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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答案。 “你...莫非是早已见过我,情根深种,所以特地来了陵城找我,又不好意思直接出现在我跟前,于是小心翼翼弄了一书院,然后...” 赵锦瑟展开自己想象跟推理,那是一个十分浪漫的故事,浪漫到她眉眼喜滋滋,跟抱了大白菜吃的小兔子似的。 傅东离默默看着她良久,忽然说:“我当年就查到了那个女人。” 啥?哪个女人?我? 赵锦瑟闷了半响才察觉到他重提了那位神秘不知姓名的女子。 “她最后的行踪就在陵城。” “我是为她而来,却没想到遇到一个你。” 他的一句没想到有太多难言的隐秘跟七分小心翼翼,且在细细端详她的眉眼,似是等她的反应。 又怕她有什么反应。 聪明的姑娘懂得举一反三,她并非懵懂不知事,刚刚那般胡闹也不是是由着性子活跃七分,真实的她其实很敏感。 果然,他留意到她的眼神跟表情都有微妙的变化,瞧着他有些思量。 甚至有几分怀疑。 这种怀疑让他心里紧张起来,忍不住贴近她的身子,“我....” “那一夜我遇到的火烧船跟太子案有关是吗?” “因为跟太子案有关,你又听闻了我出的事儿,所以留意起了赵家,后才想接近我,故意在对面弄了书店。” 赵锦瑟垂着眼眸,“后来,一个案子从天而降,我成功送上门,还对你喜欢得很,就跟个小傻子一样,让你不费吹飞之力就接近了我。” 她没能说完,因为傅东离已经吻住了她,且将她翻过身来,将她正面覆在身下,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要了她好几下,赵锦瑟不高兴,挣扎了几次,没能成功,反被这人得劲儿颠簸了好几下,身子都不稳了。 “傅东离!你不讲道理!明明是你错!你走开,我要回家!”她咬牙切齿,几乎带上哭音,傅东离却更气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前因是没错,可我中途可有半分对不住你?也不曾刺探你当年的事儿!” “那是你想却没来得及做!其心可诛!” “我想?我认识你以后不过三天我每夜想的就是要你!想现在这样!” 赵锦瑟一愣,像是没听清他说什么,却被他咬住了小耳朵。 “我说,我每夜都想你。” “赵锦瑟,我早就想要你了。” 她漂亮,她娇柔,她妩媚,她装腔作势,她聪明机灵,每一样每一样都像是沾了毒掺进了他每夜睡前的酒里面。 喝一点都醉了一夜,次日醒来后一塌糊涂。 “我也曾告诉自己不要想多,从你这儿打探了也就是了,犯不着对你图谋之后。” “可我傅东离此生冷静算计颇多,就是亲爹也被我视作可cao纵手中的玩偶,唯独你。” 他放软了声,像是求着她。 “你让我犯错了,本末倒置,只想着要了你,什么案子,什么谋划,都滚一边去。” “赵锦瑟,做人要讲道理,你不能只看原告诉状也不管被告解释就定了罪。” 这人嘴皮子一流,赵锦瑟平时就不是他的辩论对手,何况身子被他占着,思绪都乱了,根本不能集中。 “你说的不对...” “哪不对?你说就是了。” “我...我想想...” 这一想就是半个时辰。 她没力气了,昏昏欲睡,最后只能撑着眼皮子,“姑且信了你的花言巧语,那现在呢?你要拿我怎么办?” 傅东离愣了下,古怪瞧了瞧她,凑近认真告诉她,“每夜都这么办你,不好么?” 赵锦瑟:“...” 我在跟你说案子啊案子!! 大概怕赵锦瑟生气,傅东离立刻替她揉着发酸的腰肢,说:“既然查到了陵城,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我不打算让你牵扯进去,尤其是那晚上的事情,你谁都不能说,可知?” 赵锦瑟被他严肃的语气给弄清醒了一些,她当然知道其中危险。 若是帝后知道这些,恐怕... “可你若要调查那夜火烧船的事情,肯定要上告给君上啊,他若是谨慎,也避讳让内卫调查一遍,也自然会查到我身上,到时候岂不是更麻烦?” 她倒是会抓重点,一眼看破关键。 “是没错,所以我要做的就是让这个案子的幕后真凶自己跳出来,直接定案,不需要查案细节。” “若是案子定了,你在不在其中都不重要,怕的就是它还在查,而你被牵扯进去了,那么到时候帝后必然会把你弄进邢狱司细细审问。” 不管跟她有关没关,那种政治权利的角斗,帝后跟几个居心拨测的皇子彼此制衡,她的危险会无限加重。 赵锦瑟品味了下,后问:“所以要一边藏一边等?” 她藏起来,他们一起等。 “对,我会给你指派几个外迁的案子,你去其他州城以查案的名义远离邯炀是非,这就是藏,至于等...” 傅东离低低问她,“可还记得泉州那个案子。” “我知道,珏王所为,现在还未定论,是怎么回事?” “君上知道是珏王所为。” “那为何不动手?难道君心还对他有所属意?” “因为君上还不确定要让哪个儿子娶清河郡主。” “....” 一环套一环,赵锦瑟忽然醍醐灌顶! “我的天,你的意思是珏王原本是要娶宋玉宁,但得知君上有心跟岭南王府联姻,以清河郡主的身份跟条件,必是要皇子正妃才能匹配,到时候只能从几个皇子里面选,所以他起了心思?” 傅东离淡淡一笑,“不是从几个皇子里面选,而是一开始君上就有了人选。” 人选?谁? “莫非是隐王?”赵锦瑟脱口而出。 “除了他还有谁,有人说盛宠是假,平衡之术是真,但以咱们这位君上的性格,权术独断,并不喜用一个儿子去制衡其他儿子的手段,否则你看当年烈王等人攻势如此猛烈,又有隐王跟野王尊贵在前,太子无后那么大的弱点都不能动摇他的储君之位,朝臣不能逼迫,可见君上的态度之刚强,所以他对隐王如此盛宠,就是真正在给他铺垫,因为这种盛宠足以让朝臣们开始隐蔽站位,这种站位就是未来的朝局。” 而清河郡主就意味着兵权。 蜀王在太子死后就意识到他需要一个新的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