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奏折全部批完后有没有奖赏(霍光/被压在书桌上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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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朱砂红笔,祁衍甩了甩已经开始发酸的手腕,对着眼前批了半天也还留有三分之一未批复的奏折陷入沉思。 “……这个奏折我是一定要批吗。” “陛下。”静立一旁的霍光维持着他一贯的笑容,才只开口喊了一声,就成功让祁衍沉默下来。 “我批。”他重新提起笔,认命般地叹口气翻开又一本奏疏,目光深沉,“这是我应该做的。” 两天前,面对刚召唤出来的博陆侯,祁衍秉承着素来都向召唤人物介绍当前时代背景的精神,向霍光仔细详细说明了当前朝局。 以及自己的计划。 然后就被低眉顺眼的霍光拉进了御书房。 开始了他连续批奏章批到手腕疼的生活。 祁衍也不是没尝试反抗过: “奏章要不以后再批吧,其他地方的事情多了容易分心的,先把这儿的朝局稳定下来再说……” 霍光从容以对: “陛下当世无双,此地作乱臣子不过鼠雀之辈,您此时更宜多掌握些各地境况。” 祁衍败下阵来。 对于让自己穿越过来好些天都心力憔悴的一帮将军和大太监,嬴政对其评价言简意赅:“虫豸而已。” 霍去病听完他的概述,也很简明扼要地回答:“乱臣贼子,泛泛庸徒。” 这下霍光又幽幽来一个“不过鼠雀之辈”…… ……什么意思? 难道他费尽心思和对方争斗只是菜鸡互啄吗!? 虽然他对这件事也具有相当清晰的认知。 叹了口气,把思绪从回忆中抽离,祁衍在霍光的注视下继续批起奏折。 批着批着又开始神游天外。 说起来……这三位还没正式相见过呢,甚至连霍家两兄弟都还没来得及找时间见到彼此。 他的政哥最近这两天行踪不定,祁衍很难找到他人;霍去病在禁军中忙于做事,树立威信比他还要快多了,他也不好去打扰……总而言之,一时祁衍竟然还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让大家一起坐下来认识一下。 嗯,大家都很忙,他也很忙。 ……但他总觉得他忙得和别人不同。 他们都有所规划,而自己一团乱麻。 年轻的帝王不由莫名生出些无力感来。 粗粗批完眼前这一本奏安折,他把笔一放,伸手去拉霍光,直接把人带到了自己怀里。 霍光的大脑有一瞬滞然。 做了这一切的人低头蹭了蹭他的肩膀,语气闷闷:“子孟……让我靠一会儿。” 拥抱可以缓解压力原来是真的。祁衍一手从霍光的腰腹处伸过去抱住他,阖着眼,很不由自主地想到。怀里的人仿佛一个超大的热源,抱起来很温暖,也很令人安心。 像是身陷梦境,旅人踩着风雪洪流越过漫长凛冬,但见柴扉,推门踏入便正对炉火。 身体本能僵硬了一下,霍光被祁衍牢牢揽在怀里,温度、声音,对方的气息从肩颈处拍过来,清晰得如同有形。 太近了。 他脑海中不禁上浮这样一个念头。 悄然间他的手被轻轻抓住,那人体温落进掌心,霍光微微侧过头去,歇息过一会儿的少帝此时直起身来。 “……倘若我今日能批完剩下这些奏章,子孟可要给我些奖赏?” 祁衍说这话时,语气中显然带着几分开玩笑的意味,霍光当然不会听不懂其中含义:他已经决定要在今日批完这些奏折了,故而即便自己此时什么允诺都不给予,对方也仍然会这么做。 但…… 话音落地,之后是数息的寂静,祁衍没听到身边人的回应,刚想开口解释自己并没有真的想讨要奖励,就陡然感觉下身的衣物被撩开,紧接着一只温凉的手轻轻抚上他的性器。 想好如何解释的话被这么一刺激全然忘了,祁衍看着霍光极其自然而流畅的动作,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刚刚自己无意识中暗示了他什么。 这人凑近他耳边,嗓音低沉:“……臣身上可还有另一处待陛下使用。” 祁衍当场被震撼得呆愣在原地。 回过神来的他急忙摆摆手,话都说得语无伦次了。 “不是……子孟、阿光,我……我、我开玩笑的啊!” “你不、不用为了让我批奏折做这么多好吗——” “您可有嫌弃我?”霍光反问。 “当然不——” “那您便不必再说了。”他轻轻出声打断对方。 祁衍便从他漆黑的眸色里看见自己怔然的倒影。 一旦下定决心去做什么事后,祁衍的行动速度其实是很快的。 半天有余,他就干脆利落地给这些堆积了几天还没批完的奏折受了尾,哪乡有新匪,何处起市集……他全神贯注地作朱批时,许多人和事也自然而然从字里行间流进胸腔。 良久后,祁衍终于放下笔。 心中却没有他原先所设想的那种解脱、轻松写意之情。 霍光从他批复奏折到只剩下几本时便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衣衫,只余一件最外的长袍罩在身上,身体借势轻轻向后靠去,腰抵在桌前。 “不知陛下是否介意臣……弄乱这一方书案?” “啊……不介意。”祁衍从自己的恍神中清醒过来,连忙开口,只是声音却像最开始一样,显得有些消沉。 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你是对的……” 霍光察觉出了他语气上的不对,不动声色岔开了话题。 “陛下还要行事么?” “……要。” 祁衍摇摇头,决意不再去想那些先前看到的、此刻却又是他无能为力的事: 哪城与蘶朝相接,恐不日将有敌袭;哪州与哪州交界处又多了些流民匪徒意图沿路打劫,在被官兵捉拿时毫不犹豫地跳下山崖……这些各地呈上来的奏疏里提及的种种在他脑子里相互缠成个结,他有些想做些什么,却又疲于奔命。 朝堂上要做的事太多、太多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心中乱七八糟令人烦躁的思绪强行压下去,他的视线在霍光半遮半掩的身体上缓缓下移。 青年半个身子靠在书案上,衣袍半开,感受到祁衍直白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动了动。 ……下身情不自禁地流出些许水液来。 借着桌旁燃着的灯暖色,祁衍轻轻抬手揽住对方的腰往自己这里发力,顺势和眼前人交换了一个吻。 他做过几次这事后就显得越发熟练了,自然地给对方渡气调整节奏,手从衣服下摆伸过去往里探寻,绕开泊泊流水的女xue,轻而易举找到后面那处还紧紧闭合着的xue口。 唇齿分离时二人都不由自主带出几分低声的喘息,交织在空气里升腾摇曳。 御书房内仅燃了几盏灯,昏沉的色调中借着桌边这盏的灯下微黄,更易描绘出彼此眉眼。 祁衍神色微动,俯身去亲了亲对方额边。 修长的手指节奏得当地在那一处按压,不疾不徐地打着转儿,他敏锐地把握住xue口轻轻张翕开的一瞬时机,缓慢却没有迟疑地向里推进一根手指。 “呃……”本不应用于承欢的地方被强硬地入侵, 即便早做好了心理准备,霍光额头上还是不禁渗出一层薄汗。 “子孟,放松些。” 模糊的灯光下他看不清祁衍面容,只能感受到年轻人温热的气息打过来,接着耳边一热。 祁衍安抚性地给了他一个吻。 他又不知何时推进两根手指继续做着开拓,温凉的指腹剐蹭过肠壁,轻微的酥麻感顺着尾脊攀上去,霍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 三指并拢,按压的力道适中,手指每次抽插间都带着不容忽视的温度。肠道深处渐渐分泌出肠液,祁衍的指尖被打湿,再次抽出时拉上一道亮晶晶的丝线。 霍光现在这个姿势,可以让他很完整地看到自己是怎样被对方三两下动作就挑起了反应,他的视线末端落在年轻帝王的指尖上,身体本能开始渴求着更多。 “哈、陛下……嗯、哈啊、还请您进来……” 呼吸下沉。 早已蓄势待发的yinjing抵住xue口,干脆利落地推了进去。 肠rou几乎在性器刚没入的一瞬就紧紧吸附住入侵者,反复挤压着柱身,祁衍动作一顿。 “唔……您、您继续罢——呃、唔啊……”陡然间的刺激剧烈,霍光好险没失了声,他勉力咬住舌尖才勉勉强强压下自己的声音,他没忘记御书房外还有侍候的宫人。 