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蓄意勾引的阳台caoxue,春情外泄后的各怀心思(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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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窗外天光铺开着浅蓝衔接的橙色,随着云开雾散逐渐转至湛蓝天光,日出像是日落的倒放,日落穹霄的色泽是浅变深,日出的天幕色彩则是深色转浅。 姜禾小腹被手臂圈揽着,覆盖小腹的手痕温度逐渐升高,温热着身躯,日出前气温的清冷合着空调低温散发的寒气窜袭让她有些发冷,蜷缩着身体像只小猫,一下躲进景濯怀里。 景濯察觉身边有人靠近,将腿一勾,把她锁进怀里,他身体的温热烘烤着姜禾的皮肤,让她短暂扭动后再度睡了过去。 日光充盈,阳光散满海边,波光粼粼的水波荡漾出刺目的浮光跃金。 景濯醒了过来,怀里的人有些惫懒地扭动着,他拨开姜禾的发丝,嘴角莫名扬起笑意,像是初尝禁果后发现自己是亚当,姜禾就是她的夏娃,他歌词里所缺的有关幸福的描述此刻得到了补充。 他思索之际,姜禾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rou体,景濯没穿衣服,身体的温度暖和着她的身躯,她没穿上衣,胸前两颗盈软弹滑的嫩乳贴在他胸膛上,手还揽在他腰侧。 景濯感受到怀中人的颤动,揉揉她的脑袋,“睡得好吗?” “有点冷。”姜禾声音还透着疲乏,景濯闻言,把人抱得更紧,乳rou被肌rou压平,红樱陷入乳晕之内,无端撩起了他的冲动。 晨起的硬挺虽迟但到,磨着大腿根,虬结的脉络清晰地掠过皮肤,姜禾伸手握住,挪动身子躺在他身上,那根rou棍堵在薄薄的内裤布料外擦蹭,他的眼中再次泛起波澜。 姜禾的手抚摸他上身的每一块肌rou,在略厚的胸膛捏了再捏,旋即像只考拉般抱紧他背,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景濯涩然开口:“小禾,我会受不了。” “受不了什么?”姜禾明知故问,声音慵懒,还带着昨夜媚叫后的沙哑。 景濯无奈地笑了笑,拍着她的后背,“小禾,明明你都知道的。” “我不知道。”她的手指再度往下伸,握住那根未消的粗硬,而后收紧力气地一抓,他嗓子一紧,艰难开口:“小禾,会疼。” “可我没那么疼了。”姜禾松手,从他身上爬起,伸手抓取那成串的避孕套,她坐在他身上,撕开包装,捏出薄套,随后低下身去,对着下弯的jiba翻卷套牢,掀开内裤薄透的布料在他yinjing上磨。 rou臀震颤,xuerou被棒身顶开,撩拨着景濯的心弦,数次顶到xue口却被轻巧地滑了过去,他喉结翻滚,却又无可奈何地任人宰割。 姜禾抚摸着他的唇,他张口想含,手指却急速收回,他前倾的脖颈顿在空中,旋即被姜禾掐住脖颈按了下去,他吞咽口水时喉结的颤动滑过手心,像是握住了一颗滑落的宝石。 臀rou把硬弯压下,湿软的嫩rou描摹着直挺的柱状,肥厚的两片yinchun像是张开了无数小口吸着roubang,姜禾磨蹭着,guitou灵巧地找寻xue口,欲要钻进时,姜禾抬高臀瓣,竹篮打水一场空。 姜禾低下身在他唇上吻了一吻,旋即抽离再压,咫尺之间,景濯的唇贴了过来,她抬起脑袋朝他摇了摇头,似乎是对他昨晚的惩罚,越靠近越疏离,只见他眼尾发红,视线全是追随。 像是自愿上钩的鱼,而钓竿没有饵料。 景濯忍不住开口,声音里透着乞求:“阿禾,我想要。” “想要什么?”姜禾扭坐在roubang上,越是硬挺,却被压下得更是用力,绵软弹嫩的果rou双臀按在大腿上,他快受不了了。 他的手抚过姜禾的腰线,顺着小腹摸上她的肋骨,旋即承接两颗大奶,揪着两颗乳珠开口:“想要zuoai,想跟你,只跟你。” “只是这样?”姜禾再问,身下扭动的力道更重,像是被巨石压了胸口,让他有些难以喘息。 他双手轻柔像是鹅毛扫过,指腹擦过乳rou,他再度开口:“小禾,你能不能施舍给我一次,就再这么一次?” 他的眼眸光亮与黯然交错,委屈的脸色与颤动的唇,明明是坏小子的叛逆模样,却露出一副受尽欺负的苦楚,姜禾拨开他暗红的发丝,轻声开口:“欲望上头,话都很美好,要问问你的心。” 姜禾从他身上起来,她拉开窗帘,明亮的光线穿户而进,景濯看着脱离而去的温软,怔愣的瞬间,心脏真实地跳动着,比平时更快,与热爱分叉,不知道那是不是被称为悸动的东西。 