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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会有秘密的。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都过得很开心,人应该感恩的。如果你因为某些错误让自己的下半生都在监狱中度过,mama该有多伤心。她会同时失去儿子和丈夫。Peter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爸爸在讲什么的。” “好吧。”我说道。一直抬着的手放了下来。老史见状立刻垮坐到了地上。而正在这时,空气里突然爆出‘啪’的一声轻响,明亮的灯光亮起。我看到老史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所有刚刚产生的旖旎气氛通通消散。真糟糕啊!眼前人不过是一个对小男孩产生了兴趣并付诸猥亵甚至强暴的成年男人。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 “没事吧Daddy,我只是把灯按亮了。” “没事没事。”老史摆了摆手,踉跄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时候不早了,爸爸回去睡觉了。Peter也早点休息吧。”说着他转过身就要走。 “可是——”我手脚并用快速地爬到床边,用手中的硬物抵在老史的腰上,嘴上却可怜兮兮地说道:“我还想继续刚刚那个游戏呢。Daddy。而你也不想别人知道你强jian自己的继子吧。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都录像并且实时上传了哦。”我扬了扬下巴示意老史看向对面的书柜。 在满墙密密麻麻的书籍中,藏进去三四部拇指大小的监控摄像头简直易如反掌。在我取出一直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播放完某段录像后,老史的脸色rou眼可见的如死水般沉寂了下来。他顺从地跪在地上,身上的皮rou像一坨乱堆在一起的废土,已然不可能再长出鲜花来了。 那天晚上。老史脱光了身上所有御寒的衣物,光着脚赤条条地在我床前跪了一整夜。而我卷着被子坐在床上也看了一整夜。看着那张脸由红转青再转白,到最后紧紧抿着的两瓣唇rou仿佛上了一层紫釉似的,即使紧闭着嘴巴也能听到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而他那两道怨恨的目光,也在寒冷的作用下,转而化成了苦苦的哀求。 真可怜啊!像一条寒天腊月里东躲西藏的癞皮狗。 “好了Daddy。你现在可以舔我的脚了。” 当冬日的第一缕朝阳从阳台射到透明的落地窗玻璃上,阳光折射进房间发出七彩光芒的时候,我这样对老史说到。 自那以后我常常跟老史玩这样的游戏。他时而像狗时而像猪时而又像一匹颓废的老马,我骑在他的背上,他四脚朝地在宽敞的屋子里乱爬。有时候我会允许他像个人一样穿着衣服,但那大多是因为苏明媚在家,你知道的,父子间的游戏是个秘密。当然,Doctor Smith并不是一只很容易驯服的兽。他曾经趁我上学期间不但把我电脑上储存的文件销毁殆尽,更一度摸到了我创建的某一个秘密网站,把里面那些精彩绝伦的录像视频毁了个精光。苏明媚也把枪没收了回去。老史那时候大概觉得自己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吧。放学的时候他西装笔挺地来接我下课,得意洋洋地向我展示他的战绩时,他又像一条藏着尾巴的狼,凶狠的目光下准备随时反咬我一口。我只得掏出手机,给他看我另外一个网站。他便闭口不说话了,乖乖的模样像只毛茸茸的小鸡。那天晚上苏明媚睡下后,老史如约来到我的房间,一进门他便脱光了衣服跪在地上,涨得通红的jiba直挺挺的在他腿间竖起,“让我射精吧Peter,爸爸知道错了。”老史捧起我的一只脚,把拇指含进嘴里亲吻着又湿漉漉地吐了出来,然后把它按到自己的jiba上,用吐着精水的guitou一下一下摩擦着我的脚心。到最后老史是如何解开锁精扣的,我那时候困得根本记不住了。只是之后,他倒是老实了不少,活成了一条任劳任怨的耕牛。 如果苏明媚没发现的话。我想我大概会在十六岁之后才腻烦这种秘密游戏吧。毕竟那会老史乖得像只蓝眼睛的小兔子,而我一向没有什么朋友——世俗意义上的社交,因此,老史便是我课后会说话的宠物,随便我摆弄他成什么形状。可惜的是,秘密在我十五岁生日过后不久就被揭穿了。原因嘛,还是因为老史。 老史说过他不是GAY。或者说,他不是纯GAY。“噢Peter,我的jiba会对着mama勃起,也会对着你勃起。这不是我的错,是你长得太漂亮了,像mama一样的眼睛鼻子嘴巴。相信我,上帝都会被你迷惑的。”说这话时,老史正迎着我鞭子落下的地方摇着他的大白屁股,那大摆锤似的yinjing也跟着一摇一摆的,红色的痕迹像一条条编织交错的项链,从他隆起的背部一直蔓延至两腿间。“你cao我吧,我受不了了,求你了Peter。”老史扭过头,朝我掰开他的屁股。我看见他屁眼上长着的那撮金毛,玩乐的兴致一下子荡然无存。你知道的,我一向只当这是个游戏,但不是性交属性的游戏——虽然老史一开始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所以,当老史提出希望我实质性地去满足他的性欲望,虽然没有把我吓到但也让我产生了结束游戏的想法——拜托!即使我从十四岁零三个月的时候开始发育,可我本质上还是个未成年人好吧,要是苏明媚知道我去cao了她老公,我想她会杀了我的。接下来好几个星期,我都没有了玩弄老史的欲望。老史每天送我去上学,下班后又特意绕路来接我,嘴角抿紧也不说话,那双蓝幽幽的大眼睛啊就那么哀怨地看着我。活像一只被抛弃的大金毛。唉,倒真把我看出了几分内疚的情绪。但终究我还是不会cao他的!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十五岁生日的前一个星期天。