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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谓的营救

    巨大的机器嗡嗡地运作着,被束缚在机器上的人两眼翻白,浑身痉挛地承受着无休止的cao干。

    他的臀被固定在座椅上,看不到身下的光景,但从他腹部两处不断交替被顶出的弧度便可以窥见机械勤勤恳恳地维持着她走时设定下的工作频率。前端的尿道按摩棒更是集抽插与旋转为一体,乳白色的泡沫不断随着棒身的抽出从被cao红了的尿道口溢出来,又随着插入的动作被推进更深。胸前的吸乳器转的飞快,隔着透明的罩子能看见里面被折磨得红肿一片的rutou。

    他的嘴被撑到极限,嘴角被磨破渗出血迹,面容扭曲,腮帮子随着假阳的抽插不断鼓动,时不时能听到被捅碎了的呻吟声。

    快到极限的身体无暇顾及重新出现在地下室的贺楠。

    贺楠一步步走近他,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欣赏。走得越近,越能看清楚奴隶被生理性的泪水浸红了的眼睛和眼底山崩一般的绝望痛苦,真是幅瑰丽的景象。

    终于注意到了她的靠近,裴行眼里的绝望一下子全变成了祈求,他攒起仅剩的一点点力气,努力地向贺楠的方向挣扎,竭力展示着自己的求饶。

    贺楠抱着臂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才走上前,关停了卖力cao干他嘴的机器。粗大的假阳停在了最深处,硕大的头部死死地卡在他的食道里,控制了他的呼吸。

    裴行的脸色一点点涨红,窒息感让感官更加敏锐,让他有种会被活活cao死在这个椅子上的错觉。

    看到奴隶几乎到了极限,贺楠才大发慈悲地把假阳从他嘴里扯出来,过粗的柱身在粗暴的动作下从他的食道壁上碾过,带出一片火辣辣的痛楚。骤然涌进的空气刺激到了被过度摩擦的喉咙,裴行狼狈地呛咳起来,口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一副yin荡到极点了的可怜模样,看起来相当欠cao。

    贺楠心情大好地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没在意奴隶的口水弄脏了她的手指。“怎么样,伺候得你shuangma?”

    裴行被身下仍在运行的机器cao得说不出话,只能红着眼睛,拼命地点头。

    贺楠脸上笑意更甚,“玩够了吗,想下来吗?”

    裴行仍旧点头,但这次确实真心实意的。

    贺楠另外一只手翻转了一下,手心向上,一副精美的束具出现在了她手上。“那来看看主人给你的新礼物,喜欢吗?”

    她用束具侮辱性地在他脸上拍了拍,金属的环扣在裴行脸上划出几道红痕。

    被cao坏了的嗓子说不出话,裴行只能笨拙地伸出舌头,像条狗一样去够那套束具,来表现自己真心实意地想要接受他们。他的身体状况容不得他再承受这样超出极限的cao干了,再玩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废了。

    看着裴行的贱样,贺楠弯了眼睛,按停了所有的开关,捆着他手脚的金属镣铐也随即弹开。贺楠将束具扔在他脚边,施舍一般开口,“戴吧”

    过久的玩弄让裴行的身子即使停止了挨cao,依旧痉挛不止。

    他伸出手,先把深入他膀胱的尿道棒给拔了出来。被cao得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受不得一点刺激,乳白的jingye和尿液堵在出口,不知道哪个先出来的好。

    他压着嗓子呻吟着,直到两种液体顺着他松弛了的尿道口射出,才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裴行知道贺楠的耐心并不多,他抖着手脚,强撑着把身子从那两根夸张的按摩棒上拔下来。失去支撑的身子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裴行趴在地上,拖着抖个不停的双腿,一点点爬向那副束具。只一眼,就让裴行面色惨白。

    那套束具一共七样,除却一个项圈和四个套在手脚上的皮圈,还有加了锁的尿道栓和肛塞,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裴行转过头,怀着侥幸祈求地回头看着贺楠,嘴唇蠕动着,吐出发不出声的哀求,“主人,求您不要……”

