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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高估我了,这里所有一切皆在算计之中,到他处可就说不好了,可能会很头痛。”御流云毫不意外,这些落在江山这块大棋盘上的棋子都要听从执棋者的命令,而他目前就是扮演这一角色,正因为手中有棋可以cao控,所以他才敢夸下海口。 “我很好奇下一个世界是什么样的?”夏雨卓言偷吃给风素影准备的海棠酥,对另外一个世界很是好奇。 系统抬手一挥,虚空之中浮现八个字‘阵营之战,六祸之争。’不等风素影提问,系统说道“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这个阵营估计跟你们玩过的攻防差不多,六祸之争可就可怕了,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能承受六祸。” “六祸?” “所谓六祸,是指六种灾害六种异兽,水涝之灾、炎旱之灾、风沙之灾,兵祸之灾朱厌、瘟疫之灾、饥荒之灾。六种灾祸齐聚一堂,可能是要灭世吧。”系统无法想象这究竟多么可怕,无人能生存吧。 “灭世?”风素影一怔。 “对啊,这种规模,估计是灭世的大劫。你选择如何?是旁观任其发展,还是加入乱世漩涡,战阵营,争六祸?”系统有些好奇风素影的选择,总觉得应该是加入乱世漩涡吧。 “我什么都不选,每个世界都有其独特美丽的所在,我从不认为尘世是用来争夺毁灭的。如果毁灭是天命,那我将逆天而行。我认了漂泊无定的命运,可我绝不认黎民苍生毁灭的命运。” 叶知风和风疏影面面相觑,突然被帅一脸,突然觉得人家苍云的教育可比咱俩好多了。一只热爱和平的战争之兽,苍云真是厉害。 “你想成为第三方止战之人吗?哈哈哈哈……不愧是素影,我愿同行。”御流云无所畏惧,素影虽然时不时犯蠢,可每每都会让他十分欣赏。素影这种性格和行事作风,真是深得他的心。 几人在屋内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见解,帐篷外突然sao动起来,拔刀抽剑的声音络绎不绝。在外驻守擦拭手中长剑的御巅行察觉到不同寻常的马蹄声,起身看过去只见一个狼狈的血人倒向自己。 “子穹?”御巅行完全不知道这家伙当的好好的地罗刹,怎么一副要死的模样跑到自己这里,察觉到怀中人气息越来越细弱“我为你疗伤。”御巅行抬手将自己内力毫不吝啬的灌入他体内。 地罗刹摇了摇头“别,白费力气。是我输了,我不怨、不悔。我觉得,我该对你说,对不起。”最终心愿已了,可以安心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御巅行一怔,紧紧把人抱在怀中“我早就,原谅你了。”可惜这话,地罗刹再也听不到了。目睹了一切,御流云将四周的人驱散“本想把他的头颅送给素影,现在你留着吧。”御流云觉得那两个家伙也真是没用,又伤又残又中毒,居然还让他跑到了这里。 “多谢。”抱起渐冷的尸体,御巅行一声长叹“绝心绝情登峰造极,倒是你成全了我。”自嘲一声,御巅行走向远处山峦,准备将他葬在自己隐居之地。红尘名利乱人心,死归虚无隐山魂。 对于地罗刹的能跑,在后追赶的二人大呼佩服,听说已经死了,二人开始算起了彼此之间的账。 谁给了谁一剑,谁又给了谁一脚,谁捅了谁一剑,谁又给了谁一巴掌。没了共同的外敌,二人两看相厌,打得难分难解。 “真是厉害,若没有走错一步,地罗刹估计已经一统武林了。”御流云看到手中通报的书信,江湖武林过半都被他鱼目混珠之计控制取代。若没有素影踏平燕花阁,估计地罗刹的阴谋就要得逞。奈何,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听说地罗刹死了,风素影除了说厉害厉害之外还能说什么,难怪那么多人骂御流云是臭狐狸,阴死人不偿命啊。想起之前御流云说过的,半月内奉上地罗刹人头,居然还真说到做到了。 风素影现在对御流云信心满满,就看他如何解决余下的战乱和栖雁。御流云小心翼翼的将玉妃给自己的空白圣旨取出,看了一眼皇帝手记后,提笔在圣旨空白处写下一模一样的字迹。 “你在写什么?” “传位昭书。”御流云聚精会神的书写内容,要传位给诏令王刘化。风素影一看顿觉稀奇“假传圣旨,你好大胆子。” “这是真的,对了,给我抽一卷纸来,顺便给他写一份罪己诏。”御流云理清思路,写上去的字语之间,乃是真心诚意的悔改之意,祈求上苍的诚意,检讨自我的懊悔之情,让人看之泣泪大呼明君。 “你以为你写了一份这样的文书,皇帝就真的会去死?”风素影觉得这真是天方夜谭,什么以死谢罪,怎么可能嘛。 “今日刘化斩杀了淮宣侯击退敌国,要设下庆功宴,所以我让娥眉月去跳支舞。”对于朝越的巫术,御流云历历在目,这可是个好东西。真真正正的杀人与无形,人不知鬼不觉。 将圣旨和罪己诏用千里加急送去给刘化,刘化一看御流云计策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难怪先生会选择这只老狐狸,真是有过人之处。” 朝越巫术,以舞蹈的方式将巫术刻入他人脑海之中,防不胜防。异域艳丽妩媚多情的舞蹈,看得皇帝大呼好。随着异香的扩散,皇帝昏昏欲睡,倒在榻上。刘化趁机将圣旨和罪己诏放在他怀中,继续和手下喝酒唱歌。 御流云抱着风素影,坐等天明“天明,一切都将结束。既然要离开这里,你随我回去一趟好不好,我一直想带你去看看白色的竹子。”搂着一身雪河玄甲的风素影,御流云发现这身玄甲是真的显腰身,简直诱人。 “我们也想看。” 御流云倍感糟心,这群人真的太烦了,不论走到哪就要跟到哪,为什么素影亲朋好友这么多? 夜色渐深,步谕痴迷的看着栖雁,随同栖雁一起偷袭刘化军营。鬼哭声中,是怨魂占据的rou身,不知疲倦无惧死亡,只知杀。虽然只有三千人,却杀得数万大军连连败退。 知道不可硬拼,刘化一边战一边走,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天明之际。兵荒马乱并不能影响皇帝的好梦,梦中似是看到了先皇,列祖列宗们都夸他。 他觉得自己无功无过,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值得列祖列宗的夸奖。随着梦醒,他意识恍惚,步履蹒跚走向山顶。锦衣玉食的身体,走得费力,他却毫无知觉。 临近天明,在耀眼阳光之下,栖雁的兵马开始撤退。在阳盛阴衰之际,他举剑自刎。栖雁感受到体内力量莫名流失,只见山头自己最想杀死之人提剑自刎请罪。 随着一张罪己诏,栖雁与朱厌残留的怨恨渐渐消散。两段记忆让他忘记自己究竟是谁,烟消云散之时,他发现他谁也不是,只是可悲的一片羽毛罢了。 “真是,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