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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独守龙床……”一张口无遮拦的嘴被捂住。 萧云清四处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这边,才松开他道:“不要在大街上说这种话,会被别人听到。” 凌无夜遂不做声,径自含笑望着他。 两人在一处茶铺前停下,那茶贩子点了根斗烟,穿了身文士衫,偏偏生得精瘦且黑,看上去不伦不类强装斯文,他喷了口烟道:“二位想要点什么茶呀?” 萧云清道:“雪山龙隐有吗?” 茶贩子一口烟倒灌,呛得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我这只是个小铺子,怎么会有那种顶级之物,一般的名贵茶叶我还是有的,客官选点别的吧。” 萧云清听完有些泄气:“他只喝龙隐,没有算了。”转身便走,心里有些失意。 凌无夜这个金贵的主在山谷里被他拙劣的厨艺荼毒了一个多月,他是心里有愧的,原想用自己努力得来的钱奢侈一次,好好补偿他,没有想到钱没有地方花。 萧云清走着,手被拉住,凌无夜一边拉着他,一边指了指茶铺的一处道:“就拿这种银针吧。”说罢,望向家里的财政大臣。 萧云清知道他是想安慰自己才这样将就,心里还是不愿,但拗不过凌无夜眨眼再眨眼的暗示和坚持。 手摸到腰包上取钱,他微愣了一下,不相信地又摸了一遍,确定那里空空如也,他瞪大了眼。 他不敢相信,刚到手的热乎月银竟然没有了! 想起刚刚的碰撞,他猛然转身,对着一溜烟闪进人群的小个子道:“给我站住!” 第37章 老大 暗卫长出身的萧云清轻功了得, 老虎嘴里拔须的小偷岂是他的对手,两人一前一后在人群中推挤, 很快,小偷溜进了一条小巷子, 萧云清缓缓走进去,将他堵死在巷子里。 一把拧过这货的脖子, 宛如凌无夜魂魄附体, 冷声道:“我的钱你也敢偷。” 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才得来这血汗钱吗!他内心几乎悲愤地喊道。 小偷被他拧住脖子翻起白眼, 居然还得空朝他抛了个狂妄的笑, 手一扬,将钱袋往他身后猛力掷去。钱袋落在人的掌心里,发出绵软闷响。 萧云清松开他,转身望去, 只见巷子口被堵了个密不透风,黑压压的十几号人, 扛的扛刀, 耍的耍棍, 个个一脸凶神恶煞不好惹的土匪模样。 为首一人标准的山大王刀疤脸,满身凶煞,嘴角挂着狰狞之笑,抛着那小钱袋, 道:“在这镇子里,我三粗要找人‘借’钱花,还没有人敢说不, 你敢追人追到这里,看来是个不懂规矩的外来人。” 萧云清道:“把钱还给我。” 三粗对身后的喽啰们道:“他说啥?” 旁边一个大汉笑声如雷:“老大,他说他急着上路。” 三粗也跟着大笑起来:“那就成全他吧。” 一群混子持着棍棒砍刀走了过来,连萧云清身后的那个小个子也jian笑着站起,从腰上抽出一根铁鞭…… 半柱香后。 萧云清从地上捡起钱袋,从打滚哀嚎的混混旁边经过,三粗狠厉地一把抱住萧云清的腿,面目狰狞仿佛要和他同归于尽。 萧云清一个扭头,满脸煞气的垂眼望他。 三粗大声道:“老大,老大!我真是有眼无珠,今日一见,我三粗输的心服口服,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老大,请你收下我们这群小弟,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哒!” 狼嚎痛哭,声泪俱下。 “撤手。”萧云清提起鞋跟准备一脚踢飞他 。 一众混混见状,连滚带爬的在他脚边围了一圈,抱住他的另一条腿哭喊道:“请您一定要答应我们三粗老大呀!” 萧云清冷哼一声,抽回了自己的腿,走出了巷子。 回到大街上,凌无夜还在原地等他,手里拿着那包银针,似乎在等他回去付账。萧云清眉目舒展,走了过去。 不多时,两人便离开了。 三粗等人趴在隐秘的一角,看得个个一脸严肃,旁边大汉道:“咱们新老大看上去还是有弱点的,你看他一看见那个人脸色立即就不一样了,软得像只小绵羊。” 三粗摸着下巴上的胡渣道:“去打听一下那人,能得咱们老大赏识,就是咱们巴结的主,一并孝敬了。” 晨晖和煦,从窗口洒进来,落在卧榻之上。萧云清扶着腰起了身,默默穿好衣,腰后伸来一双手,搂住了他。 萧云清回头,鼻尖碰触那人的侧脸,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又有点天雷勾动地火的趋势。 一个时辰后。 萧云清第二次把衣服穿上,系着腰带的手忽然一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丹田中消失了,他暗中细查,确实感受不到那物的一丝气息,不免有些失神。 “怎么了”凌无夜自他身后靠过来。 萧云清恢复手上系带的动作,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最近好像变胖了。” “是吗?”凌无夜搂着他的手探了一探:“没有啊,还是细得很。” 萧云清道:“最近田家老太的点心换着花样的送来,我施展轻功都有些飞不动了。” 这话惹得凌无夜大笑起来:“我府里那么多厨子都没有把你喂胖,这老太婆要真把你喂肥了,我就把她抓回去,专门给你做饭。” 两个人又亲昵了一会,外面响起了小心欢快的声音:“小雨哥哥,凌夜哥哥,你们起床了吗?” 不等萧云清起身,门帘被撩开,小心一双杏眼睁大开来,直勾勾地盯在萧云清身后的凌无夜身上,足足半刻才大叫一声,跑出去了。 萧云清走出去,只见她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云清没好气道:“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了,我院门刚修好你又给我弄坏了,能有一点正常女子该有的样子吗?” 小心一脸无辜道:“我喊了呀,我在门外喊了许久,你们不答应我才进来的,还不是怕这些糕点冷掉。”说罢,撩开桌上篮子的遮布。 几叠精致糕点露了出来,萧云清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心道,最近是白天和晚上都太累了吗,为什么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嘴。 两人正说着话,院外有人敲门,萧云清正奇怪那门被小心弄开,明明大敞着,谁还这么客客气气的敲门,出去一看,发现是那名姓云的书生。 云书生在门口温文的行了一礼,道:“打搅了,我方才在树上看书,不小心将书掉在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