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潮汐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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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深海的精灵,洋流的使者,海啸和风暴的同伴,只存在于传说与童话里的生物。 蔚蓝色的分界线隔开了陆地和汪洋,也将人类与这种神秘分离,因而只有海鸥和鲸鱼才知晓他们的去向和所在。 他们与世隔绝,坐拥无数沉船带来的财宝和骨骸,凭借漫长到能守望沧海桑田的寿命,在人类尚未完全踏足的海域,打造了一座永恒的王国。 尽管拥有和陆地灵长类相似的外表,人鱼体内却并未流淌陆地民的血脉——无论是基因、思维,还是文明——毫无关系,就是人鱼和人唯一的联系。 因而只要须佐之男对这些民间传说再稍微深入了解一下,他就应该知道,眼前这条人鱼是万不可能一遍一遍如此准确,如此执着地喊出他的名字来的。 他们或许并非素未谋面,他应该从肩上越发沉重的压力,和越发深邃的投向自己的目光中敏锐地觉察出什么,哪怕是危险也好,至少不该因为太过震惊而呆坐原地。 人鱼呼唤了他好一阵,直到他确认对方不会回应自己,这才停止出声,却又将另一只手也搭在他肩上。 冰冷潮湿的手掌一触上皮肤,须佐之男便打了个激灵。他转动眼珠,视线不由得追随着似乎因为没有得到回应,终于心生不满,而用尾巴用力拍打沙滩,推着身体越发靠近的人鱼。 人鱼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海面上缓缓没落的夕阳,他的头发比海藻还要漆黑,将洒在背后的霞光也一并吞没。 人鱼背着光,黏着丝缕黑发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那双明月似的眼睛,自始至终都落在须佐之男身上。 同为捕猎者(如果海钓也算一种狩猎的话),须佐之男透过他的视线,隐隐感觉到了危机。而这种不安在自己突然被人鱼抓着肩膀往前面拖的同时,看到对方张大了嘴,露出锋利尖牙的刹那,攀升到了顶峰。 须佐之男目光一凛,一直曲起,假装放松的双腿立即夹住人鱼的腰,与此同时原本撑在身后的双手也飞快抵在胸前,向外挡开了那两条桎梏着肩膀的胳膊,再趁着人鱼受惊不备,腰部大腿一并用力,硬生生扭转了二人的体位,将人鱼骑在身下。 人鱼被他翻身压在沙滩上,双臂被反剪在背后,俨然无法动弹。但做完这套后须佐之男摁着人鱼的胳膊,仍旧无法安心——尤其在看到对方那张显然已经被愤怒和震惊占据的侧脸时,他像是被那只浸满怒火和悲愤的眼睛所震慑,一时间心如擂鼓。 “你这是……” 人鱼张了张嘴,艰难地贴着沙砾说着什么,然而无论须佐之男怎样仔细去听,都无法解读其中含义。这并非人类的语言,似乎人鱼刚开始对他名字的呼喊仅仅是出于肌rou记忆。 须佐之男维持着这个姿势,有些为难。毕竟眼下对方失去了威胁,进一步伤害他绝非自己本意,如果能做到交流,或许一切还能有回转余地。 几番纠结中他稍稍松了劲,人鱼乘此机会开始挣扎,此时他再想压制住已经晚了,人鱼猛地挣脱束缚,肌rou发达的尾巴奋力一甩,直接将须佐之男扔到了浅海更深处。 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须佐之男呛了好几口海水,强迫自己坐起来,捂着胸口不断咳嗽。 “咳、咳咳……呜!” 水汽和泪花模糊了他的视线,隐约看到人鱼朝这边靠近,出于自保他下意识挥拳,未承想被人鱼抓住了手腕。被彻底激怒的人鱼迅速扼住他的喉咙,又将他摁回了海水里。 遭了。须佐之男立即奋力抵抗,然而人鱼依仗着体位优势,残忍镇压了他的所有反击。 