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嫁给男主的病秧子哥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7

分卷阅读217

    开始作画了。

    因着是给母亲的画,而且还要让母亲消气,贺文璋画得很认真。这幅画一连画了三日,他才画好。

    “这是我画得最用心的一幅画了。”将画卷起来时,贺文璋还有些不舍,叫了一个家丁,说道:“万万不可遗失,更不可损毁,明白了吗?”

    下人道:“小的记住了。”

    拿了画,装进竹筒里,又用包袱裹了几层,这才往京中赶去。

    侯夫人收到画时,还有些意外:“大爷和大奶奶走到哪儿了?怎么叫你先回来了?”

    不过是一幅画而已,他们回来后送她也就是了,瞧着过去了不少日子,两人该回来了。

    竟还巴巴儿的叫下人先回来给她。侯夫人以为画里有玄机,便打开了画,检查起来。

    画中并无玄机,就只是画而已。

    “倒是用心。”侯夫人看着画,自语道,“莫非做了什么惹我生气的事?”

    大儿子很少这样讨好她。侯夫人自然而然地想道,应当是做了什么怕她生气,才这样讨好她。

    “小的来时,大爷和大奶奶尚未启程。”家丁此时却回答道。

    出去半年的事,贺文璋对谁也没讲,只跟于寒舟说了。

    这事他们夫妻两个心里清楚,下人们都不知情。

    作者有话要说:侯夫人(拍桌子):完了!我儿子跑了!还拐走了我的儿媳!

    第 130 章 130

    第130章

    侯夫人一听,眉头皱起:“还没启程?”

    这都过去将近十日了,当初说的玩上几日就回来,这是玩得高兴了,不想回来了?

    再看手里的画,侯夫人哼笑一声:“臭小子!”

    难怪画这样一幅画来讨好她。

    “大爷可还说别的了?”从画里抬头,侯夫人看向家丁问道。

    家丁摇摇头:“不曾吩咐别的了。”

    “下去吧。”侯夫人便对他摆了摆手,让他退下了。

    家丁从正院离开后,径直去了长青院,贺文璋和于寒舟有礼物带给留守的丫鬟们。

    绣屏等人见了家丁,立刻围上来:“大爷和奶奶怎么样?”

    “路上可还安生?”

    “玉湖的荷花好不好看?”

    家丁一一答了,然后问绣屏:“大爷让问,陈管事和小陈管事可送了信件来?让我带回去。”

    翠珠跟着出去了,院子里的事便交给了绣屏,她咬了一口于寒舟使人捎回来的果子,含混道:“倒是有的,只是怎么让你带去?大爷和奶奶不回来么?”

    家丁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么问了,挠了挠头,说道:“大爷没有说。”

    “哦。”绣屏便不问了,也知道大爷和奶奶是要玩几日才回来了,将手里的果子吃掉,拍了拍手,“你几时要?我现在拿给你?”

    家丁道:“我明日一早启程。”

    “那我这就去收拾。”绣屏说着,往屋里去了。

    话本子的事宜,交给了小陈管事,多是一些信件传递的事。常青书局的事,则是交给了陈管事,临走之前贺文璋交代过,有什么事情便写在信上,他可能回得不及时,但一定会回。

    对绣屏也叮嘱过,什么事情怎么安排。比如书客们寄来的信件,她带人拆开就是了,挨封过,然后总结重点内容,统一记录在册。他人在外面,没那么多时间读信。

    绣屏是家生子,一家子都在府上做事,而且她性情纯直,贺文璋既不担心她不服众,也不担心她会昧下打赏银票等。

    因着临行之前安排得周全,所以两人走后长青院也没乱套。次日,家丁背着一个包裹,里面是绣屏记录的册子,以及陈管事的汇报,往梁州行去了。

    贺文璋和于寒舟没等他,已经往下一个地方去了。只在此留信一封,交代他往何处去寻他们。

    家丁看过信后,策马疾鞭,花了一日多的工夫,终于追上了。

    “辛苦你了。”贺文璋对他点点头,接过了包袱,吩咐他下去休息,自己打开包袱查看起来。

    于寒舟凑过去:“我也看。”

    贺文璋便将信件往她那边挪了挪,两人一起看起来。

    他先看的陈管事的汇报。常青书局的事,才是他手上最要紧的事,话本子的事还要往后放一放。

    陈管事的信上

    写着,他提出买座费后,来的人不仅没有变少,反而更多了起来。原来常青书局的名声,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响亮。得知每个月拿五两银子就可以随意进出,许多有钱人家的读书人也来了。

    这里环境清幽,坐的都是读书人,所展列的书也有几本是珍品,他们都很喜欢这个地方。

    如此一来,座位更挤了。好在陈掌柜跟隔壁的铺子谈妥了,对方愿意将店面转售,扩张之事就可以办起来了。

    陈掌柜在信里写了几个打通的法子,贺文璋一一阅览过后,挑了其中一个批复了,又写了几条意见上去。

    解决了此事,才看绣屏整理的册子。

    上面誊抄了不少书客的意见,绣屏唯恐漏下什么,写得很细。甚至还标注了数目,比如催他快写的有多少人,夸他写得好的有多少人,认为他钻进钱眼里,大肆批评的有多少人,痛心疾首想把他拉回正途的有多少人,等等。

    “绣屏果然靠得住。”看完后,于寒舟笑吟吟地道。

    贺文璋淡淡说道:“她办不好差事,丢一家人的脸。”

    绣屏是家生子,又在他跟前伺候了多年,倘若这件事办不好,必定落下一个“担不起事”的名声,以后小丫鬟们肯定不服她。府里的下人们又是相通的,传出去了,她爹娘兄弟都没面子。

    “我说得是她靠得住,又不是她为了一家人的颜面不得不老实办事。”于寒舟戳了戳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好端端的,怎么严肃起来了?”

    贺文璋捉下她的手道:“你说她靠得住,我说她不得不靠得住,不是补充了你的说法?”

    “我又没说不是。我是问你,怎么严肃起来了?”于寒舟挤进他怀里问道。

    贺文璋垂下眼睛,道:“没有。”

    没有才见鬼了。

    想到他是看完信才如此,于寒舟便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