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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眼泪从左眼慢慢翻过鼻梁,又砸中右眼,融合了两眼的泪水,又从右眼一起落了出去,心中的痛和这个比起来,真不算什么。 她紧紧捏着胸前的衣服,面无表情,任眼泪这样流了几个轮回,这才转醒,敲门声已经变成拍门了,林夕瑶像个死人一样,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意整理一下衣衫,拍拍脸颊,这才开门迎了出去。 秋慕雪本就打算她要再不出来,就撞门了,现在林夕瑶像没事人一样站在眼前,她既放心又不大放心。 “夕瑶,你怎么了?怎么不开门啊,都快急死我了。”秋慕雪是真的急了,从来没见过这个没心没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娃,为何要这样把自己锁在里面。 林夕瑶自然的理理头发,神情也与往常无异,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慕雪,是开饭了么?” 看她这样子,大概是方才睡着了,没听到吧,秋慕雪松了口气,“你呀你,快开饭了才睡觉,还睡得这么死,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我能出什么事,这几天好不容易才有个好好睡觉的机会,你都不放过我。”林夕瑶懒懒的埋怨,看着当真是困急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先吃饭吧。” “今天是什么好吃的?” 夜魅一般都是在自己房中用餐,此时居然也和她们做到一桌上了,虽然三人已颇为熟悉,可一顿饭下来还是默默吃饭,不出声,在长辈面前两人都是一番淑女做派,不像往日那般言笑了。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顿饭,两人一边收拾,一边聊天,末了也就各回各屋去休息了。 一片红梅,在夜幕中也渐渐看不出了颜色,谢清涵望着哪里,‘梅花也有凋谢的时候。’ 将药碗放下,她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好了,不似从前那般容易病倒了,桃花过来为她披上一件薄衣。 “桃花,”谢清涵抓住肩上衣服的一角。 “小姐,这里冷。” 在桃花的搀扶下,她还是回到了屋中,再关上窗户,不容她在留恋屋外的景色,“桃花。” “小姐,有何吩咐?”桃花静立一侧,等她吩咐。 “桃花,你说,我还会嫁人么?”谢清涵没头没脑的来了一了这么一句,倒是把桃花给弄懵了。 “小姐这是说什么玩笑话呢?”桃花怒极反笑,姻缘可是终身大事,“小姐还不到年龄,现在正年轻,身家样貌学识都无人能敌,怎么会没人要呢?” 这么好的人儿,除了身体不好,还真在没有什么毛病了,这天上地下的人还不抢着要么? 桃花又担心她是怕自己身子不行,撑不到那会,随即又道,“我初见小姐,便惊为天人,只是那时病体,基本一年都在床上过了,我又觉得折磨, 可现在不一样了啊,小姐,你看看,今年你病的此处最少,一年到头,也就三四会,身子已好多了,现在是样样不差,何必担忧这事?到时候小姐到了年龄,只怕来提亲的媒人要把咱们家的门槛踩坏好几回不可。” 谢清涵笑笑,不在言语,那副景象确实可能发生,她随未曾见过外面的许多人,却也对自己颇有自知,桃花的说法当是毫不夸张了。 这些她又怎么不可能不知?只是今日谢清歌突然提起,不由让她慌了神,她要做的事都还没完成,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了人,对自己不好,对谢家也不好,这才将想了好久的问题,又在心中反复琢磨,终身大事,何为终身大事?姻缘么?似乎在她眼里并不算是。 桃花一番说辞,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看到她面上带了笑意,心中便觉得过去了,不在提起。 “桃花,昙花这几日可曾来过?”谢清涵现在还不想睡,便又问东问西。 “她今日好像很忙,都不曾来过,小姐,需不需要我去看看?” “不必了,”谢清涵顿了顿,继续说到,“让她有时间便来吧。” “是。”二人东扯西扯一番,这才吹了灯,拉了帘子,睡觉。 夜晚,尤其这种冬日的夜晚,谢府总是安静的很,谢清歌坐在自己的书房,伏案攻读些什么,烛光温暖,映的他多了几分暖意。 “咚咚咚”谢清歌眼也不抬,“进来。” 屋外人迟疑了一会,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还没睡?不是让你睡了么?”谢清歌头也不抬,说了几句,却未听到回音,这辈皱着眉看向前方。 “……是在与我说话么?” 谢清歌一下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你怎么还没睡?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溜达?没事吧?” 谢清歌走过来,双手拿着他的双臂,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确定没事,又麻起他的袖子,手搭上他的手腕。 过了一会儿,见他眉头舒展,无月痕这才开口,“是我吓着谢郎了,我就是睡不着,出来走走,看看谢郎的家,看到这里有光亮,便过来看看,没想到谢郎还没睡,便想和你说说话。” 他一直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明明和平时无异,谢清歌却总觉有那么点不同,又说不上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 “这么还不睡,在看什么呢?”无月痕坐在一边,看着他书桌上凌乱一片,关切地问道。 谢清歌没想到他会来,随意整理了一下,便抛到一边,“无大哥还不是,明明还是个病人,晚上不知道休息,还到处乱跑。” “我已经睡了很多天了。”无月痕说的但也是事实,可他这睡对谢清歌来说又和醒着没什么区别。 他正要在说什么,无月痕却先开口了,“虽然睡的不安宁,却也养神了,出来看看这几天住的地方。” 他标志性的笑容,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有碍,谢清歌也是心烦意乱,正好来个人陪他说说话,也不在说什么。 “是么?每逢佳节倍思亲么,睡不着也是常理,马上就跨年了,今年只能委屈无大哥在我这过年了。”谢清歌有一搭没一搭的。 无月痕却是挑眉看向窗外,“原来都快到年根了,没想到我睡了这么久。” 原本还答应师傅,过年前会和师妹回去的,现在恐怕要食言了,他现在一想起林夕瑶就一阵头痛。 “我人听说,我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有人日夜在跟前照顾,谢郎可知道?” 无月痕这话明显意有所指,谢清歌撇撇嘴,‘不用想都知道,定是林夕瑶在他醒来后邀功吧。’ “不知道。”说着便又到书桌前坐下,闷闷翻开一本书,他才不会像夜魅和秋慕雪那样帮着林夕瑶,谢清涵早就对林夕瑶看不惯眼了,只是一直碍于身份和涵养不说罢了。 更别说谢清歌了,林夕瑶本就在路上就一直与谢清歌作对,到了谢府也不知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