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03 解决卧底/伪强制微修罗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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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坏!!! ——《秋元安工作日志》 那次三人行之后,松田和萩原之间就有点微妙,秋元安不想做破坏他们兄弟感情的坏人,就分别给两人留了信息,接着趁两人工作的时候离开了松田的宿舍。 不过秋元安在松田他们身边也不是白待的,在完成组织任务的间隙,他找出了那个组织安插的卧底,虽然只是一个下线,但秋元安知道拷贝信息这种事,最适合让这种人来做。 在他的监控下,成功拦住了这个人。 “光盘给我吧。”秋元安朝人伸出手。 “你?”卧底打量了眼穿着身黑风衣还戴着墨镜的青年,他倒也不至于就这么相信路上随便冒出一个cos琴酒的他都得归到组织里去。 秋元安按开自己的手机,将组织里接头用的信息和他对了一遍,卧底这才放松了些,但还是没把光盘交出来:“我没收到要交接的指令。” 秋元安见他不配合,声音冷了下来:“怎么,你不信我?” 卧底冷哼一声,摸上了后腰的枪。这种重要情报,由他带回去才能得到最直接的利益,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琴酒手下,无非是想抢功劳罢了。 剑拔弩张的情形并没有出现,秋元安叹气,随意地将双手举起,侧过身道:“你走吧。” 卧底摸枪的手一顿,这里离警视厅太近,如果能不起冲突当然是最好的,也不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算了,卧底不想考虑太多,匆匆几步就将越过秋元安。 脚步声戛然而止,随即是倒地的闷响传来。 秋元安另一只举着的手正慢悠悠地放下,拿出纸巾擦了擦刀尖上的血,因为速度快,倒没溅出来多少,不过随着男人倒地,他身下很快晕出了一大滩深色的痕迹。 秋元安戴上手套,摸索着把男人贴身藏起来的光盘拿出来,“还好没压坏。”他擦了擦光盘边缘沾上的血迹,就这么神态自若地离开了。 警视厅泄密的事很快就会被发现,这个男人就算秋元安给那边的一个交代了。他熟练地远程将附近街道里自己的身影从监控里删掉,回到了安全屋。 秋元安撑着下巴看向屏幕,手指cao作间将几份熟悉的档案点开,正要按下删除键时,秋元安忽然想起一个人,停住动作后拨通了电话。 那边接的很快,大概现在没什么活。 苏格兰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秋元安的鼠标指针停在诸伏景光的照片上,“上次说的事,我已经查到了哦。” 苏格兰那边呼吸都放缓了,“你准备怎么做?” “资料我已经拿到了,当然是交给大哥处理。”秋元安按下删除键,随后又检查了一遍,才开始重新打包。 苏格兰轻声道:“那么前辈去见琴酒之前,可以抽空和我聊一下吗?” 男人略带气音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时像是带着电流,秋元安的耳朵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他无意识地用脚推着电脑椅来回滑动,解释道:“里面没什么重要的内容。” “安心啦,我说过我喜欢你的,不会让你在组织里死掉的。”秋元安边补充着边将文件加密进新U盘里。 他越是这么说,苏格兰心里反而越不安。 苏格兰叹气,“我回报不了你什么,前辈。” 把你自己回报给我就好啦。秋元安想这么说,但是这个男人向来不相信他的喜欢,他鼓了鼓嘴,只好换了个说法:“等明天回去,我想吃你做的咖喱饭。” “好。”苏格兰语气温柔地同他告别:“明天见,前辈。” 告别苏格兰,秋元安有些雀跃地在心里期待了一下在这种前提下男人能给自己准备什么样的新惊喜。 他哼着歌走出房间,就看见大门的门把手动了。 秋元安的手搭在腰间,他冷着脸紧盯房门,不过走进来的身影很快让他放松下来。 