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师兄又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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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命师兄又喝醉了。 时至佳节,恰逢冷血师兄从雁门关回来,虽然带着一身零零碎碎的伤,但好歹是性命无虞。借着这两个由头,神侯府上下同欢,陈酿的美酒不知道开了多少坛,将整个府邸包裹在醉人的香气里。追命师兄素来嗜酒如命,早早赶在众人之前抱走几坛独饮,你奉诸葛师叔之命叫他的时候,他已歪歪斜斜半边身子搭在榻上醉得人事不省,小指勾着一道酒绳,酒罐却横在地上,残留的醇香酒液顺着酒口流出,在地上洒了一小滩。 有点可惜,这可是好酒。你舔舔嘴角,然后俯下身,细细打量醉后的追命师兄。 似是察觉到有人来,追命双眼半阖,含混道:“冷四...去...给我取些醒酒药来......”说完兀自翻了个身,扑通一声整个人滚落在地上也不管,只打起细细的酒鼾。 “追命师兄醉得都分不清人了,还使唤人哪?” 你半笑半气地抱怨了一声,认命地拖起他略显沉重的身体,将他安置在榻上。 追命年纪已过三旬,是四位名捕师兄里最年长者,他身材高大,身量也沉些,你在不运内力的情况下拖得颇有些费力。到底是粗硬的汉子,和甜水巷嫣红阁里身娇体软、凝脂柔荑的姑娘不一样。 追命明显醉得深了,那双一向明亮含笑的眼睛沉沉地阖着,细密粗硬的胡茬也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柔软了起来,酒意冲淡了他眉间常年布着的寂寥与落拓,你才发现追命师兄竟是这样俊朗的一个人,醉后的追命变得柔软了许多,意外显出了几分风情。 这会儿酒劲上来,你感觉身上开始燥热,你甩甩头,暗暗警告自己不要多想,却还是忍不住往追命脸上身上瞟去。 追命师兄,确实是动人的。 四位名捕师兄,与你关系最亲厚的就是大捕头无情,你与他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前两年更是互通了心意,亲密的事也做了几回。无情向来纵容你,任你取夺,只是你体谅他身残体弱,从未尽兴。 无情像是取山间冽泉而酿的姚子雪曲,清冷至极却少了几分深邃;而追命则更像一坛经年的醉云罗,虽不清冽却余韵深远,饮之则让人酣畅淋漓。这世间酒有千百种,男子形貌姿态也各异,个中滋味,大有不同。 你眸色暗了暗,在酒精的作用下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伸手按在追命胸膛,慢慢向下滑动,用指头勾起腰封。 腰封一点点落下,追命师兄的整片胸膛袒露在你面前。神侯府上下除无情外统一穿着制式官服,府里所有人就追命穿着最不规矩,他从不肯将衣襟束好,天天露着大半胸肌在外面游荡,硬生生将一身神侯府官服穿出几分江湖侠客的潇洒不羁。不得不承认的是,追命师兄这样的穿着很吸引你,他胸肌本就硕大,又一直露在外面,你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在他胸口处停留。 眼下追命的脖颈胸膛被酒气熏蒸得发红,两枚乳珠也是红通通的,你咽了口唾沫,你想把它们含在嘴里。 可能是年少失恃的缘故,你很喜欢咬人,平时碰见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也喜欢叼在嘴里,每每欢好时都咬得无情浑身牙印,你还偏爱在某些羞于见人的地方留点小标记,反正无情不会阻止你,你仗着他的宠爱就无法无天。 追命师兄的乳尖上有一条小缝,rutou缩在乳晕里只探出了一点,显得怯怯的,你yin心大起,俯下身拿舌尖不停拨弄那个小东西,你吸咬得啧啧有声,还忍不住蘸着唾沫去抠弄另一边乳尖,直到它们完全钻出乳晕,颤巍巍立在追命胸膛上。 