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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间迅速改革,通过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法扩充了百乐门的队伍,甚至将腐败渗入到了我们的内部,以此来谋求安心的发展。”项筠淡淡的说道,这些资料她已经铭记于心,可是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能够捉拿唐丽。 “真的是万恶的资本家!”王远气的翻白眼,不仅仅是去唐丽,更是气那些抵不住诱惑的同志。 “少年你还是太年轻,不过最近一定要把这两个人给我盯紧了,我感觉他们要对付我。”项筠说道,最近几次强势的出警已经让杜文震意识到她这个威胁,恐怕她的资料已经成为了今天晚上谈论的重点。 “他们为什么要针对你呀?!”王远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杜文震最近要做一笔大生意,在此之前,他会把以前有威胁的绊脚石通通拔除。”项筠说道,只是最近她总感觉自己心中压了一块大石头,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继续说道。 “他们针对我不要紧,我就怕他针对的是我的家人。”项筠忧心忡忡,再也不像之前那般的云淡风轻。她决定找一个时间,好好的跟弟弟和父亲坐下来商量一下,看看他们要不要先回美国躲一段时间。 而彼时项桁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秘书正在跟他确定明天的工作任务。 “老板,明天早上有一个您之前预约的顾客,时间暂时定在了九点钟,预计完成的时间是十一点半。今天下午有人预约心理咨询,不过我看他们有些鬼鬼祟祟的,从进来的时候就在打量着我们的工作环境,所以我也没有确定接不接,只是告诉他要核定一下时间。”秘书说道。 “是男的女的?”项桁皱着眉头,他们心理咨询工作室开设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麻烦。 “全部都是男的,而且看起来凶神恶煞,差不多有三五个人,其中两个人的胳膊上全部都是刺青,总而言之就像是混社会的。”秘书说道。 “这个案子你先别接下来,等我回去之后再做决定。”项桁说道。 “好。”秘书应道。 ☆、第三十九章 挂断了电话之后,项桁突然又接到了电话,这通电话是来自于他的父亲项芜。 “你今天还不回家吗?”项芜低声问道,项桁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他从美国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原本想要借此机会改善一下父子之间的关系,结果每天他倒成了一个守家人,如果不是有小雅的陪伴,估计他早就回美国了。 “今天恐怕还不行,对了,小雅这几天怎么样了?”项桁的皱眉,他看了一眼医院的走廊,今天他还得留下来照顾谢褚云,不能回家。 “你最近在忙什么?可以告诉我吗?”项芜问道。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项桁想要搪塞过去,但是项芜却穷追不舍得问道。 “既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那就说说吧!”虽然项芜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肯定跟谢褚云有关系。 有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很久,只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问项桁。 项桁抓耳挠腮,他该怎么跟父亲解释呢?在他思索的时候,父亲突然开口说道,“这几天怎么也不见褚云那个孩子,之前听你说他进了医院,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小雅今天还跟我提起想要见见她的褚云哥哥呢!” 项芜是故意那么说的,估计这两天项桁不见踪影,都是在照顾谢褚云。 “他现在情况正在恢复当中,再过几天我和褚云一起回去看看小雅。”项桁说道。 “看起来他之前受伤很严重,现在还在医院吗?作为长辈我觉得我应该去看看他。”项芜突然说道。 项桁本来想拒绝,可是考虑到这是父亲的一片心意,于是接着说道,“他最近的情况不容乐观,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而且他的母亲也进了医院,现在他们母子两个在同一间病房。” “哦?”项芜有些意外,这件事情居然还涉及到了谢褚云的母亲。 “这件事情说来有些漫长,等有时间的话我再跟您好好的说。小雅就麻烦您照顾了,等我们忙完这一段时间,一定回去好好的陪陪小雅。”项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如果不是他跟小雅之间未达到法律规定领养的法定年龄,估计他就收养了小雅,但这反而是对小雅的不公平,因为他私人的事情而造成对小孩的忽视,这完全配不上一个收养者的责任。 “告诉我医院的地址吧,毕竟我是长辈,而且我也挺喜欢褚云这个孩子的。”项芜继续说道,有些东西他必须跟谢褚云好好的谈一谈了,他虽然不是重男轻女,但是骨子里还是在乎他们老项家的血脉。 “可以,那我马上把地址发给您。”项桁想了想,这也是在情理之中,于是没有拒绝。 “好。”项芜挂断了电话,他看着自己桌子上的一沓材料,眼神突然变得空洞。 之前经历过女儿的那件事情,他现在并不反对子女的自由恋爱,但是这并不代表两个男的可以在一起。 他虽然之前也做过同性恋访问的案例,但是仅仅说他保持着不排斥,不针对的态度,如果真的要谈及接受,恐怕还相差十万八千里。 他的妻子去世的很早,只给他留下了一双儿女。由于过度的悲痛,他选择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也因此疏于对孩子们的管教。 项芜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因为他不配去当一个父亲,可是却希望能够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向孩子们通通“拉回正轨”。 同性恋是一种性取向,虽然他渐渐地为大多数国家所接受,可是它的存在仍然有很多的隐患,作为父亲项芜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陷于危机当中。 想了很多项芜最终决定明天去医院里面跟谢褚云好好的交谈一番,最好他们能够就此打住。虽然他现在不知道两个孩子发展到了哪一步,但是希望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可以及时止损。 这一夜风平浪静,个人都知道有些东西在悄悄的发生改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不知道何时又会爆发一场大的冲突。 第二天早上项桁对于谢褚云交代了一番,然后就准备回工作室了。 项桁没有开车,而是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自己公司的楼下,却看到一群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每天让我们来这边蹲点,也不知道干什么。起的那么早,连对面的咖啡店都没有开门,我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左侧的光头纹身男忍不住的抱怨道。 “可不是嘛,不就是一家破的心理诊所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连预约都预约不上,真把自己当成国家总统了?”身旁的寸头男也是不甘示弱的嘲讽道。 项桁看着这两个男人,感觉有些奇怪,他并没有急着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