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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么珍贵,但裴浅能拿,或许是有自己的原因。 且听他语气那么肯定,应该确实曾见过这颗珠子。 “那你先告诉我这颗珠子有什么来历?”裴浅一点也不怕他,反而还往前走了一步,越过了元季年,直对着徐左。 徐左挣扎着要甩开元季年,伸手仍要去夺回那颗珠子:“把珠子给我。” 相对于他的大叫,裴浅倒显得很冷静:“你说明缘由,让我听听,兴许我还能帮你呢。”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帮我?”徐左脸色变得更加凶狠,捏着拳头发着狠话,“珠子给我,不然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裴浅完全没被他的恐吓吓到,而是故意把珠子递到他面前:“这珠子你这么在意,拿着那颗珠子的人一定也和你有点关系吧。” “另一颗珠子在谁手上?你还在哪里见过这颗珠子?”徐左伸手要抢过珠子,眼看就要抓住了那颗珠子,又被裴浅拿了回去。 “告诉我,在哪里见到的?另一颗珠子在哪里?”徐左变得更加烦躁,就要朝着裴浅扑来,身旁的李知茂拦住了他。 “当然是在大周,好像是……”裴浅回头侧眼望着元季年,耐人寻味朝他笑了一下,慢悠悠道,“是在太子殿下身边见过。” “你也见过那珠子?”徐左怒目圆睁,凶光又投向了元季年。 “我见过吗?”元季年看着那颗珠子,脑袋里想了半天,也想不到除了在徐左手里见了几次,他在大周是不是也见过。 但这么一直看着那颗红珠子,直到看得他眼睛都酸了,还真有了一点印象。 他好像还真在大周见过几次。 裴浅也顺势在他旁边提醒道:“殿下又不记得了吗?殿下之前看到柳公子身上戴着这颗珠子,殿下觉得好看便把珠子从他手里拿过来了,还把这颗珠子给了我,但我也不知道把珠子扔哪里去了。” “柳公子?”元季年沉思着。 这么说,另一颗红珠子在柳意温那里?柳意温有和李知茂一样的珠子,两个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有没有向你要过那个珠子?”元季年眉头蹙起,看着裴浅。 裴浅的话也让他又想起了一些事。 珠子本来是属于柳意温的,在裴浅多次不理会周太子后,周太子去找了柳意温。 某日在城外的草地上,周太子靠在柳意温的肩上,沐浴着和煦春风,对柳意温说着话:“裴公子配不上那颗好看的红珠子,漂亮又精巧的东西应该适合柳公子才是,我看你也时常盯着裴公子身上的珠子看,不要怕,改日我会送你一个比那个还要好上一千倍的南海碎玉玛瑙。” 柳意温揉着周太子眼尾的小痣,声音如拂面的春风般和畅:“多谢太子殿下抬爱,可臣担不得那么金贵的玛瑙,实不相瞒,殿下送臣的那颗珠子是臣的一个亲人送的,殿下若是愿意,臣恳求殿下把那颗珠子送给臣就好了。” 周太子惊愕地看向柳意温:“柳公子还有亲人?……柳公子说的亲人是已故的礼大人吗?” “不是,只是幼时见过一面的亲人,如今已经好久不见了。”柳意温和颜悦色地笑着,笑容里夹杂了些淡淡的苦涩。 周太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没事,改日我一定会从裴公子手里把珠子要回来给你。” 如今再想起来柳意温的话,元季年倒觉得其中确实有些什么联系,莫不是柳意温说的亲人与徐左有关? 裴浅也在此时回答了他方才问的话:“没有。” 元季年道:“周太子这个混蛋。”就只会口头功夫哄骗别人。 难怪柳意温之前一直想方设法把他和裴浅凑在一起,原来是为了暗示他向裴浅要珠子。 而周太子知道这个珠子对柳意温有多重要,却还把柳意温的话当做耳旁风,最后更是屁颠屁颠地又去找裴浅了,柳意温也被他抛得一干二净。 李知茂:“殿下说什么?” 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只有裴浅看着其他地方,和没听见他的话一样,眼里的神情也变得淡漠。 元季年却更确信了,裴浅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元季年笑着朝其他人解释:“我只是骂我自己。” 好在并没有人怀疑他的话。 元季年也握住了裴浅挂在手指上的小珠子:“酒钰,珠子还给他。” 裴浅也没有反驳,手也没有挣扎,就这么任他拿去了珠子。 对待他不做理会的态度和如霜的眸光透露出来的疏离,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般。 元季年把珠子还给了徐左。 徐左拿过了珠子,手不安地摸了几遍,过了会,他的目光紧逼着元季年:“你说的柳公子是谁?” 元季年还在脑子里把他的各种信息进行着拼合,裴浅已经开口把柳意温的身世简单说了一遍。 徐左手中的珠子又从手里掉了下来,落在地上时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后,又弹了好几下,再慢慢滚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和舍友沉迷追三国无心码字了呜呜呜 突然有点想写曹植×曹丕,张力好强啊啊啊,想找粮却找不到(主要是找到的太短了,都看完了X﹏X) 晚上还有一更,可能会到白天,我努力写快点啦! 后几章要努力加快进度了! 第68章 商量 连续几日,元季年都一直跟着李知茂在病号连里帮忙。亲眼看着越来越多的弟兄被从营帐里抬出,最后一个个地葬在了那一片草地下。 而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一事实,也控制不住疫病在营里的扩散蔓延。 宋营里的疫症已经闹得越来越厉害了。 今日又是同样忙碌的一日,日常清数完新染病的人数和死的人数后,他们才离开了营帐。 裴浅拖着疲惫的身子跟在李知茂身旁,元季年走在他身边,三人并肩而行,也没有人说什么。 这几日裴浅和他一起在伤兵营里忙事时,也不怎么主动搭理他,他仍然每晚都住在李知茂帐里,和李知茂走得相当近,整日就只围着李知茂转,而把他就完全当没存在的人一样。 每次前一秒还对着李知茂笑容款款,下一秒再看到他后,脸色立刻变得冷漠。 元季年更肯定了,他一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三阵不一致的脚步一路到了李知茂营帐前才停下,也才有了裴浅和他的第一句话:“你走吧,我要睡在李将军这里了。” 李知茂站在一旁,听到这句话瞬间放心了,他和裴浅站在一块,挨得也近,倒像是他们两个主人在对他一个客人说话。 元季年声音沉沉,也没怎么去看裴浅:“嗯。” 这几日裴浅一直没和他说什么话,元季年当然也没抱着他会回来的希望。 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