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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李秀玲】(44)

    【再见,李秀玲】(第四十四章)2020年8月1日作者:Bnk字数:5378【第四十四章】在这之后,当天她又接了一次墙边的活。慷慨的上帝钟情于那对诱人的奶子,把李秀玲顶靠在墙上,一边低头看着那对宝贝,一边托起她一条腿,把下身努力向前挺着卖力抽插。她被身下传来的冲击顶得胡乱的哼着,一手抓着内裤使其不至于从站直的右腿上滑落,一手托住自己的rufang,使其不会因为冲击而上下颠簸得过于剧烈。当然,也有刺激对方更卖力、更麻溜些的意思。捎带着,这种展示式的动作还让她从中隐隐感受到一种冲击心灵般的刺激。

    张晓芬对此不以为意,认为她不过就是彻底想开了而已。因此在旁边忙完了自家的生意之后,还溜达过来跟她唠了两句嗑。这极大的刺激了李秀玲那种因暴露而隐含自虐的快感,男人因此得到了非比寻常的润滑。当然张晓芬也没让他好过,她貌似关心的用手扶在男人屁股后面假装忙帮用力,一边夸着他如何英勇,一边夸着自己的姐妹如何性感风sao,猛地就在男人的尾椎上用指甲抠了两下。男人正暗自高兴这被自己鞭挞着的女人居然又勾来一个,强忍感觉企图武运长久,不料被这两下直接粉碎了称霸世界的梦想,不得不气喘吁吁的缴枪投了降。

    尽管李秀玲已经彻底放开了,还是被张晓芬这种连别人cao屄都能上来唠两句的气势羞臊得满脸通红,当然她也因此学了一招。作为半个老师,张晓芬丝毫没有感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他玩他的,咱姐俩唠咱姐俩的,两不耽误,多好。”李秀玲再要说什么,转头想想还是多亏了她才缩短时间,也就作罢了。

    晚上到家,她简单洗了洗,回屋躺下之前,照例看了看丈夫的状态,后者在床上躺着,睡得正香。这段时间连续闹了两次“地震”,对他的精神状态也是不大不小的打击。她有心直接睡觉,却又不知怎的,眼神落在丈夫的下体位置。天热被子薄,那里虽然已经不复往日的雄风,却还是隐隐凸起一个形状来。她忽然又想起白天在舞厅里,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和男人在墙边的苟且之事,一阵冲动不由得直涌入小腹。性爱这件事,目前其实她是不缺的,尽管充斥着被动和虚情假意,但那种rou体上的接触毕竟是真实的。当然真正的高潮极少,即使有,也被她当时在公众环境里显露自己最隐私状态的悲哀给掩盖了。然而当她今天解开了心结,这种心理上的自我防备渐渐消弭,对那种有些扭曲的快感的需求就悄悄的占据了一席之地,像是一件瓷器上的裂痕,无法愈合。关了灯的房间,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使得屋内如舞池里一般朦胧。她脱了衣服,轻轻爬到丈夫两腿之间,慢慢掀开被子,褪下他的内裤,用指尖挑起那根依旧死气沉沉的小东西,贴近了仔细端详。guitou是流线型的,虽然不饱满,却依然是一种侵略意味十足的弹头形状。中间那个竖着的孔洞紧紧闭合著,貌似无害,但她知道,那里曾经喷射出许多粘稠的液体,呈现出一种稀薄的白,散发著独特而又的味道。她曾经品尝过那种味道,但不是丈夫的。如果可能,如果他现在能够射出来,她一定会如获至宝,一滴都不会浪费。那些液体曾经被注入她的身体过,一遍又一遍。yindao最深处的地方,应该是zigong口吧,总会被那些灼热的粘液冲刷得舒爽无比。每当那个时候,她都在貌似痛苦的快乐呻吟着,颤抖且压抑,怕被隔壁的婆婆听见。她为自己的这个念头而感到两颊发烫,却也更加催动了情欲的迸发。

    她继续想着,努力的去回忆起那种让人迷乱的滋味。下体传来一种空虚且瘙痒的感觉,一只手滑下去,在屄上掏了一把,她发现自己已经是汁水满溢了。她用手指按住自己的阴蒂,慢慢的搓动起来。这感觉并不完美,但毕竟有别于白天客人们的肆意,温和得恰到好处,让她禁不住想要忘却整个世界。然而还少了些什么,她无奈又温柔的张开嘴,伸出舌头,把那个rou乎乎的小jiba含了进去。

    得益于白天的刺激,她的身体其实一直处于荷尔蒙过剩的状态,第一波高潮就像暴雨,突如其来一泻倾盆,将她整个人冲刷得战栗起来,皮肤都泛起了潮红。然而这还不够,嘴里的jiba刚刚进入状态,yingying的压着她的舌根。窗外传来一阵远处路上像是什么重型车辆开过去的声音,这声音仿佛碾过她的心。她忽然松开嘴挺起身来,任由胸前的rufang因为动作过快而颤出一道波浪,只是表情略有些疯狂的转过身,跨坐在丈夫身上,把屁股悬在那根还来不及软下去的jiba的正上方,而后用手抓牢了它,对准自己的yindao猛地压上去,全根没入。

