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宠]想要哥哥用别的灌满我(xiaoxue温酒/道具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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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官渡新胜,又追击得袁绍仅以身免,班师回朝,大宴群臣,宴上众人都喝得大醉,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郭嘉也喝得迷迷糊糊,又想找个男人服侍服侍自己,可他们都醉得不省人事,连向来自持的荀彧都被灌了不少,必然是硬不起来的,郭嘉就只好朝宴上唯一还竖着的满宠身上扑去:“伯宁哥哥海量。” 满宠正冷着脸无奈地哄醉醺醺的刘晔,忽然感觉有人靠近,还未看清楚就被郭嘉紧紧抱住,他刚想推开她,郭嘉便凑到了他的耳边:“伯宁哥哥,我难受……” 满宠皱了皱眉:“你喝多了。” 他的声音有些严厉,可郭嘉依旧不管不顾地搂着他的腰:“伯宁哥哥……” 满宠叹了口气:“你先松开,我把他们送回去再来陪你。” 郭嘉乖巧地嗯了一声,松开了手。 说罢他叫人把醉倒的宾客都一一安顿好,这才扶起郭嘉,送她回了房中。 郭嘉自然是不认路了,还好曹cao开府治事,除属官外,留宿官员也是常有的,何况郭嘉醉成这样带人回来谁敢说什么,这位太守又冷着一张脸,司空府的侍从少不得战战兢兢地领他进了郭嘉的院子。 进了自己院子,她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满宠身上,怎么扯都扯不下来,嚷嚷着还要喝。 “妹子,你不能再喝了。”满宠苦笑。 郭嘉却是不听,搂着他的脖颈去吻他的唇:“伯宁哥哥……在架子上……我想喝酒……” 说着,她在他身上一通乱蹭,惹得满宠浑身火热,呼吸急促。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把郭嘉扶到榻上躺下,刚想起身离开,郭嘉却拽住了他的袖子:“伯宁哥哥,我要你……” 满宠低下头,见她睁着朦胧的桃花眼望着自己,心跳猛然漏了半拍。 “到底要我还是要酒?”满宠低声问道。 郭嘉眨巴着迷蒙的眼眸看着他,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都要……”说完她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将他往榻上拉。 满宠愣了愣,任由郭嘉将他压在床上,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跨坐在满宠身上,双手撑着床铺,眯起漂亮的桃花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在欣赏猎物。 满宠还是更喜欢掌控,搂着她翻了个身。 “啊~~”郭嘉惊呼一声,跌落在床上,却是一点也没生气,反而用力握住他的胳膊,眼睛亮晶晶的:“伯宁哥哥,我要……” 满宠没有理会她的话,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郭嘉眼里泛起潋滟的春光,主动迎合着他,双臂环住他的肩膀。 唇分开时两人褪下的衣衫狼藉了一地,郭嘉已然娇喘微微:“哥哥,进来。” 满宠却打定主意要再玩一会儿,于是伸手去揉弄她的臀,挑逗地说道:“你现在怎么样?要不今晚先休息?改日再来?” 郭嘉抓住他作怪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不行,我现在就要,哥哥帮我。” 他自然知道她喜欢这样,顺势捏了捏那挺立的乳尖儿,用力拧了拧,郭嘉立即发出一声娇嗔:“哥哥……” 满宠玩了一会儿,俯身咬住了她的乳尖,慢慢地亲吻、吮吸,舌尖灵活地撩拨她的敏感处。 “哥哥,好痒……还要……” 直到他把那两颗红樱都舔得亮晶晶的才松口,郭嘉哼唧着暗示他:“伯宁哥哥,我湿了……” “想喝酒吗?”他突然问了一句。 “想!”郭嘉毫不犹豫地答道。 满宠从她身上下来,走到架子旁拿过酒壶,给她斟满了一杯酒,“妹子,用下头的小嘴喝。” 