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心照不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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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行香是被剪随这厮啃醒的。 她昨晚被剪随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是剪随太久没碰女人,还是这厮本质上就是个禽兽,后半夜行香哑着嗓子带着哭腔求饶,这家伙反倒更加兴奋了。 这不,天色熹微,行香迷迷糊糊之间感到自己胸口上有什么东西在舔来舔去,还带着潮湿的热意。那东西先是精准落在胸口的乳珠上,那里被折腾了一晚上,只是轻轻舔弄便挺立起来,yingying的一颗小石子儿一般,紧接着柔软热乎乎的舌头拂着小小的奶尖一舔,舌面上的舌苔与少女娇嫩白皙的肌肤无缝紧贴,就仿佛全身上下都被舌面糊上,透不得气。 行香睡梦中呻吟出声。 少女的yin叫刺激到了剪随,男人早上本就欲望强烈,此刻腿间慢慢苏醒的roubang抵着少女的小腹,寝宫帷帐内灰蒙蒙的,只有跳跃的烛光透过轻薄的纱帐落在赤裸交叠的躯体上,剪随便看见少女身上落满了他的吻痕,奶子上,双腿间,大腿两侧……也许还有失控时捏出的指痕? “草,”剪随喘了口粗气,泄愤一般咬了一口行香嫣红的乳尖,大手毫无章法地按在少女俏生生的胸上乱揉,“jiba硬了。” 然后含着乳尖又是一阵乱啃。 行香醒来就看着剪随像个变态一样啃着她,从胸口啃到腰间,腿间耀武扬威的硬物流氓一样顶着她。 她推了推剪随,以一种看禽兽一样的目光盯着男人。 “给王上请安 ,”男人掀了掀眼皮,笑嘻嘻地睨了她一眼,在她胸口作乱的手指更加放肆,另一只空闲的手插入行香腿缝间,就着xue内融化了的jingye塞进了两个指节,“王上的小屄里还含着臣的东西呢。” 他话说得粗俗至极,但喉间却带着一丝笑意,欲望使他声线中带着丝沙哑,行香耳垂一热,居然觉得还有几分性感。 愣了几秒行香才想起来自己穿越的事实,她回想了下昨晚在系统那里收到的信息,心中有了几分计较。 在她愣神的当口,剪随也在观察她。 小姑娘的呼吸有些不稳——她下面还在被他指jian着呢,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因为欲望泛着一层水色,胸口随着剪随指jian抽插的节奏而欺负,咬着唇生怕泄露了什么暧昧的声音似的。然而就在这样旖旎的场景,少女却呆愣愣的神游天外,想起昨晚少女被他cao到呜咽的模样,在战场上日天日地的大将军剪随,心口忽地一下子柔软了几分。 还是个小姑娘呢。 或许是昨夜夺了少女的初次,剪随潜意识里将对方当作了自己的女人,看着小姑娘娇娇的,心中破天荒地有了名为怜惜的情绪。 他正想安慰一下行香,却见发呆中的少女歪了歪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剪随?大将军?” 男人眼睛一眯。 “王上不会在臣身下叫了一晚上,现在才认出来人吧?” 行香有些心虚。 她一被传送过来就在床上,狗男人东西都插进去了,算起来可不是刚认识嘛? 但行香没有说出来,她识趣得很,她现在可是无依无靠的小可怜傀儡女王呢,对方可是掌控着尚国军权的大将军,她哪刚得过对方呀。 但这并不代表这是剪随一醒来就sao扰她的理由。剪随的手指还在她腿间抽插,她双腿并拢想要抵抗剪随的侵犯,狗男人却丝毫不把她的拒绝放在眼里,两指并拢在她身体内勾了勾内壁,浅浅抽出,又一个用力深入进去。 行香气息一乱,xiaoxue不争气地流出一包粘液。 换来男人带着得意的低笑。 大有你在欲擒故纵之意。 行香脸一热,恼羞成怒,双手握住那在她腿间兴风作浪的手,用力一拉。 手指从她体内拔出时甚至带出“啵”地一声。 行香分明就看见剪随指尖带出细长的水丝,借着烛光清晰可见,上面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膜。 