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可惜令君这王佐留香的盛誉(书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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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曹cao派郭嘉到尚书台办事,走到一半突然纷纷扬扬下起雪来,郭嘉裹着狐裘坐在马车里,隔着帘子看窗外飘落的雪花,暗暗担心一会儿路滑难行该怎么回去。 清秀通雅的尚书令正往香炉里添香,听闻自家妹子冒雪来了,想着她自小怕冷,便亲自撑伞去接她进来。 郭嘉从马车内探出头,朝他挥手:“兄长。” “天冷路滑,怎的来了,”荀彧在马车边为她撑着伞,伸手扶她下车,“你身子弱,不宜吹风。” “谢谢兄长,”郭嘉搭上了他的手臂,又指了指车上的几卷竹简,“是明公写的新律例,明公今日事忙走不开,让嘉拿来与兄长商议。” “快进来吧,别冻着了。”荀彧叫人拿下来,将伞朝郭嘉那边侧了侧,替她挡住风雪,招呼郭嘉进门。 郭嘉心里泛起了些暖意。 进了门,荀彧便叫她坐,亲自为她倒了杯热茶,又吩咐人为她添了盆炭火,十里香清冽的香息被炭火一蒸,闻起来暖融融的。 郭嘉捧着茶杯,抿了两口暖暖身子,才去和他一起读律例,她看着端正清雅的兄长,不禁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兄长,”她凑过去嗅了嗅荀彧身上淡雅的清香,笑道,“好香。” “嗯?”荀彧从那卷竹简里抬头看她,解下了身上的香囊,放到她手上,“喜欢的话,回头我让人再送些给你。” 郭嘉看着手中的香囊,眉眼弯弯,点头道:“谢谢兄长。” 炭火噼噼啪啪地响着,郭嘉和荀彧讨论着律例,不禁犯起困来,歪着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睡了过去,荀彧知她怕冷,实在不忍心推开她,叹了口气,替她盖上了自己的披风,将人拥进怀中,让她继续睡。 郭嘉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嗅着十里香的气息,实在是不愿醒来,于是搂住了他的腰,贴在他胸膛上继续睡。 荀彧此刻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公门之中搂着美人看律例是有多么“君子不宜如此”,就这样任由她抱着,看完最后一段内容后,他合上竹简,伸手按压了几下酸胀的太阳xue,这才把郭嘉叫起来。 郭嘉睁开眼,看了眼桌案上堆积的竹简,有些歉意地说:“兄长……” “无妨,”荀彧摆了摆手,“本不想叫你,只是明公有命,你看这一条……” 二人商议了一会儿,郭嘉刚想拿笔,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搂了这么久都没松开。 既然都这样了,那还看什么公文。 于是郭嘉望着他那张“瑰姿奇表”的脸,用手指划过他的脸颊:“兄长可真好看。” 荀彧怔愣了一瞬,那双能看透天下英才的眼睛也暗了暗,片刻神色又恢复如常,轻声呵斥道:“不许胡闹。” 郭嘉咯咯地笑:“还不是是兄长身上太香,我才……” 荀彧依旧端着副冰清玉洁的神色,目不斜视:“公门之中,不宜如此。” “兄长现在才知道不宜如此啊,妹子还以为,尚书台的规矩就是尚书令可以搂着美人看公文呢。”郭嘉笑嘻嘻地勾住了他的腰带,把玩着那个扣子,调戏道,“兄长这么喜欢抱着我,我帮你把它解了吧。” “奉孝,不得胡言。”荀彧喉结微微动了动,板起脸来。 “我哪里有胡言了?”郭嘉挑眉,笑盈盈地盯着他,眸中水雾弥漫,“兄长,你说,若是旁人知道荀令君在尚书台搂着司空府的女官看律例,他们会怎么说?” 她一面说,一面满意地看着荀彧滑动的喉结,知道自己再努力一点,他就能上钩了,于是用唇轻轻擦过他的喉结,笑着说:“我可是向来没什么名声的,就是可惜令君这王佐留香的盛誉呀……” 她冰凉柔嫩的唇轻轻触碰着他的脖颈,一种异样的酥麻感袭上全身,荀彧不免喉咙发紧,后背热烘烘的,像烧着一团火,哑声道:“奉孝,不要这样。” “哦?那怎样?”郭嘉笑问。 荀彧被她撩拨得有些难受,却只能冷着脸垂着眼睑不看她。郭嘉此时直起身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是这样吗?” 这哪里是算无遗策的军师,分明是迷惑人心的狐狸。 郭嘉见他没再拒绝,吻上他的唇,灵活地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尖滑入其中与他纠缠起来。 他的唇温润而湿软,带着一丝十里香的清苦气息,郭嘉暗暗想着这个人怎么浑身都是十里香的味道,忍不住加重了吮吸的力度,想要汲取更多。 荀彧被她吻得浑身发烫,血液向下腹涌去,郭嘉感到有什么硬物抵住了她的小腹,笑着离开了他的唇,揶揄道:“兄长喜欢我?” 荀彧耳根有些发热,低咳两声掩饰:“我只是……” 他还未说完,郭嘉就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顺势扯掉了衣服扔到了地上,荀彧顿时僵在原地,连忙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奉孝!” “兄长,”郭嘉含糊着说道,“给我。” 荀彧看着她的眉眼,忍无可忍地将她仰面按在了桌上,刚刚看完的公文散落了一地。郭嘉惊讶地瞪大眼睛,又笑起来,她还真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成功了,本来还想再主动些呢。 