你拿起钩在追命小指上提酒的麻绳,在他的双乳上反复摩擦,rutou已经破皮了,你凑上去嘬舔起来,尝到了一点淡淡的血腥气,你用麻绳勒过他的rutou,套住脖子,绕过双腋两肋,交叉至尾骨后面打了一个结。 你站远两步,细细欣赏自己的作品,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名捕追命此刻被你绑的如受刑的领罪犯人一般,只是他即将受的是yin刑。 追命还沉在醉梦中,只是这梦也不安稳,他迷迷糊糊间总觉得胸膛上有吸吮之感,可眼皮似有千斤重,无论如何都睁不开,只拉着他坠到更深层梦境中。 梦中他身上攀附着一个怪异的小娃娃,说什么都要把头凑到他胸前吃奶,他张开手想阻止,那小娃儿就咧开嘴,露出一口细细密密的尖牙:“你的奶子这么大,就是给我吃的嘛!” 追命只觉荒谬,他挥手想驱赶,却发觉年少时内伤带来的毛病好像更重了,上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他想喝酒压制内伤,又恍惚觉得自己似乎已在醉中,只好傻傻站着,任凭这小娃儿yin辱。直到小娃儿离开他的胸口,他低头捻上自己的rutou,才发现已经被咬破了,有些真实的刺痛感。 你惊讶地发现追命师兄呼吸粗重了几分,好像是在你凌虐他双乳的过程中得了趣儿,他一只手艰难地抬起来搭在一侧乳尖,不像是挣扎,倒像是因嫌你玩得不够而自yin一般,你忍不住笑出声。 你的手滑过追命劲瘦腰身和覆着浅浅体毛的小腹,与他看似粗壮的身板和胸肌比起来,这腰未免过细了,勾不起你的兴味。你对追命师兄的腿倒是宵想已久,你顺着他的腿根细细抚摸,三师兄武功精妙,一身功夫大多在腿上。你曾有幸同追命一起缉凶,他腿法无双,追着身骑大宛名驹的贼人丝毫不落下风,顷刻间已不见踪影。待你上气不接下气地运着轻功赶到时,他二人已交手结束,你只见追命师兄欺身而上,一双修腿如软鞭般缠上对方肩膀脖颈,顷刻间便扭断了对方的颈骨。 骨断咔嚓有声,你脸色发白,下意识抚向自己脖子,追命见你胆怯,笑道:“小师弟到底年轻,还不适应这杀人的场面,日后多看看这些就好了。”他拍拍你的肩膀,又带着得意说,“还得是三爷我杀人不见血,这若是老二,非得把这家伙脑浆子都捶出来,那你不更害怕?” 你想辩驳自己才没有这般胆小,好歹是在雁门关杀过辽军的人了,怎么会轻易被这吓到。你刚要张口却突然闻见一股异香,似乎是追命师兄身上所带,像是幽幽酒香混着淡淡汗味与几缕血腥气,你蓦地满脸通红,闭了口不肯说话。追命凑近你时身上带的异香冲散了刚刚那一幕给你造成的不适,白日里险些吓着你的这一幕在夜里却变得缱绻缠绵了起来,当夜你带着湿漉漉的被褥惊醒时,脑海里只剩追命师兄一双灵活有力的长腿,你满脸通红地幻想,追命师兄的腿若是不用来御敌,而是用于床笫之间,被这样一双腿缠在腰上、肩上,该是何等销魂滋味? 追命大腿内侧有经常骑马生成的薄茧,摸起来yingying的一小片,腿根软rou却是极嫩,你像狗一样哈着舌头去嗅闻舔咬他的腿根,牙齿在那一小块嫩rou上来回撕磨,留下几个深深的牙印,他那物事就耷在你的脸边。 追命整个人好像在酒桶里被腌了三天三夜,浑身弥漫着醉人的酒气,胯下也全然不见寻常男子醉后常见的膻臭体味,你只觉头脑愈发昏沉起来,动作也更加大胆。 追命本钱可观,可惜他现在大醉,无论如何硬不起来,任凭你怎样把玩都是软绵绵的一团。你素知追命师兄平时行为放荡,光甜水巷就不知去了多少回,还当了李师师的入幕之宾,想起那些你心中不悦,如何看那孽根都不顺眼,又忍不住想一睹它怒起时的样子,你将追命师兄的阳具拿在手里来回磋磨,却不能使它稍稍硬起一分。你不死心,又把这物事含进嘴里,舌尖使劲挑逗阳物前端小小的孔眼,却依然是一团软rou,将将填满你的口腔。 无聊无趣,你悻悻吐出口里的东西,转而玩弄他其他部位。你用两指顺着追命腰阳关滑至后窍,他酒后身上发燥起了汗意,后xue也是湿漉漉的一片,你的手指在窍口略一停留,就拨开rou瓣滑了进去。想必追命师兄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开过后门,如今体内乍进异物,自然不适,后xue涌动着想将异物吐出,你惊异于层层叠叠的软rou包裹住你的手指,竟似吸吮一般!