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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见到你这么喝咖啡的,带着吸管不用,非得掀开盖子大口大口喝,美式你不觉得苦吗?” “还行。” “我去给你要个糖浆吧,真的你信我!冰美式喝到最后冰块混着又苦又甜的味道,那才是人间极品!” 林岑避开对方抓过的动作,一饮而尽,“不用折腾了,还欠你顿饭,想吃什么?” 刘寻讪讪收回手,“你也太客气了吧,一顿饭还记这么久,说起来你要来我们公司上班,那你跟我吃饭的机会可多了去了,不差这一回,你今天面试情况怎么样?” “不错。”林岑想了想,“估计稳了,明天要和HR来谈薪酬。” 闻言,刘寻又开心了,笑道:“那我明天可得给我们公司HRjiejie们上柱香,慧眼识帅哥!造福整栋楼的人,工作幸福感都提高了。” 林岑也挑了挑嘴角,“那你要失望了,我得看孩子,平时不会过来。” “啊?远程的啊……我的心碎了,我今天必须吃好的!”刘寻鼓着脸,想了半天,“找个能好好说话的地方吧,这层新开了个店,感觉挺猎奇的,都没啥人去……咱们体验体验?” 林岑点头,“你可以我没意见。” “好烦啊,你为什么上远程!你要是在公司里,我要天天拉你出来吃饭!” 刘寻絮絮叨叨,带着林岑绕了大半圈,一直到两个人坐到店里,都还是这句话,幸好旁边的服务员及时打断,才把林岑的耳朵拯救出来。 “看看吃什么。”林岑接过菜单,放至刘寻桌前。 “我最近是不是胖了?我总觉得我比上次见你,胖了不少,腰都rou了不少。”刘寻翻着菜单,担忧地摸了摸自己的腰,“要不是和你出来,我都准备天天吃沙拉减肥了。” 见到刘寻面色为难,服务员小哥贴心地帮忙把菜单翻到首页,“本店主厨每日有推荐菜色。今日情侣套餐十分推荐,口味清淡以蔬菜和鸡rou为主,不用担心热量。” “情侣套餐”四个字明显取悦了刘寻,让他美滋滋地下了单。林岑在一旁置身事外,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店如此清冷,怕是服务员小哥眼睛不太好用。 小哥对两人截然不同的态度丝毫没有察觉,从头至尾十分礼貌热情,提醒完二人注意随身物品后,欠身退到了一旁。 不一会儿又不知从哪儿蹿过来,拿上了一个银色烛台,成功让林岑好感告罄。 刘寻则看着摇曳地烛火有些出神。 “这服务员小哥还挺好玩的。”刘寻说,“林大帅哥,你和蒋思明怎么样了?” “分了。”林岑不愿多言。 刘寻向前倾身,说道:“那你看我有没有机会!你简直从头到尾都是我的菜,之前看你烦心弟弟的事情,我也没敢说,现在都解决了,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烛火的黄晕打在刘寻的脸上,把他的表情展露无疑,整张脸上都写满了真诚。 林岑只当对方跳脱,完全没料到才见过几面的人,可以如此直接,如此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好感。他心动过的人只有蒋思明一人而已,未曾接触过真正的同性群体,也不知道怎样才是正常的求爱方式,但他并不反感对方的动作和言语。 刘寻性格很好,长相清秀可爱,和蒋思明那种风流刻薄相完全不同,只是此时,他却透过刘寻的眼神看到了蒋思明,红着眼眶,用被自己咬出血的唇说,我想你。 一时竟是眼前人的模样都模糊了,只有蒋思明的脸浮现在眼前,林岑叹了口气,轻轻摇头,“谢谢。” 两个字,和其下的含义,刘寻立马就懂了,他稍稍低落了片刻,又恢复了之前的态度,“你这拒绝不行!你这种酷哥,怎么能这么温柔!你就应该头一扬,眼一闭,给我一句,别爱我,没结果!” 对方缓解气氛的苦心,林岑收到了,为了不让对方尴尬,他强打起精神陪着吃完了这顿饭。 在二人各回各家以后,林岑才把心底复杂的感觉释放出来,在夜班地铁上找了个人少的车厢,坐在了角落。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蒋思明说想自己时的表情。 自从他回来以后,蒋思明就比以前更为频繁的出现在旁边,几乎每天都可以见到对方的身影好多次。有时候蒋思明会凑近吃一顿闭门羹,有时候对方只在车里远远地看着,他以为自己没有在意,也不会有感觉。 但方才的错觉,却实打实的告诉林岑,几年积累下的情感已经有了惯性,并不是他想忘就能忘的,在意识都未曾察觉的时刻,潜意识都在兢兢业业工作。 林岑将后脑勺磕在车厢上,对人性的劣根有些绝望。 说好的丛林规则下的规避危险呢?为什么在痛苦过后,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记住了那个人的脸。 他有些怕,怕回去的时候又看到等在楼下的蒋思明。 几次感受到畏惧这种情绪,皆拜蒋思明所赐,这个认知让林岑十分无奈。 天气在渐渐转暖,从地铁站出口后没有预想中的寒冷,林岑把外套脱下来拿在手里,手机随着他的动作从口袋里滑了出去,磕在了地上。 林岑捡起来塞进裤兜里,心不在焉地朝着住所走去。 这次蒋思明没有抽烟,而是抱着手臂靠在车上,显然心思也很散,在林岑走到了跟前才回神,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喜色。 “回来了。”他往林岑身后看了一眼,“你弟呢?在家?” 林岑尴尬半晌,骂了一句,说道:“卧槽,我给忘了。”他揉了揉额角,“刚才应该顺路接回来的。” “接回来?”蒋思明拧着眉,把想继续询问的话吞了下去。 林岑没理他,掏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这才发现手机没电了,怪不得彭子年一直没联系自己。 蒋思明见状,适时递上了自己的手机,“别拒绝,我跟你把人接回来再说。” “谢谢。”林岑抿着唇,接了过来,庆幸自己记住了彭子年的号码。 电话一通,对面就传来彭子年的鬼哭狼嚎,说他弟弟翻天了,一直见不到他人,在他们宿舍差点把宿管招来,要让林岑替自己收拾这小兔崽子一顿。 林岑对他稍作安抚,说自己马上就到。 “我和你一起去吧。”蒋思明说,“开车快一点。” 林岑点了点头,只觉得一身疲惫,养孩子远没自己想的容易,他最近真切地体会到了分身乏术的感觉,大人挺一挺就过去了,但幼年时期的变动,对小孩子异常敏感的神经,会造成什么影响都不好说。 在自己身边也并没有比在福利院好多少,除了物质上和身体上的不苛责,恐怕自己陪伴赵元的事件还不如福利院老师的时间长。 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太多,林岑脑子里乱糟糟一团,已经不想再思考。 蒋思明伸过手来,蹭了一下林岑的脸,慢了半拍的林岑,未能及时躲开。 蒋思明道:“我看你同学他们搞的鸡飞狗跳的,学生宿舍看孩子肯定也麻烦。你下次有事情找我帮你,就当给我个赎罪的机会行不行?” 林岑闭着眼靠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