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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父纯H/要纯有提及/纯单性转】

    入学玲明后的第一个圣诞节,就如过去的364天一样,没什么不同。

    来自父亲的舞蹈训练,每日必看的佐贺美阵的演出碟片,还有日常家务准备。

    母亲不知道已经离开这个家多少年了,似乎从母亲离开后开始,家里的家务全压在了她的身上,而且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为了学费奔走,在不影响父亲制定的训练节奏的同时,还要利用放学时间打各种零工。

    很累。

    累到涟纯都忘了自己怎么坚持下来的,但她就是奇迹般的在被玲明与家庭的重压之下苟活着。

    玲明是个男校,她为了实现父亲寄托的梦想,不得不着男装入学,但又因父亲差格偶像身份,成为了非特待生,之后过着奴隶一样的生活。

    “……目前为止也只能走这条路了吧。”

    她的出生就是为了成为偶像,她还是想坚持走下去,不是为了复仇,仅仅为了她自己。

    十条…今天的他会在做什么呢?

    花洒中的热水浇在涟纯的脸上,热气呼的她疲惫的脸红红的,水流沿着她的脖颈流下,吻过她身体的每一片肌肤,冲掉覆盖在体表的一层白色泡沫,露出凹凸有致的裸体来。

    算了,想他做什么?不能因为十条帮着隐藏自己的性别就去肆意依赖对方,这种任性不适合她。

    关闭水流,拉开浴室的门,门外站着的身形吓得纯往后退了半步,定睛看是父亲后,纯压下疯狂鼓动的心跳,尽可能让声音不显得颤抖,问道:“父亲,怎么了?”

    蓝色的短发被擦拭的不再流水,凌乱的刘海遮盖起小半张秀气的脸,受惊而微微放大的金色瞳孔,在睫羽的煽动下,多出一份无辜与可怜。漂亮的肩颈线条下是清晰可见的锁骨,紧接着是在浴巾裹挟下勒出的一条过于深邃的乳沟。

    “父、父亲?”

    或许是涟父许久未出声,还有被投以打量的目光,引起了涟纯的恐惧和不安,她怯生生开口呼唤。却又不敢流露出任何恐惧来。

    小时候,她就因为害怕父亲,换来父亲更厉害的毒打。一边打一边叫她不准怕他。

    那些经历,让纯明白眼泪毫无用处,面对眼前的男人,尽管纯感到对方的目光让她不适,却不能提出任何异议,她太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害怕到即使害怕都不能流露出分毫。

    纯嗅到男人身上的酒臭,心里清楚今晚怕是免不了一顿打骂,可涟父真正动起来时,还是惊到了她。

    “等等、等一下!”

    一只胳膊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攥住,来不及顾及手臂的疼痛,就被男人大步的走动,被迫快步跟上。

    通体仅有一条浴巾遮掩身体的纯,为了保证和父亲之间的最后一层羞耻布,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摁住浴巾,尽可能让它再坚持住。

    “父亲!”

    “等一下,父亲!”

    房间并不大,对于纯来说,难熬的几秒钟,其实几个眨眼就过去了。

    纯不知道涟父要做什么,手臂的疼痛和扔出去的惯力,让她一个踉跄,扑进面前的简易床垫上。

    浴巾松开了,但并没有掉下来,缠绕了几圈的浴巾松垮垮的裹在纯的身上。

    涟纯被摔的头脑发懵,她来不及反应当下的情况,就被一具带着酒臭的身体压在床垫上。

    “父亲?”

    “你太吵了。”

    涟父声音中透着不耐烦,以往来说这时候纯就不会再开口惹得对方不愉快,但涟父接下来的举止吓得纯缩起身子,挣动着反抗着,想要逃离被涟父压制的困境。

    “不,父亲,父亲你在做什么?爸爸?!”