起伏的海浪让须佐之男看不清压在身上的人鱼的表情,肺中所剩无几的氧气随着胸腔被挤压不断从口中鱼贯而出,很快他感觉到窒息,整个头部也因为充血出现胀痛。濒死的感觉令他忍不住挣扎,双手无力地抓挠那只阻拦了他呼吸和逃脱的大手,眼瞳逐渐开始上翻。垂死抗拒中他的意识变得模糊,他的灵魂像在远离,他担心自己快要死了。 但下一刻须佐之男就被拎出海面,正面朝下地咳出了多余的水,备受折磨的肺部逐渐又开始呼吸。人鱼保持着单手揪着他背部衣服的姿势,给予了他喘息的时间。 “呼……呼哈……” 很快他被放下,此刻的须佐之男手脚麻软地半跪在沙砾间,已无法反抗。他光是支撑着身体不摔倒在海水里就已经竭尽全力,更别说从这条情绪不佳的人鱼眼皮子底下逃脱。 人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光深邃地打量着他,凝视着他,似乎全然未觉自己刚才做了一件极为凶残的事。 半晌,他抬起垂在水中的左手,朝着天空做了一个手势—— 随即海洋和山峦骤变,霞光和落日不再,蔚蓝的海水变得深黑,其间却又有星光点缀,仿佛一条倒映的银河。 人鱼像无所不能的造物主,身在其中的须佐之男则是他的贡品,在一切都成型后的一声悠长的钟鸣里,他抓住须佐之男的头发,将人带到离自己不过分寸之间的位置,威严道: “……我是荒。” 须佐之男惊异发现他突然听懂了人鱼的语言。这片人为打造的星海消除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他一时心中燃起了希望——或许还能通过沟通解除彼此的误会。 然而人鱼接下来的话将他的想法彻底粉碎: “……是要来惩罚你,以及爱怜你,最后必将夺回你的荒。记住这个名字,你已经无法再忘记了。” 说完他松开手,漠然看着须佐之男似是精神不稳地慌忙站起,在广袤无垠的星海中奋力逃跑。 荒偏过头,垂眸盯着尾鳍边荡漾的星辰,在须佐之男踏出的水花声逐渐微弱的时候,唱起了歌。 人鱼的嗓音低沉,轻柔地用本族的语言哼唱连星海都无法解读的歌谣,一边摆动鱼尾,缓缓游向海水更深处。 很快荒重新看到了须佐之男,对方奇怪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当他伸出手朝对方勾动手指,须佐之男竟像被魇住了般,非但没有抵触,反倒一步步跟随他而来。 这是人鱼最为外人所耻的技能,用美妙的歌喉去诱引相中的人类,将对方强硬带到身边,再随心所欲地处置对方。 荒其实并不喜欢用这种方式去对待须佐之男。他看过无数被同族吸引的人类的下场,或被吞食,或遭jianyin,抑或直接被拖入大海,成为那条人鱼永恒的珍宝——倘若这也是爱,似乎和恨意并无区别。 因爱生恨,还是爱恨本就相生,只是人鱼这个种族没有道德的束缚,才让这份情感失去限制,来得格外凶猛? 一开始荒自诩克制而冷静,不屑于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去对待他的爱人。 但如今荒已然看透,他深深地望着越发靠近的须佐之男——就连浓墨重彩如烈酒醇香的爱与恨,都拗不过生与死之间的那把铡刀,刀起刀落,纠缠不休的爱恨也将悄然终止。 那他这似水柔情,又怎么抵得过。 哪怕人鱼与天地同寿,能呼风唤雨,掀起巨浪,都跨不过这条界线分明的天堑。 当初尚未明白这点的荒做好了准备,在须佐之男寿终正寝后,他可以接受自己带着他的遗骸坠入深海,用那几十年的回忆去润泽剩余的干涸的无限光阴。 而须佐之男也曾是同意了的。他们甚至为此作出了约定。 ……啊啊、是的,约定。 荒不住地唱着歌,将须佐之男诱到他触手能及的地方,随后抓住了他。 ——一个本来该维持很久,却早早被这个人背离的约定。 荒伸手掐上了须佐之男的脖颈,凝视着对方被歌声诱惑,变得迷茫懵懂的脸庞。 “须佐之男……你这个叛徒,骗子。” 