苏明媚继续忙她的社交生意去了。老史则开车把我带到了一个农场,据他的说法是去参观那儿举行的一个赛马的活动。我们到的时候农场里面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轿车,其中还有不少类似迈巴赫、林肯的豪车。老史一下车,就有一个胡子花白、但年龄看起来不过四十岁的男人走过来跟他握手,男人在看见我时,眼神古怪地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不过很快就热情地把我们接引了进去。去的方向不是农场后面的马场,而是径直走进了屋子里。那是一个可以容纳上百人聚会的工业风装修的房间,门内比门外略低了六七级台阶,正中央放置着一个20厘米高、4平方米大小的厚木板台子,围着台子几米开外的地方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各式沙发、椅子,不少上面已经坐满人了。我们进去后,男人把房间门关上,原本还在说话的人纷纷安静了下来。这时我才察觉到整个房间,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的,皆为男性,年龄在二十到六十岁不等,穿着打扮上也各有喜好。直觉告诉我,这才不是什么见鬼的赛马活动。果然,指引我们进来的——后来老史告诉我那人便是农场主——男人快步走到人群后面,拉开一个小隔间的门走了进去,很快,他从小隔间里用绳子拉着走出来一个穿着圆领灰色T恤休闲裤子、双手被缚住脸上戴着黑色眼罩的年轻男子。男子光着脚被牵引着走上厚木板台子,农场主把绳子穿过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吊钩,缓缓吊起来男子的双手。之后农场主退下。立即便有三个人上前,他们撕烂男子的上衣又脱掉他的裤子,当他身上仅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时,坐着的有些人开始揉动裆部了。我抬眼去看老史,他倒还是很规矩地坐着,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台上那个赤裸的‘玩具’。 “当性越发轻易被得到,生理阈值逐渐被喂养得越高,高潮便越发的难能可贵了。会有些人为了体验性、满足性欲望而成为性的一部分。你知道的,这很刺激。” 台上的男子已经被脱得精光。大概是样品展示完毕的意思,他的双手被放下反绑在背后,胸前穿过的两条绳索将原本平坦的胸部夹起了两坨小小的奶包。尚未勃起的yinjing被人含进嘴里吮吸着,他则被人拉着弯下腰喂进了一条jiba。农场主举着一个黑色的长柄皮质拍子出现在男子的身后,当他翘着屁股给人koujiao的时候,那拍子便一下接着一下拍打在他的臀部,男子吃痛地呻吟扭腰躲着,可很快就被站在他面前的人抓着头发按了回去。等那人终于耸着腰把jingye射进男子的嘴巴里,那两瓣臀rou已经被打得通红。黑色的眼罩不知被谁摘了去,一张清秀的脸拘谨地走到台下来了。男子被解开了双手,像狗一样四肢着地朝坐在沙发上的人爬去,抚摸、湿吻、吃jiba、舔脚脚,是主人对狗的赏赐。然后,狗带着项圈铁链被关进了铁笼子里,小声地请求着主人去cao他。这会儿,整个场子都热了起来,那些之前坐在沙发上不肯挪屁股的人有不少脱下裤子,给自己的jiba套上安全帽子,绷紧的jiba穿过笼子的缝隙,伸进去cao那翘起掰开的屁眼。一时间吸气、喟叹、呻吟,啪啪声充盈了整个房间。男子吃力地抓着铁笼的柱子,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撞得东摇西摆。 这时,我发现自己的yinjing竟然也有些勃起了。这倒是很少有的事情。以往老史再怎么在我面前自慰呻吟,我充其量也不过是欣赏一下他有趣的丑态。归根结底,我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同性恋或潜在同性恋者(实质上我该是一个无性的人,男与女对我来说都性趣不大)。但也许是那天所看到的场景实在是有些刺激,赤裸裸的rou欲横流里我的yinjing便勃起了。台上cao屁眼的游戏已经结束,之后搭起的戏台纯粹是为了摆弄男子的身体,入体的情趣肛珠、柱身上布满了结节的胶棒,甚至是铁钩,都逐一被插进了男子的肛门里。男子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屁股上的小眼被撑成了一张大嘴,肛周残留的白色jingye有些已经结痂了,有些从内里又断断续续流了出来,鲜红的rou糜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又努力地往回收缩。房间里有人鼓掌。有人在cao完屁眼后就离开了,有些则围着看台开始录视频。 “啊。”我皱着眉低下头,老史正跪在地上,为我做着口活。“你长大了Peter。”老史捧着棒身将它吞进喉咙里,然后抬起眼睛望着我说。我按下他的头,并不想去看他那张有着和我同样属性的脸。当快感汇集成洪水即将要决堤,我将yinjing狠狠地插进了那个湿热的洞xue里。最终这一刻在‘咔嚓’一声之后成为了永恒。初次射精的我眼角流下了几滴莫名的泪水,老史仍是跪着把我的yinjing一一舔弄干净。强迫还是自愿?台上的男子捆绑着呈大字躺在一张石质大转盘上,四周拨弄转盘的人衣着完整只掏出jiba对着他自慰,白色的jingye像雨点般喷射。以他的上乳rou为始点到大腿,有人在他身上夹上了两条数十个夹子组成的乳夹链,“一、二、三!”不知是谁在大声地倒数,伴随着一声痛与快乐并存的尖叫,这场游戏终于落下了帷幕。 “你这个畜生,你怎么敢对他干这种事情?” 阳光明媚,秋风和煦。那一天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周末午后,直至苏明媚将农场主送给老史的照片从保险柜里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