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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roubang,跳下台子,一下将硬挺的roubang捅进了施婕大张着的嘴里。roubang在施婕的嘴里跳动着,一股浓白腥臭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施婕喉头大动,竟迫不及待地将匪徒射出的jingye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意犹未尽地卖力地吸吮着插在嘴里的roubang。旁边毫无人性的匪徒们竟看的哈哈大笑。 又一个白天过去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郑天雄带着几个亲信来了。他看着象个滚圆的皮球一样挺在台子上的施婕满意地笑笑,命人把她的手解开,拉下台子,面对柱子吊在了房梁上。这时我才看清,施婕的肚子已经大的惊人,竟比她自己怀了孩子要生的时候还大。她人已有些神志不清,而且狂噪不安。嘶哑着嗓子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叫,滚圆的肚子不停地撞击粗大的柱子,撞的房子都在微微颤动。后来她干脆“咚咚”地跳起脚来,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郑天雄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大汉,抓住施婕两条大腿向外拉开。施婕脚够不到地,就又拼命用肚子去撞柱子。 郑天雄伸手捏住了夹住施婕yinchun的铁夹子,处于燥动中的施婕竟忽然平静了下来。郑天雄用力打开了夹子,又小心翼翼地扒开了紧紧粘在一起的yinchun,一粒鼓涨饱满的黄豆“叭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郑天雄松开了手,施婕迫不及待地大张开腿,任yindao中的掉在地上。可黄豆只掉出来几粒就没动静了,因为它们膨胀的太利害,在她的yindao和zigong里紧紧地挤在一起,掉不出来。施婕急了,岔着腿拼命在地上跳,还不时将肚子往柱子上撞。终于,成堆的豆子从她大敞的yindao口流了出来。她不停地跳着、撞着,足足半个小时,从她yindao里流出来的黄豆竟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如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的下身竟能装进这么多的东西。最后,施婕筋疲力尽,全身瘫软,吊在那里瞪着恐惧、迷惘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直到这时她也没有明白为什么郑天雄会用这么阴毒的办法整治自己。看着她已经收不回去的肚皮,我的心象在淌血。 郑天雄命人用行军锅将地上的黄豆收了起来,竟几乎装满了一大锅。他将施婕的身子转过来,扒开yindao口检查是否还有残存的黄豆,检查过后,吩咐几个匪徒抬来清水,将水灌进施婕满是污垢的肛门和松弛的yindao,进行了彻底的清洗。清洗完毕,匪徒们开饭了,我和大姐、小吴也被带到食堂,跪在地上吃饭。他们给我们吃的竟是刚从施婕身体里弄出来的泡发的生黄豆。黄豆没有洗,裹着亮晶晶的黏液,我知道那是什么,实在无法下咽,跪在地上埋头痛哭。两个匪徒过来,对我拳打脚踢,还要硬掰开我的嘴往里灌。大姐和小吴哭着求他们放过我。他们竟搬来一个石槽,将黄豆倒在里面,命我们象猪一样拱着吃下去。那黄豆吃到嘴里,一股强烈的腥气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几乎呕吐出来,但我不敢吐,那样会给大姐、小吴和我自己招来更大的灾难。我强忍着痛楚将腥臭的生豆子咽下肚去,想到施婕我无声地哭成了泪人。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他们点上汽灯,把施婕平躺着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牛军长拍拍施洁的肚皮眉开眼笑地说:“大学生给老子派大用场了!”郑天雄命人抬来一大箱毒品。施婕这时才明白了一切,但已经晚了,她被绑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从施婕胯下敞着大口的roudong里一一塞进她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被大大撑开的yindao,然后用手送进她的zigong。为捅进深处,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yindao。她痛苦的全身不停抽搐,嘴里“啊…啊……”地不停惨叫。他们足足干了两个钟头。天黑透了,整整一箱毒品竟都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她的zigong被塞满了,连yindao里都塞的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明显地挺了起来。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牛军长大概看的有点乏味,让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婕的肛门。尽管施婕的肛门经过几十个男人连续几天的抽插已经非常松弛,但这种装法仍无异于酷刑。施婕拼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塞了……啊呀…我疼啊……撑死我了…求求你们啊……”可这伙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最后,施婕被塞的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施婕的肚子凸的象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象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妇。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的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yindao口大敞着,大的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么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没有人再拉施婕去jianyin,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yindao、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我预感到,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俘虏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就这样4、5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么。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来。”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拉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肛门多处撕裂,布满血痕,红肿的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