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轻微的疼痛更使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年轻的帝王压在书案上cao干,霍光脸色微微发白。 太大了。 ——真的能、用后xue完完整整吃下去吗? 祁衍此刻也不算十分好受,听到霍光低声说他无碍,这才放下心来,他吐出口浊气,性器一寸一寸朝里送去。 guntang的温度蔓延上来,肠壁被缓慢碾过去,快感一下流遍全身,霍光反反复复喘着气,这样不上不下的速度反而更叫人难耐。 “……求、哈啊、嗯……陛下,求您快些……” 借着肠液的润滑,年轻人终于一鼓作气cao到最底。霍光的敏感点埋得很深,但此刻也被完整碾过。 奇异的饱胀感混合着生理本能的快感流过,挤占了脑中所有用于思考的空间,他身体不住地发抖,恍恍惚惚地想——完全被填满了。 对方很听他的话,没给霍光反应过来的时间就顺从地根据他“快一些”的指示挺身cao干了起来。 xue心被重重顶弄,一波快感未平便又是一阵涌来,连绵不断的刺激逼得他腿根直颤。 大脑一片嗡鸣,被cao出的水液顺着他大腿内侧淌到木制的书案上,再沿着纹理跌落在地。 口中发出的尽是些破碎的、毫无意义的声音,身体的控制权都像完完全全被夺取,霍光无力地双腿大开,承受着对方无休止的cao干。 “嗯唔……呃、唔啊……陛下、陛下——” 脑海中只能闪过许多拼不起来的思维碎片,霍光颤抖着,甚至恍然感觉自己可以清晰地描摹出正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性器上每一条青筋。 身下动作未停,祁衍又俯首向他讨吻,舌尖轻巧地撬开他的牙关,尽数堵回他未尽的声音。 灯火朦胧摇曳,倒映出年轻人明眸。 他松开霍光的唇舌,身体力道不重地轻轻向里撞了一下,换得一声低喘。祁衍将性器完全抽出,心中回忆着方才找到的那处突起,不带迟疑地、重重地整根没入。 ——!!! 身体在一瞬间僵直,背部陡然弓起,霍光难以抑制地张开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层层叠叠的快感同时汇聚,铺天盖地浇过来,无人抚慰的前端突突跳起射出一道白浊,大脑骤然空白一片。 会死的。 一定会被干死的。 “哈啊、嗯……嗯唔……”霍光恍恍惚惚间只觉自己的腹部都被顶出了弧度,浑身不可遏制地大幅颤抖。灯烛险些被掀翻在地,他却已无暇顾及。 像是被牢牢钉死在了那根性器上,他双腿发软,无力地大口喘息 ——时间过去了多久?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他甚至都无法辨明时间的流逝,周遭一切都显得模糊。祁衍低头去咬他的唇。 衔影霞杯入瑶觞。 心思渐渐平静下来,祁衍伸手去帮霍光理了理衣襟,他想想先前批过的奏疏内容,缓缓开了口。 “嗯……地方上的政事果然需要我更多的关注。” “但现在要面对这里的一些……姑且算作是我的大臣,所以,还真有点分不开时间。” “我必须要加快计划进程了。” 他语速越来越快。 “子孟,我想请你,做一件事。” “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合理的身份,可以跟那些人有一个搭话的机会,我想拜托你尽可能取得他们的信任。” “不用很多,只需要说一句话,就能让他们内心有少许一分动摇,那种信任就够了。” 思路越来越清晰,祁衍话说得很快,声音却仍然可以听得相当清楚。 前些天他在宫外看到大雁向北飞去,于是他便无端想起两句前人留下的诗——雁行九万里,声不遍晏疆。这里当然使用了夸张的手法,但也可以一窥见从前的晏朝版图有多宽阔。此刻他身在重重宫禁里,耳边依稀却像是传来了声声雁鸣。 从来就理不清的烦杂思绪滚滚流下,他低头去看对方的眼睛,莫名地想,自己穿越前好像从来就没有这样认真地请求过别人。 “子孟,拜托你。” 眼前投下一小块阴影,霍光注视着他,年轻人眼底像是嵌了块铜镜,映着千百年汇成一瞬的光阴,里面有太多的故事不能被一言以概之,但如果非要找出二字来为他的目光作释,那是一种—— 决心。