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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视人间,偏偏有了执念,成了一人手中月。雪萤…… 玉衡子起身走到雪萤身边,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归来后玉衡子素爱穿白衣,从前他人惧他一身剑意,当卸下这身剑意,这张脸的优势便出来了。 “别动。”玉衡子低声道。 他抬手理过雪萤鬓角的碎发,捻去一粒雪子,微凉的指尖似不经意划过雪萤唇角,徒生暧昧。 他垂下手,两人距离有些近了,雪萤能嗅到玉衡子身上的冷香,像是凝神峰上终年不化的积雪,侵人肌骨。 玉衡子问她,“为何执念?” 虽然雪萤觉得哪里怪怪的,还是实话实说,“那个,我馋师尊的剑仙名头。” 让你喊我爸爸。 玉衡子,“……” 他凝视着雪萤,眸中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句叹息。平静移开话题,“此去太素谷,尽量早去早归。” “武评会临近,掌门有意派你去。” 谈起武评会玉衡子难得多说几句,“武评会群英荟萃,这届识界出了双璧,鹿野宛佛子出世,天音阁有天女,东海龙族诞生真龙,就连太素谷也是能人辈出。” 真热闹,四界武术评比大会,说的动听,何时请过魔界中人? 正经话题雪萤也很严肃,“给活动经费吗?” 玉衡子,“……我没问。” 于是雪萤叹气,反过来教育玉衡子,“虽然师尊您是剑仙,但也请您体恤一下弟子的难处,没钱难倒英雄汉。” 玉衡子,“……为师知道了。” 雪萤才不指望这个玉衡子战斗狂魔能知道,她收了东西打算去找温安问清楚,临走时问玉衡子,“师尊您刚才是在撩我吗?” 玉衡子转首回眸,雪萤立在洞府前,洞外风雪交加,雪萤的声音有几分缥缈,她对玉衡子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师尊您也老大不小了,别搞些不正经的,免得晚节不保,不行就不行,您老强占着剑仙名头不放,这是资源的浪费,可耻的行为。早些退位还能少些麻烦,您放心,退位以后弟子会给您养老的。” 很长一段时间玉衡子都没有说话,最后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好心告知还被骂一顿,雪萤也不高兴,嘀咕一句老糊涂便离去。洞内玉衡子的愤怒久久无法平复,他冷着脸施了结界,从袖中取出一支血羽,这翎羽似有灵性,玉衡子刚一松手,它便飞到半空,尾尖好似落入水面,泛起无数涟漪,片刻后血羽化作一团火焰,一个嘶哑古怪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 “尊主。” 玉衡子眼角生出魔纹,因施法激活的赤焰之羽,血眸若隐若现,他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清冷,反倒透出一股阴沉,“冥公,你的计划不中用。” 另一头陷入短暂的沉默,很快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她轻笑着,“我劝冥公还是少看些书,免得耽误尊主大计。” 冥公语气不善,“那女侯有何见解?” 女侯依然痴痴笑着,笑声让人骨子里发酥,“尊主,依妾所见,尊主既已入道界,不如直接前往太素谷和苍梧会晤,阐明魔界种种困境,苍梧乃上古遗民,知晓四界关系,与他分析厉害,定能打通魔界屏障,使我族子民重获新生。” 她自认自己的外交手段无差,不想冥公直接笑出声,电话那头沈烬也很不悦,“我本以为,你身为三公之一,面对魔界困境,必有一番高谈,不想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女侯,你实在令我失望。” 女侯,“……” 冥公还道,“胸大无脑,古人不欺我哉。” 女侯:艹你妈! 踩完女侯一脚,冥公开始献计,“尊主,属下认为,为今之计是拿下太玄门,太初太玄乃是道界魁首,其中又以太玄为鳌头,只要搅乱太玄门,灭其精英弟子,毁其名誉,挑拨太初太玄关系,道界还有何可惧?” 这话沈烬听进去了,声音沉沉,“我按照你的计划,屡次挑逗剑仙之徒,欲使她心悦于我,此人就如玉衡子,油盐不进,今日更是带了佛子归来,我甚至怀疑,她看出我的破绽来了。” 冥公斩钉截铁,“不可能。” 换魂之后他与女侯都见过沈烬和玉衡子,只要不主动暴露魔气,根本看不出两人被换过魂魄。 不过他也纳闷了,“根据搜魂虫吐出的情报,玉衡子最挂心的人就是他的弟子。” 片刻后冥公拍手,“尊主,这玉衡子恐怕是单恋。” 两人讨论了半天,最后决定,得不到就要毁灭。 把雪萤赶出太玄门,削去太玄门战斗力。 名头冥公想好了,就叫师徒不伦之恋。 他是从一本上得来的灵感。畅销三界的名作,又是遮遮掩掩,果然有过人之处。 初看只是男欢女爱,细看是清规戒律下的压迫和束缚,再评乃是对当世的控诉,奇哉妙哉。 只可惜冥公拿到的是翻版,只有文字,有的还印错字。 抄了三遍书的冥公心想,假以时日他定要拜访这位眼儿眉,求取治国大道。 女侯坐在一旁欣赏她刚染的红甲,直到两人讨论完,沈烬才敲打女侯,“女侯,学学人家冥公。” 赤焰之羽逐渐散去,那头扳回一句的冥公得意不已,阴阳怪气的,“女侯,少折腾什么养生美容的,多看看书,长点脑子。” “哼!” 三公会议不欢而散,女侯踩着猫步离去,最后停在魔尊的宫殿前,“让开,我要见魔尊。” 侍从不知所措,“侯,尊主有令,他闭关期间任何人不得……” 女侯媚眼如丝,朝侍从吐媚香,指尖在他胸口划动,“小傻瓜,尊主他也是男人。” 侍从闹了个大红脸,避开位置放女侯进去,等那道妖冶的身姿融进深宫,他才对同伴说,“差点没把持住。” 同伴警告,“这可是三公之一的女侯,吃人不吐骨头,你不要命了。” 被魔族盛传的魔宫没什么特别之处,除了装修风格偏喜庆了些,材料规格还比不上太初宗,她赤足踩在地上,向血池里的男人打招呼。 “今日过得如何?” 她眼波流转,轻吐出声,“玉衡子。” 此处为魔宫深处,空旷的空间只有一个数米宽的浅池,中间一个男人以受刑的姿势半跪于此,殷红的符水没过男人的腰身,魔纹盘旋缠绕而上,大片红印覆盖了他的胸膛,直至锁骨处停下。他的双手被缚,红发散落在肩,那张俊美的脸半垂,眼眶被蒙上一层黑纱。 女侯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长腿交叠,在红纱里若隐若现,她生得极美,魔界无数男人为之倾倒。 “你的徒弟倒有点本事,若是战场相遇,我还能美人怜美人,可惜,落在了沈烬手上。” 女侯指尖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