    中年男人似乎被酒腌入味的嘴,在少女漂亮的颈部落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大手捏着对方唯一的遮羞布,稍一用力,浴巾被扯散的更为厉害,浑圆的胸部露出半面圆弧,剩下的在少女尖锐的哭叫中,死死的拽住胸口的浴巾边沿。

    “不可以,爸爸,不可以这样…呜…”

    “吵死了,纯。”

    涟父并没有什么陪纯温情前戏的温柔,纯的抵抗已经消耗掉他的所有耐心,他声音提高了分贝,见纯只是瑟缩的颤抖着,拽着浴巾的力道丝毫不减后,涟父气急败坏的直接一手捏住纯的头发,一手并指为掌,毫不留情的对着那张露出来的,精致漂亮的脸大力扇过去。

    顷刻间,纯承受这一巴掌的脸颊,浮现出清晰可见的巴掌印。少女夹杂哭声的抵抗被摁下暂停,几近破碎的金瞳恍惚的痴痴呆呆望向面前的,被称之为她血亲的父亲。

    下一刻,涟父的拳头又要降临,涟纯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却在从小到大,突然爆发的暴力中先一步做出了应对,横在面颊前,保护脸的动作。

    脸,是作为偶像最基础的条件,她必须要保护好。

    而做出这种姿态后,就像回到了过去的那些相处中,纯放弃任何反抗的举动适当的安抚了涟父的情绪。

    男人松开了对纯的控制,大手再次攥住对方身体上覆盖的浴巾,用力一扯,这次没有任何阻碍的,浴巾从纯的身上,变为被男人捏在手里。

    失去遮藏的身躯,完全袒露在男人的目光下。

    “父亲…爸爸…”

    涟父投来的目光,并不是父亲看女儿的眼神,而是一个男人看另外一个女人的有色目光,敏锐察觉到这点的纯感到绝望,呜咽的呼唤着涟父,试图用称谓上的提醒去约束对方。

    “纯,你在玲明当非特待生多久了?”

    “半、半年。”

    涟父第一次不像醉酒后的无法沟通,清醒的,甚至比平时更容易沟通的对话,点燃了纯心里的一线希望。

    即使现在她赤身裸体的被她的父亲压在身下。

    “半年时间?”涟父忖思着,脸色沉下来:“果然还是个不成熟的小鬼,有些东西必须教你。”

    诶?

    涟纯不明白涟父的意思,下一秒,男人的轮廓逼近,没等纯反应,男人埋在少女发育良好的胸部,咬住其中一边rutou,大力吸吮着,而另一只手则覆盖在纯的另一边酥胸上,捏圆揉扁。

    “唔嗯…爸爸……唔”

    还未经历人事洗礼的纯,被这么一刺激,身子下意识的颤抖着,敏感带被挑逗的快感刺激的她随之发出娇媚的呻吟。

    可爱的,情动的,让纯都怀疑是否是自己发出这声音的,另一种音色。

    涟纯知道当下的情况不对,即使她生长在这么一个环境下,她也知道正常家庭哪里有父亲和女儿做这种事。

    可父亲用舌头,一次次袭击她的胸部,轮番玩弄着她的胸部,两颗小巧的粉嫩的rutou早被口水浸染的晶亮,挺立在挺翘的胸部上。敏感到轻轻一碰就引发她的颤抖。

    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羞人的叫声,已经让纯拼劲全力了。

    “果然还是个处女。”

    涟父嗤笑一声,没有管纯羞耻到双手遮挡面部表情的动作,还有那整片从两颊到耳朵尖的红色。

    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居高临下的打量了一番纯的身体后,继续压上去,肌肤相贴,刺激的纯发出短促的一声“啊!”

    紧接着她捕捉到父亲和自己一样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后,立刻转过头,既是出于廉耻又是出于害怕的自我欺骗。

    ……是的,她早看过不少男人的裸体了,在玲明的时候,她不得不从容面对,甚至因为她表现的过于保守,这方面还会被其他同样身处底层的非特待生嘲笑。

    唯有那个人……

    涟纯在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想到那头漂亮的浅色蓝发,还有争吵时他漂亮纯粹的琥珀色眼眸,明明是一个男人,却拥有分外优秀的外表的那个人。

    ——涟,你刚刚有说我的坏话吧?你都笑了。

    ——玲明的规矩就是如此,想要往上爬就需要付出一切,涟,只有你身处上位你才明白,你的选择不仅只有那一条。

    ——涟…你是……女孩子?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混进来,但你应该有自己的原因…你放心好了,我并不是什么喜欢闲话的人。

    …… …… ……

    心中默念着十条要的名字,与之翻涌的是更深邃的寂寞,酸涩到令纯鼻子发酸,这一瞬的情绪积压在现实中父亲掰开她的双腿,用力压下,温热的已经吐露出液体的柱型物抵在她双腿中那条缝隙时,爆发出来。

    “不,不行!不行!”

