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足深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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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足深陷(下) 她眼也不眨道:“就看、看看,你。” 话一落下,她就将刃身上的衣服全部撕裂。并料到刃会疯狂挣扎,所以她提前便将自己紧紧缠绕于他的身上,类似藤蔓缠绕鸟儿,海草捆绑鱼儿,出于本能,是占有,是囚禁,同时也是保护。 “你!松开!”他恼怒了,喉咙嗬嗬作响,低沉的声音带着嘶哑。 “不。”一向在人前胆怯的她此刻却充满勇气否决了他提出的要求,并居高临下地使用自己的一条腕足冷硬地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了他所有声音。 而且因为这根腕足的膨胀度与非同一般的柔韧性,他的口腔被满满塞住,舌头被垫在最下,尖锐的牙齿没有缝隙地嵌入厚rou里,但却完成不了一点伤害,甚至还被撑得太过,没有办法施力完成咬合,只能像个被卡在墙缝里的玩具。 刃那红透的唇角被绷出一些撕裂的痛,淅淅沥沥的粘液与唾液见缝插针如小溪蜿蜒流下,一路滑过脖颈与凸起的青筋,深入锁骨以下,或滴落在地上。 现在他的声音被完美吞噬掉,唯余眼神足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但是她并没有时间去看他,因为她正伤心地打量他身上旧伤叠新伤的身躯。 “好痛、啊……”她的眼眶不由挤压出透明的水珠,苍白的脸上却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大颗泪水砸在男人白惨惨的躯体上,破碎淌开,然后分散,如抹上一层柔光。 这两个不完整的怪物此刻紧挨在一起,倒凭空显出点儿温情来。 不过刃并不领情,这番里外的彻底压制反而让他深感冒犯,深刻的无力感刺激他的伤痛,使他歇斯底里地翻涌挣扎,伤口再次崩裂,露出鲜红的血rou。 她有些慌了,一慌便再难压住他。 刃几乎马上便能脱身——也只是几乎——他跪着往前爬了几步,谁知脚腕一紧又被拖了回来,再次被压在她身下。 但令人欣慰的是,即便如此他口中的腕足自始至终没有擅自脱离,依然稳稳当当坚守岗位上。 她便是在这时想起了卡芙卡的[昏迷酒精],即刻伸手拧开瓶盖,伸出腕足探进入汲取,然后再通过特殊血管的传输,输送到刃嘴里的那根,接着,便与自身的粘液一起渗出流入。 不过由于在汲取与传输的过程中会被稀释掉,所以药效并不如原来那般有用。最起码她还是捆了他大半小时才渐渐感到他的无力与松懈。 他的眼神似有涣散,紧握的双拳与紧绷的身躯逐渐软化,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不可抗力的一声迟缓地:“唔……” 她缓缓覆上他的后背。 若只看上部分的拟态,是非常成功的——看,她比这健壮的成年男人还要小一圈儿,看着毫无威胁力,甚至是娇弱怜惜的,只会令人联想到温室里受不得半点风、瑟瑟发抖的花朵。 可下半非人的部分,却是紧缠的,阴湿粘腻而沉重,甚至会超过一般人的接受度显得过于庞大、令人恐惧,那湿漉漉触手上的吸盘正在蠕动,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吸,无数张小嘴在朝你咧开…… 她把下巴抵在他耳边,手指强硬插入他紧握的指缝里。 没人知道,她的第一次发情期快要到了。 正是发情前的热潮疯狂催促她急迫去找到伴侣,并把伴侣勾引到身下,再圈成一团,开始筑巢交配。 一般来说筑巢的行为是由雄性发起的,奈何她看中的雄性比她还要弱小,甚至经常受伤,而且不是同族……哦,万分庆幸,她的同族已经被她吃灭绝了,所以她是他们族里在世界上仅剩下的唯一一只。 她深深怜惜着她的雄性,他的捕猎能力实在堪忧,除了不容易死掉这个优点之外,他甚至还有一大堆毛病……不过她并不介意,好的伴侣要学会包容。 她只能一并承担起了筑巢和捕食的重担,只希望她的雄性能够坚强起来,可刃却不肯接受,始终拒绝她,这让她伤心了好久……不过,最后她还是得到他了。 她深深地呼了口气,饱满的脸颊用力蹭了一下他的耳朵。 雄性的不挣扎意味着接受,她感受时机的到来,瞳孔兴奋地张开,粘液开始分泌出一种香味,无孔不入地渗入此方空气,隐秘的作用使她身下的人不太好受——他勃起了。 