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失忆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

    有宴岑在背后,那还不分分钟爆掉红血蓝血的代言,集满四大杂志,高定秀场随便挑——就是一步封神的节奏啊。

    可容初并不想走那样的路。

    她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站上T台时的感觉:那样的战栗,那样的兴奋和成就感,不是一步登天可以带来的……

    “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要彰显什么。”宴岑继续道,“而是想要你明白——”

    他黑眸转深,“我很在乎你。”

    容初:“!”

    “三年前,我对待感情,对待你都不够成熟。有些该说的话没有早说,该做的事也没做。你现在回来了——”

    他的目光热且深,“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了。”

    宴岑展开手掌,容初这才看见他刚才拿出来的是什么——居然是一枚戒指。

    一枚闪亮亮的大钻。

    她呼吸一滞,下意识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面前的男人已经单膝着地。

    “榕榕,我们结婚吧,好吗?”

    第23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

    云初怔然看着跪在沙发边的男人, 唇瓣微微张开。

    每一次, 她发现每一次和这个男人见面, 她总是会被他意想不到的saocao作震得外焦里嫩。

    sao得都不带重样的。

    可看着高大的男人捧着戒指跪在脚边,她的心情又有些微妙,说不上来是窘迫还是赧然。

    她现在有点像一只喷气的开水壶, 耳廓红得发亮。

    毕竟是人生第一次被求婚不是……

    容初捋了下耳边的碎发,生硬地避开男人的注视。

    “你, 你先起来。”

    宴岑举着戒指不动弹。

    “你答应我了吗?”

    容初:“……”

    ……那你就跪穿地板吧。

    略为诡异的沉默。

    餐厅里的居居突然嚎了一嗓子:“爸爸你骗我!!”

    “根本就没有巧克力!爸爸大骗纸呜……”

    容初突然觉得好笑, 唇角翘起一瞬, 但很快又慢慢耸拉下来。她低垂眼帘,长睫盖住晦暗不明的眸色。

    宴岑依然手举着戒指, 长眼定定看着她,真一副要跪穿地板的架势。

    “宴总。”容初轻声开口,“你刚才说,你以前对待感情不成熟。”

    她掀起猫眼淡淡看他, “可是我觉得, 你现在也不怎么成熟。”

    宴岑一下子愣住。

    容初慢慢舔了下唇边, “结婚这样的事, 哪能是说说就结……”

    “我不是说说而已。”宴岑立刻道,“之前亲子鉴定时我说结婚有些草率, 但是现在——”

    他稍稍摊开胳膊, 完全展露自己单膝跪地的姿势。

    ——我这不是很认真地在求婚吗。

    容初很轻地笑了下。

    “我的意思是,结婚,是要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

    她平静地看着他, 目光澄净又坚定,“可我对你,没有感情。”

    宴岑双眸闪过一丝恍然,整个人完全僵住。

    容初轻飘飘几个字惊雷一般,炸得他心惊rou跳。

    没有感情?

    她说她对他没有感情??

    容初继续道:“我知道你和我之前……的确是有一段,但那都是过去了。”

    “过去是我不好。”宴岑接上她的话,“我没有考虑你当时的处境。你刚才家里受了委屈出来,又意外怀了孕,身边除了我也没有别的人,可我当时……”

    他停住,长眼略显懊恼地闭了一下。

    “初榕,我现在,已经跟过去不一样了。”

    宴岑跟人说话一贯是居高临下的。此时,居高位者单膝跪在她面前,低声为自己辩白时,仿佛一个得不到认可的小学生。

    强者袒露软弱,反而会更易让人动容。

    可容初面上不见一点动容。她只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宴岑。”她轻轻叹出口气,难得叫了他的名字。

    “以前你和我是怎么回事,我已经不记得了。至于……你现在变得怎么样,说实话,我也并不在乎。”

    “我是居居的mama,自然会尽好做mama的责任,可这并不代表我要做你的太太。”

    宴岑黑眸一震,表面顿时失了光亮,托举戒指的胳膊终于慢慢垂下来。

    不记得。不在乎。

    不要做他的太太。

    她说得好轻松,好淡定。

    但一字一句都像刀子一样,轻易将他戳了个鲜血淋漓。

    容初直直望着前方,“何况现阶段,我根本没有结婚的打算。”

    她低眸重新看他,明了决绝:“所以,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极其安静又低气压的几秒。

    宴岑垂着脑袋,一副刚被终审判了死刑的模样。

    半晌他单手撑了把沙发,缓慢起身。

    ——她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就算真跪穿地板也没用。

    容初刚果断拒绝他时其实没什么感觉,但这会儿看男人满脸落寞,盯着送不出去的戒指不说话,她竟然……还觉得有点心酸。

    一个不恰当的比喻:他好像……一条丧家之犬啊。

    而她,就是把狗赶出门的无情的主人:)

    这样的想法一出来,她就有点如坐针毡了。

    好在居居适时扬声喊她:“妈咪你快来呀!”

    容初赶紧应了一声,刚起身,旁边的男人却突然叫住她。

    她定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身看他。

    宴岑默了两秒,磁音低低的:“我会等。”

    容初扭头,“什么?”

    “我说,我会等。”男人提高声音。

    他站了起来,身上那副颇有压迫感的气场也就回来了。

    丧家之犬现在也不狗了,他变身还挺快,定定注视她的神情,有点像一头觊觎着猎物的花豹,眼神凛然,毫不遮挡的占有欲和贪婪。

    在这样的注视下,容初的脑袋中无意识跳出来几个大字:

    眼、神、开、车……

    这样的想法一出来,一种微妙的酥麻感就从脊柱攀至她的后脑。

    男人磁沉的声音低而笃定,像某种郑重的宣告:“我等你,等到你想起来我们的过去,等到你有结婚的打算,等到你想要做我太太的那天。”

    容初:“……”

    容初抿抿唇,什么都没说,转过身走了。

    宴岑立在原地没有动,长睫很慢地眨了一下,自言自语般:“我是不会放弃的,榕榕。”

    直到刚才,宴岑才不得不承认,她已经不是他的榕榕了。

    但没有关系,他会等到她想起自己是初榕的那天。

    不管她是容初还是初榕,她都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

    “妈咪你看!”居居兴奋地指着蛋糕,“爸爸没有骗猪猪!爸爸把巧克力放在蛋糕里啦!

    容初看见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