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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迹,这是自己想了好久,一笔一划,亲自书写上去的秘籍。 “娘。”无月痕心中疑惑,却也不多言语。 这些天,他已经说了很多话了,兴许是知道过往,知道了自己是谁,兴许是更加迷茫,不知所措,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人引导,却也是自己认为非做不可的。 “月儿,你不是拿着另一本秘籍么?拿过来看看。”无月痕将信将疑的拿出另一本秘籍,递到夜魅手中。 夜魅将两本秘籍,放在桌上,一本正面朝上,一本颠倒过来,反面朝上。 她慢慢翻开两本秘籍,只见两书按页重叠,出现了一层透明小字,“娘,这是?” “这就是内功心法。”夜魅缓缓翻页,“只有在微光之下,以这样的方式将两本书重叠,方能显现。” 两页分开,透明小字果然消失不见,无月痕将烛光靠近,小字也隐去了痕。 “现在我就教你第一重心法,你将它背的滚瓜烂熟,明日一早,我们便去后山。”夜魅将两本书重叠在一起,重新打开。 映着微弱的烛光,书上显现出一层透明小字,‘极寒午时正,独坐寒冰床。裸体面朝北,气行小周天。五心朝天式,打开丹田门。寒气螺旋入,收发当自如。合和汇丹田,落雪雪不化。缩如一寒珠,雪落无化雪,扩为雾环身。’ 雪又开始飘落,像是老天故意安排的一样。 谢清歌在床上辗转难眠,‘那本乐谱里,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怎么就这么给交出去了呢?可是不交又不行啊,哎呀,怎么办、怎么办,我就这么把到手的东西,给送出去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可就这么白白送出去,还是好不甘心啊……啊!啊!!不行,我得拿回来!’ 谢清歌突然从床坐了起来,‘想是这么想,偷东西一定会被发现,而且我又打不过他们,要是被老头知道,不禁人财两空,说不定还得关禁闭。’ 谢清歌思绪不禁回放到刚来木竹居的时候。 那时候他刚恢复一点点自由,跟着叶雨去驿站为玉凌璟取信,得知自己也有一封陈放许久的信。 当然,对于这封来历不明的信件,谢清歌还是毫不犹豫的拆开了,信中内容他还历历在目。 ‘不知小儿近日过的可好?为父很是担忧啊,每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忧恐小儿在外漂泊,受苦受累。 所以,为了能让你更好的体验侠客之义,懂得忆甜思苦,我已通知各大钱庄,凡是本家银票一律不与兑换。 另外,由于你私自行动,本世家差点得罪皇族,幸在,有墨清前去,才免了一顿干戈,然而,你的婚姻大事却也耽搁了下来, 为父思来想去,若是你此番闯荡能寻得安家立命之途,尚可过意的去,就算是粗俗鄙陋之女子,也不是与为父苟且余生,也可接受。 若混了个狗屁不通,定叫为父笑掉大牙,有生之年定让你对此没齿难忘,回来之时,多垫点屁垫,小心屁股开花。 你亲爱的老爹’ 谢清歌看着纸上的油点,满脸黑线,着老爷子有吃着红烧rou,写信了吧? 随即将信撕的粉碎,‘还好像在吃穿不愁,都有人供着,身上也准备了些银两,够用。反正从小到大,他笑的也不少,不差着一两件,唉,又要麻烦meimei给我多准备点屁垫了~’ 想了许久,谢清歌竟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再醒时,已是鸡鸣时分。 大雪下了一夜,朱砂披着赤红的斗篷,现在雪中,左护法秋瑾瑜热茶弹琴。 朱砂一步步从雪中走来,恍惚间,像是又回到了过往,未出山时,教中突下大雪,朱玥也是这样一步步朝他走来。 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细细看过她,她真是像极了她。 朱砂褪去长袍,面上遮掩不住的得意之色,慢慢跪坐到他身旁,“左护法眼珠子可都要出来了。” 秋瑾瑜轻笑一声,“圣女可真会开玩笑。” “既然左护法不承认,那我也没办法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看她,他说真假无所谓,她觉着真就行了。 “左护法,今日心情看着不错,是有什么喜事么?”朱砂给自己到了一杯热茶,心情好,闻着着茶也没那么苦了。 秋瑾瑜笑而不语,这几日真是喜事不断,不禁追查到了朱玥的事,连他的女儿,也一并找到了,虽然只是一些蛛丝马迹,却也够了。 ‘只是,眼前这个女人,可信么?’秋瑾瑜心中自有打算,却不露分毫。 “我是为圣女高兴啊,谢家庄那边应该查到了不少东西吧。” 朱砂冷哼一声,“左护法消息可真灵通。” ‘这个老狐狸,果然对我设有戒心。’朱砂放下茶杯,站起,手贴到他身后,故作暧昧。 “左护法这么神通广大,怎么不猜猜,我都找到了什么?”既然大家各有所需,何不做个交易? 秋瑾瑜转过身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朱砂顺势靠近过来,“左护法,别来无恙啊~” 玉指轻滑过他的唇间,秋瑾瑜不为所动,手腕轻轻一转,又将人转了出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昨日功法你可记熟?”大雪铺疆,连绵不断,真是天助我也! “我已记熟,只是孩儿有一事不明。”无月痕终是心有余悸。 “你若还是担心你师傅那边,等武林大会结束,我自会当面和他说清。” 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拘礼,总是什么事都放不开,虽是个好苗子,可这么下去也难成气候啊! 夜魅不禁担心,‘这个林晖英是怎么教的,都把我儿子教成木头了。’ “娘亲说孩儿可以练,孩儿自然是要练的,只是,娘亲也知道,我的师门精于锻造,武功也是从火中来,可昨日所见的功法,分明是至阴之术,孩儿唯恐。” 无月痕将自己所想一一道来,夜魅却是哈哈大笑,“我的好孩子。”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说的没错。”夜魅自行在雪中踏出一条路来,无月痕紧紧跟上。 “云剑山的武功,确实是从火中来,从火中悟,实属火中精,可锻造从来是水火相容,刚柔并济,精火虽贵,阴水也不可少。” 无月痕似懂非懂,觉得夜魅话也在理,“看样子,你师傅还未教你那重功法。” 无月痕挠挠头,少有为慢,“不急不急,等你把着个学完了,你师傅那个也不重要了。” “娘亲就爱开玩笑。”一个至阴的功法,怎会能与至阳之术相容贯通? 说话间,二人已来到山中清泉之上,一场冬意将湖面冻结,湖面像隔绝了水汽和大学的铜镜子,氤氲弥漫的湿度紧紧粘在镜面上,隐约能照出人影。 水草在逼仄的湾沟里任凭冰下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