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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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桃一脸绝望,眼里的泪珠滚落下来。 赵三见她落泪,敛了性子,正经道:“今日已经很晚了,便到此为止吧!” “桃儿,给夫主更衣。”赵三抬脚踩着她的膝盖往下压,直至压到地面,让她逐渐习惯膝盖着地的感觉。 李若桃渐渐收拢双膝,跪坐在地上,小心地让脚休息一会儿。 她低着头看向放在自己腿上的脚,不明白夫主又在搞什么。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夫主脱鞋?” 李若桃恍然大悟,原来是要脱鞋,她双手麻利地给赵三把鞋脱了下来。 赵三心里却想:这几日就让你用手,等过一阵子,得让你用嘴…… 脱了鞋后,赵三的脚开始不老实起来,他抬腿用脚踩住抱腹下的椒乳。 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生喟叹,他忍不住打着圈儿碾动起来。 李若桃一脸惊恐,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不知该作何反应,可是被夫主踩着踩着,她居然感觉自己身体里叫嚣着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之前十几年从未有过的感觉。 赵三用脚趾夹起她已经挺立的奶头,有些好笑:“小贱奴,你真的没有男人吗?怎么奶头这么快就立起来了?” 这句话对李若桃来说,无疑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和轻贱,她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脑中恍如雷鸣。 她哆嗦着嘴唇说道:“夫主何出此言,奴从未与人……苟合,这等话说出去,叫奴如何做人!” 李若桃一时间难以接受,浑身颤抖,如丧考妣,泪如雨下。 赵三一见她这模样,也知自己失了言,慌忙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心肝rou地哄了半天,李若桃才抽泣着睡着了。 赵三意识到李若桃不是寻常勾栏女子,对她的调教还需慢慢来,不可cao之过急。 因着前晚赵三失了言,第二天起来,李若桃对赵三还是爱答不理的。 赵三连着碰了几次壁,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他舔了舔后槽牙,御妻之道,他怎能输给他老子。 赵府的早膳都是一起吃的,李若桃看到婆婆今日在桌上不时颤抖,脸上也一片红霞,不知她怎么了。 “桃儿,给我布菜。”赵三偏要找她麻烦。 李若桃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吃着饭。 赵三抬头看见自己的父亲,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什么意思,这是在嘲笑他? 李若桃想起婆婆在饭桌上的奇怪表现,想问一问赵三,却想起她还在生他的气,便扭头走得飞快,把赵三甩在身后。 赵三不紧不慢地跟着她,心里默默地给她记账。 在父亲面前下了他的面子,记一笔。 不听他的话,记一笔。 敢走在他前面,记一笔。 及至到了房门口,吃了一记闭门羹,赵三的怒火反倒让他笑出声来。 “桃儿,开门。”他的声音出奇地温柔。 可这样的温柔却让李若桃无端生出一股恐惧,她缩在榻上,不敢出声。 “快点,桃儿,趁为夫现在还好说话,不然等会儿丢脸的可是你哦!” 李若桃慢吞吞地挪到门口,眼里蓄了满满地泪,这才委委屈屈地打开房门。 “夫主……” 赵三进了房间,反手将门关上,揽着李若桃大步流星地走向睡榻。 他一撩袍子做了下来,还未等他说话,李若桃已经自觉地跪坐在他面前。 赵三冷笑一声,现在才知道示弱,晚了! 今天必须收拾她! “夫主……”李若桃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奴心里难受……” “嗯,为什么难受?”他面无表情。 “奴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怎能与那些……女子相比,若是传出去,奴的名声,不是全毁了吗?” 赵三知道她闹别扭的原因,又好气又好笑,他摸了摸她的头:“傻桃儿,你已经是赵家妇,咱们赵家怎么会让你受委屈?我昨日那样说,不过是闺房之乐,只有你知、我知,旁人都不知道,为夫怎会不知我的桃儿是个最正经不过的姑娘,只是在闺房中这样取乐,不是真的,以后莫要当真,可好?” 或许是难挡赵三的温柔攻势,李若桃泪珠再次决堤,楚楚可怜地抬头看着赵三,越发让他想要虐待她。 “这下心里可舒坦了?”赵三摸着李若桃的脸,柔声问道。 “嗯……”李若桃红着脸,点点头。 “既然消气了,那就来算算账吧!”赵三收起那一副温柔小意的模样,语气森冷起来。 李若桃听到这话,后背忍不住打直了跪在他面前。 “夫主……” 赵三对这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儿视若无睹。 