    她身体前倾,用手撑住丈夫两条腿之间的床面,嘴里呵呵的低喘。自打丈夫出了事故以来,两个人能做到交合的状态,这还是头一次。然而这种状态维持不了多久,她心里十分清楚,连忙动了起来。又怕动作太大惊醒了他,或是被婆婆听到,因此只是腰部发力,在丈夫的下体半磨半颠。可惜那根jiba插入时就已经呈现出明显的弹性,在她的yindao里还没蠕动几下,就又软软的,随着她的动作滑脱出来。她急急的抬起屁股转身,也顾不得jiba上还沾着自己的yin水,一张嘴就把它又吸了进去。等到它再度硬挺起来,这回也顾不得了,她直接上前跨坐上去,又一次把它插进了自己的yindao,然后借着蹲坐其上的压力,摆动腰肢。丈夫的阴毛在她的大yinchun上来回摩擦,借着yin水的粘滑,麻砺砺的,只是没过几下,jiba就又软了。

    如此反复几次,她累得直喘,动作上又要极力小心,额头都见了汗,终究没能真正感受到那种久违了的快感。对高潮的渴求混着绝望一起涌上心头,她跪跨在丈夫的肚子上方,下腹前挺,右手扶着窗台,左手用手指把自己的阴部用力分开,让里面最娇嫩的部位正对着丈夫的脸,中指使劲在阴蒂和yindao口来回揉搓抽插,一边用极低的声音呢喃着:“大壮……你醒醒啊……看看我的屄……嗯……这是你最喜欢cao的屄啊……啊……已经被别人cao过啦……啊……嗯……他们还抠我的屄啊……使劲的抠……你起来cao我啊……我要……嗯……我要你cao我……使劲cao我……使劲……啊……”如泣如诉。yuhuo渐渐吞噬了理智,她把右手收回来,揉搓着自己的rufang,长长的rutou顶端渐渐汇聚起一滴奶水,折射着窗外微弱的光,被rutou挑着不住颤动,最终滴落在丈夫的身体上,然后又渐渐汇聚起一滴。

    她把牙齿咬的咯咯响,眉头几乎拧到了一起,手也已经酸到不行,却仍然在阴部快速且胡乱的抠挖着。直到高潮再一次降临,像是一道闪电从全身划过,几乎炸裂了她的脑海和身躯。她急忙用残存的理智扶住窗台,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平衡。

    充斥着夜色的房间,男人低沉而平和的呼吸声里,只有一个洁白的身躯无声的抽搐着,yin水顺着屁股星星点点的滴落在男人的肚皮上,也有一些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去,混着汗水。

    …樶…薪…發…吥………这是一种急剧消耗体力的行为,以至于她甚至不想再挪动地方,就在丈夫腿边蜷缩着瘫软下来。激情退却,她想起自己刚刚的行为和胡言乱语,又开始自责起来。丈夫的确不知道也没听见,但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这种yin秽且放荡的语言,即使是之前她自慰的时候,也从未说得如此不要脸。略缓了缓,她急忙爬下床,小心翼翼的把床单从丈夫身下往外抽,好在他身体大部分没有知觉,又睡得昏沉,也还是用了好一会儿。新床单是没法弄进去了,只能等到早晨。她捧起脏床单要出去,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转头又一想,都已经是后半夜了,婆婆大约早就睡着了,索性就开了门,把床单泡在卫生间的水盆里,又弄了条湿毛巾,回来给丈夫打理。一来一回光着屁股走了两圈,清凉的夜风穿过屋子拂在她身上,倒凭添出几分情趣来,让人心里直痒痒。她干脆就这么裸着又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后才回屋,也没穿衣服,扯了条毛巾被给自己盖上,昏昏睡去。

    周向红其实根本就没睡,但她并没有发觉李秀玲在隔壁的癫狂。愁苦、紧张、哀伤和烦躁在她心里一波波轮番上阵,像走马灯一样。从躺下直到深夜,她始终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应对那个强哥的事。直到李秀玲出来又回去,她悄悄起来上厕所,看见水盆里泡的床单,还当是大壮弄的。虽说他有排泄意识,但毕竟不比常人,以前就有过半夜漏尿弄脏了床的情况。后来临睡前她们总是限制他喝水,就怕半夜有情况了,没及时发现容易生褥疮。今天晚上她喂了他一块西瓜,结果他吃完还要,有心不给,当妈的又看不得儿子那种渴求的样子,于是她就又喂了一块。可能就是这西瓜惹的祸……她倒是完全没往李秀玲身上想,一来是的确没听见什么动静,二来李秀玲她是知道的,有时候偷偷摸摸的自慰,最后关头也都是在卫生间里,断然不会弄脏大壮的床。她倒很是有些感慨,秀玲那个赚钱的途径虽然不正经,肯定也是个熬体力的行当,难为她还能打起精神,这么细心的照顾大壮……回屋刚上床,孩子做噩梦,皱着小眉头直哼哼。她连忙在旁边俯着身,用手轻轻的拍,嘴里还哼着乐乐临睡前喜欢听的调子。这孩子从小就好伺候,到点儿了哄上床,躺下边哼边拍一会儿就睡着,根本不让人cao心。后楼有个人家的孩子和乐乐差不多大,也是奶奶带着,当年把个老太太给熬的哟……时不时就能看见她往街边的电线杆子上贴黄纸,上面用黑笔写着“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吵夜郎。过路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孩子都会说话和走路了才不贴,可能是电线杆的风水不好,路过的都是文盲。