琴酒进门时就注意到了秋元安冷漠的眼神,以及在见到他后的表情变化。 就像是正呲着牙准备发动攻击的犬类,在发现是主人后就开始摇尾巴讨好。 那小狗凑了过来,对着他露出了柔软的肚皮,口吐人言道:“大哥!” 琴酒承认自己糟糕的心情好了那么一瞬,但还是冷着脸越过他,坐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秋元安懵了一下,而后又重新挂上笑脸凑过去:“大哥,你怎么来日本了?” 琴酒从大衣里夹出一张照片扔上桌,秋元安顺势看去,镜头里两个姿态亲密的男人在一起逛街,是秋元安和松田阵平。 “有什么想说的?”琴酒语气平淡。 秋元安很快收回视线,语气无所谓地道:“是任务目标啦,靠他混进警视厅。”这张照片他记得,当时萩原也在,只不过没有被拍进去。 琴酒充满压迫力的目光经常让组织里的人冷汗直流,因为这位喜怒不显的主随时都有可能掏出伯莱塔给人一枪。 可秋元安像是没感觉到这份审视,他乖巧地跪坐在琴酒腿边,搭着他的膝盖笑道:“资料我已经到手了,里面倒是熟人不少。” 琴酒冷哼一声,“交出来。” 秋元安掏了掏口袋,新鲜出炉的U盘躺在他掌心递了过去,琴酒接过,冷气似乎散了些。 “路上还遇到个想抢我资料的家伙,是朗姆的手下。”秋元安扁着嘴告状,试图让自己显得更加可怜一点。 “受伤了?” 秋元安摇了摇头,“多亏大哥平时教得好。” 死不瞑目的卧底:…… 琴酒瞥了一眼他,没说话。 秋元安知道他勉强算是糊弄过去了,刚才递U盘的手自然而然地搭上了琴酒的腰。 他的手腕被攥住,琴酒垂眸看他,“做什么。” 明知故问。秋元安在心里嘀咕着,动作熟练地蹭上琴酒的腿间,拿鼻尖拱了拱:“要奖励。” 手腕上的力道松了,秋元安熟练地解了皮带,隔着最后一层布料半舔半含地唤醒琴酒软着的性器。 秋元安的呼吸打在上面,布料上很快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虽然琴酒什么话也没说,但秋元安还是从他的眼神变化中感觉到了一点催促,他掏出半硬的性器,围着顶部舔了几口才吃下去。 温热的嘴唇一点点地吞没狰狞盘踞在上面的青筋,秋元安动着舌头,除了一点淡淡的腥味什么也没尝到。 琴酒没想惯着他,在秋元安缓慢的动作中抬手按住了他的后脑,按照自己的节奏cao了起来。 差点没被琴酒捅死的秋元安眼角泛出泪花,多亏改造人身体结构稳定,在这方面天然就有优势。 琴酒的性欲向来淡薄,被秋元安缠上之后zuoai的次数就迅速赶超了先前的二十多年,两人的身体在亲密接触中逐渐契合,琴酒清楚地掌握着他的敏感点和上限。 清楚秋元安其实没事,那眼泪汪汪的模样不过是做出来给他看的,琴酒不由得舔了舔上齿,开口道:“你和那个小警察做到哪一步了?” 秋元安抬眼看他,嘴里动作没停,只是小幅度摇了摇头。 琴酒盯着他看,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勃起的jiba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湿痕,秋元安就这么被推到了矮桌上,被粗暴地扯了裤子。 秋元安吃痛,他明白这是大哥对他的回答不满意,但秋元安总不能告诉他,该做的都做了,还做了很久,不仅和松田做了,还和萩原两个人一起做了…… 直觉告诉秋元安,说实话对他没有好处。 “格拉帕。”琴酒用那特殊的语调喊着他的代号,秋元安下意识地一抖,可他退缩的腿很快被抓住,光裸的腿根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掐着抬起来,带着热度的硬挺性器抵着xue口。 秋元安恍惚以为自己在被伯莱塔指着太阳xue。 他懵然对上琴酒向来冰冷的目光,他想着,大哥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不会是想拿他说谎当借口把他做掉吧…… “大哥!”秋元安突然剧烈起来的动作让琴酒都愣了一下,握着他腿根的力道松开,也不知道秋元安哪来的力气就这么勾着琴酒的腰整个人八爪鱼似的扑到了琴酒身上。 琴酒后腿抵着沙发站稳,冷声道:“你最好快点解释。” 