今天必须把规矩好好梳理一遍! 赵三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你知道今天你都犯了哪些错吗?”他冷着脸,目光下垂,盯着李若桃。 即便没有抬头,李若桃也感受到他森冷的目光,如坐针毡,她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 “奴……奴没有听夫主的话……” “还有吗?” 李若桃开始回忆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不该对夫主摆脸色……” 嗯,这也是一条,等会儿多加几十板子! “好,说不出来,这也得算一条!” 身上的罪名越来越多,李若桃感觉今天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委委屈屈地抬头看向赵三。 “好,这下又多了一条。” 视线不可以高于夫主的腰带! 李若桃慌张地垂下眼眸。 “现在才记起来,晚了!”赵三嗤笑一声。 他抬脚踩在李若桃肩膀上,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 这下李若桃学聪明了,视线依然停留在他的腰带上。 “去,你梳妆台旁边的博古架下有个箱子,打开箱子,自己选一个。” 李若桃想要起身,却被他的压住:“爬着去。” 这时李若桃的脸已经红了起来。 爬着,这不成了狗了吗? 她心里有点儿抗拒,可是赵三的视线在头顶给她施加压力,她不敢违抗,纠结了一会儿,她默默地手脚并用向箱子那边爬过去了。 她给自己洗脑:夫主说了,这都是情趣……夫主说了,出嫁从夫,她这是听夫主的…… 这么想了之后,好像也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艰难地爬到箱子旁边,她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让她傻眼了。 箱子里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有一些棍棒她是认识的,其他东西的作用,她完全没有概念。 “怎么?挑不出来了?”赵三知道,李若桃肯定不懂这些东西的用法,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妻子,会挑哪一件…… 棍棒的用法,李若桃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她直接撇开了所有可能用来打人的东西,选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羽毛。 拿上东西,她想往回爬。 赵三又说道:“叼着你选的东西,爬过来。” 这次李若桃没有犹豫:这是闺房之乐,她只是听从夫主的意愿…… 接过李若桃选的工具,赵三乐了。 看来她是真的不想挨打。 他忍着笑意,对李若桃说:“自己把衣服脱光,躺到床上去。” “这……” 李若桃为难。 青天白日的,谁家脱光衣服在房间里……做这等事? 这要是被人知道,还不笑话死她? “又不听话是吗?”赵三冷了语气。 李若桃收回思绪,哆嗦着双手开始解衣带,那表情仿佛自己瘦了多大的屈辱一般。 赵三拍了拍她的脸:“收起你这副表情,我不喜欢,贱奴就要有贱奴该有的sao样子,嗯?” 拍脸的动作不知为何,居然让李若桃有种在被夫主宠爱的感觉,她红着脸低头解衣衫。 褪去外衫与裙子,只剩下抱腹与亵裤。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等什么呢?要我亲自给你脱吗?”赵三懒洋洋地问,“那也不是不可以,我脱一件,就打一百戒尺,好不好?” 那不是要挨二百板子? 算了,她还是自己脱吧! 雪白的椒乳暴露在空气中,在赵三的注视下,乳尖逐渐挺立。 赵三讽道:“我道是多贞洁的烈女,与勾栏院那些货色也并无区别,男人一看,就sao起来了!” 这话说得极重,让李若桃很难过,泪水跟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哭什么,难道你不是这样子吗?看看你的奶头,人家正经女子奶头像你这样风sao,是不是因为夫主看着,所以sao起来的?” 李若桃红着脸,羞耻地点了点头。 除去亵裤,下身茂密的小森林出现在赵三眼前。 “这是谁家浪荡的女儿家,竟有这么多体毛?”赵三夸张地说道。 李若桃羞耻地想要捂住自己的下身,却被赵三用脚踢开:“夫主让你遮了吗?把手背到身后去!” 李若桃委屈地把双手背到身后,让那一丛茂密的黑森林暴露在空气中。 不知是羞耻还是别的情绪,那一丛体毛竟微微颤抖着,似乎也在害羞。 赵三用鞋尖扒开她的耻毛,直探花丛。 等他把鞋拿出来,那黑色的鞋面上,已经被液体沾得湿了一片。 “呀!”赵三故作惊讶,“小奴儿是在夫主鞋子上尿了么?夫主的鞋子怎么湿了呀?” 李若桃茫然眨眨眼,不知所措:“没有,奴怎会随意……如厕……” “哦?”赵三把鞋子递到她面前,“那夫主的鞋子上怎么是湿的呀?嗯?” 说着,他还故意把鞋尖往前凑了凑。 近到李若桃能嗅到鞋面上她的味道。 “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