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想办法搞师弟,师弟月下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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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没有回头,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了一锭银子扔给了旁边围观的人:“面钱,不用找了。” 面摊老板急匆匆的冲过来一边抱怨,一边从那人手里夺钱。 我拔腿回家,再也不想看见舅舅了。走到门口,正看见两个小子蹲在地上逗弄舅舅带来的野鸡。 看见我便问我:“大小姐。这个……怎么处理?” 野鸡被五花大绑成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鸡嘴上用竹叶绑了起来,应该是怕它啄伤人。一对亮晶晶的小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咕咕。” 像舅舅一样。 蠢! 我气得要死,头也不回的回答:“拿去喂狗!”走进院子里,迎面撞上来一个小孩子,不管不顾直接抱住了我的两条大腿,缠着我不让我走。 正是我最小的弟弟,杨寍。 我有点烦他,不过他倒是最喜欢我,每次一看我,就像蛇一样缠上来,双手双脚在我身上扒拉,直到我将他抱起来。 他即刻便凑过来亲我,我脸黑的朝他一瞪,恐吓他:“再敢这么做,给你扔到后院的池子里去!淹死你!” 杨寍嘟嘟小嘴,委屈的缩到我的颈边,像小孩子吸奶一样嘬住了我的皮rou,习惯性的吸吮。 我懒得理他,单手便能将他抱住,直冲冲的走进了大厅里,撞见了小娘。 也就是我两个弟弟的母亲。我十岁那年父亲与她结合,她年纪尚轻,只大我十多岁。不过她面相成熟,性格稳重,与生俱来拥有嫡母的威严,比我亲娘对我好,于是我也会唤她阿娘。 “阿娘。我爹呢?” 自从我加入摘星楼成为师父坐下的得力密探兼打手,我爹看我格外不顺眼,不过总是明目张胆的把最好的留给我,骨子里重女轻男,让我在小娘面前十分不好做人。 小娘虽有威严与压迫感,但待我一贯如亲生女儿,她刚来我家时我很不欢迎她,有次故意在走廊的拐角处等她出现,伸脚绊了她,害她摔的头破血流。 她生气的揪住我,胖揍了我一顿,把我打得鼻青脸肿。她却不记仇,傍晚的时候又带着纱布煮米粥给我喝。 我万分愧疚与好奇,一边喝粥一边偷偷打量她,羞涩又别扭的试探她:“我还以为你会和我爹告状,然后趁机把我赶走。” 小娘告诉我,先有我和我爹的家,然后才有她,只有我赶她走,没有她赶我走。 我没赶她。 我们一住就是十六年。 最近两年我倒是不常回家,我爹总惦记着把我嫁出去,我不干,我告诉师父,让他把我许配给大师兄,不然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六师兄,八九十……师兄都可以! 师父倒是疼我,听了之后连连发笑,晚饭时间真留了七八个师兄在楼里,向大家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师兄们叫苦连连,认为我人虽然长得好看,但是脾气又臭又硬,犟的像头驴且出身太好。 我爹不好相与的大名远播,师兄们深以为没必要为了我这种货色去触这个大霉头。 况且楼里还有明艳动人的五师姐和七师姐,以及一众甜甜的小师妹,哪轮得到我成为抢手货。 于是我想成亲,只能想办法搞搞师弟。 ———— 月色朦胧的夜里,师弟穿着单薄,被我骗着按进了水里。 轻纱浮动。 “一秒,两秒……”我故意逗他玩,坐在水里替他数数,“憋不到一炷香别想起来。” 师弟在水里冒泡泡,扑腾的像只溺了水的鸭子,被我死死擒住后脑勺,一会儿就不动弹了,半飘在水里。 我把他拽了出来,当胸捶了一拳,他猛的呕出一大滩水来,恐惧的扑进我的怀里,吓得眼圈发红,鼻尖冒水,娇滴滴的唤我:“师姐~!你又这样玩,我怕死了!” 他娇滴滴的样子倒是可爱,人长得也秀气,平时是个很老实的孩子,在楼里武功、轻功都是倒数第几名,话也不多,每次师父一和他说话,他立刻脸红的放不出一个屁。 屁股倒是很嫩,小小的,握在掌心里,是刚好的重量与大小,捏住了揉一揉,便会小猫似的叫春:“师姐~” 我笑他:“要不要再来一次?比上次憋的久多了嘛,就告诉你有师姐帮你突击,下个月的考核肯定通过,师父想赶你走都不行。” 师弟大眼睛珠子滴溜滴溜的转,坐在我的腰上,双臂环住我的脖颈,一脸的水汽扑鼻。 故意凑近了我,在我唇上有意无意的呼出香气:“那师姐会参与这次的考题吗?是主考官还是出题的人?师姐会不会……给我……透题?” 我勾着唇凑过去将他的小嘴含住,享受的亲一亲。师弟乖乖的张开小口将舌头送来给我玩弄。 红艳艳的小舌冒着热气。 我用大舌勾住他,搅得他yin水连连,急于喘气,jiba比铁棒子还硬。 “你顶到我了,”我笑他:“应该怎么样?” 师弟乖乖的从水里站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身上穿的那哪叫衣服?分明是一层薄纱。 在水里一泡就紧紧的粘在身上成了透明。 于是红艳艳的小rutou便挺立在胸膛上饱满且圆润。小巧可爱的小jiba还没有我手掌长,被他握在手里隔着薄纱轻轻的撸动起来。 害羞的眯着眼睛注意我盯着他自渎的表情:“师姐你说嘛,我的问题你都没有回答~” 我抬眼笑他,伸手拉住他的一只小手牵住,感觉到他舒爽的拽住我的五指发力。 他射在我的衣服上,一股yin靡的腥气,虚弱的倒在我的肩头,吐着小舌头还不忘催我回答他的问题。 我将他抱起来,像洗菜一样在水里涮了涮他的脏jiba,紧接着上岸,把岸边的衣服扔给他让他穿好。 师弟黑着脸白了我一眼,骂我:“师姐大坏蛋!” 我看着他跑开的背影,觉得这家伙真是傻的可爱,刚好用来应付我爹那种人精,于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他娶回家。 我那晚没想回家住,反正摘星楼建在崇山峻岭的峰顶,师父斥巨资买下了整个山头,房间应有尽有,我想住多久都行。 踏着月色回房,路上却见温文尔雅的大师兄正在与另外一位师姐说话,我有些好奇,也对他们之前坚决拒绝要娶我的事愤愤不平。于是想知道别的女人究竟与我有什么不同。 凑近了在树下隐去身形,刚听了两句,感觉不是大师兄的声音,说话的内容也怪怪的,探出一个头去看,却见大师兄惊吓过度的表情,脸色铁青的扇了对面人一巴掌。 那人的确穿着裙子,戴着华丽的配饰,却有一道男人才有的嗓音。 哎呀我的妈呀居然是一位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