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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过了到处都没有,还以为估摸着被谁捡走了,想借此刁难一下容二哥哥,谁知,他竟然一晚上就找回来了! 他昨夜也不用睡觉,就出去找玉去了? 容堇脸上笑意更甚,已经揽过纤条柳腰,一把将她摁进了怀里,几乎贴在耳边,炙热喘息袭来,“你说,该如何感谢我?” 他们的定情信物,怎能随便落入他人之手,所以昨夜容堇也没顾得上睡觉,连夜去把东西找回来了。 他身上guntang,意图明显,谢云窈当即就屏住呼吸,暗暗感叹,她还是太小瞧了这男人的决心。 一转眼,谢云窈已经被压倒下去,像一条咸鱼一样趴在床榻上,撅着身子,任人宰割。 男人从背后掐着她的腰肢,清脆的声音在屋内此起彼伏,激动之时,无意间用力捏了一把,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立即立即留下一片红痕,仿佛春日桃花一般灼灼其华。 谢云窈涨得难受,实在有些承受不住,一双腿都在不停颤抖,死死咬着的嘴唇,唇瓣好似都快要被咬出血来,却也无法阻止口中发出羞耻的声音,手边褥子都被她捏了一遍又一遍,皱巴巴,乱糟糟的,还让汗水浸透了一大片,入目便是一片狼藉,可见放纵至极。 也是今日谢云窈才知道,原来上回新婚之夜,容堇已经算是在努力克制了,眼下,也不知是不是吃瘪两天的缘故,就像是失控的野兽,根本就无人能够阻挡。 他将她揉碎了融在怀里,像是抱着一块软绸一般,贴在她耳边,语气还有几分发狠,“还敢让我分床睡,今日就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了。” 谢云窈都已经受了教训,感觉自己半条命都没了,嘤嘤抽泣,苦苦哀求,“窈窈再也不敢了,夫君饶了窈窈可好?” 男人冷笑一声,“那以后还会不会这么不乖?” 谢云窈脑子都已经停止了转动,根本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她的容二哥哥,已然换了一副神情,那般眸光凛厉,强势放肆,还对她带着无穷无尽的占有欲。 她可怜巴巴的,只顾好声好气的回应,“不会,以后窈窈都乖,什么都听夫君的,夫君放了窈窈可好,不然要坏了。” 男人满意的勾唇,“背一百遍上回那句情诗,背完,我就放了你。” 就是谢云窈给容堇表白的时候,曾经说过的那句情诗,他很喜欢。 于是,一大清早,外头秋月正准备过来伺候谢云窈起床之时,隐约便听见屋内传来背诗的声音,“月,月下,发尽千般誓……但求,与君,白首尔……” 秋月还有点奇怪,大早上的背什么诗? 还是旁边嬷嬷听出来声音不对,撞了撞她的肩膀,提醒那不是背诗,是,夫妻之间的切磋。 秋月这才恍然大悟,顿时脸上涨红一片,赶紧让人去准备热水之类,才好等着进去伺候。 断断续续,绵绵不绝,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到一百遍,反正谢云窈还没背完都累得口干舌燥,疲惫不堪,昏睡过去。 * 今日发生了一件怪事。 宁王府,谢云淑一早起来,发现昨日带回来的那块玉坠,竟然从妆匣里不翼而飞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问题,这东西本来就不是她的,所以她没办法让人寻找。 到底是谁,竟能悄无声息潜入宁王府,还进她的房间把东西给偷走了,难不成是谢云窈,她能有这能耐? 想一想,谢云淑不禁头皮发麻,有些不寒而栗。 正好此时,凝香还匆匆进来禀报,“娘娘,这事也太怪了。” 谢云淑不解,“什么事?” 凝香迟疑回答,“刚刚叶家派人来说,昨夜叶彩凤不慎掉进池子里……淹死了……” “什么?”谢云淑大惊失色,昨日叶彩凤还活生生站在她面前,怎么突然就落水淹死了? 这事,确实也太蹊跷了,前一刻玉坠不见了,后一刻叶彩凤又突然死了,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事是不是跟谢云窈有关。 * 另一边的昌乐侯府。 昨夜谢衍醉酒,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苏醒。 他一睁开眼,还觉得头晕目眩,口干舌燥的。 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谢衍垂目一看,才发现他怀里抱着个妇人,并且两人都是一丝未挂,屋内更是一地狼藉,昨夜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谢衍当即浑身僵直,屏住呼吸,努力回想,可昨夜喝醉了,隐约只记得慕青双扶他回房的事情,断断续续,实在也不知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正好,慕青双感觉到身边有动静,也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想起昨夜发生的亲密事情,她白皙的脸蛋上,竟是透出几分曾经少女时候才有过的娇羞,涨红着脸,不敢与谢衍直视,“夫君,你醒了。” 经过昨夜,慕青双还以为她等了十几年,总算等来了希望,一颗心也渐渐泛起涟漪,像是年少时候那般死灰复燃了。 谁知,谢衍清醒之后,目光却渐渐冷冽下来,似乎还有些恼怒,一把就将怀里的慕青双推了出去。 他翻身坐起,喘着粗气,冷声质问说道:“慕氏,我还以为经过这么多年,你早就应该洗心革面了,没想到你还是这副老样子,死性不改!竟又做出此等厚颜无耻之事来!” 当年成亲之后,谢衍放不下,不愿意碰慕青双,是慕青双在汤里加了料,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这才生下了唯一的女儿,对此慕青双从来也不后悔。 大概是先入为主,谢衍觉得,这回是慕青双又算计他了,趁着他喝醉,将他带进房里,然后不知对他做了什么事,就像当年一样。 慕青双心下猛然一撞,脸上笑容僵住,神色渐渐暗淡下去。 她对上谢衍满布血丝的眼眸,看他带着怨恨的目光,就像是一盆冷水迎头泼在头上,慕青双先前的一丁点幻想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心底里彻骨冰凉。 她眼泪包在眼眶里,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看谢衍匆匆穿上衣物,头也不回的离去,嘭的一声摔上房门。 她总算是忍不住了,扑在锦被上哭了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很快就将锦被浸透了一片。 她年少无知时候,确实做错了许多事,可是,这十几年,她兢兢业业,不辞劳苦,为他养育儿女,为他照顾公婆,打理家业,受了这么多委屈,她一直忍让着,收敛了当年飞扬跋扈的锐气,早已经不像是当年的自己,还以为只要她做好一个妻子的责任,总会有一天,他会多看她一眼。 这一刻她才知道,是她错了,明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不该苦苦等他这么多年,等来的,只有空欢喜一场。 在他眼里,她或许根本不是他的妻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