郭嘉随即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白皙的脸颊染上了红晕:“哥哥~” 满宠却是不容许她拒绝,将酒樽贴上了她的腿心:“快尝尝吧。” 郭嘉被迫张开腿,冰凉的酒水灌入湿热的腿心,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仰起头,闭上眼睛享受着那股冰与火的交融:“嗯……” 她的呻吟让满宠更加兴奋:“含住了,漏出来一滴,看兄长怎么罚你。” 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就像是平日被射了一肚子精水。 她委屈地望向他:“哥哥,难受,想要哥哥用别的灌满我。” “胡说什么?哪有什么别的灌满你?” 满宠只觉得自己受不了,这美人在眼前,他是忍不住,于是他低下头去,脸埋进了她缓缓渗着酒液的两腿之间轻轻舔着xue口。 郭嘉的身子颤栗起来,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嗯……哥哥……” 她越是如此,满宠便越想欺负她,他伸出舌尖探入她湿热的花xue,吮吸着被她用花xue温过的酒液。 那里紧得都能夹住他的舌头,他能想到若是自己的性器进去该有多舒服。 他是个千杯不醉的,此刻却觉得整个人像要烧起来一样。 酒不醉人,是美人醉人哪。 甘美的酒液被他悉数吞入喉中,于是他轻轻舔弄着敏感的花唇,引得她不停地娇吟。 “哥哥,别,别……”郭嘉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知道这快感有些难以承受,却根本无法阻止满宠继续。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怎么样,舒服吗?” “哥哥……要这个……”她伸手探到了他身下。 郭嘉眼波流转,眼中带着几分醉态,粉嫩的双唇嫣红欲滴,看得满宠心神荡漾。 “乖,给你。”满宠说着便解开腰带,将他那昂扬硕大的性器释放出来。 “好大呀,哥哥真好。”郭嘉眼中闪着情欲的光芒,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上头凸起的青筋。 满宠倒抽一口冷气,差点缴械投降。 她醉成这样,他自然是舍不得让美人儿为他口的,于是又将她按倒,俯身覆了上去。他们肌肤相亲,郭嘉紧紧攀附着他,仿佛溺水者寻找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终于顶了进去,顿时被紧致的花xue包裹住。 郭嘉忍不住轻呼一声,双腿缠住了他的腰,紧紧勾住他的腰身,似乎是想把他嵌入体内。 “哥哥……好厉害……” “别夹。” 美人儿闻言却是点了点头,真的放松下来,乖顺地接纳他。 醉酒的身子似乎格外敏感,他没动几下,郭嘉就把他喷了个爽。 “伯宁哥哥……妆台底下的屉子里有些助兴的小玩意儿……哥哥要是喜欢,挑一个就好~”她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满宠看了她一眼:“真的要玩?” “嗯。” 她这副模样实在诱人,满宠当然愿意跟她玩玩,于是依言拉开了她梳妆台下的抽屉,果真看到了几件精致的小东西。 该有的都有。 玩得真花。满宠在心里暗暗感叹。 依他的想法,自然是用鞭子好好教训教训这小美人,再逼着她眼泪汪汪地说喜欢,只是她现在这样,他不能真把她当犯人来审问。 既然如此,不妨换个方式。 于是他拿起其中的一条鞭子,用鞭柄轻轻划过她的臀,威胁道:“妹子,你听话,不然……” 不能用鞭子“审问”,但威胁还是可以。 她吓得瑟缩了一下,乖乖地点头:“好兄长,妹子听话。” 这句话取悦了满宠,于是他放下鞭子,将另外的小玩意拿起来,笑着问:“喜欢哪个?” 郭嘉扫了一眼,眼角眉梢带着妩媚笑意:“都喜欢。” “那就全用上好了。” 他首先在她嘴里塞了个木质口球,不让她再顶嘴,之后又在她胸前夹了两个乳夹,那精美的金属蝴蝶随着她胸膛的起伏振翅欲飞,坠着的铃铛泠泠清清地响,伴随着她低声的呜咽,落在他耳中就像是邀请一般。 他将她双腿抬高,搭在自己肩上,用力一挺,将她彻底贯穿。 郭嘉嘴被东西塞着,叫不出声,只能呜呜咽咽地哼唧。她也没挣扎,很配合地迎合着他,让他尽管施为。 酒精和情欲烧得她全身发烫,只有身上的男人能给她带来一些慰藉,于是她软在了榻上,将自己完全交付与他。 “乖,别怕,慢慢来,你太紧了。”他似乎明白她的情绪,耐着性子哄着她,将她抱起来坐在怀里向上顶。 “呜!”郭嘉被顶得呻吟出声,双腿盘起来,搂紧了他的脖子。 满宠微眯着眼睛,享受着她的反应,知道她这是乖了,想听听看这美人还能叫出什么,便帮她把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郭嘉红着脸大口喘气儿,随后他加快了速度,直到她低低地求饶,他才停下让她缓一缓。 “哥哥……灌满我……”郭嘉趴伏在他身上,脸颊绯红,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好。”他应着,随即将她翻了个身压在身下,用力抽插起来。 “呜……好快……啊~~”她忍不住哭泣起来,眼眶通红,睫毛沾染了湿意,挂着晶莹的泪珠。 “妹子,再坚持会儿,一会儿就好了。”满宠安抚着她,继续抽插,他每一下都直抵花心,郭嘉显然被他伺候舒服了,忍不住仰起脖子,“呜呜……” 满宠知道自己快到了,便抬起她纤细的腰肢,猛烈地抽插了几下,应了她的要求释放在了她体内最深处。 “哥哥好厉害……灌满了呜呜……”xue心承受着他一股股的精水,混合的液体即将流出却被性器堵了回去,正如她说的,她的确是被“灌满”了。 这声叫的,他又硬了。 “哥哥?”她的眼神有些涣散,轻轻唤了他一声,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凑过去吻他的唇。 满宠刚想挺腰再来一次,却见身下的美人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这么快就累得睡着了? 满宠哭笑不得,他自己还硬着,美人却“受刑不过”,他不能像对犯人一样用冷水把她泼醒吧。 算了。 他摇了摇头,俯下身,抽出自己,然后把她的双腿并拢,就这样用她的大腿纾解。 郭嘉的肌肤细腻滑嫩,摸起来特别舒服,尤其是这种姿势……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被摩擦得微微泛红,刚刚弄出来的白浊沾在她腿上,他终于松开了她,有心想让她含着自己的东西过夜,也没替她清理,只是把她放平了。 郭嘉闭着眼睛,睡得香甜,满宠见没把她弄醒,松了口气,将她身上的那两个yin具取下来,又自己清洗干净,然后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郭嘉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枕在满宠胳膊上,浑身酸疼。昨晚记忆的片段涌上脑海,她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真是美味。 忽觉两腿之间火辣辣地疼,她仔细一想便知是她睡着了之后他还嫌不够,用这双腿又来了一次。 她一转头,恰巧对上满宠的目光。 “兄长。”她连忙缩了一下身子,将脑袋埋进了他怀里。 满宠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害羞?” 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她不甘示弱地调戏回去:“伯宁哥哥,我的腿好cao吗?” 她怎么知道的?满宠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郭嘉掀开锦衾去看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笑盈盈地要他帮自己清理。 大概是昨夜弄得太深了,那一肚子精水竟一点也没流出来,他少不得用手指探进去戳刺敏感的内壁,郭嘉有些受不住,咬着唇低低地唤他:“兄长,嗯……” “若是妹子哪日犯事,落到哥哥手上,兄长会怜惜我吗?”郭嘉半眯着眼睛享受他的伺候,一边轻哼着,一边将双腿缠在了他的腰际。 若是平日,他早该板起脸拂袖就走了,此刻他却只是俯首,吻上了她的眼皮:“妹子熟谙典律,岂不知法不容情?” 正是情到浓时,他又怎会不明白郭嘉就是想听他说句好话,于是又哄道:“兄长自然有此心,可……” 郭嘉满意了,往他身上贴,不让他把话说下去:“兄长有此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