不多时你的手指便碰到一凸起,想必这便是他的阳心了,你使力在上面按压揉弄,追命看起来越发得趣儿,他呼吸急促,汗出得多了,肛口也微微张开,你的手指抽出时他xue口尚合不拢,能看见一点里面涌动的艳红肠rou。 你又加了一指,三指并进去在他肠内挑弄,片刻后默念玄功,指尖贯上几分力点在那处,追命师兄骤然发出一声似喜似哀的长吟,身体绷了一瞬然后浑身都瘫软下来,后xue更是涌出几缕湿意,你见他此番情状,心里暗笑不已,知道这便是调教好了。 追命师兄肛口已被扩好,他内里湿热,一股yin靡之气混着酒香被彻底激发,你张开嘴深深呼了几口气,愈发感到下身胀痛。 真正插入时你好像浸泡在一湖美酒里,一股热辣辣的感觉从阳根蔓延至全身,每次呼吸间都氤氲着酒香。你喉头滚动,急剧咽了几口唾沫,你感到内心焦渴,这渴意却并非凡水能浇灭,而是急需饮下美酒,你欲搅动这身处的一湖酒,直搅得酒面泛起涟漪。 追命师兄双目紧闭,眉头也攒在一起,有时你捅得急了,他就发出些低沉喑哑的哼叫,似是求饶又似邀请 “师兄...师兄......”你低声呢喃,yuhuo烧得你不管不顾扛着追命的大腿,像刚开荤的雏儿,昏头昏脑地往里撞。情至浓时酒香更浓,你在酒香欲海中徜徉,竟有飘飘欲仙之感。 追命师兄的脚踝顺着你抽插的力道一下下蹭过你的肩背,他此刻没有意识,轻微的挣扎动作全凭本能,轻而易举就被你制住。你揽着他的大腿将他又抬高了些许,这位置恰好,一偏头就能舔到他小腿紧实的肌rou,情迷意乱间你想起那些被追命绞断颈骨的贼人,死在这双腿下,又怎么不能算是一种登极乐呢? 追命只觉自己半昏半醉间仿佛置身一处海岸,莫名的快意如浪潮般自下腹层层叠起,最终汇成恐怖的海啸般将他整个吞噬。梦里他近乎疯狂地揉弄自己下身,现实中手却只无力搭在胯间,随着你撞击的动作一下下摆动。快感在身体里积聚,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阳具软软垂在腿间,追命双腿挣动,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小幅度抖动,倘若他现在能睁开双眼,想必已是双目赤红,他被这般快意吊得狠了,腿根足心都开始发红,偶尔发出的哼叫声也愈发柔软。 一个硬朗的汉子被你玩成这样,不得不说有些可怜。 你扶正追命师兄软绵绵的物事,捏开精窍,从头上解下一根极细的发簪插进去,他发出些含混的声音,你听不清他在叫什么。 你抽动发簪,按照在追命师兄身体内顶撞的步调,小幅度抽插他的尿眼,你知道这样做会让他有一种备受折磨的快意,这种快意在你又一次重重顶弄他的阳心时达到了极致——他前面还是软的,有气无力地垂在腿间;后xue却吹了一波潮,淅淅沥沥喷出一些水液。 你玩弄追命的时间已久,他本就喝多了酒,眼下酒液集聚到下腹,小腹已经微微凸起,按压他的小腹时似乎还能听见汩汩水声。追命额上沁出汗珠,整张脸一片酡红,你知道他想要小解,却不会让他如愿。当你插至他体内深处时,透过他柔软的腹腔可以刺激到尿脬,他饱胀的尿脬带给你的伞头一些轻微的充盈回弹感,你每次插拔间都能听见他鼻息沉沉的吟声,声音痛苦却似乎又包含了极大的快乐。追命师兄已经快憋不住了,他软绵绵的阳具随着你的顶弄在空中晃动,不时滴出来几滴下泉。 你用指甲刮搔他的铃口,追命眼皮颤动挣扎,却始终无力睁开,那软作一团的东西微颤了颤,然后淡色的液体从尿眼涌出,就像酒一样淅淅沥沥地落了出来。 见这一幕你呼吸一滞,情热也至顶点。你抽出阳具,抵在追命小腹下三寸,将他胯间毛发射得一塌糊涂。 你又在追命师兄身体里泄过两次,体内躁动不已的情热被压下去了,飘飘乎乎的酒意也去了大半。你呆呆地坐在追命师兄床边,被冷风一激突然清醒过来,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只觉心下大骇,这该如何收拾? 你慢腾腾地给追命师兄穿衣,由于太过紧张手一直在抖,腰封也系错了几回,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装傻算了,你从一边拉过一席薄被盖在追命师兄身上,一咬牙窜出去,直窜回自己房间,靠着门慢慢滑下,只觉自己心跳隆隆,如擂鼓般在耳边回响。 