    涟纯用手肘撑着床垫,往后挪着逃离男人的侵入她身体的举止。

    而被对方大手牢牢扣住的双腿,即使用尽所有力气,都只是撤出一个暧昧的,像是欲拒还迎的距离。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刚刚的交谈就像是水月镜花,希望火苗被浇灭后是更大的绝望,涟纯一点都不想和父亲坦诚相待,更不愿和血亲有性方面的接触。

    可无论涟纯怎么挣扎,涟父的力道依旧将她压制在原地,稀疏的深蓝色毛发贴合在少女的阴部,而没有任何使用痕迹的,稚嫩的两瓣yinchun,因为大开的双腿,被拉扯的露出内里的粉嫩小口。

    “父亲!”

    被男人的目光看的自尊扫地,涟纯用手捂住那里,言语破碎的只能蹦出几个本能的拒绝词语。

    “不要…父亲,不可以……”

    涟父丝毫不在意涟纯纸糊似的反抗,他捞起涟纯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腰上,用那根进入过涟纯母亲身体的roubang,对准可怜的吐出一些透明液体的xue口,缓慢压下。

    本来就没怎么好好做前戏的xue口,更是因为害怕而收缩着抵触闯入者的侵犯,被硬生生撑开的饱胀和疼痛,将涟纯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勒在喉腔,蜜色的几乎融化的瞳孔毫无焦虑的落在上方的男人身上,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张了张口,最后只能泄露出一丝泣音。

    涟纯像条搁浅的鱼儿,大口大口呼吸着,伴随每次呼吸,身体的自动收紧,全方位包裹着闯入的rou柱,紧致的处女xue收紧的瞬间,甚至箍的涟父舒爽中夹杂着轻微刺痛,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性致,反而因此更加兴奋,和热血上涌。

    没有给予涟纯的适应期,涟父在roubang整根被纯的花xue吃下,三角区贴合在纯圆润的rou臀后,再次整根抽出,卡在鬼头半出的程度,又重重刺进纯的身体,开拓这片紧致的,还未有他人征讨的疆域。

    “啊!唔啊…”

    男人每次前后的重击,都似乎要进入纯的最深处,本就是第一次的花xue被这粗狂的动作,击打的愈发鲜红,而每次摩擦,疼也好,酸胀也好,身体都迫使纯发出声音来迎合来自亲父的侵犯。

    泪水断了线一般顺着眼尾滑落,无法完全压抑的媚叫,在身体逐渐得趣,流水润滑后,更加放浪。失控的快感替代了原本的疼痛,将涟纯整个沉溺在这欲望海洋中翻涌。伸出求助的手,却又被一波接一波的海浪,将她拍进欲潮。

    “不…啊嗯……唔~……父……不行……”

    她无法承受的摇着头,双手无力的推着男人的胸膛,被撞击的支离破碎的声音,又被情欲分裂的七零八落,几乎完全无法说出整句话,几乎都是一些无意义的拟声词。

    而正在她身上挺动胯部的男人,俯身压在纯的上半身,随着律动上下摇晃的浑圆胸部,正蹭在男人的身上,凸起的敏感位置次次摩擦,加上父女之间的身体相连的饱胀,让纯的身体剧烈抽动起来。

    涟父的吐息近在咫尺,那熟悉的酒味,伴随着再一次的抽出插入,涟纯双腿一蹬,身躯弓起,压抑的亢奋喘叫拔高。

    同时,花xue骤然锁紧,一股热液浇在仍然在深处停留的roubang上,涟父看着身下布满泪痕后楚楚可怜的,残留高潮余韵的脸。

    没有让涟纯缓神,涟父环起纯,从压在纯身上的绝对上位者姿态坐起,纯则是被他抱在怀里,纯因为失衡又不得不去拥着面前唯一的男人。

    而整套动作都没有让那根埋在纯身上里的roubang抽出,强占处女xue的roubang,趾高气扬的磨过xue口的所有角度,因变更姿势,进入的更深,几乎顶到了涟纯害怕的深度。

    “纯,你是非特待生,连正式偶像也算不上,你要做的就是抓住每一次向上爬的机会,知道吗?”

