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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玲琅(口球,戒棍,舌交)

    玲琅的亵裤被人粗暴地撕成两段,露出被牢牢锁在贞洁锁里的可怜yinjing,贞洁锁的前半部分像是一个吻合性器性状的小铁笼子,将这个小roubang严丝合缝地关在里面,杜绝一丝一毫勃起——也就是男子自yin的可能。

    但当你把这个小玩意拿在手中把玩或是俯身去看就会发现它的前端留了一个小拇指宽的小口。

    这个小口当然有让男子排泄的作用,但不是主要的,因为他们不大部分时间都无法自主排泄,除非得到母父、妻子或是主人的允许,他们才能适当地排出一些尿液,不能全部排尽。因为这是不得体的事情,如果传出去大家都会认为这位男子很是yin荡,这点自我约束力都没有。

    玲琅的小口前端插了一根小拇指粗的戒棍,是很普通的光滑款式。但这个粗度对尿道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了,萧瑜看见被戒棍撑开的xue口嫩rou已经发红了,似乎还有些肿,当即毫不怜惜地伸手用劲一捏,同时轻蔑地撇了撇嘴。

    她的两个小使可没这么没用。

    她母亲送她的那个小使看着文静俏丽,但实际上可是欲求不满的小公狗,把大拇指粗的戒棍塞进他尿道他还不满意,时常呜呜咽咽地凑上去舔她的小腿,吸她的脚趾做出交合的姿态。

    萧瑜有时候嫌烦,但又舍不得打他,就专门为他制作了一个口球,口球的后端连接着六寸长擀面杖粗的实心软管,估计长度快要戳进胃里。

    而且这个长度是可以通过按压口球收缩的,萧瑜第一次给他带上时,口球后方只有一掌长。先开始自然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空旷的喉咙与食道被扎实地填满,口腔被撑得很大,有些痛也有些酸,但对萧瑜的小使来说更多的满足,他就是天生的yin荡。

    虽然喉咙被挤压的有些难受,但他还能赤裸着身体在萧瑜脚边调皮地打滚,露出自己雪白的肚子,企图让主人把视线从案上书籍转移到他那来。

    萧瑜假装跟他玩捏他的脸,实际上却在按口球上的开关,让后面的软管恢复到原来的长度。小使自然渐渐感觉到自己喉间的软管不断蠕动变长,甚至逐渐超过了自己的忍受值,快到抵到自己的胃袋了,表情不由惊恐起来。

    他意识到主人在惩罚他的不乖,他想求饶,口却被撑得极大,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痛疼和莫名的快感一直在流眼泪。他下身有汹涌澎湃的胀感,但被贞洁锁死死锁住,yinjing被勒得发痛。

    萧瑜冷眼看他在地板上翻滚,没有管他,一边翻阅着书,一边用手把玩着另一个小使的roubang。她有意把他撸到勃起,然后把戒棍塞进去,不断旋转抽插着玩,一会儿往里推一会儿往外拔,有时只是单纯地旋转。

    过电般的快感不断袭击着这个小使,下体胀起来,可惜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放。

    他先是闷声呜咽,仰首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的妻君,嫣红的唇瓣微张,面上逐渐浮现出痛楚与迷离交杂的神色。不多时,屋里响起了勾人的浪叫。

    但此时柱上的玲琅是给不了她这种体验的,太嫩了,不过,每个女人对雏儿都有征服欲,所以萧瑜愿意给玲琅一次机会,她撩起玲琅垂到面前的发。

    萧瑜的小使和侍男都是跟她许久的人,萧瑜一抬眼他们就知道萧瑜想做什么。玲琅被方才萧瑜的那一捏疼得抽气,侍男们先解开玲琅手脚腰上的束缚,把玲琅按跪在地,重新把玲琅的手臂捆在背后,然后取来茶水往他口中灌去,玲琅被呛的直咳,却无力反抗。

    见一切都准备好了,小使跪在萧瑜身前用口褪下了萧瑜的裤子。

    玲琅有些震惊地看着萧瑜茂密的下身,心想难道要夺了我的清白吗?我该反抗吗?

    从世俗的角度说,我应该以命相抗的对吧?

    这几个念头才出现,萧瑜便直接坐到了玲琅脸上,这是玲琅第一次见到女人的下身,他吃惊的忘记了躲闪。

    女人的阴户从上方压下,两侧的阴毛扎戳在玲琅的面上,他嗅到私处的臊气和如同雨林般潮湿闷热的味道,他的牙齿磕碰到女人的yinchun头,他感觉到那处的柔软,下意识把口张的更开。

    他不想咬少姥,可能因为陌生,更多的是因为害怕惩罚,如果他敢咬少姥他的下场一定会生不如死。没人告诉他,但他莫名知道。

    他之前从未与女人交合过,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样做,他试探性的用舌尖顶了一下yinchun,飞快地扫了一下那条缝隙。女人的下身在他脸上微微挪动了一下,可能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他现在闭着眼睛。不敢看。

    玲琅骤然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人死死拽住,扯的头皮很痛,但他不敢叫,也不敢咬口中的阴户。

    “我要你舔。”萧瑜身体有一部分重量压在弟弟侍男线条纤美的脖颈上,它现在往后弯去,折出一截脆弱的弧度。

    女人的眸子与暗沉的夜色几乎融为一体,没有人敢抬头仰视她的表情,自然也没人发现她嘴角浅淡的笑意。

    她松了一点手上的力道:“乖孩子,继续,你是个无师自通的好苗子。”

    玲琅有很努力地允吸舔舐,他用温暖柔软的舌头包裹着它,频繁地抬起舌头刮擦,毫无技巧地舔弄,所以萧瑜只是渐渐达到了兴奋期,却没有高潮。但她也没有对玲琅过于苛责,她知道未经人事的侍男是很难给她一个满意的口舌服务的。

    于是她选择了自己动,这段时光对于玲琅是漫长的,他不只一次的因窒息而昏迷过去,口腔中满是女人白带。萧瑜施施然从再一次昏迷的玲琅身上起来,小使净口后趴在她胯下为她舔净剩余的性液,并为她送上一次合格的口舌服务。

    萧瑜的侍男重新为她更衣,就在上一次昏迷前,玲琅终于决定要背叛自己的主子说出实情,萧瑜现在要到父亲的院中告知父亲,在此之前她又一次让玲琅给她koujiao时,她已经命人去搜查了弟弟的房间。

    呵,雄兴会,这些男人还真是不安分啊。

    在萧瑜携侍男行至主父院子门前时,她听见了院中破空的鞭声和男子哽咽着背诵《男诫》的声音。

    “今儿又是谁惹父亲生气了?”她一边走进去,一边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