    这一开了头不要紧,她更睡不着了,陈年往事、生活细节一一浮上心头。就这样直到鸡都叫了——天知道这城市里谁家居然养了公鸡——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不是因为困,而是因为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决定找强哥把事情好好说个明白,决不能再拖下去惹出更大的祸事来。

    这钱又不是拿了他的,我就一个老太太,他就是黑社会还能把我怎么的?还能吃了我?!

    她想错了。第一,我国没有黑社会,只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或团伙”。第二,此事怎么可能说说就“明白”。

    第二天下午,李秀玲去舞厅“上班”,周向红安顿好了儿子,从柜角翻出了那张小纸条,皱皱巴巴的纸上,那串数字像是一道带着魔力的咒语,刺得人心慌。她把纸条攥在手里下了楼,特意去了离家稍远的一个话吧,在外面溜达了两圈才走进去,拎起话筒又犹豫了很久,这才按号码拨打过去。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等那个叫强哥的胖子回电话。电话突然响了,她吓了一跳。刚好旁边位置有个人坐下来打电话,她不得不用手掩着话筒低声说:“喂……”“喂,哪位?”强哥的声音响起,背景似乎有些嘈杂,好像有许多人,还有人在喊着什么。“我……我是周向红……”“谁?你大点声,我这边有点吵!”背景有个男人的声音传出来:“都喊什么喊!按照……的规定……我们必须……”嘈杂声突然大了很多,把那个声音掩盖了下去。她不得不提高了音量:“我是周向红!周!向!红!”“谁?周什么……噢噢,你啊,嘿嘿……怎么着,呼我是什么意思?准备还钱了?”“……那什么,强、强哥,咱俩也不认识,你……你这么折腾我家,是犯法的你知道不!”“嘿,合著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教育我啊?嘿,这几天给你脸给多了是吧!那天我兄北给你带的话你没听明白是怎么着?你家的情况我都调查清楚了,你还有个儿媳妇,还有孙女,还有个儿子是……”“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敢乱来,我就报警!”周向红又急又气。“我没工夫跟你磨叽,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呢,今儿没工夫搭理你这点破事!”“你……你在我家楼下干什么?!”“哦……你家没电话……这是在外边打的吧?嘿,干什么,你回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完对面咔的就挂断了。周向红撂下电话,拔腿就往回跑。她又惊又怕,绊着人行道上一块翘了角的地砖,险些摔倒。

    小区楼下已经堵了一大堆人,看样子分成两伙,其中一伙周向红认识,都是老邻居了。另一伙以青壮男子居多,倒也夹杂着几个佝歪厌气的,都拿着锹镐,穿一身蓝黑色,乍看上去仿佛警服的衣服。两个警察拦在两伙人中间,正分别朝两边挥着手喊话。周向红贴着楼边又往前靠了靠,这才看清那伙外来人中间,站着的正是胖子强哥。她又往前靠了靠,邻居里突然窜出一个身影,分明是右胳膊吊在脖子上的安大妈:“不行!凭什么你们说扒就扒!哪儿就碍着市容市貌了!”后面群众跟着一片sao动。强哥旁边站出一人:“昨天我们就张贴了告示,限你们二十四小时搬走个人财物,今天下午正式清理!你们不听,就别怪我们干活时候动作大!……北兄们!给我拆!”话音刚落,一众青壮架起工具嗷嗷的就往前扑,邻居们虽然人多势众,毕竟以老年人居多,一时竟挡不住这伙人,反被挤倒了数人。这一下人堆里炸了锅:“城管打人啦!……警察管不管呐?!”周向红心生疑惑,她眼见着两个警察虽然也在劝说强哥,但阻拦竟然是向着群众的。当地片儿警她多少有所耳闻,办事作风还是比较公允的,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正想着呢,路边车里又下来一个警察,把人堆里高个的那个警察拽到一边,俩人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高个撇了撇嘴,转头找到刚才站出来说话那人,看样子他是这伙城管的头:“分局指示,拆除违建属于正常执法行为,在确保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基础上,警方无权阻拦……”紧跟着他拍了拍他肩膀,又低声说了句什么,周向红只看着嘴型,却什么也没听清。

    但是,要注意把握尺度,别让兄北为难。

    “那是那是。”那人笑呵呵的点头,仨警察一转身上了警车,也不开走,就坐在里面观望着。两伙人顿时推搡到了一起,城管们倒也没过分,只是用工具架起来顶着群众往里挤,场面极为混乱。周向红躲在墙角,大气也不敢出,只是不住观望。不大会儿的工夫,邻居们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高亢嘹亮的女高音:“不得了啦!有人在里头已经拆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