耳边轻声的啜泣传来,琴酒准备拽开他的动作一顿,秋元安越抱越紧,两人的性器顺势贴在一起,洇湿了衣服。 “大哥……” “做什么。” 听见这个语气,秋元安感觉自己又行了,这次肯定是不用死了,那就先爽再说。 他搭着琴酒的肩膀半撑起身体,委屈巴巴地开口:“桌子太硬了。” “哈。”琴酒为自己刚才的犹豫感到可笑,他动作粗鲁地把人甩上沙发,墨绿色的瞳仁像是冷血动物般紧缩着,“既然现在不说,那就不用说了。”他顶开青年的双腿,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秋元安吃痛,这下是真哭了。 琴酒一开始的动作还有些滞涩,但xue里没多久就cao出了水,他也就更没顾忌了,冰凉的皮带扣拍在秋元安的腿根上,膈得难受。 “呜嗯……大哥、轻……好疼……”秋元安拧着眉,体内的大家伙烙铁似的在他屁股里来回捅,他悄悄挺起腰试图让自己舒服点,很快就被发现他小动作的琴酒给摁了回去。 火辣辣的痛和不适在琴酒的大力动作下都变得不再明显,一旦适应了他的节奏,秋元安就会找各种办法让自己舒服一点,下半身被按着不让动,他就伸手去拽琴酒的风衣。 只解了皮带的琴酒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秋元安的动作,不过他并没有放慢动作,依旧掐着他的腰狠干着,眼见秋元安抖着手几次都没抓稳,琴酒嗤笑着顶进他的xue腔,这里早就开发成了他的形状。 秋元安哭得更惨了,这次是爽的。 他勾着琴酒的腰试图让他往自己这边靠,触感还有些硌人,大概是琴酒身上的武器。 被cao得摇摇晃晃的秋元安最终还是抖着手放弃了,他只好转移到琴酒握着自己腰的手上,蹭着他的指缝边叫着边喊“大哥”。 这在琴酒听来和撒娇没什么区别,他牙根又有些痒,扯着秋元安的手一把按过他的头顶,“满意了?” “唔、唔,动不了……大哥、亲亲我……”秋元安哼哼唧唧地扭了几下,那只作乱的手被琴酒牢牢扣着,他就一直抬着下巴尖作出一副索吻的模样。 琴酒眼神微沉,低下头咬住了他的唇。 下身过于用力的动作让这个吻也带上了几分铁锈味,琴酒亲得很深,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一样,舌头一直顶着秋元安的上颌舔弄。 “咳、呜呃……”被迫大张着嘴的秋元安被无法吞咽下去的口水呛到,又随着琴酒搅弄的动作溢出去,顺着他高抬着的下巴倒流回耳廓。 等琴酒放过他,秋元安的脸已经红透了,脸上乱七八糟地挂着分不清是泪水汗液还是口水的透明液体。 还没等秋元安从这窒息感里缓过气来,那存在感极强的牲口玩意又加快了速度,那窄小紧致的xue腔早就被cao开了,过于密集的快感源源不断,一直紧绷着的xue道恍惚间有种让他抽筋了的错觉。 顺着指缝扣紧了的手用力到发白,秋元安在琴酒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哭喘着到了高潮。 琴酒看着自己把人cao到失神,接着就被那不住颤抖的脖颈所吸引,从喉结上滚落的汗珠消失,琴酒一口咬了上去。 “痛、痛!”秋元安无力地挣扎着,像是只被捕食者放血的可怜猎物。 “啊、大哥……我受不住了、呜呜……你射一下好不好……呃嗯……大啊、哥……主、主人……” “主人,求你射……呜啊啊!” 秋元安叫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在乱喊什么了,耳边只有琴酒克制的喘息声和愈发密集的啪啪声,直到声音都消失,他恍惚间心弦跟着一松。 脖颈又是一痛,宛如野兽般低沉的喉音泄出几分,紧接着就是抵在他最深处激射出的jingye。 “啊……琴酒,你……!” 秋元安被这样紧贴在rou上的射精搞崩溃了,语气变了个调似乎是想骂人,但很快就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射精里失声了,只能颤抖着边哭边被射满了肚子。 琴酒叹息般凑在秋元安耳边,咬着他的耳骨道:“我不会杀你的,格拉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