竟然一点美好的回忆都不留给他,擅自离开,擅自背叛,最后死在人鱼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的大陆中心。 硝烟和战火的气息飘不到遥远的海岸,人鱼无法得知他的爱人究竟遭遇了什么,只能每日随着潮汐来到岸边,用他们彼此才会听见的歌声不住呼唤,再变成呼喊他的名字,以及最后的沉默等待。 直到过了很久,他才不甘地确定,铡刀落下了。 荒掐着须佐之男的脖颈,很快却又松开,宽大的手掌慢慢挪到了他的脸上,摩挲对方因缺氧涨红的双颊,抚平他因窒息紧皱的眉头。 ——但荒是月白色的人鱼,月亮是能带来奇迹的天体。当月光落在海面,照拂了被大陆拒绝的人鱼,天命便降临在他身上。 于是浮在水面的荒伸出手,拨动着那颗金色的星星,强硬地对待它,直到它拐向自己满意的轨道。 他要去报复那个人。 再把那个人拖下水,拖到谁都无法带走,谁都无法逃离的深海,让他成为海洋的子民,成为自己的伴侣,只属于他的爱人。 “你似乎忘了很多事情,之后我会帮你想起来。”荒抚上须佐之男湿漉漉的后颈,说道,“但现在,我要你给我补偿。” 歌声一停,人类青年很快恢复了神智。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找回视线,却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被荒用唇舌占领。这条人鱼折磨了他许久,竟然还不肯撒手!须佐之男终于心生怒意,故意张嘴让人鱼蠢蠢欲动的舌头侵入,再用力咬下—— 却在咬合的前一秒被荒捏住脸颊。对方手劲大得令他疼痛,也使他再也无法阻止外界的侵犯。软热湿滑的口腔遭到了异物蛮横无理的搜刮,他的每一颗牙齿,每一寸角落,就连舌根那条单薄又脆弱的细膜,也被人鱼用力地舔舐。 荒阴沉地看着他这并不老实的爱人,抬高了他的头,以便自己深入他的喉咙。人鱼有着比人类更长,也更有力的舌头,须佐之男脆弱的喉部难以抵抗,很快便被攻陷。 他瞬间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瞪着荒。 厚实粗糙的舌面侵入了他的咽喉,异物感刺激口腔大量分泌唾液,可他已经失去了吞咽的能力,他的嘴变成了承载的器皿,多余的液体粘稠地顺着嘴角缓缓淌出,滴进了星海。 须佐之男想要挣脱,却被荒摁住了后脑勺,不容他半分退却。呼吸已经变得困难,荒却突然用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喉结,隔着咽喉一层薄薄的皮rou,连同被舌头不断顶起的部位,一并抚摸着。 “呜…哈……嗯呜……呃……” 荒似乎很喜欢掌握他呼吸的感觉,只要控制住这纤细的脖颈,占领这窄小的口腔和喉咙,就足以让毫无经验的须佐之男缺氧。 濒临窒息的人总会变得格外听话,再奋力挣扎的手也会软化下来,只能艰难挂在侵犯者的臂膀上,偶尔毫无用处地抓挠几下。 等到荒终于放过须佐之男的口腔,他的爱人已经翻着眼白,舌头被带出却无法收回,仰靠着他的手臂支撑才没有沉到水下。 “哈…哈……呜……!” 调整呼吸已是万分紧急,须佐之男无力再去阻止荒拨开他衣物的动作。人鱼的指甲非常锋利,轻易就能划破布料,破碎的衣物已经失去了用处,很快就被剥离,顺着水波漂走。 须佐之男随即不安地感觉到荒的手指、手掌,逐渐覆上他的一边胸乳,直到将那块区域彻底包裹。 浅粉的rutou在粗粝掌心并不温柔的磨蹭下很快充血挺立。荒用指腹捏住它,不轻不重地往外揪扯,偶尔又用指甲的尖端,轻轻扫过敏感的乳缝,尖锐又陌生的疼痛逼得须佐之男一阵颤抖。 见识过那指甲威力的须佐之男不住摇头,又担心贸然反抗会像刚才那样招来更残忍的对待,只能恳求道: “不…别……荒,不要这样做……” 直呼姓名的做法的确取悦到了荒,但并没换来他的仁慈。