不过对于荀彧这样的谦谦君子,还是要他主动才有意思。 看他一会儿还怎么冷着脸说她胡闹。 “奉孝,腿分开些。”她正胡思乱想,耳边传来荀彧压抑着欲望的声音,她这才发现自己的下裙早被他解了去,恰好落在那留香十里的锦袍上,于是抬起一条腿缠住了他的腰。 荀彧俯首看着怀里的美人,嘴角噙着抹浅淡的笑意,修长白皙的食指缓缓拂过她的腰肢,沿着腰窝慢慢向下移动,抚上了她湿热的腿心,轻轻地挑逗着她。 “兄长……”郭嘉扭动腰肢,似痛苦似舒适地喟叹,“嗯……” 荀彧停住了手,看着身下的人儿,目光灼灼,声线低沉,仿佛带着某种诱惑,低声唤她:“奉孝,别出声。” 郭嘉咬住了唇,只是喘息声越发急促,额间沁出了薄汗。荀彧见她湿透了,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性器,挺身进入。 郭嘉被顶到了敏感处,闷哼了一声,不一会儿紧皱的秀眉又舒展开来,抬手环住荀彧的肩,将自己埋进他的胸膛,她已经分不清那究竟是十里香的味道还是他的味道,只知道这熟悉的味道闻起来让她格外安心。 荀彧继续挺身撞击,郭嘉舒服得咬着唇哼唧。多年的感激、依恋、倾慕终于在此刻有了真正的回应,这样的想法让她yuhuo焚身,死死抱紧了他的腰身,仿佛是怕他离开。 她情动难以自制,等荀彧在她身上平静下来时,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喷了几次了。 “兄长,满意吗?”郭嘉妩媚地看了他一眼,她衣裳都懒得穿,此时正窝在荀彧怀里细细地喘着气儿。 荀彧喘息稍定,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在心里暗暗骂着自己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尚书台的书房这样对她,一时有些愧疚,拿帕子为她擦干净了身下的一片狼籍,又拿起她的衣裳想为她穿上。 “兄长急什么,”郭嘉看着他那张冰清玉洁的脸,忍不住想要他为自己沉沦,“现在弄干净了,一会儿不还是要再清理吗。” “什么?”荀彧想了想才明白她的意思,呼吸急促了几分,“胡闹。” 郭嘉轻咬着下唇,眉眼含春,水汪汪地望着他:“兄长,难道不想再来一次?” 荀彧是真心疼爱他这个苦命的妹子,到底是自己把她推到曹cao身边,看着她在这里小心翼翼,他总是有些不忍心,叹了口气低头去亲吻她的脸颊,郭嘉立即抱紧了他,胸前的柔软蹭在了他的胸膛上,他有些受不了,艰难地推开她,喘着粗气说:“你先放开我。” “不要,”郭嘉眨着眼睛望着他,“兄长,你摸摸我嘛。” 她握住他的手覆盖在自己胸前,轻轻摩挲着。饱满的柔软被他宽厚温暖的掌心包裹着,她红着脸,声音轻颤:“兄长,你不摸的话,我就帮你了哦。” 话落,便抓着他的手往下移。 荀彧被挑逗得有些火气,他一把捉住了郭嘉纤细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奉孝,不许乱动。” “兄长~”郭嘉展颜笑了,故意挣扎着要逃跑,却被荀彧抓住。 荀彧在心里骂了一句狐狸精哪里学来的这些勾引人的手段,这么想着,就把她按回桌上,俯身压了下去,分开她的腿。 “乖些,别乱动。”荀彧一边低声安慰着她,一边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一炉十里香还没燃尽,身侧的博山炉袅袅地氤氲着烟雾,本该中正平和的十里香此刻却变成了最好的暖情香,让他们不禁沉沦。 “嗯……呜……”她咬着唇不敢出声,生怕泄露了一丝呻吟,“呜呜……” 她这副双颊飞红,眸中波光潋滟的模样实在太惹人怜惜,荀彧忍耐地叫了一声:“奉孝。” “嗯?”郭嘉睁大了眼,看向身上的男人,“怎么了?” “难受吗?”荀彧低声问。 郭嘉摇了摇头,小声地告诉他:“继续……” 她的嗓音沙哑,带着微弱的鼻音,听起来格外撩人。 荀彧深吸一口气,手臂收拢搂紧了她的腰,用力顶弄了起来。 流言四起,举目无亲的孤苦无依,伴君如伴虎的如履薄冰,都在他的动作里化作一团烈焰,点燃了她所有的欲望,之后随着这团火焰像烟雾一样消散。要不是这是尚书台的书房,她不能出声,否则她真想告诉他“兄长真好”,荀彧见她咬着唇忍得辛苦,便吻住了她,将那些“非礼勿言”的声音堵在了两人唇边。 yin靡的水声回荡在室内,她几乎流了一地的水儿,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让他的进出畅通无阻。她边承受着他的动作颤抖着高潮,边看着散落一地的竹简失神地想还好没弄脏这些公文政令,不然可真是不好解释。 待到香燃尽时,荀彧才起身为她细细整理好了衣物,因恐人知道,又亲自去收拾地面。她还软软地靠在案上,看着他手忙脚乱的身影不由好笑:“兄长出身名门,可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 荀彧脸皮薄,听她调侃,耳朵微微发烫,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收拾着书案,他擦去地上水渍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狐狸精。” 郭嘉笑望着他,眼神里闪烁着戏谑与狡黠:“就当兄长是夸我了。” 他将她从案上扶起来,郭嘉终于想到曹cao交待的事还没办完,提笔在一旁规规矩矩地写着方才两人商议的要点,好去给曹cao复命。荀彧见她老实了,松了口气,又起身去添香。 她终于从尚书台出来时雪已经停了,曹cao派人来接他的军师回府,坐在马车上她嗅着自己衣袖、披风、裙摆、发丝上沾的香气,忍不住笑了。 都说荀令至人家,坐处三日香,这次,要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