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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以为是她自己想来家里过年, 所以就随口侃了句, 不经心而已, 结果好像戳到了她的痛处, 这会儿不理他了。 买的东西还在大衣兜里。 单羲衍拿起手机来,又给苏莺发了几条微信过去。 他都觉得过了好久,苏莺还是没理他。 其实时间也只走过了几分钟而已。 单曦微沉默了片刻,对单羲衍丢下一句:“哥你别总欺负莺莺,对她好一点行不行?” 而后就回了房间。 单羲衍靠在沙发里,难熬地如坐针毡,给苏莺打电话, 结果被告知已经关机。 他终于坐不住,霎时蹭的起身,拿上大衣就急匆匆地出了家门。 单曦微站在卧室的窗前,看到哥哥出了楼后步履急切地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就飞快地开车离开。 她垂着眼眸,嘴唇轻抿。 哥哥到底要多久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呢? 她沉了口气,叹息一声,转身去拿洗澡要换的睡衣去了。 这晚十二点。 谢景臣正在和唐墨还有其他几个原来初高中时经常一起玩的朋友在一起喝酒,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他拿起来,点开微信,发现是微微给他发的一个视频。 谢景臣点开视频,视频里的灯光昏暗,仿佛只开了一盏小台灯。 视频中有一只戴着情人桥腕表的手,女孩子的手背白皙光滑,青色的血管很明显,瘦削的她轻蜷着手时,手骨都很清晰。 胖橘司令绕着她的手高高地翘着尾巴来回溜达,被她单手拖进怀里,抱住。 谢景臣听到单曦微很柔和的声音:“司令,你乖一点。” 在腕表的时间到了12点钟的那一刻,撑着伞的女孩和拿着玫瑰的男孩亲吻上。 一秒后,两个人回到了原点,继续等待着下一次的重逢相遇。 视频只有短短的三十几秒钟,但是谢景臣却翻来覆去地重复播放了好几次。 就连旁边的唐墨喊他都没有听见。 唐墨凑过来,看了眼谢景臣正在看的视频,起哄似的“哟”了声,调侃道:“嘛呢?这春天还没来呢吧?” 旁边有个朋友笑着打趣,接话说:“唐总你净瞎说,十天前就立春了!” 唐墨笑嘻嘻地没个正形,拉着长音“哦~”了声,模棱两可地说:“怪不得呢。” 他躲过谢景臣的一个手肘后坐回去,不怕死地又偏身凑近谢景臣揶揄:“我说你怎么一副思春的欠样儿。” 谢景臣睨了他一眼,唐墨端起一杯酒来仰头喝下,随即十分好奇地问:“把人给哄好了?同意当你女人了?” 他这句“当你女人”一下子就让谢景臣想起单曦微喝醉的那晚,他在电话里听到林若对微微说“你男人”。 谢景臣无意识地勾了下唇,虽然转瞬即逝,却被眼尖的唐墨给捕捉到了。 唐墨没忍住,嗤笑道:“瞧瞧你现在这春心荡漾的样子,啧啧啧,不得了啊谢景臣,我可真好奇能把你收的服服帖帖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 “哎,你什么时候领来给大家见见?” 谢景臣破天荒地没怼唐墨,而是很正经地回答了他:“等她答应我。” 唐墨意外又吃惊,嚎叫了声:“闹了半天人家还没答应你啊?” “那你在这儿春个什么劲儿?” 谢景臣一记眼刀射过去,唐墨嘿嘿笑,不怕死地补充:“还春起来没完没了的,光那视频你看了几次了,看不够啊?我都替你腻了。” 谢景臣冷笑,毫不留情地毒舌道:“就你这种什么都三分钟腻的男人,这辈子也就只能自己过活了。” 唐墨轻哼,“我就愿意自己过,自己多逍遥快活。” 谢景臣剜了他一眼,随即就神情霎时变得柔和起来,给单曦微回消息去了。 【Aurora:那十二个小时后,微微能让我和表盘上的男孩子一样如愿吗?】 单曦微以为他指的是见面,便随手回了句:【好。】 【Aurora:我已经截图为证,一言为定,不准反悔。】 单曦微看到他说截图为证才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表盘上的男孩子在十二个小时后不仅能见到女孩,还会和她亲吻。 她连忙补救:【我同意的意思是可以见面,不包含别的。】 【Aurora:补充无效。】 【Gatto:那我撤回。】 说着,单曦微把自己答应他的那句“好”给撤回了。 下一秒,谢景臣甩过来一张截图,上面明晃晃的有他们刚才的对话。 ——“那十二个小时后,微微能让我和表盘上的男孩子一样如愿吗?” ——“好。” 单曦微趴在床上,窘涩地把头埋进了臂弯,压抑着声音轻声发xiele一下,而后抬起涨红的脸来,生硬地转移话题。 【Gatto:不早了,去睡了。】 谢景臣也没再闹她,回了句:【好好睡,微微晚安,好梦。】 . 单羲衍还是把苏莺给带回家了。 单曦微早上醒来看到苏莺在家,特别高兴地拉着苏莺的手晃了下,后来两个女孩子躲在单曦微的房间,单曦微才开口对苏莺说:“在这里多住几天吧莺莺。” 苏莺摸了下她那一头及腰的长发,手指把玩着自己的发尾,浅笑着说:“就今天和明天,后天我就走啦。” 单曦微很遗憾惋惜,还是不想让苏莺这么早就离开:“真的不多玩几天吗?” 苏莺摇摇头,开玩笑说:“等以后我成了你嫂子,咱俩可以天天住一家。” 单曦微被她的话逗笑,也打趣说:“那你倒是快和我哥结婚啊。” 苏莺摆出一脸为难的样子,煞有介事道:“总得先让我大学毕业吧!” “哎,微微,”苏莺凑过来,很随性地坐在单曦微的床上,双手向后撑着,歪头笑眼看着她,说:“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你变得比原来稍微活泼一点啦?也更爱笑一些了。” 单曦微轻微地怔忡了下,脸颊渐渐地漫上了一层薄红。 她胡乱地扑闪着眼睫,有点不自然地轻声疑问:“有吗?” “有啊,”苏莺笑的开怀,“和谢教授有关吧?” “有的人说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谁都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