眼前人的背影随意又婀娜,他只怕人就此消失在光里。 原来愁绪上了头,明知只是一场情欲游戏,却平白多了份试探,想要得更多。 为他亲手卷上套子,就已然是默认,乞求也好,追问也罢,只要行动了,心就给出答案了。 身后贴上一副躯体,他凑近姜禾耳边,“好像有答案了,要听听看吗?” 姜禾转头看他,他轻轻压下姜禾脑袋,让她靠近自己心脏,景濯心跳得很快,像是怕人听不见回答,一声一声地响着,扑腾的心跳震耳欲聋。 一刻的真心就足够让欲望转成感情。 有意靠近的露水情分竟让姜禾哑然失笑,她开口说:“真傻,我帮你戴套就已经默许了的。” 她跳上景濯的身,景濯一手把人抱起,抵在阳台门上,磨蹭的roubang寻到位置,抬起rou臀,guitou撑开狭窄,xue壁再度含入,景濯缓慢地顶入,yinjing慢慢地被吸咬,一下顶到底,“嗯啊...好深...” “宝贝放松,我也疼。”景濯一只手就能把人怀抱稳当,精健的薄肌全是力量,景濯背靠阳台,姜禾两只腿越过阳台伸到外边,景濯抽插颠动,两根长腿摇晃不止,摇摇欲坠之间,刺激放大。 姜禾死死缠着他的脖颈,他抬起姜禾的臀瓣开始无休止地摇,托起的臀瓣被撞出脆声,连带起乳浪的摇摆,他牙齿揪住红蕊,连绵的酥麻上下窜动,姜禾膝弯勾住阳台边沿,把他锁在内里,rou根被甬道全然包围,他心甘情愿落入下风。 冲撞百余下,薄套染上水淋淋的蜜汁,走进屋内,侧身如同剪刀,抱紧一只腿狠狠地撞入进去,姜禾把沙发都要捏破,“嗯啊...好深...太爽了...” jibacao弄飞快,倒出残影无数,小yinchun紧紧含着roubang底部,两颗精囊拍在会阴处,来来往往地roubang把xue道顶弄得顺滑,收紧的甬道承受着一次次加重地顶开,绞乱rou茎上的经络,惹得他咬牙紧绷。 姜禾坐着,他正面抽插,嘴里含着奶rou,吸取“啧啧”声,撞击数十次忍不住片刻的分离,又把她抱起,绕着房间一路cao弄,小腹的酸胀化作极致的快感,浪潮拍打在体内,极其高潮的降临,guitou撩击sao点,整根抽出再撞入,做得狠了,沫水飞溅,roubang滑落。 她把人抵在房门处,猛地撞入进去,激起尖叫之前吻在唇rou处,堵住山雨欲来的肆虐,姜禾揪住他胸前的红点一拧,他身子一软,rou根却更硬,姜禾双手撑在他肩上,自己向下taonong,咬唇做出媚色一片,让他血气上冲,毫不留情地挥鞭挞在姜禾身上,“小禾,小禾...” 他一次次叫着姜禾的名字,姜禾抬腿压在他小腹,感受着他发力时肌rou的颤动,roubang更深入地顶入每一个角落,“景濯...大jibacao烂我..嗯啊...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雷暴摧残般的抽击,cao弄得人神志不清却不愿停止,两人瘫软在地,姜禾扭动腰臀,rouxue脱离出roubang的cao击,仅用xue口在guitou上乱磨,蜜汁顺着曲折的rou筋流下,景濯却越发不耐,终于,数十次过后,景濯忍不住上顶,一次更比一次深,最后把浓稠浇灌。 两人气喘吁吁,景濯满足地笑了,他的唇去寻姜禾的嘴,手臂紧紧圈着人,地毯像是床,两人无尽翻滚,roubang碾了再碾,最后两人相视一笑,一同进了洗漱间。 热水冲淋,景濯吻住她的唇,夺取呼吸后开口:“小禾,我怕我会再期许我们有下一次。” “别对情欲上瘾,但将来遇到喜欢的人,要去追。”姜禾开口,声音很淡。 她似乎回到了以往那个状态,露水情缘就是朝露,她向来不追求永恒,不信承诺只看行动,她要的是一对一的当下,彼此在有限的时光里无限地爱着,纵使露珠落下,择荷而栖寻找更好的归宿,也不会可惜。 景濯有些沉默,他的手指起了又落,落了再起,一种情感的纷乱占据了脑海。 两人安静无话地完成洗漱,已过午时,管家的消息发来,询问是否要准备午餐,姜禾回复,让她准备多一些。 餐品送上来时,姜禾在换衣服,便拜托景濯顺手去取,只见刚探出头来,就见到了景灏转过身来。 景灏没有看见预想的人,反而看见了景濯,他有些吃惊,景濯亦有些诧异,两人同时开口:“你怎么在这?” 景灏把人揽了出来,让管家照常把餐车推进去,“我跟你好好谈谈。” “哥,你怎么来了?”景濯又问。 “臭小子,我不能来吗?你是不是忘了你哥是干嘛的了?”景灏开口。 景濯又问:“没忘,只是很巧。” “不巧,我来很久了。”景灏开口,景濯一愣,那...适才在门口处,不会的,这里隔音很好。 “怎么了?”景濯这才问道,“我应该问问你都干了什么?让你帮哥哥追个人送个耳环,你把自己送过去了。” 景灏注意到他有些红肿的唇,心里有了一些猜测,他顺势提问:“你们有没有做些什么?” 