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 爱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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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为南王打开了新的大门,在那之后她便见缝插针地苦心钻研,直到死灵复生、文王回归,她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苏宇却忽然发来一封暧昧不明的邀请。 南王发自内心地怜爱这年轻后辈,虽然隐约听闻他与众人间各式各样的纠葛秘闻,她依然坚定地相信苏宇好孩子的那一面,没有多作怀疑,只随意妆扮一番就欣然前往。 然而在绕过层层禁制就要进入房间时,南王终于意识到了空气中过分甜腻却又混杂着某种熟悉味道的气息,不等她迟疑,门后传来年轻人一如既往恭敬的轻笑声:“我知道您会来的,请进来吧。” 出于内心某种不知名的隐秘冲动,南王还是推开了那扇门,于是她听见了yin靡的水声,毫不压抑的放荡呻吟,看见了她曾放在春闺梦中日思夜想的脸。 “你这是…”或许是冲击之下头脑已经宕机,南王甚至过分平静地开口,苏宇歪了歪头,又笑着把身下颤抖喘息的男人拉起,在她面前将那具身体毫无保留地向她打开:“我知道您最近一直在钻研,邀请您来试验一下成果。” “…唔…是谁…”年轻人怀里的男人似乎早已经没了昔日的从容,承载了多少万族噩梦与少女春情的飘逸白袍被揉得乱糟糟丢到床下,满溢春情的桃花眼被黑纱遮挡,显得挺拔鼻梁下那嘴唇更薄,嘴角还沾着几滴未干的白浊,白玉般完美无瑕的皮肤上泛着浅浅的粉色,下身xiaoxue却如饥似渴地紧紧含着身后年轻人粗长的yinjing吞吐,每一下抽插都搅动出响亮的水声,即使如此,那声音还是如春风般动人,带着松散的暖阳般自在的笑意,“呵呵…我就说你今天、啊…特别收敛…” 南王刚想说什么就被苏宇笑吟吟打断:“你自己猜猜看呢,说不定又是你的老情人。” “嗯…那就太多了,不想猜…”文王懒洋洋往后靠进苏宇怀里,偏过头缠着年轻人的唇舌啧啧亲吻,待那淡薄的嘴唇染上艳丽的红肿后才回头朝呆立的南王轻佻地勾起唇:“怎么傻站着?要我帮你吗?” 南王条件反射后退半步,又硬生生止住步伐,在苏宇意味深长的注视下重新走近,手指轻轻放在男人的嘴唇上,被艳红的舌尖包裹着卷入。 “哎呀,这倒少见,能让苏宇这家伙松口、呼唔…看来是位美丽的女士啊…”文王轻轻吸吮着南王的手指,柔软的舌头暧昧地缠绕过指尖探入指缝,炽热的呼吸扑洒在南王手心,像被细密的针尖扎了一下,南王迅速抽回手。 文王也不在意,轻笑着朝南王打开身体,一如他对所有投向自身的爱,他包容地接纳、亲吻、缠绵,最后重新抛回给每个人,飘飘然自所有人心头走过,却不会为任何一片花叶停留。 但总有人甘愿为此堕落或燃烧,包括自己。南王叹息,褪去外袍又将长发挽起,俯身亲吻过男人圆润柔软的耳尖,文王笑了笑正要回应,脖颈却忽然一凉,桎梏压迫上微微鼓动的血脉,黑布下的眼睛眨了眨:“啊?” “我说了,今天是前辈的试验。”苏宇幸灾乐祸地咬了下文王的耳垂,已经发泄过一通的yinjing缓缓抽出,带出大股此前射进甬道深处的jingye,扶着手软脚软的文王直起身子,手指从男人脖颈抽离,“文王大人应该也不会拒绝这样的爱意吧?” 文王顿了顿,很快又自若地笑着低头,嘴唇轻轻点在南王钳制在脖颈处的纤细手腕内侧,嗓音柔软而顺服:“自然,我的一切就交给你了,不知名的女士。” 南王垂下眼,神色暗了暗,同样恭敬地躬身行了一礼:“冒犯了,殿下。” 苏宇重新推门进来时也不免一挑眉头,有些揶揄地拖长了调子啧啧:“真是漂亮的作品,前辈。” “多谢夸奖。”南王盈盈笑着回头朝苏宇眨眨眼,手中白银的锁链微微收紧,有些瘫软的文王就被脖颈间黑色的皮质环扣拽得重新挺直了身体,锋毫毕现地展露出身上绮丽的色彩。 白玉般的皮肤作为最完美的底色,醇厚地承托起艳粉的情欲云霞,半干涸的jingye融雪般堆在腿间,腰韧如锋,衬得胸与臀更加饱满,其间青紫指印如雨、深红鞭痕如雷,淅淅沥沥浇灌在皮肤纹路间,随着每一次呼吸起伏流转。 可惜文王本人显然没有欣赏这份绘图的闲情逸致,他的双手被同样的皮质环扣紧缚在身后,被迫挺起的乳尖坠着两枚小小的铃铛,在跪立的姿态下,一点轻微的晃动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带动顶端的绒羽搔刮在红肿的乳粒上。 “殿下和我打了个赌,”南王轻声解释,手上的鞭子却毫不留情地抽在男人已经伤痕累累又快速愈合着的大腿上,绽出又一抹新鲜的血痕,挺立的玉白yinjing被本该绕于女子手腕的红绳扎得结结实实,马眼可怜兮兮地空空开合,“可惜,赌运不佳。” “哈哈,他就是这样喜欢做些自己没把握的事。”苏宇戏谑一笑,轻轻捻起遮挡男人眉眼的黑色布条,声音忽然压低到只有彼此能够听见,“所以才得不到想要的,失去所拥有的。” 