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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仪淞欲言又止,一时无语反驳,风素影笑出声“你比御流云还让我觉得恶心。”御流云那是根 本不爱原主人,所表现出来的那是一心只想利用。而这人,明明用情真切,却依旧重重算计。比 起陌生人的计谋,还是身边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你的人的算计更让人心寒。 这句话戳痛了仪淞的神经,仪淞瞪大了眼,满目血丝,暴跳如雷,突然飙高的音调破了音“你为何要拿我跟他比?我明明才是那个爱你的人,为了将你拉出这个火坑,我不惜一切代价。”御流云折辱于我,那我就让他尝尝屈辱的滋味。自以为天下事握在手中,自以为能事事算尽,只要他能记起我,我就能以他来威胁你,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蛮横,我非要你跪下来求饶不可。 “宿主快避开,开盾立盾墙。”系统感知到四周细微的动静,当机立断一声喊起来。 “对付他?呵……”赤红刀刃若流火挥出赤红流霞,面对眼前这个让自己万分厌恶的人,风素影不屑于对他展开盾立。凌空而起避开如蛇旋绕自己,从四周卷来的软剑,举刀向下猛然一劈,刀剑相遇,软剑被这一击砍成一堆废铁。 手中在兵器谱之中有名的软剑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被毁,仪淞瞠目结舌的看着风素影,手一松剑柄落地,与地面的碰撞使得这软剑断裂成了好几段。 仪淞没有一丝惊恐,反而喜出望外,看着风素影的眼神越发柔和了“你会武功了,你居然会武功了?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我们现在就去取雪衣将军之谜的财宝。” 风素影听着这番痴魔的话,冷笑一声“看来你疯得够彻底啊,早点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几日相处,还以为这是个知书达理能好好交流的人,没想到就是个想钱想疯的疯子而已。 “不,我没疯。你说过的,你说过要把财宝送给我,你说过要嫁给我……为什么要嫁给御流云那畜生?为什么不给我?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要把财宝给御流云?我爱你,可是,是你先背叛我的,是你辜负了我的一片深情。”仪淞神色癫狂,仰头大笑,笑着笑着哭出声“你可知你让我在亲朋好友面前多抬不起头?” “宿主,仪淞精神状态很不对劲。”系统看着对面那人的各项指标,精神方面已经快濒临崩溃了,这个人已经无法控制自我的想法和行动了,说白了就是人格坏掉了。 “嗯?”忽然察觉眼前之人气势骤然一变,一股奇异的气息从仪淞体内蔓延而出。这种感觉……“你疯了吗?这股力量可不是你能够掌控的。”在系统与自己视线同步的情况下,风素影能够看到仪淞胸口上有一块不断跳动的血rou,上面连着一条线,这条线延伸至数百里之外。 若要比喻,现在仪淞的情况就是借用他人的力量来让自己的实力短时间内飙升。若是境界相同,这算是手机插上电源,消耗无虑。可境界不同,自身身体与筋脉无法与这股力量相匹配,就如同接上了不匹配充电器的三星,随时要炸。 “你是我的,财宝也是属于我的,我绝不允许你把宝藏给御流云!”仪淞说着,浑身血管凸出肌肤,紫红色的脉络遍布全身十分可怕。 风素影完全不晓得这御流云到底对仪淞做了什么,以至于仪淞这么将他恨之入骨,杀父之仇不过如此。如此想着,风素影侧身反手背刀,抬手一掌打在仪淞胸口,试图毁去那块连接的血rou。 仪淞被这一掌打得连连后退,撞断了一根柱子。此时的他根本感觉不到痛,只觉得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别说制服风素影,恐怕御流云来了也要在我这里吃苦头。信心大增,仪淞从墙上抽出一柄装饰用的长剑,直扑而上。 “愚蠢之人。”不惜损坏根基也想控制我的行动,就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宝藏。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古人诚不欺我。一剑比一剑沉重,风素影收敛了面上的笑容,这每一击相撞,风素影甚至能够感受到胳膊上的肌rou有细弱的撕痛之感。 “哈,有趣。”风素影抬手一招,一面赤红的盾稳稳握在手中。盾之坚毅,任平仪淞如何加重力道相撞都无法撼动分毫,盾与刀的默契配合,刀旋盾舞,让仪淞完全占不了上风。 朱轩怀雀乃是绝世神兵,区区观赏所用的宝剑纵使有绝世内力护持,也难敌分毫,加之仪淞毫不怜惜的使用方法,剑身与刀的相撞之中以及浮现片片裂纹。 “有趣,有趣!”这具身体对仪淞一点挂怀之心都没有,内力运转毫无压制,这种畅快淋漓之感是与御流云相对之中所不能感受到的。没了原主人身体本能的妨碍,风素影刀与盾互相切换,刀刃之下仪淞的防御全然无效,盾壁之中仪淞的攻击无法撼动。 闪刀挥出一道血丝,与风素影势均力敌的仪淞渐落下风,身上被刀刃划开一道道深可见骨的外伤。仪淞毫无知觉的张狂笑着,身上伤势越多,下手就越发凶狠不留情。 进无不破之攻,防无可破之守,苍云心法就是如此霸道。比谁的功法霸道,风素影还未曾怕过任何人。内力的输出有所控制,本来苍云功法就不需要内力,内力的作用无非是让刀更加锋利,让盾更加坚固。 苍雪刀破其守,风素影挥刀之速极快,刀势霸道凌厉,自上而下将那柄宝剑砍成了两截,宝剑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破碎在地。仪淞胸口不断跳动的血块被斩碎,仪淞犹如断线的傀儡,软泥一般倒在地上。 仪淞得意的笑容凝固,犹如漏气的气球,无力的倒在地上,眼珠子四处转动,万分不解状况和满心的错愕让他一时乱了手脚,惊慌失措的挣扎着“这不对,这不该,不该是这样。”仪淞喃喃自语,犹如魔障般念叨着。 才把仪淞放倒,风素影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宛如栀子花的味道。急忙询问系统什么情况,快速冲到窗边,风素影感觉四肢一软,半跪在地用朱轩怀雀撑着身子,才不至于倒下,淡香之中意识有些模糊。 同样沐浴在这股迷香之内,仪淞宛如没事人一样,挣扎着从怀中取出一个沾血的药瓶。这是白天那个瓷偶人给自己的药,直接给,他绝对不会喝,所以本想先制服再给他喝下,没想到我居然会输?如此想着,仪淞捏着瓷瓶的手,由于握得太紧而指关节发白。 费劲全力,仪淞打开手中的瓶子,朝着风素影撒过去,透着虹色的药水落在地上便化作灰色雾气,轻轻笼罩着房间,渐渐朝着风素影蔓延过去。 “宿主快跑。”系统着急的喊道。 “使不上力。”风素影只觉脑子昏沉,浑身无力,就连开口说话都颇费力气。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打不过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风素影虽然心中万分不爽,此时还是先考虑脱身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