的手指印好像更加认证了这一说法,她又痴痴的笑了,那被人打过的脸,是那么的好看。

    慢慢的,她开始学狗吃东西,她把自己脱光,买了条跳绳当狗链把自己拴在凳子上,一口一口的舔着牛奶,吃着饭,想象前面是自己的同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她的身体蔓延,她说不清楚,她只是非常喜欢这样感觉,这是属于多喜子的感觉。

    渐渐的这样还不知足,她开始偷偷的把饭菜放到同桌的脚下,而同桌还毫不知情的往她的牛奶饭菜里撒尿,就和每个正常人都会做的事一样,她第一次吃就完全没有任何恶心的感觉,热热的guntang的尿液带着无数的泡沫喝进嘴里让多喜子的感觉越发的清晰,她开始疯狂的喝尿,可是喝的时间长了,她身体里的多喜子感变的不那么强烈了,她知道,她该去找书里的男学生了。

    可是想象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对于她的同桌,她真的很害怕,这种害怕是恐惧到骨头里,尤其是他们那浑浊的眼神,一直都在她脑海里散发着凛冽的寒气,她大脑在疯狂的警告她快点离开,她甚至不止一次的突然想要从楼上跳下去,唯有想起同桌的眼神和诡异的吊坠才慢慢稳住自己的内心,放弃轻生的想法。

    现在这眼神除了让她感觉温馨与平稳外还让她膜拜,她很想跪在同桌面前接受他惩罚,舔他的脚趾,做他们的任何命令,这种想法让她战栗,害怕,更让她期待,渴望,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日夜折磨着她。

    但是她也不得不遵从老师的安排,又一次的在周末去同桌家里,和同桌一

    起在早上做值日,她看了看已经脱下裤子的同桌,叹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贴上去努力的用嘴巴清理同桌的yinjing,她其实感觉自己还是很喜欢劳动的,首先是充满了弹性的guitou,她从绵软的嘴唇中伸出嫩舌,首先与同桌肮脏的yinjing进行甜蜜的接吻,随后就不断的摆弄着自己的舌头进行舔抿,头部也跟随着上下摆动,在guitou上灵巧的转了一圈以后,开始努力上下吸允以清理同桌的包皮垢。

    突然她想到,做卫生应该先从最里面往外清扫,就赶紧用纤手提起yinjing,另一只手轻柔的托起yinnang,一点点的仔细清洗着,同桌拍了拍她的头,告诉她这些部分他来帮她干,让她赶快去另一边,她讶异的抬起头,感觉对同桌有些改观了,于是她放下手,把yinjing放在自己的脸上,笑着对同桌说:「谢谢你,那我去清扫其它地方了。」

    随后张开嘴,伸出舌头,直接把yinjing滑入嘴中,紧含着用舌头开始大力的清扫,同桌却叹息到:「你打扫的方式也太可爱了吧,但是能不能加把劲,试试更厉害的打扫方式呢?」

    说罢就直接抓住她的后脑,狠狠的用手按到底「最基础的一点就是要用你的喉咙发力,鼓动你的扁桃体不断来清扫才对吧?」

    钟若馨很努力的按照他的话去做,但是却感觉始终不得要领,于是不断的尝试,搞的自己鼻涕眼泪横流,同桌却始终没有满意的意思「是还学不会吗?算了,直接开始吸吧,毕竟大力吸附直到口腔真空的打扫才是你擅长的不是吗?」

    是的,自己一直是这样的,钟若馨明白自己决不能放过这最后的机会,于是努力的把自己嘴巴接到yinjing根部,直接收缩口腔,大力的摆动自己的头颅,不断的发出噗嗤的响声,「嗯,嗯,呼噜噜」

    钟若馨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她感觉同桌的yinjing进一步绷紧,明白了自己终于清扫出了垃圾,下一个瞬间,钟若馨感觉自己的嘴里被一种液体充满,明白这是打扫的最后一步了,赶快紧紧的含住同桌的yinjing,舌头还在不断的刮擦摆动,钟若馨的嘴里被塞的满满的,她的粉面涨的通红。

    根本喘不过气来,但是还是丝毫的不敢放松,慢慢的把yinjing从嘴里抽出,随后仰起头张开嘴,让同桌检查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同桌则是摆弄着自己的yinjing。

    不断的在钟若馨的脸上擦拭着,彷佛把那张动人的小脸当成了抹布一般,jingye在钟若馨的嘴中滴落,还有的在过于激烈的运动中进入气管,从鼻腔里和鼻涕一起滴落,乳白色的jingye在她的嘴中偶尔还会冒起几个气泡,脸上也被乳白色的jingye唾液混合物沾满,钟若馨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要吐还是要吞,这时同桌又把吊坠放在了她的头上,她顿时明白了,在同桌点头后直接一口吞咽下去以处理好清扫。

    努力的用双手咧开自己的嘴巴直到牙根冒出,再次让同桌检查,又跪在地上用rufang不断的擦拭不小心滴落的jingye,这时同桌走到她的身后,狠狠的用脚踢了一下她的屁股,她顿时慌了神,赶紧的站起来,像撕扯一样褪下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提的很高紧勒着的丁字裤褪下,露出屁眼里面的肛塞对着同桌的脸,同桌把肛塞取下后将yinjing伸了进去,这是收尾工作,要干燥yinjing的。

    同桌在清洗好了yinjing之后看了看手里的肛塞,想了想直接从随便一个桌子里拿出一个稍小点的笔筒,放在屁眼上按了按,直接一脚踢了进去,钟若馨顿时感觉后亭传来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当她转过头来,看见同学和他手里的吊坠,立刻就明白了,这并不是肛门的痛,而是「爱」

    的痛苦,她有点怀疑同桌这个样子不会是喜欢自己吧,现在四下无人,他不会对自己表白吧,自己也感觉有点喜欢他了,怎么办啊……正当钟若馨胡思乱想的时候,同桌走了过来,直接把肛塞塞到钟若馨的嘴里,径直出门了,留着跪在地上用rufang贴地,嘴里叼着肛塞的钟若馨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