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穿成炮灰后我喜结良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他们找人医治,原主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跟着回去的。

    这样想来,徐桓悦对那个所谓的万人迷假千金就更觉得烦躁了,鸠占鹊巢享受着所有原主身份的利益就算了,连亲生母亲都不问一句,以至于最后徐娘子身边没人照顾凄惨死去,这样的女儿,还不如生块叉烧呢!

    她边想,边捏着笼屉的边,只听小冬一声惊呼:“悦jiejie,你把那个边要捏坏了!”她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走出来,看着已经被捏扁了的边缘,讪讪一笑,顺手把那个拿起放到一边去了。

    厨房里支起了一口大锅,里面的水已经烧得guntang起来,上面咕噜咕噜冒着泡泡,热气凝成雾状,朦朦胧胧的,遮掩住了徐娘子的脸。

    她拿着笊篱,把漂亮的小馄饨扔到锅里,热气腾腾的水停住了喧闹,努力把这些小家伙煮得晶莹剔透起来,水泡簇拥而去,等它们从水里浮了起来,露出圆鼓鼓的小肚皮,依稀可以见到里面粉白色的rou的时候,这馄饨差不多就熟了。

    小冬在一边麻利地调好调料,抓了一把葱花、一小把香菜,再加上一勺盐一勺酱油一点醋,徐娘子接过她的碗,用笊篱捞起二十几个小馄饨往里面一放,再换铜勺往里面泼了一勺汤,香菜和葱浮起来漂在碗面上,小馄饨或起或伏,在瓷白的碗里游泳,闻起来香味扑鼻,直冲着前面去。

    “来喽!”小春端着托盘,稳稳地把两碗馄饨送到二楼雅间里去,声音殷勤却不谄媚,认真地把馄饨放到桌子上,道了句:“客官慢用。”

    圆润瓷白如雪一般的白瓷碗里,馄饨煮得有些晶莹剔透,里面的馅料清晰可见,除此之外,只是一碗上有香菜葱花,另一碗空荡荡的,只有馄饨在沉沉浮浮晃动着。

    杜常润把那碗没有葱花的端出来,放到对面白衣少年的面前,自己则是端走了有香菜葱花的那碗,也丝毫不和这位从京城来的皇亲贵胄客气,从一边的放着筷子勺子的栏中拿了只勺子,大口大口地吃着鲜美可口的馄饨,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来。

    谢寻倚在椅子靠背上,宽松的白衫被他这么一弄,露出半个肩头来,他却浑然不在意,随意一扯扯了回来,皱着眉头看杜常润大吃特吃的样子,忍不住撇嘴,眼睛也眯了起来。

    他用两根手指头拎起一边的瓷勺,嫌弃地问:“这勺子洗没洗干净?你就这么吃也不嫌脏。”

    杜常润懒得理他,呼哧呼哧把一碗馄饨连汤带水吃完了,又敲门要小二再来一份rou包子,这时才对谢寻翻了个白眼:“真的,你爱吃不吃,要是不吃,我可以勉强帮你解决了。”

    谢寻翻了个白眼,干脆利落地把面前那碗还在冒着热气的馄饨给直接推了过去,往后一倒:“你快吃,吃完了陪我去思意楼吃他家的蟹黄包去。”

    杜常润嘲笑他:“算了,你爱蟹黄包就蟹黄包吧,要我说,这里的rou包子比起思意楼的,也不遑多让。”

    “好歹思意楼是老牌子的酒楼,哪像你随便找的一家食铺,还在码头边,我刚刚上来的时候可是看到了,下面坐着的都是刚捕鱼回来的,一身鱼腥味,也难得你闻到这味儿也吃得下去。”谢寻翻了个白眼,懒懒地晃了晃手里的扇子,像是要把那阵并不存在的鱼腥味给扇飞一样。

    杜常润懒得开口,继续扑哧扑哧吃馄饨,两碗下去差不多饱了,两个大rou包子吃不下去了,他干脆让小二给他抱起来,拎着带走了。

    又惹得谢寻一顿笑话。

    笑就笑呗,他可是皇上亲meimei安国长公主唯一的孩子,在皇上面前和皇子的待遇也差不多了,杜常润虽然也是出生功勋侯府,和他可大不一样,要不是小时候阴差阳错结了缘,现在凭他的身份,这位爷是见也难见一面的。

    被他笑了也不丢身份,说不定传出去,还觉得他们两个关系好呢。

    杜常润摇摇头,晃着手里的用油纸包着的两个rou包子,得意地唱了起来,这么好吃的东西,谢公子不吃,那是他亏了!

    倒是浑然忘记了他自己第一回过来的时候比谢寻还抗拒的样子了。

    **?轻?吻?最?萌?羽?恋? 整?理?

    徐桓悦准备回徐家村一趟,家里的葡萄差不多熟了,她想试试能不能酿成葡萄酒来。

    发酵是古老而传统的技术,几千年前祖先就学会了怎么用粮食发酵酿出酒来,只是现在尚未掌握出蒸馏技术,酿出的米酒浑浊,口感软绵,徐桓悦现在还弄不出一套蒸馏装备,干脆另辟蹊径试一试口味甘甜更像是饮料的果酒,自然,家里的葡萄便成了目标对象。

    徐娘子这里忙得脱不开身,听她说完之后,顺手从荷包里掏出一把钥匙来,对她说道:“这是家里果园的钥匙,里面种了些梨子桃子,自从你外公去世之后,我就没去打理过,只不过虽然乱了点,现在过去还是有些桃子的,你回去顺便采一些也试试。”

    徐桓悦惊喜地接过她手里的钥匙,高兴地抱住了徐娘子,徐娘子被她这么一扑,差点跌倒,无奈而又宠溺地在她的肩上拍了拍:“好吧,快回去吧,别和我在这里撒娇了。”

    徐桓悦赖在她身上蹭了蹭,见她佯怒,才松开手笑嘻嘻地走了。

    她在镇上买了几个寻常人家用来腌咸菜的大瓮,租了一辆马车回了徐家村,又给了几文钱,要车夫帮忙把大瓮搬回院子里,在屋檐下一字排开。

    抬头一看,院子里的葡萄大部分都由青便红了,有的更是紫得发黑,在绿色的叶子的掩映下,显得更加让人垂涎欲滴起来。

    她拖来一把椅子,摘了一串,到院子角落的压水井下压了些水出来,把葡萄冲洗干净,一口咬下去甜滋滋的,那股甜意顺着喉管下去,好像甜到了心底。

    这一吃,便一发不可收拾,她一个人就蹲在压水井旁边,洗一个吃一个,没一会儿就把一大串葡萄给消灭了。

    最后,她看着自己手里仅存的葡萄杆儿,无奈地笑了,却突然对这葡萄酒的味道有了些期待。

    说干就干,她把椅子又拖了回去,盯着那些饱满圆润成熟的葡萄,一串串剪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到挎着的竹篮里面去,差不多剪了十来串后,她掂量了一些重量,决定就拿这些来试试水。

    酿制葡萄酒的过程并不难,不然她也不会做的,毕竟高中选修课本上讲发酵的时候就有提到过,后来乱七八糟的美食视频也看过,徐桓悦对于酿出酒来还是有些信心的,至于到时候好不好吃,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反正试试再说嘛,十来串葡萄比起抬头半个院子的,这代价还是能承担起来的。

    她拿了个大盆出来,又寻了个小杌子坐下,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把葡萄一颗一颗剪下来,要是不巧碰掉了或者是把上面的蒂子剪掉了,她干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