    贺楠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笑得恶劣,“你看我的小狗连自己的尿都管不住,只好由主人代劳了。”

    “在这个机器上被彻底cao坏,还是带这个,你自己选。”

    裴行绝望地转过头,彻底废掉,还是当一个连排泄都要哀求别人的玩意儿,这好像不是很难选,而且,他也没得选。

    被狠狠cao过的每一处xue都很松软,束具带得毫不吃力。他将项圈戴在脖子上,四肢套入皮圈里,皮圈内侧嵌着金属片,凉凉的有些硌人。尿道栓在他膀胱内自动膨胀,锁死,肛塞是内粗外细的结构,埋在体内不借助外力很难拔出来。

    当他将最后一个卡扣扣好时,已然成了个排泄不能自主的美丽玩具。

    纯黑的牛皮衬得他的身子洁白又适合凌虐,贺楠很满意自己的眼光。

    “让云鹤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回你自己的屋子里跪着。”

    “对了,你带的每一样东西上面都有电击效果,我猜你是不想体验这个功能的。”

    裴行如行尸走rou一般膝行着跟在沉默的副官后面,作为照顾贺楠日常起居的得力助手,云鹤本人不仅十项全能,形容具佳,更是个不可多得的空间异能者。只是性格过于无趣,裴行见了他那么多次,除了是和好,很少从他嘴里听到替他的字眼。这一点带来的一种好处就是,他从未像这座庄园里的其他人一样玩弄过他。他像个被设定好的机器人,除了服从命令,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

    裴行放松了近日来紧绷的神经,濒临极限的身体迫切地想要水和食物。除了经常忘记他的生理需求,贺楠倒是没有故意在饮食上苛待他,但是他却只敢随意应付两口,他的排泄权还掌控在别人手里,贺楠给他的命令是回去跪着,他不认为他就这样轻易地被放过了,不容违抗的上将大人对待逃跑的奴隶,手段只会是难以想象的狠辣。

    裴行跟在云鹤身后,爬回了自己的房间。说是他的房间,看起来却更像一个可以休息的刑房,里面摆的每一样东西,贺楠都在他身上试验过,他们清楚地记得被那些狰狞的玩意儿开发到极致的痛苦。

    但好歹这是一个有门的独立空间,不管这扇门的本意是为了主人更肆无忌惮的玩弄,至少暂时可以将他和这个充满恶意的地方隔绝开来。

    一个下城区的身份,就可以让这里的所有人打消对他的同情,在他身上实施的一切酷刑都成了罪有应得。

    裴行当着云鹤的面挑了个略微舒服一点的地方跪下,在他转身离开后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如果没猜错的话,在他憋到极限,丑态百出地主动去求贺楠之前,都不会有人打扰他了。

    淅淅索索的动静隐约地从外面传来,裴行猛地睁开眼睛,勉力分辨着。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排除了是那些想要趁着贺楠不在折辱他的畜生,如果是他们必然是大张旗鼓地闯进来,不必如此蹑手蹑脚。会是谁呢,随着动静的一点点靠近,裴行的手指逐渐收紧。

    “吱呀”门被一下子推开,从门外闪进来一个灵活的黑色身影。

    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裴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行哥!”黑衣人看到他的样子目眦欲裂。

    裴行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浑身带着象征性奴身份的束具,皮肤上,脸上,都是被人好好玩弄过的样子,可能比下城区最下贱的妓子还要yin荡。

    但他顾不得黑衣人眼里的痛惜,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却狼狈地整个摔倒在地上。他用被cao坏了的喉咙拼命挤出一个音节,“走”

    黑衣人冲上前扶起他,一双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赤裸的皮肤,慌得不知道从何下手。他清隽的脸上流着泪,声音哑得吓人,“行哥,行哥你跟我走,你一直没回去兄弟们都很担心你,我们先走,小杜我们会想办法救的……”

    裴行拼命摇头,用力挣脱他的搀扶,嘶声呵斥“快走,我走不掉的,你快走!”