    ——涟,你太单纯了。玲明制度是这样,我们没办法改变它,就只能适应它,你明白吗?

    “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会有的,除了本身的能力之外,你的身体也是一种筹码。”

    ——你放心,我说过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就是不会,一个女生暴露只有男人的地方,有什么后果我当然也是明白的。

    “除了等待机会,你也可以抓住机会主动出击。那些玲明里老师不就是你成长的机会吗?”

    ——涟……

    父亲的声音与曾经十条要的声音重叠,刺的涟纯胸口发疼,心脏就像被两方拉扯着,几乎将她撕碎。

    秀美且完全动情的脸上泪水泊泊流下,被父亲双手捏住的臀rou被迫上下吞吃着亲父的性器,高潮过一次的yin水被反复的抽动挤压出白沫,媚rou被顶进带出,不知羞的在roubang每次抽出时挽留似的缩紧,又在每次闯进时放松,迎接着侵犯。

    “啊啊啊啊!!!”短发少女扬起脖颈,脚背绷紧,胸膛正巧将rutou送上男人面前,而男人也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上,连带着乳晕被整个吸在嘴里。

    涟纯眼前白光闪过,再一次攀上欲望巅峰后,目光落在面前熟悉的墙面上,原本心中十条要蒙上雾气的模糊轮廓回归清晰。

    身体和精神彻底撕裂两半,一半是理智,一半是rou欲。

    涟父仍然在述说着什么,酒味一如以往的令她恶心,可涟纯听不进任何父亲的发言。

    她在迷茫,恐惧,偶像真的跟她想的一样吗?如果这条路必须要经历……当下她经历的,她还有勇气走下去吗?

    涟纯没有答案,她又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她想到了对每个人都温柔包容,胜似天使一样的巽前辈,下一秒这个人选被她排除,巽前辈因为她们这些非特待生,累倒进医院了,怎么可以再麻烦到巽前辈。

    十条要…

    ——十条,十条……

    涟纯抱着正在她身体里进出的亲父,哭声也被撞击的支离破碎。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亲父的侵入打碎了她之前筑立的所有堡垒,那根即使不去看,也能用身体感受到整个轮廓的蛮横rou根,正加速的冲刺。

    愈来愈快的抽送,每一次都深埋进涟纯的身体,已经高潮过两次的纯,被父亲再次牵引出欲望,roubang撞击的地方,像是撞上了什么缝隙,一旦撞击,从身体中传出的酥麻,令涟纯的身体不自觉跟着律动痉挛。

    “这是zigong口,以后碰到不做避孕措施的人,进入到这里后,记得自己吃避孕药。”

    “哈……嗯哈………啊…………”

    涟父加快速度,性致上头后用手击打着纯的屁股,力道之大,很快浮现出错落的巴掌红印。

    “呜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次重重的撞击,roubang的入侵从未如此之深,连带着睾丸都要进去一样,纯被父亲摁下的瞬间,roubang往上撞开,那道磨的花xueyin水泛滥的宫口终于是彻底接纳了入侵者。

    伞状的guitou卡在宫口,进入半个就刺激的涟纯叫声不断,失神的双眼,配上大张的嘴巴,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好不yin靡。

    “接好。”

    什么…?

    涟纯的大脑锈了一样,迟钝的,无法分析出对方言语的意思。

    下一秒,zigong被迫接纳的液体,将纯钉在欲望柱上,无法逃离,整个zigong被填满的刺激,再次促使纯本就敏感的身体回归欲望本源。

    纯抱紧父亲后背的手,难以自已的留下几道抓痕…漂亮的脚趾都张开着绷直,舒服过头的快乐,让她发出一道高亢的媚叫后,只剩下爽到抽搐的喘息。

    好可怕…好可怕…

    射出jingye后,纯被涟父随意扔在地上,以为终于结束了,疲惫的身躯仍然下意识曲起保护自己时,又被涟父的大手拖着脚踝拽回分开腿。

    “持久力也需要锻炼啊,枕营业的核心是需要让给你机会的人快乐。”

    蜜色的眼瞳中倒映出的男人轮廓放大,早在之前的挣扎,和几轮高潮失去所有力气的纯,毫无反抗力。

    再一次,被拖入欲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