行香羞耻得冒烟。 她接收了原主的记忆,记忆中剪随不是这样没脸没皮的老色批啊! 原主与剪随的交集就只有在朝堂之上,原主作为王权的象征,每日早朝都是无所事事地坐在高高的王座上,下面是代表着诸方利益的臣子们,因为利益政见不合而互相攻讦。 只有大将军剪随和相国含息,神色淡漠地看着那群人争执。 最终做下裁断的就是他们,毕竟这两人才是尚国拥有实权的人,不然原主也不会先从剪随下手。 这个在朝堂上满脸讥诮冷眼相待群臣争执的大将军,现在正变态一样在摸她的脚。 行香想要将腿从对方手中收回,小胳膊小腿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威胁,剪随嘴角一勾,握着行香的脚腕,把人直接扯进了怀中。 行香挣扎无果,遂打算换一个路线。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剪随,干巴巴地道。 “要到早朝时间了。” 剪随好笑地看着对方。 “不然王上以为我为什么醒这么早?”他目光露骨地落在行香腿间,支棱起来的性器暗示意味十足地顶了顶行香,“王上以为我为什么不直接干了你?” 他起身大剌剌地晾着翘起的性器,长手在塌下一捞,捞起昨夜被他揉成一团的亵衣。皱巴巴的,剪随嫌弃地皱了下眉,却仍是往身上套。 行香在心底翻了个白眼,默默起身拿了套干净亵衣,准备换上。 那禽兽一边穿衣服,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一丝不挂的行香,眼底满是侵犯意味,行香毫不怀疑,这狗男人将她视jian了个透底。 她动作加快几分,遮遮掩掩地穿上亵衣。 剪随却因她的动作嗤笑一声。 “王上昨夜有胆子勾引我,现在怎么承受不住结果了?”他挑眉,眼中侵略意味一转,化作凌厉的打量,“要知道,就算我现在把王上干到去不了早朝,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还是王上认为发生了昨晚的事情,便可以随意左右我了?” 他随意地倚在床脚的雕花柱上,似笑非笑地望着行香,未竟的话语中意味不言而喻。 他连戏谑意味十足的“臣”都不自称了。 是啊,这个早朝她去不去都不影响呢。 行香心底叹了口气,骂了声狗男人。昨晚在她身体内进进出出得很开心,前一秒还像个禽兽一样的发情,后一秒涉及到朝堂,就开始翻脸。 呵,男权社会啊。 行香垂首,借机翻了个白眼。这一幕落在剪随的眼里,却像是少女泄气地垂首将哭未哭了。 似乎是觉得自己语气确实有些重,碍于面子,剪随又不好开口找补,便生硬地出声道: “又没说不让你去早朝。” 行香心中嗤笑,不再出声,默默地自己更衣。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卖好没有得到回应,剪随脸一黑,也不再理会行香。 寝宫内的空气如有实质的凝结在一起,只剩下烛花跳动绽开的哔啵声,与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 谁都没有先开口。 也就是在这时,门外响起宫女的通报声。 “王上,相国大人殿外求见。” 行香:…… 卧槽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行香有些头痛地望着剪随,相国含息,年纪廿四,相貌温文尔雅,实则斯文败类,就是他一手扶持原主成为尚国女王的,要是被这一股子坏水的家伙知道她背着他跟大将军勾搭上了,她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她望了望剪随,对方无谓地朝她笑笑,倚着床沿的立柱看起来散漫极了。 行香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正在置气中了,她娇软一笑凑上前去,在剪随唇上落下一吻,用气声向他娇声道:“先避一避嘛。” 剪随没有吱声,但也没有拒绝。 行香当机立断,连拖带拉地将剪随拉下木塌,将人塞进自己的衣柜中,再哒哒哒跑回塌上,将帷幔拉得严严实实。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