月白的人鱼意味深长地摩挲那颗饱受摧残的乳豆,冷不丁说了一段往事: “须佐之男,恐怕你已不记得,以前你这里也曾变得很肥厚,扩散着一圈乳晕,一看就是被我玩过很多次。”见对方骤然脸涨得通红,荒没什么表情,依然抚摸兼顾着揉拧那处,“不像如今,那么小——又那么怕疼。” 他猛然用力一拧,令须佐之男颤栗着,蓄起生理泪水的眼睛忍不住去确认他的胸乳是否还完好。 “而现在,乃至以后,我会再次把它变成应有的样子——你又何必担心。” 荒的话并非恐吓,曾经的须佐之男的身体,在他每日不断地爱抚和疼惜下,早已习惯了情欲和快感。须佐之男就像一块屹立不倒的磐石,是风暴中永不消失的信标;但当他躺下,躺在荒的身边,他会像绽放到极致的花,像熟透了的果实。 须佐之男被惊得一时无语。人鱼固然没有道德和羞耻可言,但他无法丢下那作为人类的底线。他无法再忍耐下去,无论失败后会遭受怎样残忍的对待,他一定要逃开。 荒看透了须佐之男的心思,他的爱人永远都是这样固执,倔犟,冥顽不化。但他依然爱他。 于是他说:“你就不想知道,为何这么多人类中,我偏要纠缠你么?” “……为什么?” “因为你是叛徒,你背叛了我,违背了和我的约定,将我独自留在海里。”荒对上须佐之男探究的目光,“人鱼从不说谎。而你在这些罪名之前,更是我的爱人。” 荒没有回避,直面了须佐之男那双璀璨的金色的眼眸。他的爱人有着如此明亮的眼睛,就像每个雨夜荒透出海面所看到的,劈开世界,照亮世界的雷光。 那样夺目,却又转瞬即逝。 “你……我……”须佐之男嗫嚅道,“可我完全不记得了。” 荒却没有再对他解释,而是颇有警告意味地点了点他的rutou。 “人鱼不会说谎,却也不会轻易原谅叛徒。你的任何辩解都无法让我放过你,我现在只想向你讨要一些具体的补偿。”说着荒捏住须佐之男的后颈,像拎小猫一样化解了爱人尚未实施的反抗,“我已经很久没触碰你了,我很想你。” “等等!你至少先告诉我——” “没有必要。” 荒用手指如法炮制,轻松弄开了须佐之男的裤子。 “又或许,等一切都结束,我会慢慢告诉你。但现在,你有更应该做的事。”荒没有再继续脱下那条长裤,而是看着须佐之男,他这个青涩的爱人,“自己把它扩张好吧,还是说你不介意我用指甲?” “……” 须佐之男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但他向来果断,在短暂的沉默和纠结后,荒愉快地看着他的爱人垂眸低下了头。 须佐之男抿着唇,顶着莫大的压力和负担,依靠着荒的胳膊,磨磨蹭蹭地将自己的手伸向臀部。他艰难地将长裤和内裤退到腿根便不愿再脱,试图直接用手指去扒开那从未被造访的xiaoxue。 而荒安分了一会,突然也伸出手,握上须佐之男前端那还疲软着的yinjing,不怀好意地开始上下摩擦 “唔、你干什么……” 荒没有回应,仍然富有技巧地抚慰着爱人的性器,冰凉的星海中,人鱼的体温似乎要更为温暖。荒避开了指甲对脆弱性器的伤害,而是用更为粗糙和柔软的手掌去逼迫爱人的yinjing不情不愿地勃起。 “啊……呜……呜啊……” 须佐之男或许对疼痛很容易产生耐性,但他永远无法抗拒快感。他非常敏感,而荒早已通过实践获取这一情报。 人鱼与他的爱人紧密贴合,胸膛抵着胸膛,性器也相互挨着。异种的器官一直抵到了须佐之男的肚脐,煽情地与另一根yinjing相互摩擦。而须佐之男却尚未意识到这迟早会到来的灾难,他已有些迷茫,仰着头勉强维持神志,继续探索自己的xiaoxue。 可站立在水中的姿势太过别扭,出于矜持脱到大腿就戛然而止的裤子也成了阻碍。明明前端已经舒服到渐入佳境,后xue却不争气地连半根手指都没能吞进去,须佐之男有些焦急,胡乱地摸索,却又忍不住挺腰用性器去追随更大的快感。 他被情欲和任务夹在中间,痛苦地闭上眼,一只手搭在荒的肩上,试图塌下腰为自己提供一些便利。 荒却丝毫没有体贴的打算,反而更加细致地照顾起他的yinjing,给予爱人更强烈的折磨。 “呜、呜呜……啊…不……荒、荒……等一下、我还没——” 已经来不及了,须佐之男的哀求没能换来怜惜,他的身体违背了意志,在人鱼带来绝妙的高潮中剧烈颤抖、痉挛。他忍不住并拢了双腿,蜷缩起来,那只作乱的手却也被卡在腿间,继续抚慰着正在射精的性器,强硬延长了他的快感。 “啊……啊啊……” 后xue的开拓进行不下去了,另一只手也被须佐之男用来抓住荒的肩膀以保持平衡。他的额头抵在荒的颈窝,大口喘息着,直到最后一阵快感也逐渐退去。 “这样不行……我需要去岸上……” 荒应允了他的要求,人鱼紧紧环住他的爱人,摆动尾巴,不急不缓地靠近海边。 在黑色的沙砾上,须佐之男被强硬地安置在人鱼身上,他需要面对着荒,在对方不加掩饰的目光里继续开拓自己的后xue。 刚射过精的性器已有些疲软,须佐之男有些担忧:荒的视线一直有意无意地落在那上面,似乎还想做些什么。 此时多余的快感只会耽误正事,须佐之男实在别无他法,只能尽可能压低身体,整个人趴伏在荒的身上,然后张开腿,以这样yin荡的姿势去完成他的任务。 荒知道他的打算,于是两只手转而伸向须佐之男厚实柔软的臀部,像揉面一样将他的两块rou搓圆捏扁。人鱼的手法太过yin猥,须佐之男羞红了脸,假装没看见荒直勾勾的目光。 他忍耐着这项酷刑,直到xiaoxue已然松软到可以容纳下他的三根手指,他才撑起身子,说道: “……我弄好了。” “真的好了么?” 须佐之男不明白荒的反问,但他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努力,于是坐直了些,再次确认。 “好吧。”荒点点头,示意须佐之男看向他的性器,平静道,“那就坐上去。” 须佐之男跟随他的指示看去,才明白自己犯了个后果绝对非常惨痛的错误,那应该不是他能吃下的尺寸。他不由得后挪了一点,却被人鱼抓住,颇为不满地又拽回原位。 “我说了:坐上去。” 荒绝对还在生气,他说过人鱼是个记仇的种族。须佐之男有些难堪,只得小心翼翼地抬起腰,让粗硕的冠头抵住他不断张合的xiaoxue,然后试探着,一点点吃下去。 那自下而上的,仿佛要被撑裂开的错觉让须佐之男一度感到危机想要后撤,却被荒用手摁着不准起身。人鱼的目光阴沉而危险,须佐之男别无选择,只能让初次开苞的xiaoxue艰难地继续吃进去。 “哈……啊……呜嗯……” 吞食途中不断被粗暴地蹭过敏感的那处,须佐之男在痛苦之余亦有些难耐。而荒也觉察到这点,突然不再逼迫他继续往下坐,而是用手托起他的臀rou,把人轻轻往上抬,直到快要脱离rouxue,再原路返回。 “呜……等等、这样的话……啊啊……” 节奏不知不觉被荒掌握了去,须佐之男双手撑在对方胸膛,大腿酸软地感觉到人鱼的手正帮着自己完成起伏的动作。 这并不妙,因为之后须佐之男已经多次绝顶,极想停下来喘口气,荒却视若无睹,任凭他的呼吸随着强制性的抽插越发急促,直到看见爱人在无法控制的侵犯中忘情地高潮,才释放不久的yinjing再次攀向顶峰。 荒爱抚着须佐之男分外疲惫的性器,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让已经彻底服帖的xiaoxue将自己的yinjing吃得更深。 “呜呜……啊……荒……呜……” 须佐之男大抵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用如此委屈又依恋的声音去呼唤荒,但人鱼能够理解,因为在这偌大的星海中,他的爱人唯一能够仰仗,能够寻找的,从始至终只有自己。哪怕此刻jianyin着他,让他痛苦,令他流泪,又逼迫他一次次奔向绝顶的罪魁祸首亦是自己。 “做得很好……”人鱼满意地发出一声喟叹,“现在趴下来,我来完成剩下的事。” 须佐之男无力再去思考,他顺从地趴在荒身上,似乎还未能从上一次的高潮中脱身。 但荒没有等他。