你躺到榻上,觉得身体疲累但神智却无比清醒,还能回忆起这一宿的一切细节。你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能是在情事里消耗了体力的缘故,你居然真的睡着了,再醒来时神侯府里一切如常,只有月牙儿关切地看着你,递给你一杯热茶。你想起自己捅的篓子心虚不已,连他的脸也不敢多看,低着头道了声谢就一直无话,只沉默地呷着手里的茶。无情只当你酒还没醒,探身摸了摸你的头发嘱咐你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若你狎yin追命师兄的事被追命发现,别说神侯府待不了,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想必也得被他追回来,毕竟这世间无人能从名捕追命的追踪术下逃脱。你越想越害怕,当即给无情留书一封,只说突然想起自己离开三清山已久,对师父师兄姊弟都十分想念,昨日佳节,你与神侯府众人饮酒寻欢,神侯府的疏朗玉蟾有人同赏,三清山的十里桂子也待人折枝,你今日便乘追风翼回去赴一个节庆尾声,不日便回,不必挂念。 你写得急了,毛笔错旋出一串墨点落在纸上,你暗暗唾骂自己做下糊涂错事,还得借助师门之面才能脱身,又思及昨夜追命师兄情状,不由得又一次脸红心热,你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把脑中那些不该有的旖旎心思甩出去,匆匆写完书信,避着众人从神侯府后门溜出,乘着追风翼逃之夭夭也。 再次回到汴京已过了月余,你在一处酒楼撞见了追命师兄,他一如既然搭上你的颈子让你陪他一醉方休,你嗅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酒气,知道他尚不知那一夜你所作所为,于是欣然同他饮起酒来。 几杯黄汤下肚,你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又想起那晚追命师兄醉后与你春风一度,心里热辣辣的嘴上却不敢多说,只取笑道:“追命师兄还敢多喝,小弟我可不敢贪杯。上次在神侯府我大醉一场,醒来只觉得头痛得厉害,可惜我睡的太早,倒是没看见你们醉后都是什么样子。” “小师弟别取笑我,我那天也是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追命懊恼地拍拍头,“醒来之后也很是狼狈啊。” “醉个酒还能怎么狼狈?”你明知故问。 追命干笑几声,不再说话,一张俊颜上也难得浮现了几分羞窘,脸颊上都泛了红。你见他尴尬,心里暗暗发笑,嘴上却不再说话。 却原来那日过后,追命足足睡到第二天后晌,醒来时只觉头昏昏沉沉,身上也发冷,原来是身下垫着一大片湿痕,上面还有一团团说不清是什么的白色污迹。追命用手捻了一下细细查看,似乎是......尿水混着精元?他大惊失色,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处处异样,rutou红肿破皮,阳具胀麻,腰眼酸痛,似乎连谷道都被人破开,举手投足间带着热辣辣的痛,这种状态莫说追凶了,走路都费劲。为着这事,天不怕地不怕的崔三爷硬生生装作醉后吹风着了风寒在床上躺了两天。 此事追命虽吃了大亏,可说出来毕竟难以启齿,而且纵观整个神侯府,有胆量对他做出这种事的无外乎就那几位师兄弟,他自知酒品不佳,也不知醉后干了什么荒唐事,万一是他酒后失德、强迫了对方就坏了,他有心找出那人,在府里暗地里观察几天,却见人人都神色如常,让他无从下手。这事本来就不好声张,眼下又没有怀疑对象,追命只好将此事咽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至于后来你是怎么暴露,又是怎么借着酒劲装疯再次和追命欢好,那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