刃的意志无疑是坚定而清醒的,但是身体却迟钝而呆滞,不由他的想法支配。 下身性器的勃起让他很是难堪,他的情绪受香味的感染而逐渐放大,并由衷憎恨——不单指他人,还包括自己。他闭上眼睛,陌生的羞耻与被辱的莫名兴奋等种种复杂情绪的交织更容易让他躁动不安了起来。 一根湿漉漉的腕足探了过来,圈住了他勃起的性器。 刃猛地弓起背,难以忍受地想要逃离这里。过度的愤怒让他的脸颊浮起了红,额上凸起了暴怒的青筋。 倘若有人瞧见的话,会看到躺在地上赤裸的男人那伤痕累累的健壮身体正缠绕着一个女孩,还有那堆重叠繁多的触手,并由于绷起的漂亮肌rou被勒出湿漉漉泛光的红痕而显得格外色情。 腕足自性器的头部开始绕圈儿缠至囊袋,那触尖儿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大腿根。男人的腿发抖了。 他的性器更是勃得厉害,头上的水儿比腕足的粘液还要湿得过分。柔软的腕足圈成圈,像一汪水xue,全方位密密taonong着性器,咕叽咕叽的水声强jian着他的耳朵,使他的腰眼酸麻,脚趾蜷缩,紧实而细的腰腹绷得像一张快要断掉的弓。 刃难耐地喘息,控制不住仰起头,黑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侧,双眼眯起,忽有水光一闪而过,与此同时,他嘴巴里的腕足动了动,抽出了一些,囤积过多的液体哗啦啦掉落,触尖儿勾起红舌,与其共舞。 身下的刺激过电般在他身上游走,一场前所未有的山洪似要在他厚实的体内积压、准备爆发出来。 刃感到混乱与迷茫,药效和香味的作用让他的意志逐渐迷路,再加上身体的迷失让他整个人几乎要崩溃。 然而还不够,这还不足以压垮他。 她扭过男人的脸,只见他的表情yin乱不堪,完全没有了平常的阴沉冷漠,显得格外炙热动人。 她也跟着动情起来,一把拔出他嘴里的腕足,凑过去同他接吻。 男人的身体实在过于迷人,心念一动,她抽出原本十指交缠的手,黏糊糊的部分漏了空,透进了风,刃的手指动了动,像是想要挽留。 谁知,她绕过他的腋下,双手慢慢握住那对大胸。并用腕足将男人从地上拉起坐好,其余空闲的触手纷纷过来缠住他的腿分开,像是给小孩儿把尿一样的姿势。 就在刃残余的理智发出警告,想要扭身对此发出抗议之时,之前的那根腕足再次快速地塞回他的嘴里。 她不轻不重揉弄着他的胸部,满足地发出喟叹:“好大、好软……” 男人的大奶被按揉拿捏,挤出深深的沟,甚至能让触手在沟里上下摩挲。通红的rutou挺翘起来,时不时被指甲磕磕碰碰,如熟烂的果实,颤颤巍巍立在其中,似乎将要倒下,可怜兮兮的,可这只会激起她的施虐欲,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狠狠碾压这个勾引人的rutou,又捻又搓,纤细的手指用力紧抓,陷入rou浪之中,一条条被抓破的血痕泌出细密血珠,纵横交错在这对奶子之上。 这刺痛的感觉在这时更是让刃浑身发抖。 男人浑身热汗,高热的温度几乎把身上的怪物烫伤,但怪物始终不肯离去,飞蛾扑火般誓死要吃掉这块来之不易的好rou。 她将他翻转过来,埋头让舌头舔上乳尖,含弄嗫起,口水打湿了rou色,血珠遭到侵染变粉,被涂抹在皮肤上。 她一边揉奶一边吸奶,还要分心去taonong他的性器,埋头苦干,真是好辛苦! 刃随着她的动作一动一动,他的舌被触尖儿扯出唇外,喉咙滚出含糊的呜咽,底下支棱的性器比钻石还硬,正在被腕足做成的xuecao弄,他的脸颊比血还红,微眯的双眼无神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好像已经被玩坏了,成为了怪物的玩具。 “不、不要……”他突然说话,双手胡乱在地上或者空气中抓挠,过度叠加的欢愉让他痛苦,他的身体向前挺立,像被推送,像溺水,山洪已然坍塌、冲垮了他。他大口呼吸着,头脑晕眩,眼角涌出了泪——他一边哭泣着一边不可置信地射精。 性器一股股喷出jingye,正好射在她的腹部,她低头好奇地看了看,手指抠挖了一点来舔了舔,皱皱鼻子:“不好、好吃。” 男人的身体痉挛着,快感与喘息始终不曾随着jingye的射出而离开。 她高高兴兴地再次压向他,眉目含情:“我们、再,再来,一次,吧!” 在这个漆黑的空间里,愉悦的海浪在拍打他脆弱的神经和身体。刃的唇角湿亮,冲过来的海浪将他席卷淹没,他沉溺不起,将要死去。 她带着他一同堕入深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