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1
在谈婚嫁。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萧冠泓向来不近女色,且为人冷酷,虽说他把安婕当成meimei一样,还算是照顾疼爱,但若是做夫妻的话,孔夫人却担心萧冠泓有什么难言之隐,心底还是希望能给女儿找一个正常且知冷知热的女婿。 这次来西呈一是探望堂妹,二便是听老爷说起王爷也在西呈,于是便带着孔安婕偷偷来了西呈,并住到了清泉山庄,原只是恃个观望的态度,不曾想却发现萧冠泓已有了一房妾侍,且楚楚动人、貌若天仙。 孔夫人暗地里观萧冠泓的模样,神情气爽,意气风华,完全异于往日冷酷无情和事事不上心的样子,且对那位名叫若樱的妾侍甚是宠爱,全然不摆什么王爷的架子,走哪跟哪,看的简直如嫡妻一般的重,两人相处也如蜜里调油。 这样的状况不免让孔夫人又喜又忧,喜的是萧冠泓毫无疑问的是个极品金龟婿了,正常的很!忧的是怕萧冠泓假使一心把若樱放在心头,以后女儿若真的嫁过来,岂不是会分了女儿的宠爱? 最令孔夫人发愁的就是女儿对萧冠泓只有兄妹之情,而无男女之家,一对适龄男女皆视对方为兄妹这可就不太妙了! 这会子听得女儿喜欢上萧冠泓,那就完全不必担心了。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若樱的美貌纵然举世罕有,可女儿也不差,只要安婕喜欢,多做足些功夫,到时同样会在萧冠泓心目中占上一席之地。 思及此,孔夫人就笑了笑,拉下女儿覆脸的帕子,打趣道:“你到是给娘一句实话啊,到底是想如何?如果你不上心娘也就不cao这个心了,你若是喜欢,那便要学如何才能做好一个王妃,切不可再事事懒怠,没得半点规矩!” “娘,您别说这些个了!”孔安姨皱着一张小脸,烦闷的攫过帕子用两手扯着,先前脸上还有的几分羞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和孔夫人满脸愉悦形成鲜明的对比。 孔夫人怔了怔,仔细端详女儿的脸色片刻,不由讶然:“你这是?……是不喜欢泓儿还是……” “娘,您怎么不想想若樱?女儿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很喜欢她,以前女儿也有过不少闺中蜜友,可跟她们想处女儿总感觉少了些什么,跟若樱没认识两天,却有‘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之感……女儿觉得以前认识的那些小姐们处处不如若樱,我在她面前说多无理,多放肆的话,她都不会跟我计较,饶是昨日萧萧拿我做伐子气她,我也能看出来她丝毫没生女儿的气……” 迎着娘亲若有所思的目光,孔安婕接着道:“再说,女儿喜欢不喜欢萧萧有甚用处,萧萧满心满眼都是若樱,为她痛苦为她失意,为她借酒浇愁……女儿才不愿夹在中间做恶人……”说到后来,孔安婕的声音也含了几分失落和怅怅然。 孔夫人先前被兴奋冲昏头,自以为很顺利,此刻被女儿几句话点醒,一时也有些犯难,情不自禁的长长叹息了一声:“唉!老实说,若樱那孩子着实招人疼,我也很喜欢。” 孔夫人这话绝对是出自于真心,没有半分虚假,她跟若樱相处了几天,觉得这孩子甚是得自己的眼缘。 世人皆有爱美之心固然是一个方面,但另一方面则是,这孩子的模子分明生得绝艳妖娆到极致,却偏有一股淡淡的空灵和清纯的荏弱,将她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给人以卓然独世之感,且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忧郁萦绕于她雪白的眉心,挥之不去,越发显得她楚楚动人,娇弱可人疼。 特别是当你拉着她的手说话,她便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你,满心信任满眼企盼,仿佛你就是她的亲娘老子一般,弄得孔夫人心里有种软软酸酸的东西在萌发,母爱瞬间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 孔夫人这会子冷静下来,都不能理解自己方才一瞬间信心满满,认定女儿就会被萧冠泓喜欢的那种自信从何而来? 事实上是,女儿若是嫁给了泓儿,那便和若樱是对手了!虽说女儿除了美貌以外,可能家世和品德,以及其它方面样样皆比若樱强,且还会占着王妃的名份压上若樱一头。 可依着孔夫人过来人的眼光来看,像若樱这样的女子,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男人们趋之若鹜的对象。她就像一个矛盾综合体,对男人拥有不可言喻的吸引力,能让男人不自禁地想要去宠爱,并深深地为她痴狂。 自己的女儿,也委实是不差,可两人对男人而言根本……唉,孔夫人的信心倍受打击,她深信,无论是哪个女子想要同若樱争男人,那都是要有一番苦战要打,且赢面甚少! 母女俩各有心事,一时无话。 香串在一旁一会儿看看小姐一会儿看看夫人,不明白分明是一件好事,小姐却不愿,夫人更是犯难,不由得道:“夫人,小姐,婢子说句不中听的话,还望夫人小姐恕罪!” 孔安婕没好气地斥道:“就你话多,满嘴胡沁,仔细祸从口出……” 香串忙往孔夫人身边移了一点。 孔夫人却知道香串素来是个有主意的,便挥挥手道:“别听你们小姐的,且说吧!不怪你就是了。” 香串低着头斟酌着道:“依婢子看,若樱夫人是个好的,可王爷早晚都是要娶王妃的,小姐若是不愿意,多的是旁的女人赶着上,到时便宜了别人不说,还不知那新王妃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指不定以后会视若樱夫人为眼中钉……而且……而且夫人您就是再疼小姐,也保不住以后的姑爷不……不纳妾啊!……” “住嘴!”孔安婕瞪着香串,不顾疼痛,纤纤玉手啪地一声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打断了她的话。 香串和孔夫人都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气唬了一大跳。 香串忙着请罪,孔夫人忙拉过女儿的手,一边轻抚一边责怪地道:“便是香串说的不中听,也不值当你发这样大的脾气啊?再说,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娘连你爹爹都挟制不住,弄了那么多姨娘进门,往后更管不了你一生,便是你哥哥们能为你撑腰,可也不能管到你两口子房里的事是不?” 香串一听夫人也觉得自己有道理,便小声和为自已辨解:“小姐便是责罚婢子,婢子也还是要说,与其往后整日里跟那些不三不四,掐尖要强的,像咱们府里那些姨娘的女人斗法,不若和若樱夫人这样的好性儿的女子做姐妹……” 香串恐小姐又生气,便打住了话头,复又低下头。 “你且说下去!”孔夫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