    只有亲眼见到了上城区,才能看到横亘在上下城区之间那堵无形的墙到底是什么,千百年严苛的筛选下来,上城区异能者们拥有的异能在下城区的认知里,宛若神迹。更别提戒备森严的上将府,易扶风能走到他身边,绝不是运气好,最大的可能性只能是这里的上位者,这座庄园的主人,一个小小的恶趣味罢了。

    但这些他没有时间给易扶风讲明白,只能祈求他能够听自己的快走,在一切已成定局之前,争取一线生机。

    但易扶风很明显没能明白他的意思,毕竟他来到这里的任务就是救出裴行。他避开裴行挥开他的手,努力将人往身上扛。

    门是在这个时候突然被推开的,贺楠半倚在门框上,乌黑的军装在冰冷的空气中闪着凛冽的寒光。

    她漫不经意垂着的眼睛里透着满满的戏谑,仿佛在看什么上不得台面的闹剧。

    易扶风架着裴行的胳膊,勉强维持着他的平衡,警惕地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女子,和她身后数不清的护城军。

    “你,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把裴行护在身后,试图用自己的身体阻隔掉那些充满恶意的视线。

    贺楠神情不明地看着他的举动,裴行被他挡在身后,看不清脸上的表情。突然轻笑出声,偏着头仿佛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或许是从你刚踏足上城区开始?”

    “所以你们反抗上城区,就是凭借着独有的愚蠢?果然是不知者无畏啊。”

    贺楠笑得很讥讽,她身后乌压压的护卫也跟着一起笑起来。

    易扶风攥着裴行架在他脖子上的手腕,恨恨地盯着眼前的人群,像是想把他们挫骨扬灰。

    贺楠并没有在意他的目光,蝼蚁的反应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需要注意的东西。她从旁边人手里接过了一个小巧的遥控器,端详着上面的按键。

    “说过你不会想体验,没想到你自己这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理由。”

    她语调带这些过于虚伪的遗憾,“真是不听话。”

    遥控器被打开的一瞬间,易扶风差点因为突然袭来的电流把身上的人甩出去。他的手条件反射地松开,裴行的身子立刻像一摊烂泥一样瘫软了下去。

    他双手死死地抓着脖子上的项圈,身体痛苦地蜷成一个球,双眼翻白,牙齿克制不住地打着颤,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

    强力的电流从他身上带的每一处装饰出释放出来,在他的四肢和娇嫩的敏感地带游走,残忍地吞噬着他的意识,让他毫无尊严地在地上扭动,嘶吼。

    易扶风手足无措地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首领,想要减轻他的痛苦,又无从下手,再尝试了几次想要解下他身上带的刑具未果之后,咬牙切齿地将目光转向兴致勃勃注视着这一切的女子。

    “是我要来救行哥的,你有什么冲我来,你放了他!”

    贺楠轻佻地将他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耸了耸肩,“让你这样的废物来营救,下城区真是彻底没救了。”

    她微微动了动手指,一股无名的力量将想要暴起的易扶风压在地上,得到许可的护城军立刻一拥而上,将他捆成了一个粽子。

    贺楠凉薄地收回视线,“随你们怎么玩,三天内我要让这只老鼠把所有知道的东西都倒出来,一网打尽。”

    一群神色yin邪的护城军得了吩咐,急不可耐地堵住了易扶风的嘴,扯着他往地牢走去。

    嘈杂声渐渐远去,贺楠蹲下身子,看着地上被电流折磨到全身痉挛,几乎晕死过去的裴行,按停了手上的遥控器。

    承受过量折磨的身体一时间平复不下来,依旧不住地哆嗦着,直到成为一堆几乎没了生机的烂rou。

    不知道刚才的话他听进去了多少,贺楠站起身,不再去看他的凄惨模样。

    希望这次也能给出点什么有意思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