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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需要让你知道,何为真实……朕,才是你真实的男人……” 他剧烈地喘着,顿了一顿,又补了一句,“我会叫你心里,只有我……” “你……卑鄙……老天怎么会叫你这样的人,做皇帝……” 他轻笑,捏了捏她涨红的脸颊,大手贪婪地往下滑,在腿缝儿间停留,继而再次浮上颠倒众生的笑容来。 “卑鄙?嘿,我还没开始呢……” 语毕,他猛地抓住她那条已经不知何时有滑落趋势的腿儿,用力一掰,困在自己腰间,胯上一顶,隔着布料,已经将自己纳入她腿心之间。 被那热物烫得一哆嗦,锦霓只恨刚才没有再用力些,将他的眼珠子挖出来才好! “唔,好甜呐!” 男人捧着她的一条腿,屈膝矮下半截,从那细白的小腿处,一路啃了上来。 他并不用力,所以,那啃咬,便叫人产生噬骨的快感,痒麻酥软,浑身难耐,尤其是,只能用一条腿支撑自己的锦霓,顿觉万只蚂蚁上身一般。 男人一路激狂,降下自己的高度,全然地迎合着她,吸食着少女每一寸的腿部嫩肌,一直到了大腿根部。 “这里最嫩。” 他咬了一口,呜咽着得出结论,鼻端是她的幽香阵阵,正从不远处的蜜处散发而来。 挺直的鼻尖儿,不断地刮蹭着她的敏感肌肤,果然,已经人事的锦霓便很快受不住,百般压抑之下,仍是溢出来一声尖细的叫声。 这样的感觉,是服下几百颗湮萝丸也达到不了的美妙幻境,真实得令男人几乎全身发抖,只想捧着她的娇躯,顶礼膜拜。 “对啊,乖……忍住做什么,叫出来,朕喜欢……” 他抬起湿润的一双眼睛,里面涌动着她熟悉的□色彩,舔舔嘴角,男人故意哑着嗓子魅惑着她—— 她这压抑不了的一嗓子,叫他恨不得碾碎了自己,融入她体内,不出来,再不出来…… 锦霓悔死了,只得咬住牙关,再不愿发出一声。 “不叫?!” 男人斜睨了一眼,哼了一声,重又低下头,这一次,手指却不老实起来,从那松松垮垮的裙子里探进去,一把扯碎那白色绡纱缝制的薄薄小裤儿。 原本隐隐约约的嫩粉色,此时此刻,便清晰无比地展现出来,如一朵四月蔷薇,含羞半开着。 那花儿将自己保护得很好,紧闭着,沉睡着,在他的百般欺负下,也只是微微颤动一下,并不全然绽放。 她没有动情! 这个认知,显然惹怒了第五鹤,也令他懊恼,失望,愤怒! “啊!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他一把提起她的另一条腿,将她的两条腿全都挂在自己的臂弯上,面朝自己。 锦霓大骇,毫无着力点的她,只得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摇摇欲坠。 将她居高,腾出一只手来,狠狠地分开她的紧闭,那两片嫩粉色便被迫咧开,露出深不见底的欢乐源头。 呼出热气喷洒在上面,他一个深呼吸,将口唇都紧贴在上面,大力吸裹起来—— 她不肯主动湿润自己,便只得由他来嘬弄。 整条热热的灵舌,不进去,却是沿着那敏感的路线,不住地上下移动,来回刺激。 见她仍是倔强地闭着美目轻喘,却就是死咬着牙关不出声音,第五鹤猛地将她压到墙上,手掐着樱果一枚,并且不断用自己的身体,蹭着她。 果然…… 纯阳刚的气味包围着她,他的味道也熏染着她,他的唇舌也折磨着她。 一根粗长的手指,在她的嘴角不住地轻点,慢戳,终于看准时机,顶入她的小嘴儿,叫她再也无法阖紧牙关。 呜呜的轻吟,便很快,随着他的动作,从她的口中,本能地流淌出来。 好热,好晕,好累…… 他一面舔吸着她,一面揉-捏着胸口,指头还在她的小嘴里,一送一退,模拟着交|欢的频率。 “叫得很好,一会儿也要这么叫……” 他眯着红彤彤的眼,龙颜大悦,却在她嘴巴刚要动的一瞬间,抽回手指。 “呵,挠破了朕的脸,还要咬断朕的手么?” 第五鹤虽是笑着,却阴了脸色,将她抵在墙上,一只大手便解着自己的裤子。 此刻,他不过是一个被欲念冲昏了头的男子,只想着让那抹滑腻炙热包裹自己。 很快,那释放出的巨物拍打了几下她细致的大腿内侧,发出轻轻的“啪啪”几声。 将她的身子分得更开,简直成了一字形,扣住那细腰,整个人在那入口处轻磨了几下,便横冲直撞进去。 被撕裂的痛楚自纠缠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锦霓疼的连眉头都皱起来了,却隐忍着不呼喊,不求饶。 察觉到她的疼,男人甩落满头的汗,额头抵住她的胸口,浑身一抽,禁不住哭出声来。 “你疼么?我也疼,我好疼啊……好疼……” 他哭着,慢慢动着自己,侵占着那依旧干涸不已的深处,每动一次,都能看见她皱一下眉头,于是他的泪,便汹涌上一分。 她疼,他也疼,那被干燥多皱的肌肤一一擦遍关键处的滋味儿并不好受。 可是最疼的,不是身,是心呐…… 他倍感委屈,他觉得无辜,他只是想要做个能稳固江山的皇帝,除去一切对自己皇位不利的势力,难道错了么?! 第五鹤胡乱擦了一把脸,站直身体,撑着她的全部重量,天啊,她好轻,就这么挂在他身上,他都几乎感受不到她的重量。 “看着我,看我……” 他死盯着她,加速驰骋,已经到了快感的尽头,然而那泪依旧止不住。 他想要她看着自己,此时此地,他很清醒,没有任何外力的驱使,他就是他,一个渴爱的男人。 看着我呵,看着我,我这么渴望着你的人,你的心…… 一直紧闭着双眼的锦霓,便真的睁开了眼,看着他左脸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一字一句道:“你做梦!” 他低吼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却也在这一刻,再也绷不住,腰眼儿一麻,完全交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