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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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斐济回来之后,安芋一直觉得身体很不舒服,但又说不出哪里难受,整个人白天晕晕沉沉的好像一直睡不醒,拖着不愿意去看医生。 她突然想起来月经已经推迟好久了,去药店买了验孕棒回来,果然鲜红的两道杠!安芋简直不敢相信,又多测了几条试纸,全部都是显示怀孕了。 没有兄弟姐妹过于孤独的童年让她是真的很喜欢小孩子,当初李玄赫也是拿捏住她这一点连哄带骗领了证,结婚也快一年了,两人打算七月份办婚礼,没想到宝宝就先来了。 李玄赫今晚在外面有应酬,她一边安抚自己深呼吸稳住心跳,一边缓缓挪到床上去躺着等老公回家。 安芋困意朦胧闭着眼睛迷糊,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只觉得床垫一陷,是李玄赫回来了,整个人带着不小的酒气正在抚摸她的脸颊。 她睁开双眼,李玄赫正撑在她身体两侧,眼尾微垂微醺看着她,男人冷白的肌肤染着薄红,呼出的气息掺杂着酒味,十足的醉鬼。 得。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安芋嫌弃的蹙眉别过头“唔,好难闻,快去洗澡,我要睡了。” 李玄赫把头埋在她的肩颈,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细腻白皙的皮肤上,连亲带舔模糊低喃着想zuoai想把jiba插进她的小逼,大手不安分的往她睡裙里钻,指尖从内裤边缘探进阴阜,拨开紧闭的xue缝找到还未凸起的软珠连掐带揉,没给她缓冲的时间,一上来就是快速猛烈的动作。 “唔...不行...我”安芋下意识的挣扎,小手用力推他的胸膛,许是不满意她的拒绝,李玄赫一把扣住她的小手,低头咬住了她的小嘴,把她的不满全部封在唇齿间。 阴蒂的快感强烈,根本抗拒不了,舌根被男人吸的已经发麻,安芋忍不住呜呜叫着,xiaoxue情不禁往外吐水,蜜液堆积在xue口,黏腻腻地一片湿滑。 李玄赫合拢两指寸寸插进紧致潮热的xiaoxue,先转了个圈,然后屈指扣刮内壁的rou褶,手腕快速疾动震动,连勾带插,身下的细软腰身不住弹颤,xue内像有一口小喷泉似的浸泡着男人的指尖。 安芋爽的大脑一片空白又担心李玄赫这样不管不顾的闹她,肚子里的宝宝会受不了,委屈的眼泪唰的一下溢满眼眶。 男人含着她的唇舌吮吸,已经进行下一步动作了,急不可耐地裤子都来不及脱,只是拉开拉链,放出饱胀到极点的yinjing挑开姑娘内裤的边缘往里送,粗硕的guitou把窄小的xue口撑成一个可怖的圆孔,周围粉透的嫩rou拉伸到透明泛白,虽然俩人几乎天天都要zuoai,但他的尺寸实在惊人,安芋还是受不了他刚进去那一下要人命的胀痛酸涩感,杏眸圆睁眼泪直掉。 越来越深,茎身挤开闭拢的甬道皱壁还在往深处去。 不行。 不可以。 或许是母性的力量驱使安芋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扭动挣扎,李玄赫一时间都按不住她娇小的身子,jiba被扭的抽离一大截,只剩一个guitou在xue内蓬勃跳动。 李玄赫即使酒意上头也意识到不太对劲,平时姑娘在性事上害羞有些放不开,但也没这么激烈反抗过,薄唇终于松开安芋的唇瓣,压抑着情欲问她:“怎么了宝宝?不舒服?” “你、我都怀孕了你还...呜呜呜” 男人动作一僵,足足安静了十几秒,房间内只剩女人一抽一抽的低泣声。 李玄赫还没从巨大的惊喜中反应过来就意识到刚刚自己干了什么混账事,心有余悸吓出一身冷汗,小心翼翼把guitou抽出来抱起安芋,俊美的面容慌乱不已,声音带着激动的颤音“你说什么宝宝?怀孕了?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不给我说?”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肚子痛不痛?” 一连串的问题,安芋耷拉着脑袋不回答他,就窝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哭,眼睑处睫毛湿哒哒的粘成一片,可怜兮兮的。 李玄赫酒意已经完全醒了,心疼的要死,恨不得抽死自己,他轻轻抬起安芋的下巴,指腹触感很轻地给她擦眼泪,擦完盯着她通红的眼圈,小心翼翼道歉:“对不起宝宝,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老公是混蛋,是王八蛋,对不起。” 安芋一眨眼,眼泪又冒出来,扭头看着另一侧。 还是不搭理他。 李玄赫叹了口气,又替她擦去眼泪,把人抱的更紧,用轻声呢喃的口吻,低哄中带着极尽温柔:“宝宝,老公错了,你想怎么惩罚老公都行。先告诉我,你现在有没有不舒服?乖。” 姑娘终于抬起红红的眼睛正眼看他,抽抽搭搭的吸了吸鼻子问“真的吗?什么惩罚都行?” 李玄赫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嗯,乖乖,你说。” “那我以后说不要的时候,你不可以再继续弄我。” “......” 男人咬了咬口腔的软rou,孕妇最大,这会就是让他去当和尚也得颠颠应下。倒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当初用内射可能会怀孕诱哄着她领了证,但李玄赫本人对有没有孩子是无所谓的。 现在安芋突然怀孕了他心里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忐忑,还有期待,最多的是担心她的身体吃不吃得消,姑娘那么小小一只,容颜稚美还像少女一般柔弱纯洁,居然孕育了他们的小生命。 “好,都听你的。告诉老公真没不舒服?” 安芋垂下眼睫摇了摇头。 “你躺着,老公去洗个澡,等下过来陪你。”李玄赫稳稳的把人放在床上扯过薄被盖好,动作温柔地摸了摸安芋的脑袋,转身去了浴室冲凉。 没一会安芋就感觉到床垫再次下陷,挺拔劲实的身躯从后面圈过来,大手覆在她的小腹上,下巴抵在她头上轻轻摩挲。 感受着他的身体,他的体温,他的心跳,安芋已经舒服的昏昏欲睡,随即听到李玄赫低沉沙哑着嗓音,声音还有些抖:“我今天好开心,真的,宝宝,谢谢你。” 顿了几秒,他继续低声说,声音更哑涩:“谢谢你愿意嫁给我,谢谢你愿意为我受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辛苦。” “我爱你,乖乖。” “明天我们去妈说的那个私立医院好好检查检查好不好?” 安芋已经困的迷迷糊糊的,转过身钻进男人怀里,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细若蚊喃的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