景濯好长时间没说话,景灏也不急,静静等着他开口。 景濯脸红了,点了点头,景灏再问:“只是亲嘴?还是都..” 他点了点头,景灏有一瞬的失神,机会被自己拱手相让,他尽量平静地开口:“我就该让你早点回家工作。” 可当他想起景濯在舞台上意气风发的模样确实是非常迷人,自己支持他是没错的,他不太质疑自己的选择,顿觉话语荒谬,旋即被气笑了般无言。 “哥,不会的,家里第一个支持我搞乐队的就是你。”景濯说得认真,也是事实。 甚至景濯在创立乐队之初的第一个鼓手就是景灏,他在创作上或许没有极高的天分,节奏感却超强,打得一手好架子鼓。 后来,随着两人一前一后大学毕业,父母要他兄弟俩回家就业,他不想浪费景濯的才华,也深知父母的愿景,只能选择让自己退出乐队,承接家族资本进行发展,后期换成了现在的鼓手阿尚,可无论是熟悉度、配合度还是灵活度,还是景灏最好。 向来他们家庭都希望子女从事他们预想中的职业,继承富贵,绵延维持世家大族的荣光,除了从事金融商业、科研、政治或是军事,之外的都是异类,景灏倒是排除万难,撑起偌大的度假村版图,打下延续家族荣光的基础,才换取了任性的权利。 他就是要看着景濯继续他喜欢的事,千金难买情愿二字,没有了物质担忧,就让他去寻找自己真正热爱的东西,在追寻的过程中赢得其它的东西都算是意外之喜。 后来,景家父母也在景灏的游说下不那么反对甚至接受了,这样的情况在同类型家族里甚是少见,现实层面,或许也是因为景灏展露出了有担着企业的能力,退让也变得没有这么难,风言风语会消散在能人之下。 景濯也没有辜负期待,创作、演奏、唱歌全面发展,在舞台长久地闪耀着,开着一场又一场的摇滚演唱会,为数不多要注意的,就是不能在公众之下透露真名。 景灏一掌拍过去,“你这小子。” 姜禾换好衣服,看着客厅没人便走了出去,遇到管家推着餐车进来,让她先进去摆盘,将要返回时听见走廊谈话的声音,听见两人的对话,从称呼明白两人的关系,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听多了几句,才知道为什么景灏会出现在音乐会上?也解释了昨夜兄弟两人相视一笑后状态攀升的原因? 不知为何让她想起了费横,好像只有自己是他身边为数不多支持他继续下去的人,连哥哥都会觉得他有些不务正业,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心中所想,但看见的显示确实是阻拦重重。 这难道就是他靠近的原因?他总是说着自己什么时候才懂,或许只是没机会说出口,也没觉得有错,她就是觉得那个体育场上的他是最耀眼的,或许她需要求证,或许直觉就是答案,她不知道。 姜禾走了出来,阻挡了他们的对话,她看向两人,问道:“要一起吃饭吗?” 两人走了进来,三人坐在餐桌上,姜禾夹了块虾rou放入嘴中,鲜甜弹滑,带着一丝丝的甜,两人眼盯着姜禾,默契地都没动手,姜禾把刀叉一敲,发出响声,两人回过神来。 “只有我饿吗?还有,我们都不是第一次见面吧。”姜禾开口,景灏接着说:“但我和你停在了最后一步。” 景灏说话直接,倒是跟景濯不一样,相同的是,两人都有探索欲,会追问答案,只是克制程度的深浅不同,所以表达方式也不同。 “有人到了。”姜禾把一块牛排放进嘴里,景濯在姜禾说完话后看向了她,景灏倒也不会真的生气,性欲是欲望的组成部分,想要的时候可以放大,却不会被奴役。 能满足自然是好,不能,也会有其他人选,只是眼前出现的人印象太深,一步之遥就能登天,这股可惜在作乱罢了。 “所以姜小姐喜欢我弟弟吗?”他反问。 “短暂的当下,有过这个念头。”姜禾咽下嚼碎的rou,看向他,景濯没说话,他是满足的,他少经情事,却不是不懂道理的人。 他也明白,或许狂欢之后就是落寞,却不能说狂欢是不存在的,存在过,片刻,也值得欣喜。 演唱会的热浪结束后或许是满地狼藉的场馆,但不能说氛围是假,欢呼是假,喜爱也是假的,在那当下,某一刻,某一秒,真实地留存着,情渗透,爱似乎就在了。 景灏了然,他伸手夹了块rou,他无声无息地勾了勾唇,心思百转千回。 景濯在一旁无言,莫名觉得气氛诡异,他哥口中的只差最后一步是指两人将要水到渠成了吗?两人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如果将要水到渠成才在门外等待,那就是说他和他哥要追的人先上床了?可两人也不像快要在一起的样子。 各怀心思的时刻,一辆豪车无声无息地驶入了度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