人鱼本质上并非人类,体贴和温柔对于这些习惯弱rou强食的生物来说是舶来品,只不过因为眼前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是心爱之人,这份天然的施虐欲变得更有情色意味。 ——想要让他更失控一点,更狼狈一点,最好浑身都变得肮脏又yin乱,见不了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人鱼抓着爱人的臀瓣,随心所欲地cao弄。他听见须佐之男正哀哀地叫着,向他讨饶,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过多的快感和后xue不间断的高潮让他的爱人难以招架,艳红的舌头都吐出来些许,却又碍于体位无法逃离,只能无意识地搂住他,两手难耐地抓扯他的乌发,试图借此缓解铺天盖地的爱欲。 须佐之男已经没法去判断此刻他究竟是什么状态,他的嗓子,他的rou体,甚至他的感知仿佛都不再属于他。荒的动作非常强势,每一次进出都不容拒绝,xiaoxue为难地不知该夹紧还是放松——若是前者,就会招来更为凶狠的苛责;若是后者,只会给须佐之男本就岌岌可危的意志雪上加霜。 须佐之男张大了嘴,试图在喘息之余吐出一些能够换取人鱼怜惜的字句,却忘了这场性事本就是惩戒与爱怜的交织,他的每一声哀求只会成为绝佳的助兴剂,令自己陷入更深的爱欲地狱中。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荒似乎也乐于欣赏他极具媚态的哭吟,总是试图用每一次仿佛连肠道都能顶穿的撞击,逼迫他放弃矜持地哭喊出来。 星海里时间和计数没有意义,须佐之男无法判断他已经经历了多少次高潮,承受了荒多少次内射。他的小腹有些鼓胀,除去承接了不少荒注入的jingye,在湍急勃发的欲望中,须佐之男隐约觉得还有别的什么,它们堆积在已经射无可射的yinjing根部,有着让人惴惴不安的存在感。 中途荒改变了他们的体位,人鱼将他的爱人紧紧抱在怀中,侧过身,挺动着腰再次插进湿热的后xue里,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这时须佐之男才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他开始剧烈挣扎。 “荒、荒……!不行…这次不行……” 人鱼怒不可遏,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臂弯,全然不顾爱人越发高昂的哭叫。 “不、不行……不……” 太糟糕了。他快要漏了。 须佐之男绝望地想到,身体过电一般激烈颤抖着。荒锁住了他的所有退路,他被jianyin着,直到突然开始痉挛。 “……不、不不…荒…呜…啊……” 被过度使用的yinjing跳动着,在主人格外微弱的哀哭中射出微黄的液体,浇在深色的沙砾上。 这太超过了。须佐之男被荒紧锁在臂弯,在力竭昏迷之前,他最后想到。 - 人鱼拥着他的爱人,躺在星海的滩涂上休整。月白的鱼尾餍足地浸泡在海水里,尾纱随着潮汐上下浮动。 怀中的爱人面色还有些许潮红,被榨尽了最后一滴甘泉的身体即便是昏睡中也在轻轻颤抖着。 人鱼将脸颊贴上须佐之男汗湿的鬓角,伸手在他的鼻尖留下个只有自己才能使用的魔法。随后撑起身子,再次抬起一只手,做出一个与最初相同的手势—— 于是星海撤去,山峦与海洋重现,天空却已经入夜。 此刻荒无人烟,灯火遥远的海滩已然难以辨认人影,只能依稀看见一片皎白的仿佛映着月光的鱼尾拍打了一下海浪,接着似乎带着什么重物,忽然游进了漆黑的大海。 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切。 而海洋亦不会说自己吞噬过什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