文王身体一僵,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像是暗自溃烂的伤口终于被揭开又狠狠扣挖,苏宇对此反应只冷漠地嗤笑一声,忽然用力一扯,那湿透的布条就缓缓滑落:“你也该自己看看你所造就的世界了。” 猝不及防的光照让文王本能地眯起眼,南王却挑起那张全然展现的脸,沉醉地注视着那双总是泛着盈盈水光、如今更是湿透诱人的桃花眼。 “我想要您记住我。”南王轻叹,似乎意识到某个遥不可及的幻梦,“我的面容,我的名字,我的经历与过往…”她忽然用力拽住手中锁链,将文王有些窒息而低喘的嘴唇拽到面前,她仍执着地注视着那双飘忽的双眼,蜻蜓点水一样啄在男人的眼睫,“这些都再无意义,殿下,唯独…请记住此刻与下一刻吧。” “您可是从龙之臣,不必太过卑微。”苏宇嗤笑,自身后扭过文王的脸,毫不留情撕咬下唇舌间一片血rou,手指不轻不重压在男人上挑的眼角,可称温柔地拭去一滴泪水,“让他永远只能看着你就好了。” 本已经有些神色恍惚的文王却满不在乎地笑起来,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银铃颤动:“真俗套,上一个这么做的家伙…哈啊…还是被你亲手干掉的、唔…” 南王轻轻收紧握住男人脆弱性器上的手指,截断了两人幼稚的来回挑衅,指甲拈花弄草般在玲口打转:“这样可不行,殿下,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苏宇像有了大人撑腰的顽童一样得意地咧咧嘴:“你们约好什么了?需要我和人皇陛下来为你们主持婚礼吗?” “不,囿于世俗关系的情感早已不属于我们,”南王扬鞭轻柔地扫过文王腿上的伤痕,语气平静,“死灵界的万年黑暗孤寂让我明白,痛苦扭曲的恨,众生所追求的爱,都不如死亡的一瞬长久,我们的殿下已经享受过太多的爱恨,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让殿下记住我。” 这下苏宇也有些牙酸地松开手,饱含同情地朝面露无措的文王耸耸肩:“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我会尽量复活你的。” “等、啊…”文王还没回过神,后xue不断震动嗡鸣的橡胶棒又被往里推了一截,正正好好压上已经忍耐酸胀到极限的一点,可惜前端的束缚依旧兢兢业业把高潮的一瞬打落回原点,文王感觉小腹剧烈地抽动了两下,眼前炫闪过一阵花白。 “哎呦,”苏宇阴魂不散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年轻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在意地硬挤进被撑开到极限的xue口,“文王前辈这都能用后面高潮了?” 文王回不了话,脖颈的链子把他往下拽,让他这个人有些狼狈地跪伏到了女人的腿间,后脑勺被充满暗示地压了压,在愈发强烈的窒息感中,文王了然地伸出舌头舔上已经湿透的阴户。 苏宇阳光灿烂地朝南王笑着挤了下眼睛,南王就宠溺地用鞭子将文王的腰按下,让那红肿的小口随着翘起的臀rou迎上年轻人再度昂扬的yinjing。 文王意识到年轻人的想法,有些慌乱地想直起身,却被牢牢锁住脖颈动弹不得,伴随着不断涌入口鼻的爱液产生出溺水般的窒息感,而就此间隙,苏宇已经兴致勃勃拉扯开臀rou,一点点把柱头往满满当当的甬道里塞,文王只感觉仿佛连食道都被撑开,喉咙哽咽着发出无力的哀喘。 南王眯起逐渐被情欲快感浸透的眼眸,还不忘适时拉动锁链拽回男人几近涣散的意识,催促柔软的舌头继续动作,肢体被冰冷的器具禁锢,身体的交合无关爱,无关恨,只在情欲的真空里窒息。 再度恢复意识时,文王产生了一瞬的迷茫,冰凉的手指动了动,牵扯出全身的酸痛才让人意识到自己尚未变成死灵,苏宇恰巧从门外进来,对上文王无奈的视线毫无愧疚地笑笑:“怎么?还没爽够?” 文王翻了个白眼撑起身体,探手进一片狼藉的腿间小心翼翼拆下湿漉漉的道具,苏宇在一旁撑着脸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艰难的动作,随口笑道:“南王前辈还是手下留情了是吧,我这边都准备好把你丢去死灵界当封王了。” “我的价值应该还没沦落到这地步吧。”文王没好气地瞥了眼苏宇,嘴角意味深长地微微勾起,“看起来我大哥那边又惹你生气了。”话音未落就被苏宇一把掐住脖子按倒,年轻人两眼危险地眯起,片刻之后又若无其事松开手嗤笑一声:“我们好着呢,用不着你cao心。” “那就把我最真诚的祝福送给你们。”文王笑着把自己摔进被窝,又偏过头勾起年轻人惨白的长发,恍惚间像透过这面容看向另一个人,对上苏宇冰冷的视线时理直气壮地打开青紫勒痕未消的手臂,“想哭的话我也可以把胸膛借给你。” “你还是那么让人生厌。”苏宇没好气地俯身搂住文王遍布指印的腰,闷闷埋头卧进男人怀中,“不要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