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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劲很大,还没等刘基赫反应过来,就被拖出了潮湿黑暗的房间。 尹宗佑一边快步疾走,一边随意扣上松垮垮的裤腰,转眼间,两人已经到了楼梯口。 猝然重见阳光,刘基赫痛苦地呻吟一声,条件反射闭上了眼。 尹宗佑面无表情,拖麻袋似的将人拖下楼梯,中途撞见双胞胎中的一个,那家伙不敢置信地看看他俩,又看看大敞着的四楼单元门,挠了挠头,满脸茫然。 尹宗佑冷冷瞥了他一眼。 边德钟打了个激灵,唰地站直了,让开通路。 两人擦肩而过。边德钟一眼认出他身上的蓝衬衣,险些软了腿。 “这、这……”姜锡允正翘着脚坐在餐厅里吃拉面,猝不及防看见狼狈虚弱的刘基赫,吓得差点掀翻面锅。 “正好,”尹宗佑一把将人推给他,简短道,“这是302大叔,刚在楼上摔了一跤,麻烦你照顾下。” “哦……啊?”姜锡允手忙脚乱地接住,那人看着高佻,抱起来却是轻飘飘软绵绵的一团,黑发柔软地垂下来,很有种病弱美人的味道。 “可我——”他茫然地抬头,哪儿还有尹宗佑的影子。 怀里的刘基赫昏昏沉沉,全身重量都倚在他肩膀上,苍白的皮肤透出不正常的高温,似乎是发了烧。 姜锡允只得先扶住他,欲哭无泪地咽下后半句话——可我不会处理伤口哇。 况且,怎么看都不像是摔的吧!这考试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喂? 对伊甸考试院满腹疑问的人,不止他一个。 闵智恩被尹宗佑单方面断绝联系已经有好几天了,她困惑不解,好端端的哥哥,怎么到了首尔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满脑子都转着这件事,就连上班也是如此,成天浑浑噩噩,不止一次犯了错。 意外的是,刻薄的女上司竟没有多加苛责,反而安慰她“想开点,好男人有的是”,之后对待她也不像以往那样呼来喝去了,甚至真诚地邀她参加了生日派对。 一直无法融入的办公室小圈子,莫名其妙对她敞开了大门,闵智恩却并没有多么开心,反而愈发心事重重。 她只想找尹宗佑问个明白。她不止一次打车去过银贤区,苦于不知道具体地址,只能四处乱转。 分手、失联……一切都诡异极了。 闵智恩犹豫许久,还是下定决心,拨通了申在浩的电话。哪想,对方却告知她尹宗佑今天压根没有去上班。 “他说生病,我就让他在家休息了。”申在浩道,“有什么事儿吗,智恩?” “没……谢谢您。” “哎,不是哥说你,都分手了,还是想开点吧。” 闵智恩口不对心地应了两声,对面似乎很忙,匆匆挂断通话。 ——就连一直热络的申在浩前辈,对她的态度也不似以前了。 她望向镜子里憔悴的面孔,有些茫然:是周围这些人变了吗?还是她自己? “又找你前男友?”女上司啪地扣上粉底盒,嗤笑道,“呵,男人。” “不,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担心……” “人是会变的,智恩啊,”女上司无奈摇头,“你来首尔,多久没有见过他了?” 智恩垂头不语。 “忘了吧。”她伸出精致美甲的手指,按了按智恩的肩膀,“晚上秀英组织了联谊,一起去玩玩?” “……嗯。”闵智恩缓缓松开手机,任它掉进手袋底部,发出一声轻响。 此后,她再没有尝试过去寻找尹宗佑。 有时候,她深夜下班,偶尔会看到阴暗小巷或是马路对面一闪而逝的熟悉影子。可当她定睛望去,却总是空无一人。 是错觉……吧。闵智恩摇摇头,匆匆走进熙攘人潮,和无数普通白领一起,步入她平凡而忙碌的人生。 “平庸的女人。”徐文祖叉开腿坐在后巷的垃圾箱盖子上,不屑地耸耸肩。 不远处,尹宗佑骑着一个醉酒昏迷的流浪汉,掌心刀尖向下,表情认真得像在雕琢什么艺术品。 “这家伙刚才可是把你误当成女人呢,”徐文祖笑容轻快,“生气了吗,亲爱的?” 尹宗佑没说话,干净利落地割下了那人左手无名指。 刀锋挫过指骨,声音刺耳,醉汉早被打了麻醉,就连骨rou分离的剧烈疼痛也没能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尹宗佑白皙纤细的手指沾满了血腥,有种极端暴力的美感。他拎着战利品起身,冲徐文祖弯弯眼睛:“医生,来止血。” 徐文祖柔情蜜意地望着他,眼底的占有欲满得都快溢出来了。 ——若不是躺着的扫兴鬼还哗啦啦淌着血,他几乎想上前吻吻他,甚至就在这肮脏的地方干了他,逼迫他跪下来含住自己,一直玩到对方求饶说永远属于他。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犯罪时走神。 自从那个难忘的夜晚,徐文祖发现自己体内血腥的欲望慢慢蛰伏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永不满足的渴求。 他想看宗佑征服夜晚的世界,而他征服他。 杀戮、虐待、收集、培养……这个青年简直是所有诱惑的集合体。 “真美啊,亲爱的。”徐文祖迷醉地摸了摸他的面孔。 尹宗佑皱眉避开他刚摸过垃圾桶的手,后退一步,接起响个不停的电话。 “嗯,前辈?刚才信号不好。” “……对,我快到家了。” “太好了,您直接过来吧!……不,不用麻烦了,啤酒烤rou什么家里全都有。” 徐文祖任劳任怨地收拾好残局,抬头望去,恰见宗佑挂断通话。 月光下,尹宗佑笑意温柔:“我们又有客人了。” 那瞬间,医生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他想达成他的愿望,想臣服于他,哪怕献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